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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豫走了三個月了,林蒿在表麵上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平靜,開始留心茶社的生意。  這間茶社改名“蒿竹豫蘭”以後,生意並沒有太大變化,除了原先的那些老顧客,喝喝茶,聊聊天之外,林蒿原來生意場上的朋友也經常來捧捧場,但基本仍然算是勉強維持運轉,和他先前經營公司,利益根本無法比。袁欣意識到了這些問題,在征得林蒿同意後,在茶社做了一些改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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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波離開月伶的房子,騎車回家,一路穿過日本狹窄的巷道,再經過一家家燈火通明的居酒屋。夜晚的仙台顯得更加繁忙,許波的必經之路卻是仙台有名的風俗街,街道兩側的建築掛著各種琳琅滿目的招牌,霓虹閃爍,一個穿著盛裝和服的女人款款而行,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道路的兩側停滿了出租車,等待著送吃好,喝好,玩好後的客人們回家。因為在日本酒後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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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許波一個人來到月伶住處,垂頭喪氣的樣子,手裏拎著一瓶紅葡萄酒。月伶曾經請人吃飯時並不怎麽講究酒具,形狀不同的杯子湊合著。當孟添還在時,細細給她說起過喝酒時酒具的講究,不同的酒配上不同的酒具才能夠品嚐到酒純正的味道。細長的笛形杯是盛香檳酒的,半球形高腳杯盛裝紅葡萄酒,含苞待放的鬱金香形高腳杯則是用來裝白葡萄酒的。飲用的時候,應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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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磊從朱豔那回來後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依然是那種讓人沉悶的無奈,但內心裏卻平靜很多。月伶對於他的此次行程細節一點都沒有問起。理想和現實的距離就像一根深入皮膚的細刺,開始時劇痛無比,迫使你不斷嚐試拔它出來,然後漸漸無能為力,雖然有時仍然會痛,會癢,卻不得不習慣它的存在,最後當這根刺長成身體的一部分以後,人們也就把它忘記了。蕭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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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男人是天底下最辛苦的一種工作,這種工作要求男人必須勇敢,必須堅強,必須有責任感,必須能夠挑起成家立業的重擔,他們脆弱時不能像女人一樣想哭就哭,茫然時不能像女人一樣四處求助,孤單寂寞時也隻能選擇獨自麵對。然而男人實際上又最脆弱,隻是他們必須偽裝堅強。因此許多男人的夢想便是人生路上有一個紅顏知己,如解語花、似忘憂草,在該出現的時候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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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 患難真情
  文捷一直在準備著她的畢業論文,她將在第二年三月底畢業。日本理工科的博士畢業相對會比較容易,一般是三年,少有延遲畢業的情況,但文捷是文科博士,畢業會非常苛刻和困難,花6-7年也沒有畢業的外國留學生不在少數。文捷雖說各方麵十分優秀,但也不敢有任何疏忽,這些日子忙得像陀螺,沒日沒夜地寫論文,查文獻,又忙又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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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蘇豫走後的第六天,月伶正在寫實驗報告,文捷從MSN上發過來一條消息:“四川地震了,據說上海都有震感,好像挻強的。”蘇豫走後,月伶情緒一直非常低落,對什麽事情都提不起興趣:“那又怎麽樣,日本還天天地震呢,不死人就行,震完後接著該幹嘛幹嘛。” “好像死了不少人呢。”文捷補充說。  月伶有點沉不住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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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生死兩茫茫
  蘇豫走了,在一個狂風暴雨的夜晚,撞在一輛迎麵開過來的汽車上。雨實在太大,天又很黑,等司機看清楚對麵有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司機緊急刹車,從車輪下拖出濕淋淋的蘇豫,她已經沒有一絲氣息。  身份的認定和事故的處理分別交由學校和警署。  最後的性質認定為一起由於極端惡劣天氣引發的普通交通事故。風太大,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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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人生若隻如初見
和林蒿在一起的日子,蘇豫還沒有打算好要孩子,她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孩子,怎麽可能承擔起為人父母的重大責任?林蒿對什麽時候要孩子倒並不介意,隻是隨了蘇豫,但林蒿表示,墮胎對女人的身體損害太大,也是對一條新生命的不負責任,如果有了孩子,就一定要把他生下來,不會讓她們母子受一點罪,因此他們在這方麵還是一直比較小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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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山窮水盡
月伶從長野回來,心情一直不能平靜,真的有一種生命燃燒的感動,她要把這種心情和蘇豫分享才行。  月伶給蘇豫打電話,很久以後才聽到她氣若遊絲的聲音:“月伶......” “我們從長野回來了,你真的應該一起去,場麵太感人了,太讓人振奮了。”月伶急急地想告訴蘇豫她的感受,頓一頓後反應過來蘇豫的聲音有些不對:“你還好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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