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談《主權的限製》
(2007-11-17 15: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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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談《主權的限製》
愛因斯坦曾經說過:“讓我從一個政治信條講起,這信條是:國家是為人而建立,而人不是為國家而生存。對於科學也是這樣。這些都是老生常談,凡是把人本身看作是人類的最高價值的人都是這樣主張的。重複這些話,我本來是應當由所猶豫的,要不是因為它們經常有被遺忘的危險,尤其是在目前這個規格統一化和定型化的時代。我認為國家的最高使命是保護個人,並且使他們有可能發展成為有創造才能的人。”
“國家應當是我們的勤務員,而我們不應當是國家的奴隸。國家在強迫我們服兵役時,它就侵犯了這個原則,尤其是因為這種服役的目的和後果是殺害別國的人民或者幹涉他們的自由。的確,隻有在有助於人的自由發展時,我們才應當為國家作出這樣的犧牲。”
愛因斯坦在談到人生的意義時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麽?,……。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意味著要有宗教信仰。你問:那麽你提出這個問題究竟有什麽意思呢?我回答:凡是認為他自己的生命和人類的生命是無意義的人,他不僅是不幸得很,而且也難以適應生活。”
愛因斯坦這裏說的“生活”是指文明社會的正常生活。
愛因斯坦說的是“老生常談”,在蜘蛛網上經常是海外奇談。如果這是什麽文化的果子,我們寧願是文盲。
世界大戰間,有人想使一位荷蘭大科學家(指洛倫茲)相信,在人類曆史中,強權勝過公理,他回答說:“我不能否認你的主張的正確性,但是我是知道,我絕不願意生活在這樣的世界裏。”某些人總在“證明”什麽獨裁社會或對人的侮辱與蔑視是什麽什麽——所必需的。對此,我們也可說:“你說的可能是真的,但請你自己到這樣的社會中去生存。若你拒絕,那對你所說的‘好意’,我們必須認為那是狼對羊群的建議。我們不會接受的。”
這就是我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