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癮”與“球癮” 《延安頌》觀後感
對英國人、美國人、日本人來說打高爾夫球的“癮”很大,其嗜好就像早期中共領導人對煙的嗜好一樣,沒有不會的抽煙的。當然在正式場合或老來沒有抽煙的習慣、或戒掉了。如陳毅等。
但毛澤東、鄧小平都是“煙不離手”的“癮君子”,抽煙一直到八十多歲。
早期的紅軍、八路軍、新四軍的許多幹部多是煙不離手的“煙民”。
最近看了一批為紀念建黨90周年的獻禮劇目,紅色題材的電視劇。
都是央視一套的黃金時段:《東方》、《紅色搖籃》、《井岡山》、《長征》和《延安頌》……。
這些作品從不同角度展示中國近代波瀾壯闊的曆史畫卷和不同命運的人物群像,特別是濃墨重彩地塑造了不同時期的毛澤東形象。
不同時期的毛澤東由不同演員來扮演的。但是,無論是唐國強還是王霙扮演的老毛、毛委員,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煙不離手。幾乎是無時不抽,從屋裏抽到屋外,從臥室抽到會議室,從中國抽到蘇聯。無論什麽年齡段幾乎每集必抽,尤其是在促膝談話的時候,在思想交鋒的時候,而且有了一個發明創造,就是騎在馬上抽煙。好像不拿一支煙當道具,就不能表現出毛澤東的風采和神韻似的。
據重慶會談後蔣介石的談話,說毛澤東一天抽50支煙,因為自己不抽煙毛與他會談時也有毅力不抽煙。
可能是蔣介石不抽煙的緣故,國民黨的黨政軍要員就很少抽煙的形象。也可能正因為毛澤東抽煙,劉少奇,陳雲、張聞天、任弼時、後來鄧小平都是抽煙的"猛人"。
毛澤東在去世兩年前才戒掉,也就是說80歲左右,後來的鄧小平抽煙70年,年過85歲才戒掉(去世8年前開始戒煙)。
美國的總統不吸煙但有強烈的高爾夫球癮,“綠色鴉片”一旦上癮就如煙癮一樣是很難戒掉的。英國人的高爾夫球癮是“雷打不動,風吹不要”似的。李嘉誠九十多歲了還每天打高爾夫。高爾夫上癮比煙癮還厲害。
在英國哪怕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英國人照打高爾夫不誤,哪怕德軍的炮彈落在球場也從未關閉球場。在炮火隆隆、硝煙彌漫下也有人打。
為此高爾夫協會還專門出台宣布了“特別規則”。
這樣嚴酷的環境下也堅持打高爾夫球的英國人,這次因懼怕新冠病毒肺炎感染而關閉球場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啊!
然而自從英國約翰遜首相於3月23日緊急宣布外封城三周的全國範圍禁足令後,英國人自己單獨或與家屬一天隻能一次跑步、散步等運動。藥品店、食物尚品點以外一切“nonessential”(無關緊要)領域的業種全部封鎖。此刻英格蘭高爾夫協會也宣布將所有球場關閉。與此同時蘇格蘭、愛爾蘭也相繼宣布關閉所有球場。
也足見新冠改變了人們從未改變的習慣。
但是,在日本至今任然還在開放高爾夫球場。哪怕安倍政府和東京都小池知事宣布了“緊急狀態宣言”,所有的行業幾乎都停擺,但除了高爾夫練習場被“要請”休業外,高爾夫球場卻照常開放。
蘇格拉底的弟子們聽了老師的話,悟出了這樣一個道理:人的一生仿佛也在麥地中行走,也在尋找那最大的一穗。有的人見到了顆粒飽滿的“麥穗”,就不失時機地摘下它;有的人則東張西望,一再地錯失良機。當然,追求應該是最大的,但把眼前的那一穗拿在手中,才是實實在在的。
陳穀子,爛芝麻
偉人上了年紀就越容易翻老帳,換句話說陳年老帳翻得多的人也就離世不太遠了。
偉大的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留下許多至理名言:
快樂的秘密並不在於尋求更多想要的,而是在於培養清心寡欲的能力。
The secret of happiness, you see, is not found in seeking more, but in developing the capacity to enjoy less. 對作家來說,寫得少是這樣的有害,就跟醫生缺乏診病的機會一樣。
他的最後將要被鴆死之前,弟子們問他還有什麽遺言,他的遺言是:“克裏同,我欠了阿斯克勒庇俄斯一隻雞,記得替我還上這筆債。”
很多人以為他喜歡吃雞肉,或許希臘人喜歡雞肉。其實這裏的意思是,欠了藥神的藥希望弟子代他祭奠藥神的意思。這證明蘇格拉底已經很淡定了。
想當年偉人溘然長逝沒有留下遺囑,但有人說肯定有,隻是不便公開。不過從老人家一生經曆,他是記得很清楚的,每一次代表大會一或適當的場合某某某對他的恩恩怨怨都要詳盡道來。被打倒的人,尤其是路線鬥爭的代理人更是曾經反對過他的人。至終對鄧手下留情
是因為他與自己曾受到牽連。該還的一定要還,該報的一定要報。對蘇聯那麽記恨是在初期總派一些“忠犬”來與之對立。就象劉邦除韓信,林是一定要除,但消除遊戲沒有按章出牌,始料未及。最後隻剩下唯一沒倒下的周,也死在了自己的前麵。所以沒有任何遺憾……
周對毛的對立淵源太深曆史太久,一生中有十次大的交鋒。
一、寧都會議
寧都會議前,1931年12月,周恩來從上海來到瑞金,取代毛澤東的蘇區中央局書記一職。最初這一職務就是周擔任的,但由於周不在江西,而由毛代理。1932年10月,在寧都會議上,任弼時、項英等免去了毛的紅軍總政委一職,由周接替。同一個月,周任命自己派係的劉伯承為總參謀長。周派的另一成員陳毅,之前已是江西軍區總指揮,1933年兼任西方軍總指揮。寧都會議後,毛的軍事指揮權先被朱德和周取代,後又被博古和李德接替。
二、遵義會議
1934年,長征開始後,紅一方麵軍主要由林彪和彭德懷的部隊組成,兩人是毛在軍隊中的支柱。周派的劉伯承仍為參謀長,陳毅則被留在了江西。1935年,遵義會議,毛成為軍隊的實際指揮者,周保留名義上的指揮權。
經過毛兒蓋時,周重病,昏迷不醒,毛自行宣布接替周的軍事指揮權。之後,周病愈,也沒有提出反對。
三、長江局
1938年,根據共產國際的指示,周和王明在武漢主持長江局,堅持“一切經過統一戰線”,與蔣合作。後來,周在整風運動中作了檢討,“一直考慮到我是否也如王明,敵我不分,這才使我猛醒。”
四、新四軍
1941年,皖南事變後,陳毅任新四軍軍長。自從在歐洲結識周之後,陳毅一直都是周派的重要成員,於是毛又派了劉少奇任政委,鄧子恢任政治部主任。劉少奇是毛培養的接班人,鄧子恢是毛在江西的嫡係。劉少奇後又兼任華中局書記,不僅是陳毅的上級,也取代了周的南方局的地位。
1942年,劉少奇回延安,饒漱石接替任政委,華中局書記,直到1949年後任華東局書記。
五、整風運動
1942年,整風運動,周作為“經驗主義”的代表受到批判。周檢討,“我連續犯了罪過”,“中心關鍵在於反毛”,“寧都篡軍為最高峰”。為此,共產國際的季米特洛夫專程向延安發信,表示不應當使周孤立於黨,毛複電季米特洛夫,表示其與周關係非常好,並無矛盾。
六、高饒事件
先是1952年的“五馬進京”,高崗、饒漱石、鄧子恢、二野政委、西北局書記五人到中央任職,分別為副總理等職務。這麽做有兩個原因,一是1949年後,形勢發生轉變,國務院的權力大增,因此毛讓五人分周的權,二是為下一步倒周作準備,可以說是先守後攻。
七、反冒進
在之前的失敗後,毛意識到,要倒周,先要翦除周在軍中的羽翼。劉伯承,擔任軍事學院院長,各級軍官都做過他的學生,儼然是新的“校長”,因此展開對他的批判。《李作鵬回憶錄》提到,彭德懷先前說,蘇聯是軍事強國,不學蘇聯學誰?後來為了批判劉伯承,又說軍事上學習蘇聯是教條主義。
八、文革
文革時期,毛利用紅衛兵打倒了劉少奇。1967年,江青讓紅衛兵包圍了周的住處,先不急著衝進去,觀察各界的反應。如果沒人來救周,就衝進去,像揪鬥劉少奇那樣揪鬥周。後來,估計是陳毅帶人把周救了出來。周對斯諾說,“我的一個朋友,把我救了出來。”
九、七?二〇事件
1967年七?二〇事件之後,周讓陳再道跟他回北京,保他沒事。表麵上是為了毛的安全,實際是鼓勵了那些反對毛在軍隊中文革的人。《吳法憲回憶錄》記載,陳再道到了北京,被圍著批判,周說了一句,“你這是背叛毛主席”,陳再道以為周的意思是不再保他了,嚇的暈倒。其實後來並沒有遭到嚴厲的處罰,周信守承諾,保護了陳再道。
當時,正是毛在軍隊中文革的關鍵時期,毛想讓江青插手軍隊事務,但遭到聯合抵製。毛到武漢,正是為了解決陳再道,從此推動軍隊文革。這一計劃被周破壞,後來江青沒能介入軍隊。
十、右傾投降主義
九一三事件後,周去見毛,說:“主席,大權還在你手裏。”此時,毛在軍隊的兩大支柱林彪、彭德懷,在行政方麵的兩大支柱劉少奇、高崗,都已經損失殆盡了。再看周派,周培養的接班人陳雲並沒有被打倒,隻是坐了冷板凳。賀龍、陳毅不在,劉伯承、粟裕雖被批判,但還有複出的機會,聶榮臻也隻是靠邊站。周派明顯強過毛派,周的意思是說,他無意趁九一三事件奪權,希望毛和解。但毛並不理會,後來周對自己的工作人員說,“你們不明白,事情還沒有完。”
毛先反擊“右傾回潮”,又批林批孔批周公。
《東方》、《五星紅旗迎風飄揚》、《井岡山》、《紅色搖籃》、《延安頌》、《解放》一直看下來就有一個逐漸清楚的輪廓。
在黨的曆史上許多人的恩恩怨怨都可以理解,彼時彼地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或不把自己當回事兒確實很尷尬,讓人刻骨銘心。最進看到“批林批孔”時對林彪批判、控的鄧華將軍的老後頗能警醒一些人。相信人與人的交流是要動一番腦筋的。
回頭看這些開國將帥,凡能超脫的,或者早早就被邊緣化的,都以高壽善終,像朱德、徐向前、劉伯承、聶榮臻、葉劍英。原二方麵軍創始人蕭克,隻授了上將銜,1958年被彭德懷批判後賦閑,他與林彪同年生,但活到2008年,享年101歲,寫了部長篇小說,得了茅盾文學獎。
而處於權力中心的,彭德懷、賀龍、陳毅、羅瑞卿都被整得淒慘悲涼。
當年林彪針對鄧華的“戰爭”語言錚錚有力:鄧華是軍中大患,此人不除,我寢食不安。爾後,鄧華確實遭到了批判“雙規”,貶謫充軍的不公正處理。鄧華受林排擠,他自己要負很大的責任,可以說是沒有知恩圖報。從組建八路軍之日到誌願軍入朝作戰這一史程,林彪對鄧華起碼有四次知遇、提攜之恩。有時可以不要組織原則地提拔賞識他。看到他當年揭發林彪的資料,稱鄧華入朝作戰之後,堅決不受林彪的拉攏利誘,從朝鮮回京匯報戰事從不去林府雲雲。資料舉例說一次鄧回京開會,工作報告完後林彪托人幾次來請,鄧均未應允前往。最後在回朝鮮的當日林辦來了電話,鄧華才勉強去見林彪。會見中的描繪相當生動:鄧一到,林彪就笑容滿麵地握手,讓坐。隨後林就拿出朝鮮的地圖攤在桌上,圈圈點點,指指劃劃,不解之處就請鄧辨認,解說。圖解之後就問美軍的特點、武器,包羅巨細,不厭其詳。鄧華漸失耐心,心憂前線,又擔心誤車,其時如坐針氈,幾次抬腕看表,欲辭不能。林彪其時竟心無旁騖,視而不見。最後一次鄧華又看表讓林彪察覺了,林問鄧有什麽事?鄧是如此說的:林總,彭總那裏還等我速回,我下午的火車……。資料稱當時林彪的臉色就下來了,手一攤,你走,走…。據說當鄧華忙不迭地一出門後,林彪抬手掀翻了桌子。先說林彪,在開始見鄧之時,雖然也有疑惑,但他基本上是由衷地高興甚至自得,因為誌願軍的勝利驗證了他“擇將組軍”的先見之明。爾後他為朝戰上心,拿出當年在東北的待客習慣:和最感親近的人才切磋戰事。他一點兒不識時務,還在笨拙地表現其對鄧華的厚待優敘…。當他察覺到鄧的漫不經心,敷衍甚至不耐煩時,他的如火熱情陡降,頓生不快。而當他聽到鄧的解釋,疑惑的傳聞現已證實。他是怒不可遏而又極其克製。鄧走後的掀桌子是憤懣與狂怒之氣的宣泄。林彪托人來請,不論從將帥的感情上,從上下級關係上,從以往生死相從的交道上他都不能推辭去見林彪。何況林當時已是中央軍委主持常務工作的副主席,前方將領匯報工作不找他,不爭取他的有力支持,能行嗎?(按慣例還要尋機會多親近親近,彭讓鄧回國敘職的目的恐怕正在於林、鄧的良好關係)因此筆者設想,此次鄧華去見林彪起初應當還是高興而親近的,開始的談話可能也甚為投機起勁。可鄧其時是堪堪忘記了林彪 “戰爭狂”的興趣特征。當話題轉入戰爭,林彪沉醉於具體戰鬥,戰術,戰場,武器等的心勁兒上來,而談得縱橫開合,眉飛色舞時,鄧華的不耐煩以至敷衍則顯得非常不智。漫說林的這些深思熟慮的見解完全可以給人進益,提醒,即便是這些議論不值一聞,如果真為前方將士所計,為彭總所計也應沉靜下來,客隨主便。否則發生不快,前麵談成的或應允的事豈不要“黃”?既來之,則安之,誰信前線真缺這一天半日?而若鄧華真的象資料所言那樣回答林彪,這不僅是愚蠢的事了,而完全暴露了鄧華此番看望之行的虛偽性。林彪的潛台詞可以是這樣:怎麽,彭德懷就這麽離不得你?難怪說鄧彭不分家,那麽回國述職可以讓其他人來嘛。你的火車,那不是軍用專列嗎?你不到,它敢走嗎?所以,鄧的欺人之談,漫說精細的林彪,等閑人物也能看得洞若觀火的。也由於機會的喪失他漸漸察覺林彪對他的冷漠;他本能的警惕心理引導他更加靠攏彭德懷,然而這種利害取向的結果則隻能加深這段冤仇。他更加覺得孤獨(4野的老“圈子”已敬而遠之)就愈發走向新的“山頭”。而他可能真沒想到,就中國的傳統軍人文化(仁義勇智信)衡量,他當初 “將德”的稍稍缺失,卻發展成“為將之道”的嚴重偏離。
另一方麵,隨著誌願軍的勝利回國,彭、鄧的威望如日中天,外在的顯赫迷住了鄧華,他哪裏懂得全身而退之策。當他以沈陽軍區司令(此番是真正的大軍區司令正職)兼副總參謀長的身份超越諸如張宗遜、陳奇涵、李濤這些老資格的上將而成為黨的八大中央委員時,他的事業到達了人生頂峰。而蟄伏的林彪對鄧華的判斷卻愈發明朗:此乃忘恩負義,趨炎附勢的小人,一中山狼耳。
時間的推移使誌願軍的光環漸去。彭元帥的分量也不再那麽舉輕若重,他莽撞犯上的言語毛澤東也不再一笑讓之。他不甘於就此失落(彭已不是中央常委),遂於1959年的廬山會議以“總攻”的方式向毛呈上“總意見書”(其實,涉及農耕之事他也外行)。他的攤牌式的“攻擊”使毛澤東感到深深的恐懼,繼而龍顏震怒。毛澤東何許人也?君不聞,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筆者此段隻“捋”當事人的思想脈絡,不討論是非)毛網羅了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發動了致命的反擊。毛、彭二人都使用了“湘勇”放潑的語言互罵,那邊廂還有什麽是非曲直可言?設伏的林彪在最適當的時機加入了“戰團”。他的動作果敢堅決,他的語言短促有力,他的“獵物”一覽無餘。一切都按戰爭進行,沒有一點猶豫狐疑。黃(克誠)大將尚敢攖其鋒,被槍挑馬下。鄧司令避敵就走,落馬咫尺。江湖險道,快意恩仇,殺伐慘烈,莫過於此!
林“出走”了,老人家很尷尬。所以主席表麵上很曠達,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嘛,其實心頭受到重創。曆次被他打倒、整死的老幹部,沒有一個人是真正反對他,要背叛他的,彭德懷至死都強調,我沒有反對毛主席。而林彪對毛確有看法,筆記中稱他為“老東”,說他一貫功勞歸於自己,錯誤歸於別人嘛。乳臭未幹的林立果,竟直接對他動了殺心。劉少奇隻是與他政見不同,從不敢公開批評他,所以林彪事件後老人家又驚又氣又羞又悔,急火攻心,七二年一月,肺心病發作,突然休克,幾乎與馬克思握手。雖然搶救回來,但元氣大傷,從此健康每況愈下。那個自信、瀟灑、談笑風生的人物消失了,變成多疑、易怒、傷感、衰老的老人家(略)
上世紀為人周圍的“兩麵人”與“多麵人”
“兩麵人”康生,康生(1898年-1975年12月16日),原名張宗可,字少卿,乳名張旺,曾化名趙容、張溶,筆名魯赤水,出生於山東諸城。他是中國共產黨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早期主要領導人之一,曾擔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共中央副主席、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全國政協副主席等職務。他也是發動“文化大革命”的關鍵人物,死後被列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主犯,被當時媒體形容為中國貝利亞,特工領袖。
“多麵人”郭沫若,使用過的筆名和別名超過五十個,有:沫若、麥克昂、郭鼎堂、石沱、高汝鴻、汾陽主人、竹君主人、定甫、夏社、沫、愛牟、鼎堂、高浩然、吳誠、林守仁、杜頑庶、杜荃、杜衎、坎人、易坎人、石沱生、陳啟修、李季、阿和乃古登誌、蒙其外史、王假維、郭愛牟、蒙其生、蒙侄、穀人、郭石沱、佐藤和夫、安娜、鼎、楊伯勉、杜衍、白圭、戎馬書生、牛何之、羊易之、丁汝成、龍子、克拉克、江耦、有孤、藤子丈夫、佐藤貞吉、郭麥弱、高鳴、於碩等。
九江三一七慘案與安慶“三二三慘案”之後,蔣介石著手清黨,郭沫若隱蔽在朱德的家裏,寫下了聲討蔣介石的檄文《請看今日之蔣介石》,發表在《中央日報》副刊,指出“蔣介石是流氓地痞、土豪劣紳、貪官汙吏、賣國軍閥、所有一切反動派——反革命勢力的中心力量”,是“一個比吳佩孚、孫傳芳、張作霖、張宗昌等還要凶頑、還要狠毒、還要狡獪的劊子手”。 郭沫若以毛澤東的詩友著稱,和毛時有詩詞唱和。他曾高度讚頌毛澤東的詩詞和書法,甚至將其錯別字“黃梁”也作為讚美的對象。1967年6月5日,郭沫若在亞非作家常設局舉辦的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25周年討論會上,致閉幕詞《做一輩子毛主席的好學生》,並且朗誦一首詩“獻給在座的江青同誌, 也獻給各位同誌和同學”:
“ 親愛的江青同誌,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你善於活學活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你奮不顧身地在文化戰線上陷陣衝鋒,使中國舞台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
1967年6月5日,郭沫若在亞非作家常設局舉辦的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25周年討論會上,致閉幕詞《做一輩子毛主席的好學生》,並且朗誦一首詩“獻給在座的江青同誌, 也獻給各位同誌和同學”:
“ 親愛的江青同誌,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你善於活學活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你奮不顧身地在文化戰線上陷陣衝鋒,使中國舞台充滿了工農兵的英雄形象。 ” 1976年5月12日,郭沫若寫了《水調歌頭·慶祝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周年》[30]:
“ 走資派,奮螳臂。鄧小平,妄圖倒退,奈“翻案”不得人心。“三項為綱”批透,複辟罪行怒討,動地走雷霆。主席揮巨手,團結大進軍。 ”
但過了僅僅五個月零九天,四人幫被捕,“文革”結束,他立即又賦一首《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抨擊“四人幫”,吹捧華國鋒:
“ 大快人心事,揪出四人幫。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張,還有精生白骨,自比則天武後,鐵帚掃而光。篡黨奪權者,一枕夢黃梁。野心大,陰謀毒,詭計狂。真是罪該萬死,迫害紅太陽。接班人是俊傑,遺誌繼承果斷,功績何輝煌。擁護華主席,擁護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