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泰浩

海納百川,取他人長高求成長;
剛自無欲,走自已道爾符正道。
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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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烏鴉嘴”

(2008-06-27 00:50:06) 下一個

      奧運會已經擺脫了神秘數字魔咒般的糾纏。
      有人說那08年08月08日08時開幕的奧運會在“八”字的咒魔之下,2008年讓中國人吃盡了苦頭。那所有關於“八”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而且都
應驗了自然災害。而最壞的事情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潛心開好奧運會了。
     在1·25=08(年)雪災, 3·14=08(月)藏獨災,
      5·12=08(日)震災都已經過去成為實事,
    最近的6·11日=08(時)出現了中國罕見的造成169人死亡3800萬人受災的洪水災害
已經成為了現實。中國報導的不多,但確實在6月11日開始發生的強降雨,使中國西南部、華南、江南、浙閩沿海的暴雨洪水造成了死亡失蹤超過200多人,倒塌房屋超過12萬間,直接經濟損失260億元”。
      如貴州安順遭受的烘滂就一次性地讓17.9萬人被卷入到災難之中。 不僅如此,如果按照一些人的傳說,5福娃帶來5方百姓災難的迷信都已經統統都成為了現實。
      但願是這最後的災害吧。
      如:西藏的羚羊導致的西藏事件災難;
      聖火導致的傳遞被襲擊事件災難;
      燕子形象的風箏出現了山東火車出軌事件災難;
      熊貓意味著的四川汶川地震災難;
      水和魚象征的長江、珠江、西江、閩江等流域部分幹流和支流超警戒水位造成的
洪水災害。 一個接連一個真是“好事多磨”、災難接踵而至,都已經成為了現實。所有
的“烏鴉嘴”所說的東西該得禍都已經成了禍了。
      沒有任何新的說法了吧!但願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福來。
願中華大地從此泰平化險為夷,願北京奧運順利召開,願國民從此有一休養生息的時刻。

  公元234年8月28日,諸葛亮病逝於北伐途中的五丈原。
  諸葛亮死後,蜀漢的相權經過三代傳承,分別為蔣琬、費禕、董允,他們與諸葛亮合稱“蜀中四相”。
  費禕,是蜀漢名臣,允文允武,是繼諸葛亮以後,蜀漢最強大的一根支柱。
沒有人能夠想到,這位蜀漢的柱國大臣,在三十多歲時,死於一場宮廷宴會的刺殺行動。

  刺客是魏國降蜀的大將,郭脩。
  郭脩曾是曹魏的中郎將,在魏蜀戰爭中被薑維俘虜。後主劉禪念他略有才華,留他一條姓名,封他左將軍。
  郭脩並沒有感念蜀漢的不殺之恩,而是時刻尋找機會準備行刺劉禪。
他經常利用道賀的機會,慢慢靠近劉禪,但總被劉禪的近侍阻擋在外麵。
多次行動不成,郭脩隻好轉移目標,把目標鎖定在蜀漢二號人物,大將軍費禕身上。

  結果,讓他一次得逞。
  魏蜀兩國本來是血海深仇的冤家,經過費禕遇刺一事後,雙方的矛盾到了更加不可調和的地步。
  此事傳到魏國,魏厲帝曹芳得知此事,大喜。在魏國給郭脩開了一個盛大的追悼會,並追封郭脩為長樂鄉侯。
  史書是這樣記載的:
  故中郎西平郭修,砥節厲行,秉心不回。乃者蜀將薑維寇鈔修郡,為所執略。往歲偽大將軍費禕驅率群眾,陰圖窺窬,道經漢壽,請會眾賓,修於廣坐之中手刃擊禕,勇過聶政,功逾介子,可謂殺身成仁,釋生取義者矣。夫追加褒寵,所以表揚忠義;祚及後胤。
  這段古文挺晦澀難懂,大白話說,曹芳褒獎郭脩有聶政的勇氣,他行刺費禕的行為是“舍生取義”。
  陳壽在寫三國誌時,關於這段故事一筆帶過,沒有深入加以描述,但是南北朝的裴鬆之忍不住對此事吐槽了。裴鬆之說:鬆之以為古之舍生取義者,必有理存焉,或感恩懷德,投命無悔,或利害有機,奮發以應會,詔所稱聶政、介子是也。事非斯類,則陷乎妄作矣。魏之與蜀,雖為敵國,非有趙襄滅智之仇,燕丹危亡之急;且劉禪凡下之主,費禕中才之相,二人存亡,固無關於興喪。郭修在魏,西州之男子耳,始獲於蜀,既不能抗節不辱,於魏又無食祿之責,不為時主所使,而無故規規然糜身於非所,義無所加,功無所立,可謂“折柳樊圃”,其狂也且,此之謂也。
  在裴鬆之眼裏,魏國舉國歡慶“郭脩行刺費禕”,實在是反應過度,而且是一場錯誤的狂歡。
  裴鬆之站在客觀的立場分析,郭脩要是死心塌地忠於魏國的義士,他應該在戰敗被俘時,殺身成仁以死明誌,成就自己忠臣不事二主的氣節。
  然而郭脩選擇了投降,還做了蜀國的左將軍,拿了劉禪給他開的俸祿。
在“食君之俸祿,忠君之事”的封建社會,吃人家的、喝人家的,就得替人幹活辦事。

  郭脩非但沒有感恩劉禪,反而整天謀劃刺殺行動,這絕對不符合道義。靜下心來思考,裴鬆之說的話不無道理。
  行刺是一件灰暗且上不了台麵的行為,對朋友、對敵人都不應該如此。
因為一旦采取這樣的手段,往往會打破固有的遊戲規則。規則一旦被踐踏,所有人就會為了目的,變得不擇手段。進一步分析,裴鬆之隱藏著一個沒有明說的觀點。投降比行刺更加令人不齒。

  魏蜀兩國相鬥多年,文官武將相互投降的不在少數。
  有人投降後,選擇緘默,比如徐庶投降曹操後,發誓不為曹操獻一策;有人歸降後,感念恩情,為新主赴湯蹈火再造社稷,比如薑維。
  這些人都是“投降派”,但曆史對他們的評價基本都是正麵的。反之,郭脩這種拿著新老大的首級當投名狀的人,被史學家所瞧不上。
  說到底,是因為“底線意識”的緣故。
  我們再進一步分析,如果郭脩行刺費禕被提倡的話,以後誰還敢招降對手。
招降相當於在自己身邊埋下一顆地雷,與其如此,不如俘虜一個,誅殺一個,反倒圖個清靜。

  這樣的結果是,更多的人將會死於對手的屠刀。
  曹芳褒獎郭脩,無異於向天下人肯定“背信棄義”的正當性,甚至鼓勵所有人效仿他“破壞規矩”的行為。這場非正當性的褒獎,很快被人有樣學樣。
時間過去不到兩年,公元254年9月。司馬師帶領自己的親信,向郭太後施加壓力,以曹芳胡作非為為由,上書請求罷免曹芳。

  最終,曹芳從洛陽卷鋪蓋走人,由皇帝變成齊王。
  曹芳鼓勵郭脩刺殺劉禪和費禕,是不是與司馬氏家族不講道義,篡奪曹魏天下如出一轍,反正不需要考慮手段的正當性,隻要符合預期的結果即可。
實際上,早在三國以前的兩漢交替時期,已經出現過一位不講道義的梟雄,此人是漢光武帝劉秀的死敵,公孫述。

  公孫述與劉秀激戰時,曾經兩次派出刺客,成功刺殺劉秀的兩員大將,來歙和岑彭。公孫述也因此成為一位遭人鄙視的梟雄。
  禮記中說,鄰有喪,舂不相;裏有殯,不巷歌。
  古人教導我們,鄰居家中辦喪事,舂米的時候不唱送杵的號子;附近有人家裏出殯,不要在街上唱歌。
  這句話,不僅僅適用於街坊鄰居,同樣適用於敵人。
  雖然我很討厭安倍,但我並不認為安倍被刺一事,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更不應該成為一場過度的狂歡。這也是一種非正常的心態。
  安倍在位時期,那些參拜靖國神社、修改教科書、對台大放厥詞的行為,我們看到聽到後,確實十分生氣,這絕對是踐踏了中國人的底線。
  但對行刺者不光彩的行為,同樣應該嗤之以鼻。一個真正的強者,應該正大光明地用實力戰勝對手,而不是從背後偷襲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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