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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7-18 10:42:45)


民樂團與國劇社合辦的這場音樂會,起名叫作迷胡醉弦。五百張票全部賣光,樂手近四十人出場,不折不扣的大陣仗。我們國劇社參演大約三分之一的節目,主要有一段豫劇(也是我們的人在唱),兩段京劇,另加三首京劇味的民樂曲。民樂團什麽時候開始排練的我不知道,我們是五月初開始參加與他們的合練,大致一周一次,一直練到演出日的七月十三。我的角色隨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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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6 12:02:36)

為準備七月十三號的演出,現在每個周末都要排練。上周六練了“大宅門”裏的“世家”,我負責打小鑼。真是找不到更簡單的工作了,隻是開頭敲一下,我的表演就算結束了。起先我還不太好意思,好歹是在台上,占人家一把椅子,整整一支大曲子,隻做這一秒鍾的貢獻,怕人家說我屍位素餐。不過多練幾遍,很快便處之泰然。革命工作隻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賤之分。他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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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4 14:34:12)


昨晚沒睡夠覺,今天不想幹活。網上亂逛,找出小時看過多遍的阿爾巴尼亞老電影《海岸風雷》又溫習了一遍。沒想到的是,居然讓我看出些新的感覺。
比方說,老頭在小船上讓兩個兒子下網的時候小兒子說爸爸,你看這天。老頭說不要緊,下吧。結果他們便被暴風雨困在了海上,用老太太的話說“從來沒這麽晚還不回來”。在這裏,老頭是不是犯了一個錯?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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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懂,剛查到的。英文叫blackdrum,好像是我們這邊的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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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1 09:31:04)

到美國後有一件事不習慣:出去跑步不能用“running”,要用“jogging”。我認真找老美問過差別,人家說跑得快了叫running,跑得慢的隻能叫jogging。因為我出去從來都是跑很快,所以那時也沒往心裏去,出去鍛煉人家問起來說的都是去“run”。直到後來有一天,電視上播克林頓的競選活動,一幫保鏢跟著克在街上跑步,記者說他們是在“jogging”。我一看,原來他們比我跑得最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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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5 15:36:38)

昆侖凍石是一種石頭,顏色幾乎全白,隻稍微帶一點黃。質地有些半透明,像凝固的肉皮凍。凍石這個名字沒準就是這麽來的。
(用昆侖凍石做的印章。網上找的圖片)
想起這種石頭,是因為前幾天的一個夢。在夢裏不知怎麽的我在照鏡子,結果發現原來我有這麽漂亮的一口好牙。那真是牙排碎玉,每顆牙大小勻稱,排列整齊,晶瑩透亮,看起來就是這昆侖凍石的質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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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2 19:01:29)

家裏每一場宴會,都會為誰來掌勺發生一次短暫的爭執。雖說是爭執一般太太想做時她通常能獲勝,我則以抬起手隨時會喊出“時刻準備著”的態度,扮演著一個熱切的預備役角色,總要等到太太表現欲不高,或者身體疲勞時,我才能在這樣的爭執中獲勝。上一次聚會便是這樣情況下決定由我主廚。一共隻幾家客人,每一家都有高手,每一家都會帶菜。要在這樣的小聚會中抵[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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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和京劇有關。 先說歡樂的事。我們國劇社下個月和民樂團聯合舉辦音樂會,內定了我會上場,算國劇社一方的人馬。好多節目呢,一下一下敲的我都不算它,隻說這一支大宅門的主題曲,內定由我打鐃鈸(小鑔),裏麵搶搶搶搶兩個急急風打得真是痛快,合練的時候我和師兄師姐們說我打得身上都冒汗。這是我上武場以來打得最動心的曲子,數了下一共我要打七十六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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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08 17:17:34)

在天鵝湖上班的那些年,最喜歡做的功課,是下樓在柳樹蔭蔽的小道上閑逛,順便看看鴨子。以後有了壞,臭和小臭,像個真的為人父母者,看鴨子時會不自覺地在與野鴨們的比較中檢視自家鴨子的性格與命運,想想如果它們能聽懂我,如果它們是我的孩子,我該朝哪個方向推它們?為它們提出什麽樣的人生建議? 給壞的建議是最明顯的,不要跟別人太近乎。尤其是對陌生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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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06 14:20:32)

來這家公司麵談的那一天,停好車出來,發現車庫修在湖邊。走過去往下一看,一汪綠水,幾點白鴨,離我稍近的水麵上一前一後,一對黑頸白天鵝在悠閑地劃著水。那時候真是好奇,這是一家什麽樣的公司,竟奢侈到連車庫都有這般好的景色?
以後上班了我才發現,這家公司是從加州搬來的一家石油公司。加州的房產比我們這裏貴了五倍,加州的人在那邊賣掉小羊角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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