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鐵木真創建蒙古國
神的兒子們和人的女兒們交合生子
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
(舊約創世記第六章第四節)
在往北的驛道上勁馬疾馳的一批騎士,爲首者正是剛剛從白鹿洞書院滿載而歸漠北的薛禪——他就是新興國家蒙古國開國皇帝成吉思可汗的孫子忽必烈。
在浩渺無邊的亞洲北部肯特山下,斡難河邊有一段神聖而又神秘的故事世代相傳。
大秦景教的聖經裏記載:瑪利亞已經許配了約瑟,還沒有迎娶,瑪利亞就從聖靈懷孕,……有主的使者向他夢中顯現……約瑟醒了,起來就遵著主的使者吩咐,把妻子娶了過來。隻是沒有和她同房,等她生了兒子,就給他取名叫耶穌。*
無獨有偶,在蒙古古老的傳說中鐵木真的先祖朵奔巴延娶妻阿蘭郭斡,生了二個兒子,朵奔巴延病死,阿蘭郭斡寡居,夜寢帳中,夢白光自天窗中鑽入,化爲金色神形,“從聖靈懷孕”,複接連生三子,後來子孫日昌,五傳至哈不勒,便是受金主封冊的蒙兀國主。皇孫名也速該,英勇善戰,一天剛擒得敵酋鐵木真,適得喜報:妻子産下一子,色如赤石,手握凝血。逐以鐵木真名子——此乃日後大名鼎鼎的成吉思汗之廬山真麵目也。
鐵木真秉賦了超人的神力和智慧,征服了杭愛山脈四周的各部落,在公元一二零六年,擺脫了宗主國金朝的控製,建立了蒙古國。自稱成吉思可汗(最大之意)。在成吉思可汗的統治下,創立了文字,在放牧的同時也務農,經商,國力迅速成長。對外利用騎兵的優勢不斷征戰,在消滅了西遼之後又聯合西夏造金朝的反,然後又一個回馬槍把西夏消滅。三十年的南征北戰,英武的成吉思可汗還來不及享受征服西夏的榮耀,在六盤山下染病不起。臨終前,成吉思可汗把在前綫和金兵酣戰的四個兒子:長子術赤,次子察合台,三子窩闊台,幼子拖雷還有拖雷的三個兒子——長子蒙哥,四子忽必烈,幼子阿裏不哥召床前,兒孫們看到平時叱吒風雲的可汗,奄奄一息的危狀,都嚎啕大哭。被兒孫們的哭聲震醒,鐵木真看著兒孫們,指著老六拖雷道:“你們兄弟一定要團結在拖雷的身邊,把蒙古帝國的衛業光大,再光大……”然後閉著眼睛氣喘噓噓地說:“讓阿裏不哥,蒙哥及忽必烈過來,”三個孩子跪在床前不知爺爺有什麽吩咐,原來蒙古部落酋長的大家庭有一個傳統:家業傳給小兒子,所以幼兒拖雷和小孫子阿裏不哥都是當然的可汗接班人。——忽然成吉思可汗睜開眼睛,指著掛在墻上的 弓箭道:“爺爺我隻識彎弓射大雕,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又指著蒙哥和忽必烈道:“好好學習南人的治國之道,將來輔佐阿裏不哥,這樣才能圓我太陽不落的蒙古帝國夢……”一陣猛烈的咳嗽,鮮血狂噴——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就在六盤山下驛道的行軍帳蓬裏,抱著未了的蒙古帝國夢去世了。享年65歲,時值公元一二二七年。
由於戰時形勢的需要,在蒙古國首都和林由全體部落酋長參預的“忽裏勒台”(蒙文,意思最高權力的會議)大會上,修正了成吉思汗的遺願,一致推選三皇子窩闊台爲可汗,拖雷爲監國。
窩闊台可汗有乃父之風,果然不負型?瑤ьI蒙古騎兵東征西戰,同時暗遣密使和宋朝朝廷密幟媳焙蠐艄戲紙鴣?2恢O邊疆局勢的宋理宗不明夏亡及金,金亡及宋的危險,隻知報靖康之恥,答應和窩闊台聯手,消滅了原蒙兀國的宗主國金朝,以女真族爲主流社會的金朝的未代皇帝守諸在蔡洲(今河南省汝南)上吊後遺命手下焚屍殉國。適時宋蒙聯軍殺入行宮,在倒塌的幽藍軒的殘垣裏檢出金主屍骨,坼作二份,雙方統帥各執一份回復朝廷去了。
自此金朝徹底滅亡。歷時一百二十年,時值一二三四年。——二百五十年後女真人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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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大反攻,把漢人當奴隸統治了二百三十年,就是滿清皇朝,那是後話了。
窩闊台可汗在滅了金朝後,在成吉思汗光大,再光大的黷武主義大旗下,馬不停蹄的鎮壓高麗國,又派了拔都親王,速不台將軍等西征,一路打進莫斯科,歐洲的大公們雖然合兵迎戰,俱遭殺敗;視蒙古兵若天兵下凡,最後惟有聞蒙而逃。西征的蒙古騎兵擄獲了大量的新式火炮,武器和財富。
正當蒙古兵在全世界燒殺擄掠之際,忽必烈也在茁壯成長。忽必烈的馬上功夫,擒拿,撲殺技巧都已令蒙古勇士望而生畏了,又飽讀了零零碎碎的“蒙古文學”——在13世紀剛剛流行文字的蒙古除了原本口傳的神話故事外,就是一些藏傳喇嘛經——求知若渴的忽必烈就想起了七年前爺爺的臨終囑咐,毅然地帶了家仆郝經南下就讀,在打聽得白鹿洞書院的盛名後,主仆二人就直奔江西,忽必烈自報姓薛名禪,謊稱15歲,又雲喇嘛寺廟被戰火所毀,親人失散,爺爺臨終前囑咐要孫兒認真讀書,恢復家園……江院長見這年輕人長得方臉大耳,額骨中突呈日角相*,略略吃驚,雖有著武士的骨胳,眼光卻有野馬似的狡猾;聽著他用生澀的漢語自報身世,本著有教無類的宗旨,——更多的是解釋不清的“緣分”——就收留了薛禪和郝經。當年江院長信手拈來卻伏下了驚天動地的將來。
連年累月的戰爭終於也拖垮了窩闊台可汗的健康。在一個嚴冬的深夜,突然暴斃在和林的深宮裏。沒有留下一句遺言。趁各路兵馬在世界征戰之隙,皇後乃馬真氏在侍臣奧都剌合蠻的唆使下稱製四年,蒙古國朝廷一片混亂。幸有鐵木真弟弟帖木格親王帶兵入宮“清君側”,乃馬真皇後不得不將皇位傳給窩闊台的兒子貴由親王。
如此安排也引起擁護拖雷一派的酋長們的不滿。當年,拖雷把王位讓給了三哥窩闊台,自任監國,一次窩闊台獲急病昏迷不醒,巫師卜卦結果是:殺戮太多,屍骨如山,神明示罰,唯有親王代死,方可告愈。拖雷親王自告奮勇,麵稟窩闊台可汗:“我若死,遺下孤兒寡婦全仗哥哥護持!”一口飲下巫師誦咒過的法水,當晚就死了。拖雷親王忠心護主,現在窩闊台歿,理應把王位傳給拖雷的兒子。就在蒙古皇宮內陰炙姆??g,蒙哥親王派了親信潛入江西,召回四弟忽必烈。
回到和林,忽必烈初露鋒芒,就使大哥蒙哥坐上了可汗大位。當然這樣也得罪了當初爺爺欽定的接班人——阿裏不哥親王。阿裏不哥親王對這位滿腹經論的哥哥揣摩不透,他知書達禮,卻不遵祖製;他不慍不怒,卻動作敏捷,手到擒來;他那包容天下的笑容和深不可測的計鄭?釗遂??話玻?恢??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