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鄉背井

我曾是上海電視台“生活之友”“女性世界”的製片人和編導. 現在生活在美國,丈夫是美國人,大學教授。網絡文學是我晚年得好朋友。.
正文

英特納上的男人們(女子塾)(4)

(2006-12-12 07:30:33) 下一個

又到了我們“女子塾”聚會的時辰了,今晚除了梅花,芙蓉,百合,和我(小草),又增加了兩位新姐妹,牡丹和文竹。

牡丹長得豔美,活潑,她首先來了個開場白,“嘿,姐妹們,我新人快語,先向大家請教一個問題。三天前,我在Match.com 上張貼了尋找男友的廣告,第二天,我剛上網,就有一個洋鬼子找上門來,與我聊天。我們才聊上十來分鍾,他就用了一個我從沒聽說過的英文單詞 ‘HORNY’(角)。我問他,‘這個單詞是什麽意思?’他說,‘我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我吸引了他,他想約我共進晚餐。’”

“流氓!你可千萬別信他。”聽百合說話的口氣,就知道她真得為她的姐妹發自內心的擔心,‘HORNY’ SEX(性)的下流話。牡丹,你可千萬千萬不能跟他約會啊!”

“謝謝你,好姐妹,我當然不會馬上答應他啦。我對他說,‘抱歉,最近幾天我都很忙,等過了這個星期,再約時間吧。’”牡丹輕鬆地邊吃著菜,邊繼續說,“後來我也查了這個字,知道了它的詞義。不過,我想會不會這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呢?其實——,或許,他也沒有惡意?”

“放屁!什麽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這種洋垃圾就是想借著西方文化的幌子,FUCK(性交)我們中國女性!”梅花忿忿地咒罵著。

“按你們說,我不該與他再繼續交往下去?”牡丹不甘心地問。

“我也認為,開口就談性的男人,肯定不按好心腸。”芙蓉讚成百合和梅花的意見。

“如果我隻是與他‘共進晚餐’,不步入私人境地,守住最後防線,該不會有事吧?”牡丹還是很想慫慫欲試。

“隻怕到時候,你做不到這麽堅強,稀裏糊塗地就把自已賠進去了。”梅花喪氣地說。

“你怎麽這麽沒自信?”牡丹反擊。

“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問題。人嘛,具有七情六欲的高級動物,女人也會受誘惑的。”梅花感歎地說。

“我同意。”百合馬上附和地說。

“哎,姐妹們,你們不會是已經吃過什麽人的虧了吧?”牡丹追根尋底。

“好吧,為了俺姐妹不再上當,我就兩肋插刀,再疼一次,把自己的倒黴舊事全盤端出,供大家吸取教訓,免步後塵。”梅花決心對姐妹們敘述她的隱私。

“我也曾像牡丹一樣,在英特奈上遇到過一個洋垃圾,他約我共進晚餐;隨後,又去了酒吧;最後,他邀請我去他的住所,我坐上他的車,還真跟著他去了。”

“唉——,你怎麽會那麽傻呢?”牡丹不解地問。

“可能女人有時就是這樣傻。特別是我們東方女性,雖然,理智上,心理上都不像男人那樣追求性,但在某種場合,卻不知道如何拒絕異性的性要求,特別是當他與你在一起玩得挺開心時。總之,那會兒,我沒有勇氣拒絕他。我想,一半是因為我不好意思掃他的興,另一半也是因為我對西方男人有一種好奇心,或者說,是我對他抱有幻想。”梅花毫無掩飾地剖析著她的往事。

“那晚,他把我帶到他家,他住得是兩個睡房的公寓。”

“剛進門,我們就碰到了一個老婦人,他介紹說這是他母親。聽了這句話,我原本激動的心,一下子降到零點,心想這下完了。”

“為啥?”牡丹問。

“你想,大部分西方人,在讀大學時,就不與父母住在一起了;而他,瞧著那模樣都超過四十老幾了,還和媽住在一起。梅花答。
西方人大多長得比我們東方人老相。”文竹說。
“這我知道,就算長得老相,憑我經驗,他也不會小於三十五歲了。你說,這種人會有啥噱頭?”

“那你還不趕快轉身走?”牡丹問。

“唉,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梅花無奈地說。

“他不讓你走?強暴你?強奸你?”牡丹緊張地追問。

“那倒也不置於。隻是已經進了他家的門,把他的性子也吊起來了,突然告訴他,說我想走了,不知咋得,那會兒,我就是說不出口。”

梅花低聲的述說,好像把我們都帶進了當時的現場,大家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後來我們FUCK了。不知怎麽搞得,我怎麽也不能把注意力放在FUCK上,滿腦子全是那個老婦人,一會兒,猜想她是否在心裏罵我輕浮;一會兒,又懷疑她是否會在門外偷聽;甚至還擔心她會突然推門進來。總之,我根本忘了自己對西方男人性的好奇心,也不知道他對我又有如何感覺,隻是覺得羞恥。見他完了事,我匆匆穿上衣服,都沒說聲再見,就慌忙逃出那棟讓我惱悔了好幾個月的樓。”

“經你這一說,我對西方男人的好奇心,被擊退了大半。”牡丹灰心地說。

“我也和一個英特奈上的西方男人約會過。”百合說。

“說說你的故事,”大家興奮地異口同聲說。

(待續)

我的生活寫照相冊: http://home.comcast.net/~emurian/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