(八)
從那以後,李光定基本上每個周日和休息日都到蕭喆家去了。李光定給蕭喆開玩笑:“我們認識不到半年,你就讓我見丈母娘,足見你對我是死心塌地了。你爸媽對我也這麽好,你說我以後要是甩你,心理阻力該多大呀,唉,這輩子完了,隻能交代給你了。嘿嘿。”
“狗屁,我要不是受不了冬天外麵那麽冷,你給我三千塊,也不讓你登家門。媽的,大冷天談戀愛真遭罪,接個吻都擔心嘴唇會被哈喇子凍得沾著拉不下來。你還真以為你這女婿當成了?告訴你,春一暖花一開,姐準備再找一個,然後照你光腚上踹一腳,滾蛋吧你,哈哈哈哈。”
李光定認真地說:“喆喆,真的,你心真好,到現在有時我都不敢相信我會這樣幸運。。。”
“嘻嘻,這還差不多。誰叫我心軟,看見光腚的孩子,同情心就像岩漿一樣勢不可擋。好吧好吧,看在你這誠懇的態度,姐就陪你多玩一年。這一年你要好好表現,報答,懂嗎?”蕭喆給李光定調侃著:“咦,你眼裏有淚了?哈哈,我看,真有!感動了? 太好玩了。好了好了,別哭了,來,讓姐抱抱。”然後將李光定的頭抱著貼在自己胸前,其實,她的眼睛也潮濕了。
李光定的論文答辯在4月上旬就完成了,之後他辦了手續,正式成為學校的員工。胡教授告訴他,這幾個月沒什麽事情,讓他將論文整理一下,給雜誌送兩篇文章。李光定感到很輕鬆,心裏琢磨著五一帶蕭喆出去玩一玩。
還沒等他說出這意思,蕭喆對他說:“李碩士光定先生,有個重大新聞向你發布一下。你準備一下,別讓心髒高興得跳出病來。”
“快說,有什麽好事?”
蕭喆笑:“我爸機關組織到廬山療養,他準備帶我媽一起去,兩星期!嘻嘻。”
李光定說:“哦,那不錯,廬山很漂亮的。你沒去過南方吧,去看一看絕對讓你開心。什麽時候動身?要不要我幫你排隊買車票?”
蕭喆:“我不去!”
“哦,你不去?那你高興什麽?還什麽重大新聞,切。”
蕭喆臉紅了:“你這個笨蛋,他們一走,家裏不就我一人了。。。。”
李光定睜大了眼睛,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緊緊把蕭喆抱在懷裏,使勁地吻他的頭發。
蕭喆輕聲說:“別急,等一周時間就可以了。真想看你的光腚,嘻嘻,我是不是有點太流氓了?”
李光定沒吭聲,將嘴轉過去輕咬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讓蕭喆覺得像是雷鳴。蕭喆呢喃著:“光定,我真太愛你了。你以後可別學壞變心呀。。”
“怎麽會呀,傻丫頭。我的骨頭都是你的。。。”
4月30號,李光定和蕭喆將蕭常貴夫婦倆送上車。趙鳳娟叮囑:“喆喆,記住到舅舅家吃飯哈,別老吃方便麵!”
李光定說:“阿姨放心,我帶她到我們食堂吃。”
蕭常貴對趙鳳娟說:“你別婆婆媽媽的了,這麽大閨女,自己會照顧自己。你盡瞎操心。”
坐公共車回家的路上,李光定看著蕭喆,臉興奮得紫紅紫紅的。蕭喆有點害羞,低著頭。不敢和李光定對視,李光定眼中那炙熱的光芒似乎足以將她融化掉。
兩人從公交車站走到樓道門口的時候基本還能保持正常的步伐。但一進樓道,李光定呼吸便更加急促起來,他拉著蕭喆往樓梯上跑。當他們進了屋,關上門,兩人便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李光定將蕭喆抱起來,打開蕭喆房間的門,然後把蕭喆放在床上。蕭喆穿了件白色連衣裙,李廣定將裙擺掀開,臉埋在蕭喆的小腹上,瘋狂地吻著。
蕭喆抱著他的頭,坐起來。解開連衣裙的扣子,對李光定說:“讓我把裙子脫下來。”
。。。。。
李光定忽然想起什麽,說:“啊呀,壞了,我們得買安全套吧。你先等一會,我去買。對了,哪裏有賣的?”
“傻瓜。”蕭喆從抽屜底層拿出一個小小的方形塑料袋,低聲說:“給你準備了,快去衛生間洗洗,然後戴上。”
李光定出去後,蕭喆等了好幾分鍾也沒見他回來。就走到衛生間門口,敲門:“嗨,怎麽回事,大便呀?”
李光定在裏麵回答:“沒有,你再等一分鍾。”
一分鍾後,還是不見他出來,蕭喆叫:“怎麽回事?你把門打開!”
門開了,李光定手裏拿著兩個展開的安全套,對蕭喆說:“這個好像是次品,沒油的一邊怎麽戴也戴不上,有油的一邊戴上了自己又滑下來。你看。”
蕭喆說:“不會吧,我從正規大商場買的呀。你讓我看看。” 李光定將手裏的安全套給蕭喆,蕭喆試了幾下也是不行。納悶:“怎麽會這樣? 還有嗎?我看看。”
“一共5個,拆了仨,還有倆。”
蕭喆拿出一個,看了一下,哈哈大笑:“笨死了你,這上麵不是有圖嗎,誰讓你先把它展開了。”蕭喆按照圖式,給李光定戴上,然後用力拍了一下他屁股:“臭光腚,還研究生呢,這都不會。”
李光定樂了,將裸體的蕭喆抱起來,放到旁邊客廳的沙發上。蕭喆叫:“到臥室,到臥室。陽台那邊窗簾還沒拉呢。”
李光定:“沒事,白天外麵看不到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