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多說,不再提起。再道是碎了的無言,流水的沉默,依然還在。
作者:了一、豐木、西風、點水、無形、彳亍、三寸
1.被撕碎的青春
2.玫瑰泣血
3.見證的獅子,落淚的石頭
4.柳絲不絕
五絕雪照
平湖鏡照雪,
曲岸樹成蔭。
初夏襲寒氣,
無聲寂寞吟。
5.柳絮開花
6.雨裏殘花
7.擊碎的現象
8.紅燭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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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住的教工大院,幾乎家家養雞。剛開春,鄉下雞農挑了兩大擔竹篦編的簍子,到城裏街走巷。“停下來,停下來,看看。”小孩子都圍過來,蹲著看簍子裏擠擠挨挨的黃毛小腦袋。聽到小雞們嚶嚶地叫,跌跌撞撞地靠著,半大不小的我們,竟生了憐憫之心。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摸摸絨毛,或者捉一個托在手掌心裏,抬頭看看媽媽。媽媽們大多買十隻,雌雄不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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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同媽媽上街,眼睛總盯了食品店的櫥窗。看見冒熱氣的包子,就捏一下媽媽的手。看見糖果,就捏著媽媽的手不放。媽媽總是目不斜視往前走,難得停下來順著我的目光走過去。“買十粒,多少鈿?”如果要包著玻璃紙的糖,那就更要少買點。我挑糖,隻跳好看的。小時吃糖,多半是衝了它的衣裝,味道無非就是甜。軟糖粘牙,裏頭全是焦糖。帶奶油味的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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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機會,定下了去香港,月餘便成行。行前,大意失荊州,原本會令人振奮的香港行,落下了些許色彩。就算是易地換心境把,就這樣,我提著韁繩,邁出了海關,行李空空蕩蕩。
抵港是時,正值盛夜,華燈快車,尤在夢中,恍恍惚惚,真也非也。地鐵座背上的顯示屏,密林林的高樓,窄小的馬路,到處是燈。。。象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我有點暈。長途的飛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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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們是糖衣炮彈的奴隸,一個雞蛋就給俘虜......孩子們的心思,媽媽的歡喜。
——歸舟
沒有鬧鍾的周末,睡到不想再睡。起來,打了十來個噴嚏。
昨晚微信問出差的老公:“周日有人給我做早飯嗎?”他沒理我。洗漱完,下樓給自己烤一片麵包,喝一杯熱豆漿,加兩勺亞麻籽,一勺蜂蜜。小口喝小口咬,望望天,陰的。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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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渴望離家,遠走高飛地翔,如葉隨風,似鳥天涯巢。東西恣我,苦樂無他。雲走,水流,山轉,日升月落,一並地拋卻腦後,毫無顧忌地全身心擁抱這個世界。我真的自由了麽?
第一次離家,是初中在校辦農場學農。與同伴們卷了鋪蓋,到本城郊外的一所破磚房裏住了三天,一起端了盆去洗冰水臉,刷冰水牙,夜天黑地裏瑟瑟地爬老遠的石階上茅廁,白天沒命地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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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不夜城平靜下來,趁著溫度還沒升得太高,我收拾行李,換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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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房、紅蝦
昨天告訴約翰的當然是托詞。周末節假日到了,房價一下子翻倍,原先並不知道,糊裏糊塗。對那時的我,實在太奢侈了。走!又走哪裏?臨時翻著廣告,從二十幾層,一次次下樓用電話卡打公用電話,房裏的電話貴啊。擰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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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獨自旅行,便是去賭城。不是為了金壁輝煌,而是為了輝煌後麵的荒山,幾個世紀的蒼涼,我等不及想親眼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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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單
那年我還是個學生,窮得兩袖清風,卻有的是時間。一位同鄉校友,音訊杳然多年之後,突然從拉斯韋加斯打來電話。貪玩的我,沒多加思索,定下便宜機票和旅館,就飛了。去大峽穀、看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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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暖陽落在地上,癢癢了腳跟,必須出去蹭蹭。貓了一冬的懶筋,一根根地抽掉。看石頭和樹皮上的青苔,心裏也開始長草。
去哪裏?哪裏都想去。查查日曆,對一下穀歌地圖,哪裏都去不了。眉毛擠到一起。
有了,加拿大。隔壁過去就是,當天就能來回。手裏握著一張免費的加拿大公家公園年票,都入四月了,還沒啟用。加拿大沒有美國國家公園那樣的護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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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日過去兩日,書香依然不散。聞別人的香,不如翻翻自己身邊的書。
凡有書處,皆彌香氣,皆藏誘惑,跨進去,就會忘懷,就會迷失又洞開。再平庸的書,都能掘出一二亮片,及至精本,那就是一腳落進了繁星滿天之境,像極了我初見銀河,黑天暗地裏,無我無他,言語不能。讀書,是不是就是尋找我們心中的星星,來照亮我們蒙昧的角落?
小時候翻父親的書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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