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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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民國”(4)

(2019-05-10 18:33:55) 下一個
  “大阪民國”(4)
 
  安倍晉三政權麵臨四大內外交困的政治問題讓他頭痛。但正因為有還些問題,卻又促進、增強他執政黨的凝聚力。
  精讀《三國誌》你就知道為什麽諸葛亮要在計謀中放曹操一條性命。如果當時北方沒有曹操這樣的文化人梟雄統領收攏一盤散沙的混亂局麵,“恢複漢業”就越無法可待了。權衡利弊讓關羽放走曹操實屬上策中的上策。
  諸葛亮的“空城計”之所以成功,完全是司馬懿報保身哲學使然。天下馬上要統一了,曹家愈益信心倍滿,沒有西南劉家軍的不時“祈山來襲”曹家早就收拾司馬家如割韮菜一般。狡免死走狗烹,曹丕也是知道漢高祖是如何“處置”韓信等功臣的。
  有孔明這樣的對手,司馬懿總比對付魏延等輕量級、但會挺而走險的人物來好得多。
  派遣一個“偵查排”進城就會獻上孔明首級的事,司馬懿不是不知道,為了大事成全諸葛也。
  就象在西安的捉蔣,取其首級太輕鬆了,但那樣,今天的中國不知軍閥混戰多少年,抗戰更是群龍無首……。
  今天的安倍晉三麵臨困境
  一是衝繩島美國基地問是,想到過去的獨立的琉球王國;
  二是大阪真要獨立“大阪民國”並不是不可能;
  三是“石破”天驚地鬧對立。
  四是在京都執政黨的自民黨每次大選得票率最低(較之其它都道府縣),死對頭的日本共產黨的得票率最高(同上)。
 
  唯一出路是為“修憲”不遣餘力。以上四困境給安倍晉三提供了日本史上最長首相任期的可能性。
 
  (略)…

  古文的核心是聖上,即使是“社稷”與“黎民”,也是聖上的“社稷”與“黎民”。今文的核心是個體,是個體的生命、尊嚴。魯迅當年建議年輕人“不讀”古文,他那是憤激。在美學上修煉自己,讀古文好,在精神上解放自己,讀古文不好。
   第一;古詩文描繪的感覺比較具體,感情方麵比較渲染。
   今詩文 描繪的大體,有種比較都市氣息的傷感。
 第二;用詞方麵,古詩文顯得比較華麗,比較委婉,今詩文顯的比較平淡,郎朗上口。
  第三;古詩文表達的感情多變一般是以家國為主題。而今詩文一般都是以相思,鄉愁為主題。

古文尚書原指《尚書》的一種本子,後發展為學術體係之稱。傳說西漢景帝程姬之子劉餘封為魯王後,為擴大王府,侵占一部分孔子舊居,在屋壁中發現暗藏的《禮》、《論語》、《孝經》、《尚書》等簡書,因其字體遠在先秦,時人稱為蝌蚪文字。
今文尚書,是書名,為儒家經典《尚書》的一種,二十八篇,我國先秦時期曆史文獻的匯編。先秦儒家所傳《尚書》原有百餘篇,經秦焚書亡失。漢初,秦博士伏勝傳二十八篇。後學者遞相授受,分大小夏侯及歐陽三家。因為是以漢隸書寫,區別於當時的古文《尚書》,故稱“今文尚書”。
2、特點不同
《古文尚書》出現於漢代。所謂“古文”,是指早於小篆的先秦和六國所用的大篆或籀文等字體。當時離先秦時間不遠,出現這種文字的本子是完全可能的。計自西漢中期開始,先後相傳出現過數次。
經過曆代學者的考證辨析,基本認為《今文尚書》二十八篇是可信的先秦文獻,記述的內容上起於五帝時代的帝堯,下至於春秋時代的秦穆公,但是其創作時代不一。
擴展資料:
從晉代以後,所謂的《尚書》是指今、古文《尚書》的合編,但這裏麵的“古文尚書”已經不是漢代的“古文尚書”,而是魏晉時期人造的偽書,清代閻若璩《尚書古文疏證》一書問世後,這個“古文尚書”是偽書已成為定讞。
所以從清代中葉的乾隆時期開始,清代學者把主要精力放在了研究今文二十八篇上,極力推崇漢代今文,用功甚勤,名著迭出,蔚為大觀,給後人研究《尚書》提供了很大方便。
因為《尚書》以“佶屈聱牙”最難於讀懂著稱,又以錯亂分歧最難於梳理著稱,清代樸學者便踏踏實實地針對這兩方麵做了許多研究,下了極大功夫。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古文尚書
參考資料來源:百度百科-今文尚書
  尚書第三
  作者:朱自清
  《尚書》是中國最古的記言的曆史。所謂記言,其實也是記事,不過是一種特別的方式罷了。記事比較的是間接的,記言比較的是直接的。記言大部分照說的話寫下了,雖然也須略加剪裁,但是盡可以不必多費心思。記事需要化自稱為他稱,剪裁也難,費的心思自然要多得多。
  中國的記言文是在記事文之先發展的。商代甲骨卜辭大部分是些問句,記事的話不多見。兩周金文也還多以記言為主。直到戰國時代,記事文才有了長足的進展。古代言文大概是合一的,說出的、寫下的都可以叫作“辭”。卜辭我們稱為“辭”,《尚書》的大部分其實也是“辭”。我們相信這些辭都是當時的“雅言”①,就是當時的官話或普通話。但傳到後世,這種官話或普通話卻變成了詰屈聱牙的古語了。
  《尚書》包括虞、夏、商、周四代,大部分是號令,就是向大眾宣布的話,小部分是君臣的相告的話。也有記事的,可是照近人的說數,那記事的幾篇,大都是戰國末年人的製作,應該分別的看。那些號令多稱為“誓”或“誥”,後人便用“誓”、“誥”的名字來代表這一類。平時的號令叫“誥”,有關軍事的叫“誓”。君告臣的話多稱為“命”;臣告君的話卻似乎並無定名,偶然有稱為“謨”②的。這些辭有的是當代史官所記,有的是後代史官追記;當代史官也許根據新聞,後代史官便隻能根據傳聞了。這些辭原來似乎隻是說的話,並非寫出的文告;史官紀錄,意在存作檔案,備後來查考之用。這種古代的檔案,想來很多,留下來的卻很少。漢代傳有《書序》,來曆不詳,也許是周、秦間人所作。有人說,孔子刪《書》為百篇,每篇有序,說明作意。這卻缺乏可信的證據。孔子教學生的典籍裏有《書》,倒是真的。那時代的《書》是個什麽樣子,已經無從知道。“書”原是紀錄的意思③;大約那所謂“書”隻是指當時留存著的一些古代的檔案而言;那些檔案恐怕還是一件件的,並未結集成書。成書也許是在漢人手裏。那時候這些檔案留存著的更少了,也更古了,更稀罕了;漢人便將它們編輯起來,改稱《尚書》。“尚”,“上”也;《尚書》據說就是“上古帝王的書”④。“書”上加一“尚”字,無疑的是表示著尊信的意味。至於《書》稱為“經”,始於《荀子》⑤;不過也是到漢代才普遍罷了。
  儒家所傳的五經中,《尚書》殘缺最多,因而問題也最多。秦始皇燒天下詩書及諸侯史記,並禁止民間私藏一切書。到漢惠帝時,才開了書禁;文帝接著更鼓勵人民獻書。書才漸漸見得著了。那時傳《尚書》的隻有一個濟南伏生⑥。伏生本是秦博士。始皇下詔燒詩書的時候,他將《書》藏在牆壁裏。後來兵亂,他流亡在外。漢定天下,才回家;檢查所藏的《書》,已失去數十篇,剩下的隻二十九篇了。他就守著這一些,私自教授於齊、魯之間。文帝知道了他的名字,想召他入朝。那時他已九十多歲,不能遠行到京師去。文帝便派掌故官晁錯來從他學。伏生私人的教授,加上朝廷的提倡,使《尚書》流傳開來。伏生所藏的本子是用“古文”寫的,還是用秦篆寫的,不得而知;他的學生卻隻用當時的隸書鈔錄流布。這就是東漢以來所謂《今尚書》或《今文尚書》。漢武帝提倡儒學。立五經博士;宣帝時每經又都分家數立官,共立了十四博士,每一博士各有弟子若幹人。每家有所謂“師法”或“家法”,從學者必須嚴守。這時候經學已成利祿的途徑,治經學的自然就多起來了。《尚書》也立下歐陽(和伯)、大小夏侯(夏侯勝、夏侯建)三博士,都是伏生一派分出來的。當時去伏生已久,傳經的儒者為使人尊信的緣故,竟有硬說《尚書》完整無缺的。他們說,二十九篇是取法天象的,一座北鬥星加上二十八宿,不正是二十九嗎⑦!這二十九篇,東漢經學大師馬融、鄭玄都給作過注;可是那些注現在差不多亡失幹淨了。
  漢景帝時,魯恭王為了擴展自己的宮殿,去拆毀孔子的舊宅,在牆壁裏得著“古文”經傳數十篇,其中有《書》。這些經傳都是用“古文”寫的;所謂“古文”,其實隻是晚周民間別體字。那時恭王肅然起敬,不敢再拆房子,並且將這些書都交還孔子的後人叫孔安國的。安國加以整理,發見其中的《書》比通行本多出十六篇;這稱為《古文尚書》。武帝時,安國將這部書獻上去。因為語言和字體的兩重困難,一時竟無人能通讀那些“逸書”,所以便一直壓在皇家圖書館裏。成帝時,劉向、劉歆父子先後領校皇家藏書。劉向開始用《古文尚書》校勘今文本子,校出今文脫簡及異文各若幹。哀帝時,劉歆想將《左氏春秋》、《毛詩》、《逸禮》及《古文尚書》立博士;這些都是所謂“古文”經典。當時的五經博士不以為然,劉歆寫了長信和他們爭辯⑧。這便是後來所謂今古之爭。
  今古文字之爭是西漢經學一大史跡。所爭的雖然隻在幾種經書,他們卻以為關係孔子之道即古代聖帝明王之道甚大。“道”其實也是幌子,骨子裏所爭的還在祿位與聲勢;當時今古文派在這一點上是一致的。不過兩派的學風確也有不同處。大致今文派繼承先秦諸子的風氣,“思以其道易天下”⑨,所以主張通經致用。他們解經,隻重微言大義;而所謂微言大義,其實隻是他們自己的曆史哲學和政治哲學。古文派不重哲學而重曆史,他們要負起保存和傳布文獻的責任;所留心的是在章句、訓詁、典禮、名物之間。他們各得了孔子的一端,各有偏畸的地方。到了東漢,書籍流傳漸多,民間私學日盛。私學壓倒了官學,古文經學壓倒了今文經學;學者也以兼通為貴,不再專主一家。但是這時候“古文”經典中《逸禮》即《禮》古經已經亡佚,《尚書》之學,也不昌盛。
  東漢初,杜林曾在西州(今新疆境)得漆書《古文尚書》一卷,非常寶愛,流離兵亂中,老是隨身帶著。他是怕“《古文尚書》學”會絕傳,所以這般珍惜。當時經師賈逵、馬融、鄭玄都給那一卷《古文尚書》作注,從此《古文尚書》才顯於世⑩。原來“《古文尚書》學”直到賈逵才直正開始;從前是沒有什麽師說的。而杜林所得隻一卷,決不如孔壁所出的多。學者竟愛重到那般地步。大約孔安國獻的那部《古文尚書》,一直埋沒在皇家圖書館裏,民間也始終沒有盛行,經過西漢末年的兵亂,便無聲無息的亡佚了罷。杜林的那一卷,雖經諸大師作注,卻也沒傳到後世;這許又是三國兵亂的緣故。《古文尚書》的運氣真夠壞的,不但沒有能夠露頭角,還一而再的遭到了些冒名頂替的事兒。這在西漢就有。漢成帝時,因孔安國所獻的《古文尚書》無人通曉,下詔征求能夠通曉的人。東萊有個張霸,不知孔壁的書還在,便根據《書序》,將伏生二十九篇分為數十,作為中段,又采《左氏傳》及《書序》所說,補作首尾,共成《古文尚書百二篇》。每篇都很簡短,文意又淺陋。他將這偽書獻上去。成帝教用皇家圖書館藏著的孔壁《尚書》對看,滿不是的。成帝便將張霸下在獄裏,卻還存著他的書,並且聽它流傳世間。後來張霸的再傳弟子樊並謀反,朝廷才將那書毀廢;這第一部偽《古文尚書》就從此失傳了。
  到了三國末年,魏國出了個王肅,是個博學而有野心的人。他偽作了《孔子家語》、《孔叢子》⑾,又偽作了一部孔安國的《古文尚書》,還帶著孔安國的傳。他是個聰明人,偽造這部《古文尚書》孔傳,是很費了一番心思的。他采輯群籍中所引“逸書”,以及曆代嘉言,改頭換麵,巧為聯綴,成功了這部書。他是參照漢儒的成法,先將伏生二十九篇分割為三十三篇,另增多二十五篇,共五十八篇⑿,以合於東漢儒者如桓譚、班固所記的《古文尚書》篇數。所增各篇,用力闡明儒家的“德治主義”,滿紙都是仁義道德的格言。這是漢武帝罷黜百家,專崇儒學以來的正統思想,所謂大經、大法,足以取信於人。隻看宋以來儒者所口誦心維的“十六字心傳”⒀,正是他偽作的《大禹謨》裏,便見出這部偽書影響之大。其實《尚書》裏的主要思想,該是“鬼治主義”,像《盤庚》等篇所表現的。“原來西周以前,君主即教主,可以唯所欲為,不受什麽政治道德的約束。逢到臣民不聽話的時候,隻要抬出上帝和先祖來,自然一切解決。”這叫做“鬼治主義”。“西周以後,因疆域的開拓,交通的便利,富力的增加,文化大開。自孔子以至荀卿、韓非,他們的政治學說都是建築在人性上麵。尤其是儒家,把人性擴張得極大。他們覺得政治的良好隻在誠信的感應;隻要君主的道德好,臣民自然風從,用不到威力和鬼神的壓迫。”這叫作“德治主義”⒁。看古代的檔案,包含著“鬼治主義”思想的,自然比包含著“德治主義”思想的可信得多。但是王肅的時代早已是“德治主義”的時代;他的偽書所以專從這裏下手。他果然成功了。隻是詞旨坦明,毫無詰屈聱牙之處,卻不免露出了馬腳。
  晉武帝時候,孔安國的《古文尚書》曾立過博士⒂;這《古文尚書》大概就是王肅偽造的。王肅是武帝的外祖父,當時即使有懷疑的人,也不敢說話。可是後來經過懷帝永嘉之亂,這部偽書也散失了,知道的人很少。東晉元帝時,豫章內史梅賾發現了它,便拿來獻到朝廷上去。這時候偽《古文尚書》孔傳便和馬、鄭注的《尚書》並行起來了。大約北方的學者還是信馬、鄭的多,南方的學者才是信偽孔的多。等到隋統一了天下,南學壓倒北學,馬、鄭《尚書》,習者漸少。唐太宗時,因章句繁雜,詔令孔穎達等編撰《五經正義》;高宗永徽四年(西元653年),頒行天下,考試必用此本。《正義》居了標準的官書,經學從此大統一。那《尚書正義》便用的偽《古文尚書》孔傳。偽孔定於一尊,馬、鄭便更沒人理睬了;日子一久,自然就殘缺了,宋以來差不多就算亡了。偽《古文尚書》孔傳如此這般冒名頂替了一千年,直到清初的時候。
  這一千年中間,卻也有懷疑偽《古文尚書》孔傳的人。南宋的吳棫首先發難。他有《書裨傳》十三卷⒃,可惜不傳了。朱子因孔安國的“古文”字句皆完整,又平順易讀,也覺得可疑⒄。但是他們似乎都還沒有去找出確切的證據。至少朱子還不免疑信參半;他還采取偽《大禹謨》裏“人心”、“道心”的話解釋四書,建立道統呢。元代的吳澄才斷然的將伏生今文從偽古文分出;他的《尚書纂言》隻注解今文,將偽古文除外。明代梅鷟著《尚書考異》,更力排偽孔,並找出了相當的證據。但是嚴密鉤稽決疑定讞的人,還得等待清代的學者。這裏該提出三個可尊敬的名字。第一是清初的閻若璩,著《古文尚書疏證》,第二是惠棟,著《古文尚書考》;兩書辯析詳明,證據確鑿,教偽孔體無完膚,真相畢露。但將作偽的罪名加在梅賾頭上,還不免未達一間。第三是清中葉的丁晏,著《尚書餘論》,才將真正的罪人王肅指出。千年公案,從此可以定論。這以後等著動手的,便是搜輯漢人的伏生《尚書》說和馬、鄭注。這方麵努力的不少,成績也斐然可觀;不過所能作到的,也隻是抱殘守缺的工作罷了。伏生《尚書》從千年迷霧中重露出真麵目,清代諸大師的的勞績是不朽的。但二十九篇固是真本,其中也還該分別的看。照近人的意見,《周書》大都是當時史官所記,隻有一、二篇像是戰國時人托古之作。《商書》究竟是當時史官所記,還是周史官追記,尚在然疑之間。《虞、夏書》大約是戰國末年人托古之作,隻《甘誓》那一篇許是後代史官追記的。這麽著,《今文尚書》裏便也有了真偽之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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