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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出場的中國政治明星

(2012-10-21 07:10:32) 下一個







前幾天中國皇儲習近平失蹤了,他取消了一係列包括與美國國務卿在內的會見,連續二周毫無音信,引發世界媒體各種揣測和傳言:有的說他背部受傷;有的稱他患心髒病、中風、接受肝腫瘤手術;還有懷疑他籍病撂挑子了,因為要從和諧大師胡錦濤手中接的這個攤子實在太爛了,加上日本和美國在釣魚島問題上也湊熱鬧,咄咄逼人,真是烈火烹油,內憂加外患,習皇儲可能要知難而退了;也有人猜測十八大臨近,共產黨黨內權力鬥爭到了白熱,聯想到自古以來當皇儲的凶險,劉少奇、林彪、胡耀邦也都是前車之鑒,所以習皇儲可能被管治起來了。

最悲觀的估計甚至認為他活著不活著都是問題。(:)

讓我們現在回看當時哪一個說法最正確呢?應該說,每一個都對,因為從當時的情況來看,每一個說法都是有可能的,那個最後押中彩的說法和人並不一定比其他人高明。一個新聞不透明的專製國度的政府,就像一個狗籠子裏關著一窩狗,裏麵的狗咬來咬去的,外麵什麽也看不到。能夠知道的就是狗籠新聞發布狗每天發布的狗屁消息,譬如說黑狗咬了白狗等等,沒有人相信他的胡說八道,於是出現了很多狗籠觀察家的判斷。有的說,是白狗咬了花狗,有的說根本就沒有咬,有的說跟花狗白狗一點關係沒有,是黃狗咬了賴皮狗,這種情況下說誰對誰錯有什麽根據呢?反正大家什麽也看不見。應該說我們確切知道的隻是裏麵狗是在咬狗,因為狗籠子震顫得很厲害,響徹著撲通撲通的聲音,狗籠觀察家根據撲通撲通聲音的方位,音調推測出來的胡(WHO)咬了胡(WHO)都是有可能的,我們是無法反對,但是也無法證實的。

可是海外的有些有學問的狗籠觀察家不是這樣想的,他們如果斷言是黑狗咬了花狗,要是有人說是花狗咬了黑狗,他們就會勃然大怒,說他是受了黑狗錢的五毛。如果五毛不服氣,也要頂回去,於是狗籠外麵的人也像狗籠子裏麵的狗一樣咬起來了。這大致就是現在籠內狗咬狗、籠外人吠人的每天發生的情景。

問題是這些狗咬狗的精確性對中國老百姓的現在民生和將來的民主有什麽實際意義呢?為什麽這些狗籠觀察家這麽認真和叫勁呢?

其實大部分狗籠觀察家並不是狗籠觀察家,他們的真正身份是狗籠革命家。他們夢寐以求的目的是要撤換這些狗,自己鑽進去,或者像他們反複發誓的,不但狗換,連狗籠也要換,以後用玻璃狗籠子,或者換成鳥籠子,這樣籠子裏的咬嚼活動就透明和清楚多了。

海外狗籠革命家又可分為二個陣營,暴力派和非暴力派。無論暴力派和非暴力派目前都沒有找到有效辦法將現在狗籠裏的狗拖出來,自己鑽進去。於是觀察狗籠裏的狗活動就變成狗籠革命家的主要革命活動了。雖然這些狗咬狗的活動確實無聊,狗籠觀察家還是想從中發現一些與自己革命理想有關連的跡象。譬如暴力觀察派會常常興奮不已的看到狗咬狗中出現暴動跡象,斷言共產黨的壽命最多隻剩下三個月了。(:) 民主觀察派也常常會興高彩烈的發現其中有一種狗(這條狗的名字在劉百溫的燒餅歌中出現過(:))如果咬成功的話,中國的狗籠子肯定會換等等。正因為這樣狗籠觀察的內容常常會被賦於不尋常的意義,狗籠觀察的工作也就不完全是死氣沉沉而帶有感情了。海外的狗籠革命家日夜睜大眼睛等待著哪天狗籠裏的狗通通互相咬死,狗籠大開, 狗民敲鑼打鼓迎接他們進去。有時等得不耐煩了,有些狗籠革命家也會披頭散發舞蹈作祟發發“狗籠向哪裏去”類的咒語,但是實際效益甚微,狗籠看不出有什麽變化。

縱觀這種大勢,本文選取不能被證明是錯的都算是對的立場,尊重每個狗籠觀察家的意見。不管是暴力的,還是非暴力的。具體到這個題目,就是習皇儲背部受傷,心髒病、中風、接受肝腫瘤手術,籍病撂挑子不幹了,或者被胡皇帝廢立了,都是對的。隻有一條習皇儲死了,暫時劃入不對,因為習皇儲現在已經出來露麵了。

從曆史的眼光去看,這個籠內狗咬、籠外人吠人的形勢還得繼續一段時候,繼續到什麽時候呢? 繼續到中國真正的政治主角上場。

真正的主角是誰呢?是現在在中國政壇上的九常待嗎?是習近平嗎?是太子黨嗎?是團派嗎?是海外流亡者嗎?是民運分子嗎?是台灣政府嗎? 顯然都不是。

其實這個真正的主角大家都知道,但是誰也不願說出來,或者不肯承認,學者、 教授、官員、民運分子、學生、 市民、等等都心照不宣使盡渾身解數,讓世界,讓人類,隻看到他們自己,中國就是他們,由他們控製,由他們學問,由他們享受,其他都是垃圾,應該忘得幹幹淨淨,或者根本不存在。

但是就是這個發不出聲音的默默存在的群體確確實實的每時每刻影響著中國,影響著世界。而且也正是它們確實改變了中國,改變了世界。雖然在充滿名人英雄聖賢的中國曆史和世界曆史記載中, 它們連一點記載和地位都不能得到。

它們到底是誰呢?

它們就是上一世紀中葉, 在毛澤東的咒符下,像密密麻麻的蝗蟲一樣向中國政治的大廈衝去,一片片,一排排的倒下去,而更多的又衝上來,最後 用血肉軀體衝倒了國民黨銅牆鐵壁,讓毛澤東坐上金鑾殿的群體。

它們還是用自己生產的糧食供奉中國的官僚,知識分子, 工商和城市居民,而自己挨餓受凍, 在所謂的三年自然災害中死了幾千萬,用生命和苦難催生了低效的中國工業係統和二彈衛星的群體。

它們又是被鄧小平當法寶祭到世界,扶養起全世界的老少男女,成為世界衣食父母,將世界經濟結構衝擊得七零八落,讓中國的官員風光地樹起中國經濟撅起大旗的群體。

它們為什麽威力這強大呢?憑了兩點,數目巨大和廉價。毛澤東用它們的生命廉價得到了政權,然後鞏固了政權,鄧小平利用它們的勞動力廉價搞亂了世界經濟市場。使中國一夜間產生了數以千記的世界級富翁。

二十和二十一世紀的世界政治家們恐怕怎麽也想不明白,從哪裏冒出來的這個像蝗蟲一樣密密層層的對手。因為不管他們的政治才能多麽傑出,他們也是沒有辦法讓他們的人民在吃苦耐勞的能力上退到幾百年以前,去與這個群體競爭的。何況,就是將他們國家死去的七姑八姨全部拚湊起來,也達不到那個群體數目的一個零頭。西方人要與中國的這個群體競爭,除非他們哪天能夠製造出像人一樣靈活聰明的機器人。

所以這個群體才是真正的中國國寶,是牛,是馬,是羊。魯迅說自己吃的是草,吐的是奶,純然是自我標榜,他差之十萬八千裏,沒有影子的事。而中國早就存在一個達到這個道德高度的巨大的群體,卻被匿名藏影,無人表彰,更無人歌頌。

中國所有寄生在這個群體上的眾生相無論在才具上,在智慧上,在知識上都是沒有什麽可以炫耀世界的, 因為他們全部的榮耀,全部的財富,全部的成果都建立在這個巨大數目的不能發聲的群體的血汗之上。

洋鬼子也不傻,盡管中國人不提它們,他們也慢慢發現了中國的秘密所在。所以這次諾貝爾文學獎沒有去獎給中國的什麽教授學者什麽文人,獎給了莫言。為什麽呢?是因為莫言的作品具有特殊的文學魅力嗎?或者莫言的故事特別動人嗎?或者是莫言的作品表達了深刻的思想嗎? 顯然都不是,真正的原因隻是因為莫言來自於這個對外國人非常神秘的巨大群體。是莫言描寫了這個外國人一無所知的群體,盡管莫言給他們描寫的這個圖景,讓他們如霧裏看花,看得糊裏糊塗,所以他們說莫言將現實與魔幻主義結合起來了。但是他們還是要將獎獎給這個他們看得莫名其妙的東西,因為他們實在無法忽視這個人數巨大被中國官僚和知識分子藏起來的對於世界正在起著巨大影響的魔影。現在的世界一想起中國的這個群體,腦子中恐怕就會浮起一個個莫言創作的魔幻,這一個個諾貝爾文學獎獲得人莫言為了得到諾貝爾文學獎苦心弄出來的玄虛,令熟悉中國農村的人看了啼笑皆非。

中國狗籠的現狀改變等待的正是這個群體,它是一個不公開出場的世界級的政治明星。這個國家說到底,就是一個依巨大人數農民堆積起來的國家,它們的色彩是這個國家的基色,正像基督教徒是美國的基色一樣。毛澤東早就知道這個道理,當陳獨秀張國燾這些洋秀才被國民黨打得落花流水的時候,毛澤東知道非要將這個魔頭激活,他的革命才有希望。也正是這同一個毛澤東在文化革命中到處煽風點火,要大家造反,他知道這些人再鬧隻是小孩鬧著玩,但是當農民一起來的時候,他馬上就發令禁止農民進城,禁止農民武鬥。他知道這個潘多拉盒子一旦打開,就關不上了。

巨大人數的中國農民是養育著中國民族的土壤,它們以它們的堅韌不拔,刻苦耐勞,像駱駝一樣,馱著這個古老的國家走過一程災難又一程災難,它們依他們與當代政治完全脫節的習性在影響這個國家,走著它古老的路。所謂中國的一流政治強人,文化強人,常常是從這個土壤中脫穎而出,去帶領這個民族走上新的苦難和短促的繁華。等到他們的子孫,雖然得到比他們好千倍的教育,而基因活力一代不如一代,慢慢被酒色財氣吞沒和掏空的時候,這個土壤中又會冒出新的嫩芽,慢慢長成新的草莽英雄走上中國的政治舞台。

為什麽中國社會大震撼的動力蘊涵在農民之中,而不在其他群體中呢?是不是在這個群體中的人平均智力要超越中國的其他人呢? 不是,事實是這個群體中的人的平均智力也許還低於其他的中國人的好多倍,那麽為什麽中國的強人反而會從這個群體中產生, 就像夢寐以求了幾十年的文學諾貝爾獎最後還是靠農民去得到的呢?答案還在於它的巨大數目,正像它以它的巨大數目將世界經濟攪得亂七八糟一樣,它也以它的巨大數目根深蒂固的將中國這個國家綁係在它的根蒂之上。一根從荒原的十億亂草中穿越出來的枝椏,與一個在千萬溫室中培育出來的莖枝,生命力孰強孰弱, 頓見高下。

雖然中國民族的生命和動力確實蘊涵在農民之中,但是這個群體像它的堅韌不拔,刻苦耐勞一樣,它與西方的文明是格格不入的, 它的專製,它的殘忍,它的愚昧相形與西方的文明會時時凸顯出來,它一方麵在以它的韌性在與西方文明對抗,不被它們所吞沒, 另一方麵它也在默默地變化, 向文明靠近,它與西方文化的生存鬥爭,和伊斯蘭教為維護生存獨立的鬥爭, 仍舊將是這個世紀和下一世紀世界政治的主要內容。其實政治形式的分歧和鬥爭說到底,往往還是宗教信仰和文化習俗的生存衝突。

我們無法預言將來出來的梟雄是毛澤東?還是朱元璋? 但是絕對不會出現華盛頓,也很難是戈巴喬夫,他會鑽進狗籠中, 做些什麽,天知道。 就像從農民出身的莫言將中國的農民寫得不但讓外國人如墮煙海,在魔幻中轉昏了,連俺這個中國人都看得精疲力竭,所以或者他向西方文明靠攏, 弄出一個中國特色的民主,讓大家皆大歡喜,或者也像莫言一樣,弄出一個莫名其妙的製度來, 讓外國人如墮五裏霧中,愈看愈糊塗 ,最後到了瑞典人也實在無法懂的時候, 就會以他將中國的現實與魔幻主義結合起來創造了一個全新的狗籠的名義,給他一個諾貝爾獎和平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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