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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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大浪淘沙》有感(6)

(2021-09-10 13:14:14) 下一個

      觀《大浪淘沙》有後感(6)投資代理人
      當年的蘇共、共產國際對中國革命的前途都看好蔣介石,對中共領導人覺得是“扶不起的阿鬥”似的。首先是扶持陳獨秀,陳的知識分子中的威望和李大釗一樣是不二人選,然而陳獨秀的桀驁不馴、對蘇共和共產國際的指示不是“百依百順”、“逆來順受”時時處處表現出“獨立”的一麵,再加上個人的性格暴躁,當然作為投資者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成果”被否定。陳獨秀知道“得人手軟,吃人口軟”,所以不得不接受資助的同時還必須學會忍耐、不得不遷就。
      早期的加入國民黨也好,右傾機會主義路線也好不都是受到共產國際的顧問、指導的嗎。陳獨秀作為知識分子啟蒙作用是最佳的人選,然而隨著革命的洪流滾滾而來,黨員人數的劇增,資本越來越大了,知識分子加上性格孤傲的代理人就很難操控市場了。被國民黨蔣介石“清黨”,簡直就是一筆“貸倒”(借錢不還的買賣)血本無歸,傾家蕩產後還必須另起爐灶,於是陳獨秀就在“六大”後銷聲匿跡,與投資者無緣了。
通過蘇聯方麵的培訓中共新一代投資者的組織管理能力大幅度提高。然而還是看好國民黨和蔣介石,因其實力最強盛,但蔣介石的私心是接外來勢力消除敵對勢力,在各路軍閥中單獨勝出。
      第二次世界大戰國共兩黨對蘇聯來說都是重要的“合資”夥伴。中共作為一家街坊作業手工場逐漸變大,國民黨作為官辦國營企業遙遙領先。
      後來投資共產黨的蘇聯和投資國名黨的美國,由於合資企業代理人的選擇就導致了投資的成功和失敗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
      在中國辦合資企業經驗教訓就和當年的國共曆史有很多相似性。合資對象選好了,實業就會越做越大,反之就是連年虧損血本難歸。
      投資給毛澤東事業往往會成功,投資給蔣介石事業往往會倒閉。
      在辦合資公司的時候,本來是支付尋找辦公室的費用,卻被某人用來購買房子,結果,當年投資房地產的人都賺了,但這筆錢被當作他的私人投資結果不了了之,而辦公地點就沒有了,事業就中斷了。
      在辦合資公司的時候,本來是支付項目顧問費用,尋找一些對企業有利的技術人員和經營手段,結果被利用為私人費用,支付給當事者辦理移民手續費了。當事者移民成功了,然而企業興旺就落空了。
      在當事人處理“公利”和“私利”的問題上,就可以看出該投資項目的成功與否。蔣介石的國民黨也好,汪精衛的維持會也罷,他們的機構都是拿了美國人的“援助”轉手之間就進入私囊,留給事業發展的隻是其中較少一部分。蔣宋孔陳將美元通過外匯一炒層層盤剝,來回套購,雄厚的運轉資金就成了堵不上的缺口。陳公博、周佛海利用日本資金同樣是層層扒皮,利益集團受益了,投資者的匯報利益沒有了。
     從毛澤東和蔣介石的比較中可以看出投資的成功與否在於選擇正確的當地“法人代表”可靠與否。

  毛澤東(1893~1976),原字詠芝,後改潤之,湖南湘潭人。8歲開始讀孔子的聖賢書,13歲時由於父親的幹預而輟學三年。1910年秋,17歲的毛澤東到湘鄉縣東山小學讀書,以其作文的出眾而受到老師、學生的稱讚,在校內小有名氣。20歲考入公立湖南第四師範學校,第二年四師並入第一師範學校。


    中國共產黨在紅軍時期曾經大張旗鼓搞過幾次“肅反”運動。“肅反”是肅清反革命的意思,簡而言之就是要把潛藏在自己陣營裏的敵人挖掘出來清除消滅掉。當時國共兩黨鬥爭你死我活,形勢嚴峻,為了防範杜絕被敵人從內部瓦解攻破的可能性,國共兩黨都著力整肅內部。
    國民黨搞的叫“清黨”,北伐之中,蔣介石在上海發動“四一二政變”目的就是要“清黨”,把國民黨中的“共黨分子”清除出去,因為蔣介石認為國共合作共產黨寄生於國民黨,卻不安分守己經常興風作浪(如中山艦事件那樣)想要顛覆取代國民黨,所以要趁早去除隱患。
    共產黨在紅軍中搞“肅反”目的看上去似乎也一樣,就是要把隱藏於革命陣營裏的國民黨反革命分子(當時叫做AB團,AB是Anti-Bolsevik的縮寫,就是反布爾什維克也即反共產黨的意思)清除消滅掉。所以從目的或者說所要達到的目標來看,國民黨的“清黨”與共產黨的“肅反”似乎是一致的:都是要整肅內部,清除自我陣營內的敵對分子,以純潔強化組織,提高戰鬥力。然而從結果和對各自政黨日後的影響來看,蔣介石的“清黨”與共產黨的“肅反”又相差頗遠甚至有些大相異趣,兩者相比有不少讓人費解或者說不可思議之處。共產黨的“肅反”提高了凝聚力,國民黨的“清黨”布下了失敗的根源。

(略)

 

    毛澤東與蔣介石都是當年外國投資者的代理人。

       他們的出身都屬中間階層
  蔣介石出身於普通鹽商,祖籍浙江奉化鎮,地位不太高,財富也不是很多,在當時也隻是中等收入家庭。毛澤東的的家也是一個中等收入的家庭,他的父親辛勞了一世,才把家業弄到了富農的程度,在當時的湖南韶山也算得上是中等收入的家庭。比較全國狀況而言,毛澤東與蔣介石的出身狀況頗為相似,都屬於當時中國的中間階層。這樣的出身,後來卻都成為了最高領導人,這之間的地位有很大的差距。
  他們都隻是中等文化水平
  除了出身之外,二人的教育背景也很相似。簡單地說,他們兩個人即使在當時條件下,也都隻是中等文化水平。從20世紀初開始,中國就有大批學生出國留學,國內也陸續辦起了一些大學,這些留學生和大學生構成了20世紀上半期的社會菁英的一個群體。但是毛澤東和蔣介石都沒有上過大學,他們僅僅受過中等教育。
  毛澤東是小學畢業後入了師專,畢業以後又去當小學教員。那個時候的師專,就相當於現在的中專,即初高中水平。蔣介石名義上讀過軍校,其實也隻是培訓式的速成學校。蔣後來的師爺們把蔣說成是日本士官生,結果台灣的李敖一考證,日本士官學校根本就沒有蔣的名字。蔣當年從保定速成學堂轉去日本後,上的隻是一個補習班性質的軍事補習學校,叫振武學校。畢業後,他再沒有入過軍校,隻是在1910年冬天被分到日本的一個炮兵部隊做了一段“弼馬溫”,就是養馬的兵。蔣介石受的教育顯然也是一種初高中水平。
  這兩人的教育狀況對他們後來的人生道路有很大影響,不過,他們之所以沒有再謀求深造,實際上也是他們兩人獨特的性格和氣質所決定的。我們知道,毛澤東當年曾經是有機會像周恩來、鄧小平、李富春他們那樣去國外勤工儉學的。但是,所有一切都辦得差不多了,毛澤東卻堅持留了下來。在這方麵,蔣介石與毛澤東也有頗多相似之處。
  他們小時候都頗具反抗心理
  毛澤東和蔣介石的性格、氣質之相似,可以從他們小時候的故事中清楚地看出來。比如,蔣介石從小就有頗具反抗心理,自尊心極強。用他自己的話說,叫從小“頑劣益甚”,就是非常頑皮、淘氣。一些老人曾經回憶,說蔣介石小的時候如何不聽母親的話,如何頂撞老師,別人要打他手板的時候,還沒有打上,他就哭開了,邊哭還邊在地上打滾。過節的時候,孩子排隊等長輩發給糖果,他偏偏不排隊,去加塞兒,孩子們把他擠出去後,他就跑到外麵去弄上一身泥,再來加塞兒,大家看他髒兮兮的隻好讓他。這些老人的回憶可能有點兒演義的成分,但太過頑劣不服管教的個性,蔣介石自己也是承認的。
  毛澤東小的時候也有很相似的一麵。他同樣反抗心理非常強,自尊心也極強。他自己講的最典型的一件事就是,他幾乎從來不服父親的管教,甚至敢於當著眾人的麵與父親頂撞。有一次父親氣得要打他,他也氣鼓鼓地跑到門外的池塘邊,威脅父親敢打他,他就敢跳塘。父親怕他真的跳下去,自然也就不敢打他了。從上麵這些簡單的例子中我們可以看出,毛澤東和蔣介石小時候至少不像我們今天許多孩子那樣“乖”。不僅不乖,而且極具反抗精神。他們在後來近乎殘酷的政治鬥爭的風浪中戰勝各自的對手,成為一方的最高領袖,這種獨特的性格氣質顯然起了很大的作用。
  當然,說他們二人性格相同,更多的隻是指他們的極強的自尊心和反抗的心理,並不是說他們的性格真的完全一樣。事實上,就具體的性格表現上,他們二人有很大的差異。
  蔣介石比較內向,而毛澤東卻是相當外向。歲數越大,二人的這種差異也就越明顯。紀錄片中,蔣介石從來都是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腰板筆直,連風紀扣都扣得一絲不苟,他非常在意自己的軍人氣質和軍人儀態。蔣的日常生活也是一樣。據他的侍從官們回憶,蔣一向生活簡單嚴謹,作息時間十分規律,每天5點半到6點之間必定起床,活動筋骨,然後早讀。他在聽匯報和開會時,除了必要的講演之外,通常很少講話,總是很威嚴地坐在那裏聽匯報和討論。
  在這方麵,毛澤東與蔣介石完全不同。毛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不僅談話喜歡嘻笑怒罵,海闊天空,就是日常生活工作也隨心所欲,喜歡天馬行空,自由自在。
  毛澤東講過他為什麽不想當國家主席,兩個原因:一是總要接見外賓,他最不喜歡穿那種要紀風紀扣的正式服裝;二是因為他不願意被種種的規矩所幹擾,想自由自在地生活和看書。這也就是為什麽我們會看到,毛澤東是那種喜歡穿著睡衣在臥室或書房裏召見政治局領導人,甚至接待客人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黨和國家領導人。
  前蘇聯領導人赫魯曉夫談到過一件讓他覺得很屈辱的事情——毛澤東1958年在遊泳池邊“訓導”他。毛穿著遊泳褲,一會兒下水遊一會兒泳,一會兒上來披上浴衣和赫魯曉夫談一會兒話。赫魯曉夫不僅不喜歡遊泳,而且不會遊泳,他完全是被動地被拖到遊泳池邊上來看毛遊泳和聽他講話,自然會感到很不舒服。但這就是毛澤東的個性,他未必是想要故意羞辱赫魯曉夫。
  另一個例子是《西行漫記》的作者斯諾,他第一次見到毛澤東時是在陝北保安,那裏的條件相當艱苦。因為是黃土高原,天旱水缺,人們很難得有洗澡搞衛生的條件。盡管那是毛澤東第一次接見外國的記者,毛也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當時兩人坐在院子裏,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毛澤東一邊與斯諾談天說地,一邊很自然地解開褲腰帶,在褲腰裏捉虱子。一邊捉,一邊把吸滿了血的虱子用指甲擠破,擠得啪啪直響。這個美國人顯然沒有赫魯曉夫那樣敏感。他反而把毛的這種不拘小節看成是一種魅力,心想:這個人好瀟灑呀!
  他們都曾受過激進主義思想的影響
  他們都生於19世紀末期,成長在20世紀初期,成長過程和環境有相似之處。同是詠誌的詩。
       蔣介石是這麽寫的:
      述誌——騰騰殺氣滿全球,力不如人萬事休!光我神州完我責,東來誌豈在封侯!
      毛澤東是這麽寫的:七絕·改詩贈父親——
      孩兒立誌出鄉關,學不成名誓不還。埋骨何須桑梓地,人生無處不青山。
      同是動員的詩。
      蔣介石是這麽寫的:賀《江西日報》誕生——蔣介石呀!好革命的怒潮啊!呀!這掀天倒海的潮流,竟已仗著自然的力,挾著它從珠江來到長江了。潮流是什麽,是什麽?不是綠的水,是紅的血和黑的墨。今天我們的血已染紅廬山的麵,鄱陽湖的口。這黑的墨,正拌著那紅的血,向著長江的水流去。這新誕生的《江西日報》,就是挾著這墨的力和著那血的力,一直衝向黃河流域去。呀!好革命的怒潮啊!呀!好革命的勢力!
      毛澤東是這麽寫的:七律·人民解放軍占領南京——
      鍾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慨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文如其人,二人從詩詞裏表現出來的氣勢,差異很大。從現在陸續公布的一些史料來看,蔣介石一直很忙,他疲於處理跟各國、各派係、各軍閥的關係,處理事務的判斷力並不差,但從他的日記裏、從他的公開講話中,鮮有關於戰略層麵的思考。
毛澤東是個戰略大師,戰略就是對終局的判斷,“戰術上重視敵人,戰略上藐視敵人”就是在戰術上要瞪眼看,看要素,在戰略上要眯眼看,看終局看整體。戰略是一門藝術。所謂藝術就是由要素構成生成新的意義。藝術來源於生活,高於生活。戰略來源於要素,高於要素。

       蔣亡毛悲喜,借用古詞調,日聽金縷曲:“我輩夢魂一直縈繞著未複的中原 。值此金秋在蕭蕭的風聲之中,一方麵號角之聲連綿不斷,似乎武備軍容十分雄武,而一方麵想起故都汴州,已是禾黍稀疏,一片荒涼。為何似昆侖天柱般的黃河中流之砥柱,竟然崩潰,以致濁流泛濫,使中原人民遭受痛苦,使九州之土全成沉陸?又因何使衣冠禮樂的文明樂土,變成狐兔盤踞橫行的慘境!天高難問,人間又無知己,隻得胡公您一人同在福州,而今又要送您別去,此情能向誰傾訴!
      我與您在水畔餞別,征帆既去,但不忍離去,佇立到江邊以致柳枝隨風吹飄起,產生一絲涼氣。直到銀河斜轉,隻見天上的星兒一眨一眨地出現,雲兒漂浮。此別之後,不知胡公流落之地,在何所,想像也感到困難,相距萬裏,想在一塊兒共吐心事,如朋友、兄弟之故事,已經是不可能了!雁之南飛,不逾衡陽,而今新州距離衡陽幾許?賓鴻不至,書信將憑誰寄付?我輩都是胸襟廣闊,高瞻遠矚之人,我們告別時,看的是整個天下,關注的是古今大事,豈肯像小兒女那樣隻對彼此的恩恩怨怨關心?辭意俱盡,遂而引杯長歎,且聽笙歌《金縷曲》。

      夢繞神州路。悵秋風、連營畫角,故宮離黍。底事昆侖傾砥柱,九地黃流亂注。聚萬落千村狐兔。天意從來高難問,況人情老易悲難訴。更南浦,送君去。
      涼生岸柳催殘暑。耿斜河,疏星殘月,斷雲微度。萬裏江山知何處?回首對床夜語。雁不到,書成誰與?目盡青天懷今古,肯兒曹恩怨相爾汝!舉大白,聽《金縷》。

     我輩夢魂經常縈繞著未光複的祖國中原之路。在蕭瑟的秋風中,一方麵,金兵營壘相連,軍號淒厲;另方麵,故都汴京的皇宮寶殿已成廢墟,禾黍充斥,一片荒涼,真是令人惆悵嗬!為什麽黃河之源昆侖山的天柱和黃河的中流砥柱都崩潰了,黃河流域各地泛濫成災?如今,中原人民國破家亡,流離失所。人口密聚的萬落千村都變成了狐兔盤踞橫行之地。杜甫句雲:“天意高難問,人情老易悲。”從來是天高難問其意。如今我與君都老了,也容易產生悲情,我們的悲情能向誰傾訴呢?我隻能默默地相送到南浦。送君遠去!
    別後,我仍然會佇立江邊眺望,不忍離去。見柳枝隨風飄起,有些涼意,殘暑漸消。夜幕降臨,銀河橫亙高空,疏星淡月,斷雲緩緩飄動。萬裏江山,不知君今夜流落到何處?回憶過去與君對床夜語,暢談心事,情投意合,這情景已不可再得了。俗話說雁斷衡陽,君去的地方連大雁也飛不到,寫成了書信又有誰可以托付?我輩都是胸襟廣闊,高瞻遠矚之人,我們告別時,看的是整個天下,關注的是古今大事,豈肯像小兒女那樣隻對彼此的恩恩怨怨關心?讓我們舉起酒杯來,聽我唱一支《金縷曲》,送君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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