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園

野草的樂趣就是瘋長。而且,雜草叢生的地方才是最自然、最接近本質、最能觸摸到心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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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 Einstein-A Biography》讀後感之一

(2009-12-10 17:47:38) 下一個
一直想靜下心來,好好地把這本書讀一讀,可實在是太忙,被手頭的事一耽擱,就拖了下來。 可心裏一直想著它。主要是想盡可能詳細地了解偉人的生平,特別想了解他的成長環境,也就是他的家庭,他的學校,以及他所處的時代。

這本書是是Ewald Osers從德文翻譯過來的,原著者是Albrecht Folsing (First Published in 1997 by Viking Penguin, a division of Penguin Books USA Inc.) 因為時間關係,也隻好一點一點地寫。今天要寫的就是第一個部分的讀後感 I. Childhood, Youth, Student Years

非常有意思的是,如果以為他從小就是一個沉默寡言和聽話的孩子,那就完全錯了。 不僅如此,人們對於他的智慧到底是從什麽地方遺傳來的也充滿了好奇,希望從他的祖宗八代各的人物關係裏找到哪怕是一點點線索,可是愛因斯坦自己卻對這種作法不以為然,讓我們聽聽他是怎麽說的吧:
 
“First of all, I know virtually nothing about them, nor are there any people alive who could say a lot about them. If talents existed, then they could not emerge under their restricted living conditions. Besides, I know perfectly well that I myself have no special talents. It was curiosity, obsession, and sheer perseverance that brought me to my ideas. But as for any especially powerful thinking power (‘cerebral muscles’) – nothing like that is present, or only on a modest scale. Exploration of my ancestors therefore leads nowhere.”

現在的人們會認為他之所以這麽說,或許是源於他的謙虛。不過事實上,越是偉大的人,越是謙虛。就好像一個初次登山的人,一開始,總是會很豪邁地宣稱,要征服眼前的某座大山,甚至在攀到了山頂之後,不忘感歎一下:山高我為峰。

可是放眼望去,隻見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天穹之下,隻剩下一個如塵埃一般渺小的自己時,這時候,他就會變成謙虛起來。我不知道愛因斯坦是否從小就謙虛,不過《猶太法典》強調:“即便是一個賢人,如果他炫耀自己的知識的話,那麽他就不如一個以無知為恥的愚者。” 我現在還無法判定猶太教對愛因斯坦的成長到底起了多大的作用,但我想,他的這種謙虛,多少會通過猶太人的家庭教育得以傳承。

不過值得指出的是,無論愛因斯坦自己如何謙虛、如何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天才,也不可否認天才的客觀性。一個人能在小的時候就對抽象的時空關係感興趣,這本身就是一種天才的表現。就像音樂家對音樂敏感,畫家對色彩構圖敏感,作家對文字敏感一樣,數學家對數字敏感的道理一樣。天才一定會在適當的時候表現出天才的萌芽,但能否成長成一棵參天大樹,其實更多地取決於土壤和其生長環境的其它因素。中國的教育實在是一塊太過於貧瘠的土壤,種種土豆和小樹還差不多,要種參天大樹,在現階段,實在是有點希望渺茫。要不然何以在改革開放三十年之後,還是難得見到超一流的人才群體?即便不談科學家,那麽發展如此之快的經濟體,總該出些一流的經濟學家吧?可除了何新之外,還有誰呢? (另文再述)。

(先暫時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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