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中飄零的記憶

我今寫博存記憶,自娛娛人兩相宜。白屏黑字敘舊事,跨越時空結友誼
博文
以前我在國內的時候就聽說過高耀潔醫生關愛中國農村的艾滋病人並使國人了解他們因輸血賣血而感染艾滋病的真相的事跡,一直很敬重她。在我心中她就是中國的特蕾薩嬤嬤(德蘭修女,MotherTeresa)。 我有很長時間沒有從媒體上看到她的消息了。今早在微信朋友圈中看到朋友轉發高耀潔醫生獲2014年度劉賓雁良知獎的答謝辭(拷貝在下文)。看到標題中提到她流亡海外,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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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標題,讀者可能會想文章作者是否打錯字了。沒錯,我要用的就是這個錢財的財字而不是古人的才華的才字。我寫這篇文章是從一個我耳聞目睹的真實的故事所想到的。從來不八卦的我今天也來八一八。男主是我90年代末在國內讀商學院時的一個同學,瘦瘦高高的,從長相上看完全算不上帥,很一般,如果用挑剔的眼光看,他臉型長得不好,下巴有點後縮,嘴卻有點往前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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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到文學城博主羽衣飛飛寫了篇文“單親媽媽的憂傷”,感觸良多。我無力做紅娘,卻想給單親爸媽,尤其是單身媽媽們出點主意。 單身男女都不容易,更何況一個人帶著孩子的單身爸媽。一個人要為孩子撐起一片天,兼起父母之責,生活上也有很多不易,又要工作又要帶孩子,自己可以支配的時間少之又少。這些男女大多還年輕,最多也就是中年,生命之火還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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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根電線杆,十年前我把它豎在了上海茂名南路158號我的爵士俱樂部(HouseofBlues&Jazz)的門前,現在房子已被拆了掉了,我的俱樂部也已經移到了外灘福州路,可電線杆還豎在老地方。因為人行道的路麵不能隨便動,所以我還不能把它拔出來移走。我不知道那人行道啥時候會重修,可我知道沒人會預先通知我,我也不能守在那裏。我心裏一直很不安,我很害怕失去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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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嫁,在古代是個悲劇,至少從流傳下來的文字可以這樣看。與父母親友生離死別,難回故土;遠嫁的地點又多偏遠,飲食起居大異;如嫁與胡人,還言語不通;如果是才女,更加感到文化上落差巨大,知音難覓;即便是貴為公主王妃,也多有幽怨。更加悲催的是這些女兒的遠嫁往往是不由得自己的意願。故自古很少有幸福的遠嫁故事流傳下來。 請看看這些詩句: 杜甫:&ldq[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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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晚上十點多了,聖米歇爾廣場上的熱鬧好像才開始。樂手們在玩放克,遊人不斷地湧來,廣場邊上的餐廳裏外全滿了,好不容易在靠塞納河邊的一家意大利餐廳等到了戶外的餐位。要了他們的店酒先喝著,菜是有得要等了。
還是第一次遠遠地從這個角度看聖母院。
被射燈照得很亮的聖母院在夜幕中顯得很唐突,遊客的相機還在不停地向她閃射。在這樣的曝光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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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我寫了篇“上海男人今安在”的博文,在文學城裏有人評論“上海其實沒有男人”。我這些天就在想著找個人來詮釋我心目中的有型有品的上海男人。配音演員出身的演員、主持人林棟甫馬上就浮現在我眼前。 我從來就沒追過星,但是我非常喜歡林棟甫。他是我最喜歡的少數中國男演員之一。他演的電影我沒怎麽看過。不過我在上海的時候曾經看過他演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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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早醒,刷微信,見朋友圈中在北加州灣區做心理谘詢師的好友發來一則令人心痛的消息“今早又一PaloAltoGunnHigh12年級男生自殺......sosad......”又一個過早凋零的生命!
從她的post下麵的留言知道這個孩子是華人後代。記得在不是很久以前(應該不出半年)也是這樣看到這位好友發布的類似不幸消息。注意這個“又”字,這所高中近來頻發學生自殺事件。學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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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將47歲(2月裏過生日),21歲上首次發病,精神錯亂,在中國大陸一家醫院的精神科住過一個多月的院,出院時的診斷是“精神分裂樣精神障礙”。在家人的關愛和藥物的幫助下,我的病情得到良好控製,完成了大學的學業,後來又繼續深造獲得碩士學位,馳騁職場。35歲上結婚,育有兩個可愛的兒子。期間我的病複發過幾次,每次服藥後也都康複。為調整藥物,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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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1-16 03:00:12)
我記不得到底是什麽時候學會打麻將的,隻記得我94年到上海去闖蕩時的男友帶著我打過很多次麻將,他和他一個鐵哥們的上海人太太癡迷麻將,我們四人常常在他們家搓麻將,而且往往一搓就是一個通宵。我也在伯母家陪她打過牌。對於搓麻將本身我並不是特別愛好,也打得不精。但是我慢慢喜歡上了打上海麻將的勾心鬥角、精於算計,這其中的樂趣妙不可言。上海麻將濃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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