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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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蜀 VS.今成渝

(2019-07-03 20:32:57) 下一個

    

      此巴非彼巴,
      今蜀異古蜀。
      許多人說自己是地地道道的“成都人”、徹頭徹尾的“重慶人”時他們已經是加入“數典忘祖”之伍了。
      就象許多香港年輕人說自己是純粹的“香港人”而不是“中國人”,甚至有的台灣青年稱自己是“Taiwanese”而不是“Chinese”時,他們己忘記了他的祖宗是誰了。不,忘記了他自己是誰,傻到分不清誰是誰了!
      成渝兩市撇開來各地城鎮鄉村以及全國其他城市蜂擁進入的人口不論,哪怕他父母、祖父母都是成渝兩市本旭的,其祖先也不可能是“本地人”。
      重慶、四川早已不是當年的巴蜀,但人們卻跟潮流似的附庸古巴蜀。
想當年“破四舊、立四新”,人們總是將自己和舊文化、舊風俗、就習慣“撇清關係,劃清界限”。而今又正本清源,眾人又回到一切仿古、炫古、學古,再現古,這不啻“邯鄲學步”。
四川、重慶你可看到大街小巷,古文化一條街,打出古代的巴蜀特色。到處古香古色的“打扮”,就像看到黑膚色的人塗上白色石膏般的粉底,抹上朱砂般的口紅,那一張“黃色的臉”卻染出褐色、金黃色、栗色的頭發一樣,雖然時尚,但缺乏協調感!
今天的成都重慶人已經幾乎沒有古代巴蜀人的元素了久了,因為“人(的)種(類)”變了。其文化、風俗習慣已經去古巴蜀文化漸行漸遠了。
就象重慶的磁器口是為了打造一個著名的古文化街道,古鎮古街道的商業模式。
緊鄰武侯祠的“錦裏”亦複如是。一大片清末建築風格的仿古建築組成,酒吧娛樂區、餐飲名小吃區、府第客棧區、特色旅遊工藝品展銷區號稱“西蜀第一街”,被譽為“成都版清明上河圖”。
一抓就死,一放就亂,一種新鮮事物出台,大家爭先恐後,相互仿效,人雲亦雲,大同小異,毫無二致的東西太多。
北京市國子監街、南銅鑼鼓巷,山西省晉中市平遙縣南大街、黑龍江省哈爾濱市中央大街、江蘇省蘇州市平江路、安徽省黃山市屯溪老街、福建省福州市三坊七巷、山東省青島市八大關、山東省青州市昭德古街、海南省海口市騎樓街(區)(海口騎樓老街)、 西藏自治區拉薩市八廓街。風起雲湧,紛紛出籠。跟時尚、趕潮流、追時髦、顯擺的盲動之眾!
明末清初,由全國各地移民的後裔。就像今天的深圳,有誰能說自己是地地道道的“深圳人”?都是全國各地“移民”的結果。
古往今來,四川“天府之國”的地貌沒有多大變化,成都平原也沒有多大變遷。
就像當今的電腦,硬件變化不大,而軟件徹底改變了,係統也變了,安卓版本變成了蘋果版本一樣。四川人徹底地改變了,人情世故自然也會改變。
當然軟件的改變也自然會引起硬件變化的跟上才能“配套”!
故而古代四川的榮光在當今的四川完全沒有傳承繼續。
曆史上的幾次大殺屠戮,古蜀國人已經所剩不多,留下來的都被後來的移民“同化”。“湖廣填四川”,比非洲,美洲移民美國規模大。就四川話,也因川東和川西而大相徑庭。同樣是川西的郫縣和溫江區域不同也不完全一樣,更不用說雙流和青神之間的區別了。
四川人十分喜歡吃辣,他們精心烹製的川菜更是舉世聞名。但這也並非巴蜀之傳統。
四川人喜歡吃辣的完全是移民的習慣和移民們的進化的結果。
古代四川人是不吃辛辣食品的。他們與現在江浙一帶人的口味十分相似,就是喜歡吃甜食。在古代“天府之國”,肥沃的成都平原讓蜀地變得無比富庶,物產非常豐富。在沒有蔗糖的時代,甜味是十分難得的,但在富饒的蜀地,甜的成分十分豐富。魏文帝曹丕在《與朝臣詔》中提到:“新城孟太守道,蜀睹豚雞騖味皆淡,故蜀人作食,喜著飴蜜。”意思是說四川人嫌雞和豬的味道太寡淡,在烹製這些食材的時候,喜歡用糖和蜂蜜調味。對於當時北方人來說,在烤肉上麵塗上蜜糖,簡直是不可思議之舉。
四川人開始吃辣的是在清初,因為辣椒不是舊大陸的作物,而是源於美洲。直到明朝中後期,辣椒才傳入中國,成為尋常百姓家的菜肴。
人們的口味是不容易改變的,四川人由嗜甜轉向辣這並不是口味變了,而是“人(的)種(類)”變了!外來人適應不了四川的氣候以辛辣刺激身體驅寒。
當今的四川人性子是比較慵懶、休閑,是與古代巴蜀人的衝勁格格不入的。
當年的劉備因為不願意過度安逸,很討厭無所事事“髀肉複生”的。就成都而言那是各省移民的大雜燴,當然具有包容性,各種不勞而獲,盡量少付出多收入,盡量悠閑自得一點仿佛就是他們生存的意義。
有人鼓吹成都重慶的“正宗”川味火鍋”具有悠久曆史,簡直是不懂曆史的一派亂語。火煱所具有麻、辣、燙、鮮等特點是與古代巴蜀人的口味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
當年的錦官城和當今的成都市已經是風貌全改,杜甫看到“丞相祠堂”是“柏森森”的,而今的“武侯祠”卻是“烏央烏央”、黑壓壓,人山人海一大群擁擠的“觀光者”。當年杜甫的“草堂”而今成了商業大街。
一切斥資複建,一切商業打造,為的一個目的政府的“GDP”,個人得到實惠。是啊,2017年GDP達到1.3萬億,還不是靠了規模的經濟東拚西湊的產物,此當別論,不屬今晨所感之話題。


       重慶、四川早已不是當年的巴蜀,但人們卻跟潮流似的附庸古巴蜀。
      想當年“破四舊、立四新”,人們總是將自己和舊文化、舊風俗、就習慣“撇清關係,劃清界限”。而今又“正本清源”,人眾又回到一切仿古、炫古、學古,再現古,不啻到了“邯鄲學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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