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4)
2009 (146)
2010 (71)
2013 (4)
2017 (3)
2020 (504)
2021 (563)
2022 (433)
2023 (410)
冬至捶丸賦
夜結寒冰草障浮,
早乘野渡醉翁趨。
江風斜刮飛球亂,
硬手僵揮綴賽呼。
最高氣溫零上五度,最低氣溫零下三度。一邊叫“不打了!不打了!”卻咬緊牙關,瑟瑟發抖地打完。癮君子,真沒轍、沒真轍……
上世紀八十年代正是改革開放的初期。人們剛剛從封閉、停滯的環境中走過來,走上了改革開放的道路。雖然那時候的生活條件其實還是相當艱苦的,但是人們對未來充滿著瑰麗的想象,覺得自己的人生,應該有非常好的發展。那個時候的人都朝氣蓬勃,都非常有創新精神,都積極努力地去做事。同時,他們也能很快取得讓他們滿意的成績。由於所取得的成就很高,因此那時候每個人的幸福指數都很高,都覺得自己生活在幸福之中。
不過每月200塊工資的時候,領導在打高爾夫球。對於那些普通平民來說,有電話可以打,有錄像機可以看錄像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中國高爾夫的發展起步較晚,1984年時中國內地才有了第一家高爾夫球場,中國高爾夫球協會則是在1985年5月成立。20多年來,中國高爾夫取得快速的發展。據統計,2009年,中國的高爾夫人口約300萬,2010年猛增到500萬,2020年將達到了2000萬人。
在過去相當長的時間裏,高爾夫球在中國被稱為“貴族運動”、“有錢人的娛樂”。有人認為,在中國,大眾對高爾夫有一種不正常的定位,發展高爾夫應該研究如何“去貴族化”。
“在大多數中國老百姓心目中,高爾夫是一項奢侈的運動,這是一個認識上的誤區。發展高爾夫產業應該注重公益性球場、公益性設施的建設,不僅要結合政府和企業,更要結合老百姓的生活,滿足老百姓的需要。”國際奧委會2009年10月9日在哥本哈根投票通過高爾夫球進入2016年奧運會後,高爾夫運動回歸體育本身,證明高爾夫球是一項健康、綠色、受到世界大眾喜愛的體育運動。高爾夫“平民化”呼聲越來越高。中國正從體育大國向體育強國邁進,隨著高爾夫成為奧運會的比賽項目,高爾夫逐步深入人心,這項運動處在一個新的曆史發展階段。自上世紀70年代以來,亞洲逐步成為全球高爾夫產業發展最快的地區。中國起步較晚,但發展勢頭不可小覷,隨著中國經濟的發展,未來中國的休閑體育消費將會明顯增長。
在中國最南端的海南省,基於獨特的氣候環境優勢,每年有大批日本、韓國等國的遊客來到海南打高爾夫球。海南也將高爾夫產業作為建設國際旅遊島的重要產業。海口市市長冀文林說,未來5年將海口打造成“世界高爾夫旅遊目的地”和“中國高爾夫旅遊之都”。
海南正積極探索高爾夫“大眾化”和“平民化”。2009年,在政府給予財政、稅收等方麵的支持下,海南首家公眾高爾夫球場——依必朗高爾夫球場揭牌,采取低價格向社會大眾開放,標誌著海南省高爾夫球運動在“大眾化”和“平民化”上邁出第一步。
十三億供樂,上樓因特網,下室碼長城
由於經濟體量與城市設施的限製,小縣城鮮有大型演唱會、密室、劇本殺或是藝術展覽,因此,線上娛樂成了性價比極高的休閑方式。
人們至少將八成以上使用手機的時間用在了刷抖音視頻、打遊戲、看主播以及其他各類線上娛樂中。
除此之外,在其他空閑時間,縣城青年大多去街頭巷落的網吧、電影院、咖啡店,以談戀愛、打遊戲或是上網來打發時間;
縣城中年則更多地聚集在樓上樓下的茶館、麻將館,如果遇上手氣好,搓牌就是另一種形式的賺錢。
於是在某間不起眼的門麵裏,早餐攤兒收攤了的老板娘和隔壁小賣部的老板各自坐在麻將桌的南北兩方,廉價的茶水香味夾帶著麻將的碰撞聲與中年人的呼喊聲——構成了縣城生活獨有的一種匆忙。
三四線城市普通民眾對麻將的嗜愛,已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狀態。
兩年前,米易縣一個小區裏被發現竟有10家麻將館;在汶川大地震中,曾發生過赴華救援的外國及外地誌願者看到災民竟忘卻悲傷在板房裏打起麻將,一時間因震驚和不解氣哭了的故事。麻將成為國粹絕非偶然,這國粹,或許還真是從這些四個角兒印著"發"字的小區麻將桌上劈裏啪啦打出來的。
當地平線拉著太陽下墜,縣城人殊途同歸:
公園口地攤燒烤的油腥氣鋪散開去,城邊上的KTV招牌五光十色地亮了起來。
“下館子”和酒吧KTV構成了縣城的夜生活,它們仍舊是互聯網無法取代的實體經濟。。
早幾年,在拚多多魔性洗腦的廣告音樂剛剛進入大眾視野的時候,共享經濟還是一個較為陌生的概念。
不熟悉拚單式消費的大眾沒有意識到這款產品竟然會在接下來的幾年中迅速滲透三四線城市的角落,成為躋身淘寶、京東之列的炙手可熱的新零售手段。
互聯網經濟下,縣城人的消費偏好通過拚多多這樣的平台得以滿足和實現:
驚人的低價、動人的高質、搶起來的感覺十分爽——這樣簡單、直接的消費者小心思,通過平台匯聚起來,卻是龐大、井噴的市場收益。
即使拚多多後來陷入專利侵權的風波並遭受盈利模式的批判和質疑,三四線的用戶仍然不以為意,因為在他們的認知中,這與他們的消費訴求,並無太大關係。拚多多最火爆時,砍單和拚單的鏈接在微信聊天記錄裏甩來甩去,儼然成為了一種新的社交關係質量評估工具:
愛他才會不厭其煩地幫他砍,如果感情淡薄,不如盡早拉黑處理。
隨著三四線城市消費能力的顯現和消費潛力的發掘,縣城儼然成為了資本市場下沉的"新藍海"。
除了拚多多,淘寶直播賣貨、阿裏線下一元店也緊跟其後,一頭紮入縣城消費者偉岸又多金的懷抱中。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縣城居民這樣愛花、敢花,其實質是在於雖然他們的收入絕對值不高,但可支配的收入不低,更低的生活成本才是"平均每月5.8次網購"的底氣。
以房價為例,一名在深圳工作的青年,其一個月的工資,就算不吃不喝,也隻能夠買當地房屋的0.1個平米。
而在縣城中,房貸與收入之間仍存在彈性的空間,一年前,超過四成的縣城居民已過上有房無貸的悠閑生活。
腳下有房住,手裏有閑款,是較多縣城人的經濟狀態。
精神:江湖英雄夢和國產偶像劇
三年前,《戰狼2》上映,三四線城市觀眾的崛起將其票房推上了56.8億,較《戰狼1》拔高了十倍不止。在為英雄情節揮灑熱淚和現金上麵,縣城居民踴躍爭先。簡單乃至刻板、枯燥的縣城生活環境容易造就單純的判斷和漫無目的的遐想,成為個體英雄夢想和浪漫主義的溫床,它們在茶餘飯後滋潤著縣城人的精神世界。
古早港劇、網絡遊戲、以及以三四線城市男性用戶為主要讀者的網絡修仙小說給了男人們,特別是青年男子們誇大的江湖幻想和英雄情結;
而脫離現實職場環境與戀愛邏輯的國產偶像劇吸引了這裏以家務、丈夫和子女為主要生活情節的女性。
值得一提的是,縣城中老年人似乎在影視藝術鑒賞上達成了一致,每晚雷打不動地收看六十集起拍的抗戰、抗日電視劇。
他們態度誠懇、眼神堅定,沉浸在“美國最壞,日本很賊,韓國是個小狗腿”的對於世界局勢的判斷裏。
當一天終將過去,夜晚降臨在縣城周邊的山林裏,將它們圈在一片靜謐之中,這讓燒烤攤的熱鬧顯得沒有那麽盛大,KTV裏紙醉金迷的熱度也降了下去。
夜貓子們在這座夜的孤島裏圍坐在一堆啤酒麵前,時而哈哈大笑,時而痛快大罵,表演著一種淳樸的墮落。
直至酒過三巡,燒烤收攤,趴在KTV門口哇哇大哭或哇哇大吐的人都不見了蹤跡,街道灰茫茫一片很安靜。
在這裏,生活是簡單的,又是豐富的,個體的挫敗不太會上升為深遠的悲愴感。
那些笑著鬧著的男女情感、生活艱難或是道聽途說的謠言軼事,都順著夜晚流走的痕跡,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分布在這小城中各處的床上或家裏。
早餐攤老板接了夜貓子的棒,就要起床幹活了,而獨屬於縣城的新一輪朝日,又將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