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4)
2009 (146)
2010 (71)
2013 (4)
2017 (3)
2020 (504)
2021 (563)
2022 (432)
2023 (410)
2024 (364)
一,恐怖國際消息
1.在日航或全日空的飛機上,你難免有一次感覺非常吃驚的時候!
因為空中小姐溫柔地告訴你“international fright information”! (“國際恐怖消息”)!
“恐怖消息”進入你的耳朵後你就沒有反應?
擔心本次航班會不會有什麽問題?聽多了才知道這是“國際航班的信息”, 虛驚一場!
“fright”應該為“flight”! “L”和“R”相同或相反的!
二,法國蒼蠅
2.在你去麥當勞或者肯德基要了一個“炸薯條”時,如果日本服務員告訴你她給你的是
“法國蒼蠅”時!你不要認為這位女(男)孩在和你開玩笑!也切忌不要驚詫!
當你大開看才知道是“French fry(fried)”而不是“French fly(flies)”,你才能安心吃下去了。
為了幫助那些從英語國家到日本旅遊和工作的朋友盡快適應日本,搜集了些單詞,
讓你更快被日本認了解和接受!
如果要住飯店,讓日本人更容易了解你地需要, 注意一下使用的單詞就行!
1.如果到達飯店後要找前台,你想表達的英語是“請問哪裏是前台?”
一般說英語是:Excuse me, where is reception?
這時應該說 把reception 換成 “Front” 日本使用“ front” 代表“前台、登記處”的意思。
2.如果你房間“這台燈壞了”你想表讓服務員給你修理。想說The desk light doesn’t work.
這時應該說 把desk light 換成 “stand”,否則要花更多時間才能讓對方明白.
日本使用“ stand” 代表“台燈”的意思。 如果你說 desk light 反而不容易被理解。
3.如果你想表達的英語是Can I have conditioner? 我想要洗發劑(洗頭)
這時應該說 把conditioner 換成 “rinse” 日本使用“ rinse” 代表“衝發劑、洗發用潤資”的意思。
如果你說 conditioner 反而不容易被理解。
4.如果你想要些城市介紹、觀光點的“介紹資料”時,你最好別說 “May I have a brochure?”
此處說 “Pamphlet ”(小冊子)更容易被接受。
5.如果你要借用電熨鬥時,你最好別說“I’d like to have this pressed”.
而將pressed 換成“Ironed”。
6.如果你需要行李員給你搬運行李時,你最好別說“I want bellhop carried my baggage”.
而將bellhop 換成 “boy”。
7.如果你找不到電氣插座時,你最好別說“I can’t find a wall outlet”.
而將outlet 換成“Consent ”。
8.如果你去洗衣服的,自費洗衣房時你最好別說“I’m looking for a laundromat”.
而將laundromat 換成“coin luanrdy”。
9.如果你要預定套間時,你最好別說“I’d like to reserve a suite”.
而將suite 換成 “sweet room”。 雖然英語裏這“甜甜的房間”,
不知時什麽意思,但在日語裏就是寬大的套間的意思。
10.如果你要預定專車去機場等地時,你最好別說“I’d like a limousine”.
而將limousine 換成 “hire”。 在日語裏limousine是大的公共汽車一樣的專線車;
hire才是你要的出租車!
11.如果你front的服務員告訴你早餐是,“Viking”。
意思是說:“Breakfast is Buffet style”. 早餐是“自助餐式”!



百度文庫文章轉載 羅誌田:七七級——無須複製的一代 - 澎湃新聞
填寫簡曆時,我非常願意接受的一個群體認同,便是“七七級”。對有些人,這或許是個可以分享“集體榮譽”的稱謂。對我自己,卻更多是一段難以忘懷的記憶。(然而正因“七七級”漸漸成為有“麵子”的稱謂了,而簡曆又是相對開放的,我現在反有些不敢把個人的記憶放進表格了。或許人生就是這樣曲折向前的吧)。“七七級”後來成了一個象征性的符號,仿佛是風雲際會,天才一群群地來此相聚。然而,這些人中很多都少小失學,缺乏從小到大的係統訓練;先天不足,其創獲多來自閱曆和悟性。在那些閱曆無法代替或補充訓練的領域(例如自然科學的一些學門),悟性也就難以體現其作用。即使在人文學科和社會科學裏,當風尚偏於追隨而輕忽積累之時,“天才”也往往在不知不覺中就變成了“奇才”。(把“奇”“怪”一類字冠於“才”之前,通常意味著對才氣的不充分承認。)其實不論天才、奇才,多少都帶些“倒放電影”的味道。那的確是個相對獨特的群體,或許真是難以“複製”;但也和所有群體一樣,兼具高明與平庸。若要“複製”,則包括讀大學前的經曆,意味著大學十多年不招生,這當然是誰都不希望重複的。七七級的學生,都是“文化大革命”的親曆者。對那一代人的多數來說,“文革”更多是一段暗淡也黯然的記憶,有點像西方的中世紀。(中世紀是因為後來的人自居“現代”又向往古代而得名,也因此被視為一段“黑暗的時代”。)不過,由於七七級在大學讀書時“文革”尚在“結束”之中,這些人雖被視作“後文革”的學生,卻並未出現多少對“文革”的反思(那些參與“傷痕文學”的或是例外),以至於後來一些對“文革”的“理性”認知,部分似也出於七七級人之手。
就整體言,“文革”的暗淡,或也使七七級自身多少帶點“文藝複興”的味道——因為一下子“解放”了很多老教師,包括那些經曆過五四的一代,七七級人在課堂上銜接的,往往不僅是“文革”前的學術,更是直接回溯到更早。當然,這更多是一種“客觀”的相似,他們中多數人並不像意大利人文主義者熱愛希臘、羅馬那樣,對其所銜接的時代亦步亦趨;不少人毋寧像那些年兩套叢書的名稱所提示的,更願意“走向未來”,也更關注“中國與世界”。
而上述銜接的跨越性,恰也反映在中外學術交往之上。或因從20世紀50年代中期開始的閉關鎖國,中國學界對50年代中後期到70年代的西方論著(包括研究中國的論著),極為生疏,所知甚少。由於這一斷層的存在,盡管我們現在追趕“國際前沿”的速度已經相當快,但今日西方的“國際前沿”,正是在那基礎上產生的——其回應、修正和突破的很多問題,就是那個時代的學術取向和學術成果。追趕者若不了解其針對性,很可能追到不同的方向上去。
換言之,七七級的不可“複製”,包括了強弱兩方麵。他們中很多都曾上山下鄉,接觸了中國的底層,類似於上過高爾基所說的“社會大學”。這可能是其特有的強項,盡管也僅在一些特定的領域裏才是明顯的強項。不過,即使在適用的領域裏,也還要不忘上述雙重學術斷層的存在。學問從來是積累的,較具建設性的態度,是溫故才能知新;即使基於更堅決的“走向未來”態度,也要推陳才能出新。“故”與“陳”且不知,自然談不上“溫”與“推”,也就大大減卻了創新的基礎。
七七級這一代人,現在已漸入老境。他們的命途,其實不那麽幸運——少小即曾餓飯,中學多未讀完,稍長又顛沛流離;開始事業闖蕩之時,看重的是資曆;眼看漸有所成,又講究年輕化了。但那些大都是所謂“趙孟能貴”的部分,亦浮雲而已。正因比其他時代的人領受了更多生活的艱辛,就更應多識得幾分人生的真諦。至少身心狀態要努力保持一致,不宜身已老之將至,而心態仍然年輕,繼續經曆著“成長的煩惱”!
我自己的感覺,我們這一代人,總帶幾分理想的色彩(譬如多曾經過“文學青年”的階段,總有些辦刊物的衝動,等等),又稍多獨立精神(這極不適合於官場,在越來越向官場“傾斜”的學界,也漸不合拍,卻是做好學問的根基),兩者都使這些人容易堅持己見,不夠隨和。若能保有理想而兼顧現實,堅持獨立而不忘包容,或更能隨順時世。
七七級者,稟性千差萬別,更多成就於教養。其共同的特征是:學生多來自社會,閱曆豐富而誌趣廣泛;老師也不僅為一校一專業培養人,而是以天下士的標準為時代為社會育人。與後來人比,七七級的學生多少都有些迂遠而放不下身段,但眼界開放,無論治學從業,並不十分拘泥;且總是向往獨立,不肯俯仰隨人;又始終保留幾分理想的色彩,故與日趨現實的世風稍感疏離。
七七級是特殊時代的特殊產物,已為天地留此一景,卻無須複製。一個人或一代人明白了自己在社會甚或曆史上的位置,也就是知了天命。這一代人,其實也和曆史上任何世代一樣,不過守先待後而已。於斯足矣,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