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注定是不平靜的,對美國人來講,是九一一,而對國人,是九一八。九一一,過去九年了,但美國人仍然痛而憤怒。九一八,過去了79年,國人心中的痛還在否?
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
那裏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離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
整日價在關內,流浪!
。。。
這首歌曾傳唱大江南北,國人無不心酸悲憤。然而今天,那些80後,90後,00後還知道嗎?我在網上見到有人問,歌詞裏,有我的家在東北鬆花江上是什麽歌裏的,誰作的。後來發現,龐龍有一首歌,歌名是《家在東北》。
我的家在東北
鬆花江上啊
那裏有滿山遍野大豆高粱
在那青山綠水旁
門前兩棵大白楊
齊整整的籬笆院
一間小草房啊
。。。
會不會從今天或是不太長久的將來,國人將不再記得那段曆史,鬆花江連起的記憶,將僅是門口的兩棵大白楊?就好象今天的美國孩子,不知作曲家的貝多芬,隻知貝多芬是條毛絨絨的大白狗。
九一八,1931年的9月18日,日本強盜的槍炮聲,打破了鬆花江邊一個原本寧靜的夜,從此開始了國人14年的屈辱。逃離了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流浪,流浪,整日價在關內,流浪,這裏麵就有我的祖父母和年幼時的父輩,拋棄了家中的財富,從鬆花江流落到了關內。然而,小日本的胃口並未至此,而是更加的變本加厲,接下的,是北平的陷落,華北的陷落,上海陷落,南京陷落,大半個中國陷落,就差一點,就亡了國,就差一點,國人頭上就要換上了膏藥旗。14年,幾千萬顆頭顱被砍瓜切菜般的砍落,幾乎整個中國都踏在了鬼子的鐵蹄下,浸在硝煙,烈火和血水中。那些砍落的人頭裏,有富人,有窮人,有婦孺,有老幼,有共黨,也有國民黨,因為在日本人眼裏,那都是支那人。
亡國奴的日子是怎樣的?老人曾給我講過,日本時候,通往城外山上有條小路,小路上鬼子設了關卡。每日從關卡過的國人都必須向小鬼子脫帽,鞠躬,要用日本話問候,說的好了,摸摸腦袋,開路開路的,不高興了,張手就是一個大耳光,看誰不順眼,一刺刀就紮進肚子裏。當今天的年輕一代染黃了頭發哈日的時候,他們知道這段曆史嗎?真的知道嗎?
一個當時就有四萬萬人口的大國,一個總醉心,甚至自戀於自己五千年的輝煌曆史,博大精深的文化,怎麽會落到如此屈辱的經曆?會有如此的奇恥大辱?總看到國內的電影,電視劇裏有這樣的鏡頭,年輕的,中年的男子,麵對被日本人屠殺的父母,妻兒,一張被憤怒扭曲,痙攣的臉,和從腸子裏,帶著胸腔的血嚎出的一句“狗日的小日本,我操你姥姥!”,這撕心裂腹的哀嚎,怕是這段屈辱日子的最好寫照。
總有人說,抗日戰爭我們戰勝了日本人。我們真的戰勝過嗎?如果不是美國人的兩顆原子彈,日本會投降嗎?去問任何的一個日本人,有一個會承認是輸給了中國人嗎?
我曾有過一個關係很好的日本老板。有一次日本老板跟我說,知道二戰日本的錯誤嗎?日本就不該去惹美國人。有中國人什麽事嗎?這個錯誤裏有侵略另一個國家嗎? -- 沒有!
有一個叫嘉藤的日本人,一個在中國留學,工作了六年的日本人,一個誠心誠意想了解中國的日本人,前些時候認認真真的寫了篇文章,抱怨中國人為什麽不理解日本人是受害者,並質問,難道日本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受核彈攻擊的國家,難道不是原子彈的受害者嗎?
本人很長一段時間一直想不通,你日本人怎麽就不會問問,為什麽日本挨了那兩顆核彈?怎麽別人不挨?後來我終於想明白了,因為日本人是另一個種,一個和我們的思維不同軌的種。他們象狼一樣,侵略另一個國家,就好象狼捕食獵物的行為一般,是一種天經地義,是一種本性。狼捕食獵物時,是不會理會獵物的痛苦,和生命的終結的,更不會有罪惡感,負疚感,在意的,就隻有口中的肉,和齒間的血所帶來的快感。所以他們能記住的,隻會是自己在捕食中可能所受的傷痛,也因此認定自己是受害者。他們不可能會理會給別人帶來的痛苦,他們隻會在聞到血腥後,變得更加瘋狂。
狼的本性是殘暴的,同時狼又最有耐心,可以用很長的時間仔細研究獵物的弱點。狼又是狡猾而謹慎的,不會象熊瞎子一樣的魯莽,會一點一點試探獵物的抗爭能力,和抗爭意誌。狼又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軟肋,而且懂得在遇到強手時退避三舍。
日本人不是沒有怕過誰的,日本人怕極了美國,因為美國是一個比它更強大,有更堅硬牙齒的家夥。而且最重要的是,美國是一個甭管誰咬它一口,翻過身就非滅了誰的有野性的家夥。日本人吃這個,日本人唯一敬畏也是這個。
就象狼一樣,日本人在侵略中國前,整整的盯著中國一千多年,並且認認真真的研究了一千多年。自大而自戀的中國人,自以為是的以為,日本一直是在崇拜,學習中國的文化。國人錯了,否則無論如何無法解釋,認認真真學習了一千多年,怎麽教化不出日本中國人一樣的善良,仁義,和以和為貴?這裏隻能有一個解釋,日本人對中國的研究,不是為了學習,而是象狼對獵物的研究,尋找和關注的,是的獵物的弱點,軟肋和軟弱,目的是確定發起攻擊的時機,目標是一口咬斷喉嚨,然後喝血吃肉。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怕沒有別人比日本人更了解中國,了解中國人的弱點,深知中國人的自私,愛錢,隻關注眼前利益,個人利益,無國家觀念,懦弱,怕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便事關自己,寧肯妥協,但求得過且過,加上內鬥內行,樂此不疲,然一到了和外人打交道,便總可以以各種的托詞,哪怕是放棄利益為代價,隻要有可能,尋求的隻有妥協,尋求得過且過。這種了解,助長和堅定了日本人染指中華的野心。
1889年4月,日本間諜荒尾精向日本參謀本部遞交樂善堂間諜們的第一份重要成果,有關中國大勢的分析報告《複命書》講,當時的中國,全民喪失信仰,社會風氣江河日下,“人心腐敗已達極點”,並以孟子的話為佐證,認定中國:
“上下交征利,則國危”。-- 當舉國上下,人人都隻認錢,追逐錢的時候,國家危矣。
於是六年後,日本敢於在國民經濟,海軍艦船噸位遠遜中國的情況下,和中國開戰,並最終將北洋水師全都打到水底喂魚,就有了台灣的割讓,也為今天的台獨孽瘴埋下了禍根。然後就有了1931年,鬆花江邊的“九一八”。中國軍隊的妥協,一槍不放的放棄整個東北,更進一步助長了日本人認定中國人的懦弱,妥協。於是就一步步的,便有後來的華北事變,華東事變和幾乎整個中國的淪喪。
退卻,妥協沒有救了中國,隻是將中國一步步的推入了更深的災難。
七十九年過去了,中國人是否學到了教訓?中國的國民性是否有所提升?恰巧鳳凰衛視今天有個“記者再報告”節目,深度報道在西方社會華人的生存現狀,其中提到在紐約唐人街,法拉盛華人的特點,據紐約警方的介紹,依然是無群體觀念,懦弱,怕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即便事關自己,寧肯妥協,鮮有抗爭。汗!
七十九年過去了,雖然經曆了各自國家災難的經曆,國人沒變,日本人也沒變。今天,日本人依然敢於挑釁中國,依然采用同樣的策略,一點一點的試探中國,試探中國人抗爭的意誌和底線,日本人在釣魚島,在這過去近四十年態度,逐步的凳鼻子上臉,便是日本亡我之心不死的企圖的重新開始和繼續,並且國人的任何妥協,都會一如既往的被日本人解讀為懦弱的印證,並一定能招來更大的挑釁的升級。記住,日本人的字典和文化裏,根本就沒有友誼,道義,仁義,眼淚,悲天憫人。這些都是很中國的東西,日本根本不懂。
所以,今天,麵對了日本在釣魚島的又一次挑釁的升級,國人隻有記住九一八,隻有記住曆史的教訓,清醒的認清日本的狼性,丟掉任何善良,懦弱的幻想,什麽一衣帶水,什麽傳統友誼,那都是自以為是,自欺欺人,一廂情願的自說自話。麵對永遠蹲在我們門口的這隻狼,中華民族唯一的勝算,唯一生存的希望,就隻有為了民族的榮譽,為了洗刷民族曾經的恥辱,拿起刀,拿起槍,跟小鬼子硬磕,死磕,磕到底,敢於亮劍不能隻在電影,電視,小說和意想裏自娛自樂而已。我們唯一的出路,就隻有一個,
兩軍相逢,勇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