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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人的“耿直”,京都人的“假打”,神戶人的“哏兒“(1)
日本有“近畿三大城市”是人們熟悉的“關西”重鎮,也是著名大都會。象這樣三大名城緊挨、距離至近的國際大城市很少。
三市之間坐地鐵慢車一個多小時,快車40分鍾就足夠了。
這三大城市處在一個不等邊的斜邊三角上,雖是三大城市,但如果算麵積還沒有北方城市天津或東北城市的沈陽的麵積大,整個大阪就可以“裝”在東京的山手線(環城線)地鐵環線內,遠沒有北京市地鐵一號錢的環城內麵積大。
從沈陽到蘇家屯的距離就如大阪到京都或神戶的距離,從京都到神戶就像天津至廊坊的距離一樣。而三個城市卻有著三種截然不同的市風民氣和人文氣質。
大阪的“公會堂”就像重慶市的“大禮堂”
就像重慶人標榜自己“耿直”一樣,大阪人標榜自己“率直”(socchoku ,sunao),其實在關鍵時刻你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率直”,隻有接觸過或交往很多的人才能有評論的發言權。經常聽重慶人說:“我是重慶人,嘿耿直嘎!”就像大阪人說“我是大阪人,我“率直”一樣,“炮筒子,口直心快”,是有其特殊環境下的“潛台詞”的。
“吐槽”就是從大阪(上方)的相聲(萬才,漫才)發源而來的,大阪人“口直心快”,“口無遮攔”,對數字,尤其買東西“打扣”(勉強,勉強)的數學很精細。
說他們“直率”,也“耿直”,大阪商人的鐵則(不變的規則)就是“先給你甜頭,再讓你吃苦頭”。
漢語普通話裏的“耿直”與重慶人口語中的“耿直”兩碼事情。
朋友在一起吃飯喝酒,你如果有胃病,有人拚命勸酒甚至灌你酒,你要老老實實地喝下去了,這就叫“耿直”!
你如果不喝或隨意喝,這就叫做“不耿直”!
你如果和朋友一起旅遊或聚會,大家一起吃飯後,結賬時朋友上廁所了,你把賬結了,朋友回來肯定說你“耿直!”,如果你按“AA製”照出席者分攤收費那你就“不耿直”了!
委屈自己讓朋友高興這時就是“耿直”,反之就是“不耿直”了。
大阪人經常說自己“直率”,那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直率,但許多直率是“裝”出來”逼”出來的。沒觸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什麽都可以說,一旦觸及到自己的利益他們才不會“直率(率直)”的。而且大阪人還以說“相聲”似的口吻將一件平凡的事說得極不同尋常。
聽大阪人打電話就象重慶人對話,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而且手舞足蹈,以姿勢助說話,提勁打把,拿手好戲。不過整體上說從各別的外表上看,大阪人和重慶人都有一種很“實在”的感覺,而實際上深交過後你才會體念他們是不是真“耿直”和是否是真“實在”。大阪人相識朋友打招呼不是”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最具代表性的問候“賺了嗎?”(Moukarimaka?)。
所以,關東人看大阪人直率、率直得除了錢就是鈔票、金、銀、財寶。
在二戰時期,“關東軍”所到之處攻城奪地,燒殺奸淫,而關西方麵軍所到之處是搶掠財富……
其實重慶和大阪的比較上相似點不是很多。因為重慶是個內陸城市,大阪離海邊很近。但重慶是“山城”,而大阪的原來名稱是“小阪”,後又稱“大阪”都是(Osaka)的發音。“阪”和“坡”是一個意思,可見重慶和大阪在城市外形的定義上是一致的。
“山城重慶”,“坡城大阪”。古代大阪又稱為浪速、難波、浪花或浪華。
現今的“大阪”名稱則出現於江戶時代,並在明治時代取代“大阪”而成為正式地
名。之所以將“阪”改寫為“阪”,是因為“阪”字可拆解為“土反”,帶有不祥的含
意。明治新政府上台後認為“阪”字又可拆解作“士反”,也就是武士叛亂的意思,當
時官員在文書上為了避諱而改用“阪”字,就陰錯陽差地成為正式用法。
重慶與日本之間的友好關係開展很早,早在1895年締結的《日清講和條約》的條文上規定“清國以荊州府沙市、重慶府、蘇州府、杭州府向日本開放”。以長江為出口通過宜昌向東部或中部輸送物資得以強化,得到外資、民族資本投入而成為一個的近代工業城市。後來經過國民政府從南京、到武漢、再到重慶,一些工業也遷移到重慶成了工業發展大城市。
重慶與日本之間的友好城市有廣島市、茨城縣的水戶市,宮崎縣的都城市。
而大阪的友好城市是中國的上海市,巴西的聖保羅,美國的芝加哥,意大利的米蘭市,德國的漢堡市,意大利的墨爾本市。與重慶市沒有關係,但日資企業在重慶卻有很多……。大阪人和日本人都有“肝驚火旺”的一麵。說“耿直”確實打引好的“耿直”;說“率直”也是打引號的“率直”。不過都有其“直率”的一麵(略)
大阪方言的發音特征有輔音發音較弱、元音則發音較強;較多使用撥音(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