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和美國女人的故事
(2009-08-27 15:5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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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弟外號叫二蛋,陝西黃土高原某個村子的,象頭結實的黑驢。二蛋在國內讀碩時,拿到了一個我所在的一個美國大學的讀博錄取,還有研究助理的資助。我當時在那個研究室當博士後,和二蛋比算是老資格了。
混了幾天我們就很熟悉了,兩周後我們就象哥們似的無話不談。他叫我哥,我叫他二蛋。二蛋最大的愛好是談女人,喝了口酒談女人就更肆無忌憚,興頭上還猛吼一頓信天遊。二蛋說他特喜歡美國女人,因為她們屁股大乳房豐滿,死到美國女人懷裏都值得。
研究室有個秘書叫葩啼,白女人,四十來歲,離婚倆次,當時打單。她看起來不算漂亮,但是乳房大而堅挺,人不胖但屁股不小。她和本實驗室的克文小子有兩腿子。那克文二十三四,讀博,學習還不錯。克文很胖,手有毛病,舉起來就顫抖,不象一般的白人男孩,沒有年輕的女朋友。我們都替克文感到可惜,說是一朵敗花插到了年輕的肉堆上了!
可是好景不長,那葩啼風流成性,有天晚上到酒吧去,勾搭上了兩個男人。三人喝酒過量,約好夜裏兩點去搞3P,結果發現找不到出租車。葩啼打電話給克文,說“親愛的,來開車接我吧”。等那老實的克文把車開到後,倆個半醉的男人突然衝出來,一下子把克文推到一邊,三人於是駕車招搖過市,直衝旅館而去。
克文氣死了,下決心不再和葩啼勾搭了。
葩啼是個典型的美國騷女,沒有克文牽製,更肆無忌憚起來。經常在實驗室說前天和一個陌生人在酒吧裏做愛,昨天和過去的一個同事約會,周末又打算新的風流韻事了,要在她家後院的月光下瘋狂。 二蛋看見這麽一個風騷的女人,性趣高昂,恨不得馬上就和葩啼做到一塊去。
“哥,你認為我該不該上?”二蛋問我。
“她喜歡你嗎?”我問。
“喜歡啊,她叫過我親愛的呢!”
“二蛋你還有沒有出息呀?幹嗎要去找個老媽子?找個小妞嘛!” 我好好地嘲笑了他一番。那葩啼叫過我幾十次親愛的了,那算個球。
“哥,我這半殘廢的一米7,哪去找嫩妞啊?”
二蛋以後又念叨過葩啼好幾次。功夫不負有心人,機會終於來了!一個周六晚上,葩啼在酒吧找了一個男人,在旅館裏瘋狂了半夜,上午醒來時發現那個男人走了,流下了一個字條說謝謝她,並說他已經付了倆晚上的旅館費。那男人風流瀟灑,是床上老手,還會甜言蜜語,哄的葩啼差點要嫁他了。看看人去床空,好景不在,葩啼心裏一股涼意突然殺入她的脊梁。她暖洋洋的在床上躺了幾個小時,中午要了一份皮薩和四個啤酒,無聊地吃了下去,一邊吃一邊回想那個男人。傍晚了,那個男人還沒有蹤影。這個世界真是老樹枯藤昏鴉,無聊極了。葩啼忍不住給克文打了個電話,說親愛的我愛你,你能不能來接我,我請你吃晚飯。
克文還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接那電話。
突然二蛋的電話響了,他聽見葩啼那美妙的聲音,說“MARK親愛的,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在某某旅館。你來接我,我請你吃晚飯。我愛你!親你!”黑驢二蛋好久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一聽心裏馬上蹦蹦亂跳,怎麽?天上要掉下來肉餅了?“好!我馬上就到!”
二蛋還沒有拿到正式的駕照,就急急忙忙地開車衝向那旅館。這個大學城,從東到西也就三公裏而已。那葩啼早就等在旅館外麵,見到二蛋,上來就是一個熱吻,弄得二蛋臉又黑又紅,一時語塞,居然說不上話來。二人急急忙忙跑到一個西餐館,好在周日人不多,馬上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來點菜。那葩啼掙錢不多,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要養,可是點起菜來毫不小氣。在等菜的功夫,葩啼馬上就抓緊時間和二蛋調情,說著說著就把她的腳從桌子下伸過來,在二蛋的兩腿中間撫弄。 二蛋受不了,臉色鐵紅,那葩啼卻格格地笑了起來,不太年輕的臉象西北的飛紅的紅高粱,很美(二蛋事後回憶說)。
飯完後葩啼說,“親愛的,今天晚上是我們的第一次,我們要到旅館裏去銷魂!”
“為什麽不去你家裏?”二蛋有點拿不準,也不知道是不是怯場。
“不,第一次要過得有意義值得紀念,我們一定要去旅館。”
“好吧!”二蛋很快就答應了;他鼓漲的下體要爆炸似地,恨不得馬上就釋放出來。
那個房間,葩啼昨晚銷魂的房間。裏麵亂七八糟,象被土匪洗劫過,浴巾丟到廁所和走道上,有條浴巾還沾滿了血跡。二蛋沒見過這樣的場景,激動的心情馬上沉了下來,下體也不鼓漲了。
葩啼拉著二蛋的手,關上門後走向裏間。那葩啼真不愧是調情高手,一靠床就脫下了上衣,一對漂亮的乳房閃著笑光,對著二蛋的嘴巴衝來。她根本就沒有穿乳罩。二蛋糊裏糊塗地親了幾下,突然想起了他高中時代的初戀,那羞澀的嬌滴滴的夏小花。這反差太大了,簡直是兩個世界!
轉眼之間,葩啼就脫掉了短褲,她根本就沒有穿內褲!哇!二蛋看見了,那兩腿中間光光的,一個鼓起的包包,沒有一點遮攔沒有一點毛!葩啼把腿張開,誇張地摸了摸掰了掰那個地方,咧嘴淫笑著。二蛋想起了家鄉母驢的屁股,感到惡心,一股胃酸倒流到喉頭。他扭頭要走,葩啼突然提高了嗓音說你怎麽了?要逃跑?沒門!她突然堵住門口,口出粗言,說“小王八羔子你想往哪跑?”
二蛋結結巴巴地說,“親愛的我胃疼,要上醫院。”
葩啼一邊堵住門,一邊扭著屁股,摟著自己的乳房舔了幾下,然後摟著二蛋的脖子就猛親了起來。二蛋還是感到惡心,把她推開,說一定要去醫院。
葩啼突然叫了起來: “你是個男人嗎?不是你就給老娘跪下!要是的話,你就把老娘強奸了!”
二蛋還是逃跑了,他一夜沒有睡覺。
“哥,美國女人真洶啊!”他第二天對我說。
寫得有趣,語言流暢樸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