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屬於我但關於你的事情

回憶如雨水般浸透心房,而我卻依然活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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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小樣兒的一切

(2005-01-14 07:28:32) 下一個
關於小樣兒的一切 小樣兒在1981年11月5日晚上10點22分生於吉林省公主嶺縣。(後來,公主嶺變成縣級市,又出了一個名人:李宏誌老師。)關於小樣兒究竟算是哪裏人,如果不按出生地來說的話還是挺難的。因為小樣兒的父親是東北人,母親是福建人。母親生完小樣兒後沒待兩天就匆匆回福建工作去了。至於他們倆是怎麽認識的小樣兒很難想象。那個時候交通,通訊都不發達,一個是吉林省白求恩醫科大學的帥哥,一個是福州大學的校花兒。不過讓小樣兒光榮的是:對於個人而言,他們倆為“南水北調”還是做出了一定貢獻的。 據說是三歲那年,小樣兒剛懂得用笑容和行動去討爺爺奶奶歡欣時,就被父親帶到了河南省鄭州市。當時小樣兒的外公是福州省委秘書長,從‘牛棚’出來後就被下調到河南,因為外婆的老家在河南於是沒有半點兒對黨的怨言舉家遷移,這時母親才與帶著小樣兒的父親勝利會師。外公把父親介紹到了河南省委工作,母親到了第七一三軍工研究所,而小樣兒三歲半時就讀於河南省委幼兒園。 三年時間很快就完了,到小樣兒該上小學時因為母親在上海的老師有關係所以小樣兒又跑北京去了。初次見到天安門和上麵掛著的毛主席畫像心情是異常激動的。正大步走在長安街上卻被一位大娘攔下,原來是帶著我的那個叔叔吐了一口濃痰,要罰五毛。叔叔說情,死活人就不開麵兒。正值寒冬,叔叔又有鼻咽,我一看這事兒成,有理,所以就主動上前幫勸。不過幾分鍾,那位大娘樂了,蹲下摸著小樣兒的頭說:這孩子嘴上全是蜜呀,什麽時候我能得這麽一大孫子阿。。一聽這話我心踏實了,這算是在京城站住腳了吧。從那以後,就一直留在偉大的首都。 小樣兒的母親在大學是學美術的,閑下來會去跳跳舞,也算是半個芭蕾演員吧;父親在大學是寫文章的,文采曾經迷倒了好多姑娘。因為這樣的一種情況,所以小樣兒從小就聽肖邦,貝多芬,鄧麗君,費翔的歌,小樣兒畫的畫總是全校第一。他能在一張比自己長處好幾公分的紙上畫出一個擎天柱且不帶走形兒的;小樣兒歌頌祖國表明誌願的文章也總是被老師朗誦,他能洋洋灑灑寫出五行精煉的無法刪除哪怕一個字的文章;音樂老師喜歡他因為隻有他可以邊唱東方紅邊擺姿勢。美術老師,語文老師,音樂老師都曾說過:這孩子行,琢一琢能成氣候。表揚的話進到小樣兒耳朵裏後就開始自滿了。也許是正趕上有些歲數了吧,小樣兒對女生產生了興趣。這種興趣大過其他一切。於是小樣兒開始費盡心思去討她們的歡心:送個鉛筆盒了,買個揣揣糖,酸梅粉,小貼畫了,抄兩首小虎隊的歌詞了什麽的。姑娘的心得了不少,但小樣兒卻荒廢了在現在看來很重要的知識直到初中畢業。因為除了會寫倆字兒,畫個小人兒以外別的是一塌糊塗,連口琴都能吹跑調兒。以至於升學那年愁白了父母的頭。後來他們讓我從重新起了畫畫。由於各種關係吧,小樣兒進了北京市第二中學。 上了高中,和父母的話少了許多。因此,他們隻知道我會畫畫,別的都一般。可實際上語文老師比美術老師更看得上我。忘了是什麽時候知道了北平有三裏屯兒這麽一地方。於是總和哥幾個逃晚自習去那裏‘泡吧’。想來高二那年老喝大跟這些是有必然聯係的。也許是巧合,在出來前最後一次喝高是在‘英格蘭酒吧’。在後來,麵臨高考,就不去那些地方了。 說起高考,當時並不是因為滿卷試題的二十幾分而緊張,因為藝術生在沒有3+2之前英語和數學隻算參考分。那年的努力是因為藝術生可以打著去各個地方參加專業考試的招牌四處瞎轉。於是小樣兒跑了好幾個省,名勝看了一圈兒。現在想來,也覺得幸運——因為從兩千年我們這屆畢業以後就開始新的政策了。 再往後,雖然古跡轉遍了,可是小樣兒還是名落孫山。家裏給了兩條路:留下或者出國。小樣兒選的是留下,可是父母之意不可違,於是我在十九歲時頭一次坐上了飛機,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但卻因為飛起來而激動。在國貿嘉麗中心麵前的前一天因為父母的應酬,所以我放棄背那些繁瑣的英文而選擇了喝大。以至於第二天簽證官對我說的一句話讓我記憶猶新:恭喜你,英國遍地是酒吧。。。。。。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是怎樣透過厚厚的有機玻璃知道我喝酒了的。 不管怎樣,我滿懷希望來了大不列顛島。起初打著‘藝術’的旗號混了幾年,卻發現原來理想也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之上的。現實的社會,容不得你單純的思想。曾經接觸了一些人,她們的價值觀和小樣兒的完全不一樣,因此而被小樣兒瞧不起。可是沒過多久才發現我的希望正在破滅,我的夢想早已不知去向。留下的隻是一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往下不知該怎麽辦才好。原來酒癮上了和沒有煙抽一樣坐立不安。也許這是小樣兒最深的感覺吧。。。。 從前別人問我時我會說我是北京人,因為首都總是讓人敬仰的。而現在我會告訴他們:我是東北公主嶺的,期望回到那種純樸的環境。 並不是悼念,因為小樣兒依舊這樣混著。按說才這樣的一個年齡回憶是多餘的,但。。。這是小樣兒頭一回把所有的實情告訴別人,將心比明月,算是酒後聊以自慰的一篇吧。‘給您解個悶兒’,怕是剽竊了馮導的語句。就算是一種消遣吧。您看了,笑了或是看了,覺得這五分鍾被我耽誤了,都無所謂。這都緣於小樣兒想把回憶記錄下來的一個夢想罷了。 寫這篇文章的同時是開心的,因為總會心猿意馬的想到許多過往的美麗。記憶的不真實就像多年前在舊牆上塗的漆,現在看來竟也分不清那塊兒是後塗的,那塊兒才是原本的顏色。不過想來,看來還是覺得那樣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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