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禮拜,踏踏實實地宅了一個星期。
東京天氣也不好,三天陰兩天雨的,昨天大禮拜,終於見到了藍天白雲。去外麵散心的人眼見著多起來。各個自治體(日本最小的組織,相當於街道吧)馬上組織巡邏隊提醒帶孩子的家長注意安全距離和自我防護。
上了幾次網課。
現在既是先生也是學生。
突然開始新的學習有點兒忙亂。為了突發的五十肩,每天不是八段錦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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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肩在去年就不舒服了一陣子。做做瑜伽有了很大緩解,也就不再在意。
從上個月起,突然不能給自己撓癢癢了。小小吃了一驚。這半年又是孩子考學又是疫情,估計是顧不上伸展身體所致。
活動了2,3個星期,左肩的疼痛越來越嚴重,已經串到了整個上臂。晚上不能側身,胳膊舉不過肩,就更別說往後繞的動作了。
需要外科醫生的診斷決定宅家的運動宗旨,權衡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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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還在。廊簷兒下托兒所的老師帶著孩子們走過,不知道這是要到哪裏去。
一進門,滿眼就是這令人精神振奮的景象!即使旁邊大部分店鋪歇業情緒也絲毫沒受任何影響。嗬嗬,我對生活的要求也就這麽點。
價格也沒有漲。踏踏實實地買完菜再來拿這大包吧。
中國人講究春天多吃發芽的菜蔬。這個小小的壯實的芽兒,從未見過。看說明適合做天婦羅或者醃菜,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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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失敗的複讀生,在日本被稱為“浪人”。
浪人一詞,在江戶時代是指失去主君的武士。有的是因為戰爭,有的是被主君除籍。
複讀生被稱為浪人,有點不合適。因為雖然不再隸屬於某高中,但大多數孩子會去專門的複讀學校—“預備校”。社會上依舊承認是學生,可以打學生月票。
女兒決定複讀,快一個月了。由於COVID-19,“預備校”到5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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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新年度,從每年的4月1日開始。
新學年,新工作,轉職,升遷......今天日本新年度又開始了。大家在滿城櫻花叢中奔赴自己的新世界。
今年有點兒不同。
從小學到大學,開學日期都後延了。畢業生的畢業儀式草草了之,新生的開學儀式幹脆取消,新入公司職員的歡迎儀式也大多縮水了。
老公每年這時候送舊迎新,甚是忙活。今年因為都改為送紀念品,所以一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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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新聞。70歲的誌村(Shimurakenn)先生,昨天晚上因COVID-19去世。從23號檢查出陽性到去世僅僅6天。而且從上呼吸機麻醉之後,就沒再恢複意識。這是位喜劇大師,在日本無人不知。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無一不被他的作品吸引。有些已經深入民間,成為一種習慣。如果有人學他的手勢而你卻毫無反應,毫無疑問你就是老冒。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他有點像趙本山,但是和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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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非常在意周圍眼光。
首腦發出“自肅”請求,大家馬上會意。自去做宅家準備。
雖是周末,街上行人寥寥無幾。
這個周末本來是賞櫻的絕佳時間,仿佛是配合自我隔離的請求,東京突降大雪,在這春分之後。
明天再出門的時候,恐怕就隻能滿眼落櫻了。
櫻花花期之短,使得她的美不圓滿。缺憾留在賞花人心中,等她來年再開。
誰又在意櫻花年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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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小池知事發出警告。並懇請大眾周末盡量避免外出。周末約了朋友吃酒,問她要不要改期,似乎也不是多在意。日本朋友,態度淡然的確實很多。也許這個民族已經習慣的了各種災難而不自覺中有了臨危不懼的素質。即使十年前那場大地震,也沒讓日本人亂了方寸。該排隊排隊,沒發生哄搶。中午,鄰近的公園中見到的是這種風景。生活總得過下去。在焦慮中戒備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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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像被人按下了暫停鍵。
全世界都靜止了。
看網上各國萬人空巷的圖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落寞,恐怖。
東京早上的電車,雖然沒有平時那種人挨人的擁擠,仍然密度很大。
由於國民病花粉症,常年可以看到戴口罩的人,
所以戴口罩的人即使增多,也並沒有感到疫情大爆發的慌亂。
大家仍舊看書,看手機,靜靜地出入每一站。
一位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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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祝我生日快樂!
昨天女兒們問我今年想做什麽,看我沒回答。就紛紛建議我看電影,看書,逛街,總之是我概念中的“渾渾噩噩”。
這幾年談不上什麽成績,在孩子們考學期間,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給自己加碼考取了幾個證書。
今年女兒複讀,心裏決定把中心轉移到她身上。但是表麵上還得摟著點兒,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反抗。半大不大的孩子,著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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