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生於七十年代(在回憶中感動著~~)
(2006-06-03 19: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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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70年代,最大的33歲,最小的24歲。
正如一首歌,我們無奈,因為我們存在,我們存在實在是無奈,我們生於70年代。
70年代是個淳樸的年代,而這個年代出生的人更是由一個淳樸的年代進入一個信息時代。而這代人有人平步青雲,有人懷才不遇,有人歡笑,也有人哭泣,他們在生活中承受不同的壓力,感受著不同的遭遇。其實,和其他年代出生的人也沒什麽不同,隻是生活對我們來說,有了太大的變化。
一起來回憶我們曾經的故事,一起來回憶一下我們小時候曾經吃過的零食,來回憶一下我們是怎樣一點點長大的。
還記的那個時候的爆米花嗎?一個老頭背著一口葫蘆樣的黑鍋,那個時候,他是最受歡迎的魔術師;還有一種東西叫做棉花糖,那是最不可思議的小吃,5分錢一團,一小勺糖,一團團棉花就出來了,棉花能吃,還是甜的;那種紅黃鐵罐的麥乳精和長江牌奶粉,就是那時的大眾化營養品了,經常背著父母偷偷幹吃還不衝水,還記得麥乳精和現在的麥片味道有點象;過年時才能盼到那種用麵粉和糖做出來的蛋卷;你還記得那時的蛤蟆酥嗎?還記得泡泡糖嗎?長長的一條,用一半紅一般白的紙包著,上麵還有小姑娘在吹泡泡,記得那個泡泡糖是上海生產的,5分錢一塊,在大大出世以前,那絕對是個大哥大。我們小時候吃過的零食還有酸梅粉,棕色的,一小袋一小袋的,裏麵有個小勺,勺子上麵有個小動物或戲劇人物;還有雞蛋片,麥芽糖,至於還有一種叫貓耳朵的,現在不多見了,當然這些東西對現在的孩子來說,已經不能用“普通”兩個字來形容了。可能有些東西他們甚至沒有見過,但在我們小時候確實很受歡迎的。
除了這些,值得我們回憶的還有很多很多,還有一些和現在比起來非常單調但又陪我們度過童年的卡通片。
來自日本最早的《鐵臂阿童木》,片中聰明的阿童木對當時的孩子有著極大的吸引力,人們在記住阿童木的同時,也記住了日立牌電器,從那個時候起,以日立為代表的日本電器就和阿童木一起走入了千萬個中國家庭;跟著來的就是《森林大帝》;小女孩們最愛的《花仙子》;聰明的一休,善良的小葉子,鹵莽的新佑衛門,和藹的長老以他們充滿哲理的動人故事深入人心,孩子們紛紛以一休作為自己的榜樣,這部卡通片給我們的童年帶來了很多溫馨的回憶。相信你一定還記得阿滋貓,不過《藍精靈》裏你能說出幾個呢?藍爸爸,藍妹妹,聰聰,藍藍,苯苯,厭厭,樂樂,健健,愛愛,美美,有愛做蛋糕的藍精靈,有愛做木匠的藍精靈,有愛吹小號的藍精靈,有愛照鏡子的藍精靈,他們都非常可愛,非常聰明,而且有著非常值得學習的團隊合作精神。
小時候幼兒園聽得最多的是“太陽光,金亮亮,雄雞唱三唱,花兒醒來了,鳥兒忙梳妝,小蜜蜂采蜜糖,幸福的生活從哪裏來,要靠勞動來創造”,老師常常教育我們,要象蜜蜂一樣勤勞;從 “我在馬路邊檢到一分錢,把它交到民警叔叔手裏邊”開始,到“小燕子穿花衣”;到“泥娃娃”;到“沒有花香,沒有樹高”;到我們的少先隊歌;到“讓我們蕩起雙槳”,就是這樣的歌曲,伴隨我們一點點成長起來。
70年代出生的人,是最後一撥男女生心裏明明有好感卻故做嫌惡狀在課桌上劃“三八”線的人;是最後一撥開會冷場,有事沒事就開唱“沒有花香,沒有樹高”的人;是最後一撥接受計算機啟蒙教育時還見識過basic語言的人;是最後一撥賴在別人家看電視死活不肯回家,有過被父母打罵經驗的人;是最後一撥“六一” 節還必須找齊白襯衫藍長褲的人;是最後一撥和泥巴、過家家,彈彈珠、拍洋畫背著軍用水壺、揣著茶葉蛋春遊的人;是最後一撥用過糧票、油票、布票、拎著瓶子打醬油的人;是最後一撥對“五講四美三熱愛”倒背如流卻始終搞不清楚什麽時候才能練成“四有”新人的人;是最後一撥告訴自己要有理想,有信念,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人;是最後一撥看小人書的人,厚的2分錢,薄的1分錢;是最後一撥男孩子喜歡滾鐵環、女孩子喜歡跳皮筋時唱著“我愛北京天安門”是最後一撥的人;每天存5塊錢,指望小學畢業能去看天安門的人;;是最後一撥在寫作文時會寫著“自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的人;最後一撥當年在看了《排球女將》後,逢中日排球賽就緊張萬分,生怕日本真的練成“晴空霹靂”搶走中國女排五連冠的人,是最後一撥中學畢業時都要含著淚唱小虎隊那首《再見》的人;最後一撥享受過品質最佳的國產卡通片的人,《九色鹿》,看一回感動一回,《大鬧天宮》,讓我們初具審美的情趣;隻要你生於70年代,那麽我相信你一定能對這些產生共鳴。
轉眼間,我們背著書包上小學了,“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如果我沒記錯,《上學歌》就是我們上小學學的第一首歌曲。那時候學校門口有很多無證攤販,什麽都有的賣,那種小的,遺像似的香港明星的照片,5份錢一張,翁美玲的最好賣,賣著賣著還真的成了遺像,估計那就是最早的盜版。
那時候還有《少年報》、《小主人報》,《兒童時代》、《少年文藝》,《故事大王》等等一些雜誌,流行拍洋畫,還有一種印花紙,沾點唾沫就能印出圖案,非唾沫不可,幹淨的水還不管用。男孩子喜歡滾鐵環,女孩子喜歡跳皮筋。出生在70年代城裏的人,家中姐妹一般2-3人,農村稍多一點,大的不肯帶著小的玩,小的總愛粘著大的,經常看到大的撒腿就跑,小的在屁股後麵哇哇大哭。當然,70年代末期出生的大多是獨生子女,沒有這種待遇。
上了小學,沒多長時間,我們就加入了少先隊,少先隊隊歌還記得嗎?還記得第一次戴上紅領巾時激動的心情嗎?
“為革命保護視力,眼保健操開始….”能讓你回憶起學校時的生活嗎?那個時候,什麽事情都是為革命,你還記得眼保健操是怎麽做的嗎?如果你願意,還可以重新溫習。
當我們慢慢成長起來,我們的國家也開放了,我們聽到很多來自國外和港台的音樂。而這個時候,小虎隊伴隨我們度過了中學的生活,我們已經步入了青春期,隨心所欲的跟著感覺走,
比任何一代更寬容、更隨和,也更冷漠,所以在中國的曆史上,這一代人頭一次不再賦予自己生存與高尚的目的,沒有為國家民族的生死存亡奔走的焦慮和悲壯,也沒有領導世界革命,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受苦受難人民的偉大誌向,甚至沒有重建價值體係,尋找心靈歸一,在張揚自我和理性重揚之間找到一個合理中央的熱情。認同人性的平庸,理性力量的有限,不再試圖改變世界,而傾心於營建自己的世界,沒有了中國知識分子最明顯的特點:政治參與熱情和政治敏感心理,是這一代理解對社會的最大貢獻。
中國流行音樂的開頭音樂--《信天遊》,也許現在被RAB音樂包圍的年輕人已經忘記了這樣的音樂,但是這樣的音樂卻伴隨著70年代出生的人走過了青春懵懂的時期,因為這樣的音樂賦予了他們發泄憤怒的力量。70年代出生的人喜歡過《信天遊》,喜歡過程琳的《酒幹倘賣無》,喜歡過張行的《遲到》,也喜歡過朱小林的《那年我十七歲》,再後來,是費翔、齊秦、譚詠麟、張國榮,看港台錄象,玩電子遊戲,跳霹靂舞,聽搖滾音樂,這些他們都曾經癡迷過,腰裏別著隨身聽,西裝和太陽鏡上留著商標,知道手抄本的《少女之心》,《曼娜回憶錄》,在學校被老師和同學搜過書包,談戀愛好象比哥哥,姐姐們容易,學過女排的拚搏精神,在筆記本上寫“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