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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日語中罵人的話不多,尤其是“罵人髒話”,“爆粗口”少。那是點在“文學語言”中而已。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有文化的人和有文化的人交往,沒文化的人和沒有文化的人交往,兩者若是參雜,有的時候文化不夠的人容易被有文化的人調戲。現實生活中口頭語裏髒話連篇的人有的是。
在陽春白雪的場景“謾罵”是一種低能的象征。不知你注意到否,陽春白雪的古人很少罵人的髒話,隻是到了白話文的時代,人們的“破口大罵”也好“髒話”,“醜話”便大行其道。英語的“S words”不計其數主要是吸收了社會底層的“俚語”,“俗語”等各種口頭語。日本人的“國罵”是“馬鹿野郎”(Baka Yarou,八格亞魯),其中的“野郎”本意就像是漢語裏的“大男人“,東北話裏的“爺們兒”,本身是沒有損貶意味的,人們經常說“這種體力重活還是由咱們野郎來幹吧”,“今天喝酒的青一色野郎”(沒有女性在場)……。野郎是“中性”、“自謙”詞,但前麵加上一個“馬鹿”(有一說是“指鹿為馬”的傻逼)就成了“馬鹿野郎“即“傻男人”那就是罵人了!
就象“大姐”,“大姐兒”是“中性”詞,如果前麵加上個“傻”字就是“傻大姐兒”,那就是罵人的話了。不信你去東北試試,隨意說“傻大姐”肯定招來棍棒!
其實在中國,古人也是這樣的罵人,應該說是日本人模仿了中國古人的罵人方式,“傻男人”在古語中乃是“國罵”並依然遺留在當今中國人的口中。那就是“兒曹”,今天的北方人一怒,一激動就會來一句“我操”,“我槽”,“臥槽”之類的“口頭禪”。這也和“野郎”有異曲同工之妙。
日本人的“野郎”幾乎與古人的“兒曹”一樣,現代人訛將“兒曹”異變株後遺症似的停留口頭成了“我操”,日本人將“兒曹”應對置換成“野郎”,經過下裏巴人們的“傳染”和“進化”,漢語成了“我操XX”,日語則有“XX野郎”……成了“國罵”口頭禪了。
司馬遷 “是非兒曹愚人所知也。”
韓愈《示兒》詩:“詩以示兒曹,其無迷厥初。”
辛棄疾《賀新郎·和徐斯遠下第謝諸公載酒相訪韻》:兒曹不料揚雄賦。怪當年、甘泉誤說,青蔥玉樹。
關漢卿《裴度還帶》第二折:“有那等嫌貧愛富的兒曹輩,將俺這貧傲慢、把他那富追陪,那個肯恤孤念寡存仁義。”《京本通俗小說·拗相公》:“生已沽名炫氣豪,死猶虛偽惑兒曹。”
趙翼《上元後一夕市口觀燈》詩:“兒曹牽衣喜相告,出門要看紅燈紅。
暮年毛澤東愛聽《賀新郎-送胡邦衡待製》是宋代詞人張元幹的作品。全詞感情慷慨激昂,悲壯沉鬱,抒情曲折,表意含蓄。其中有一區“目盡青天懷今古,肯兒曹恩怨相爾汝?”恩怨相爾汝:語出韓愈《聽穎師彈琴》“妮妮兒女語,恩怨相爾汝”,謂兒女親昵之語也。
兒曹:兒輩。句意: 放寬眼界來看天下,懷想古今大事,怎麽能像小兒女那樣悲悲切切,恩愛難舍呢!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兒曹。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杜甫也會罵人的:王楊盧駱當時體,輕薄為文哂未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王楊盧駱開創了一代詞的風格和體裁,淺薄的評論者對此譏笑是無止無休的。待你輩的一切都化為灰土之後,也絲毫無傷於滔滔江河的萬古奔流。)《戲為六絕句》是杜甫針對當時文壇上一些人存在貴古賤今、好高騖遠的習氣而寫的。它反映了杜甫反對好古非今的文學批評觀點。其中的“不薄今人”、“別裁偽體”、學習“風雅”、“轉益多師”(兼采眾家之長)等見解在今天也還是有借鑒意義的。本詩是《戲為六絕句》中的第二首,詩中既明確地肯定了王楊盧駱“初唐四傑”的文學貢獻和地位,又告誡那些輕薄之徒不要一葉障目而譏笑王楊盧駱,他們的詩文將傳之久遠,其曆史地位也是不容抹煞的。
豎子不足與謀
這句話是很多網友最喜歡用的話,因為每次罵人罵到極點,就是用這句話來表達。不僅指責對方是一個無謀之人,而且也表達了自己長者的身份,並且還強調了語氣之重。
花蕊夫人寫了一首詩,名字叫做《述國亡詩》。在這首詩裏麵有一句經典,“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罵人都拿“男兒” 說事兒→“Er Cao” →“E Cao” → “Wo Cao”
這個世界總有一些冥頑不靈的人,有的人平時很好,但是遇到事情容易鑽牛角尖,該罵時候就要罵醒他們。但是罵人也是一門“學問”,文化人罵人不吐髒字,沒文化的人如果不知道這些典故,恐怕還真不能理解它的意義。
馬鹿野郎本來意思是→愚輩兒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