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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達站墚上的駐軍,已撤離多年。但他們留下了這個地名。兒時在那裏跑過很多回,這次回去卻沒時間再訪,隻遠遠地看了一眼,林很密,已看不見上山的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隨感錄王在富雷達站墚遊記(2)我們走到雷達站墚上,看見王在財像鐵塔一樣站在山頂瞭望,看見我們便熱情地迎下山來。我問他站在山頂上看啥?他氣吭吭地說:“這些狗雜種,把洋芋杆堆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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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遊記,讀到“大孩子們擠在人群前麵去看,我的小女子擠不進去,隻好騎在我脖子上。她看得高興,我卻腰酸腿痛,什麽節目也沒看著”那一節時,眼淚刷地流了下來,我把頭埋在膝間,哭得難以為繼......
因為,那個“小女子”就是我啊。
那次電影看的是什麽片子早就不記得了,但騎在老爸脖子上看電影的情景我還有印象,我們當地方言叫&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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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八,對我而言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因為八歲那一年的臘八節,奶奶去世了。每年的臘八節對奶奶而言也是特殊的,她四十多歲的時候,爺爺就是在那天離世的。我們兄妹四個都是奶奶看顧大的。我最小,她天天帶在身邊,白天拽著她的衣襟像個小尾巴,晚上睡在她身後像隻小貓咪。她離世的那一刻,陰差陽錯的緣故,隻有老爸、老媽、和我在眼前。那時候不懂事,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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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父親說的,小時候根本不知道粽子是啥。我第一次吃粽子已經上到中學,是那種白粽子,蘸糖或蜂蜜吃的。現在倒是一到端午就包粽子,反而從沒做過圈圈饃饃。在兒時,吃圈圈饃饃是那個日子特定的傳統,每個孩子都有一個。除此之外便是纏百索、背香囊了。村上手巧的媳婦們做的香囊特別精致,小巧可愛。有一年回國正趕上過端午,倆姑娘收到很多玲瓏別致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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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龍抬頭。這是傳統的說法,在我們那裏則是二月二吃豌豆(豌豆隻是概括說法,其實什麽豆子都吃:豌豆、蠶豆、黃豆、黑豆、花生、麥子、米花、爆米花等等)。老爸兒時的很多習俗,我已沒有印象,比如打灰拋拋和調牛兒,但吃豌豆則記憶猶新。那一天,不知從哪來就會來一個爆爆米花的匠人,在麥場上支一個攤兒,手搖著前麵封口後麵接著大皮口袋的橢圓形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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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與其說是討論挖草坡,不如說是回憶摳爛柴。沒有經曆過的人,靠想象是體會不到冬日清晨冒霜頂風的那種冷的。可我知道。因為我也做過同樣的事。
中國哲學講究“天人合一”。破壞自然就是傷害自己,保護環境就是保護自己。那時候,這個道理很多人是不懂的。其實,就算懂也無可奈何。在生存的重壓下,明知飲鴆止渴也會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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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草,又是一個男娃專屬的活。那時候幾乎家家戶戶都有牲口,冬天喂幹草,從春天開始就吃青草一直到秋天。一年裏有大半年都要給牲口割草。大人們忙著地裏的莊稼,割草的活就交給男娃們了。女娃不負責喂大牲口,但要負責喂豬。喂豬,不是單純地把豬食倒進豬槽,而是先要去挖野菜,回來剁細,混上麩子、土豆皮、洗鍋水什麽的攪勻才行。挖野菜是我的日常任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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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63/2d/32/4366ce1f9540OtaV36w5.jpg)
現在,別說城裏,就是農村出生長大的孩子,恐怕都不知道什麽是“糞”,什麽叫“拾糞”。再說,也沒糞可拾。一來鄉下人早就不養牲口了,沒有馬、牛、羊、驢、騾子,哪有什麽糞?二來種地都用化肥,不需要糞了。三來眼下各山頭林木茂密,有野豬、蛇什麽的野物,外出也不安全。其實,就是我小時候也沒幹過這個活,那是哥哥的事兒。因為就像老爸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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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多麽溫暖、安全、舒心卻又充滿思念和惆悵的一個詞!
一提起家,就想到秋林坪老宅。在老爸眼裏那是破敗的危房,在我的記憶裏卻是充滿美好回憶的地方。木格子大窗,短短的木梯子,滿房的麥草,二樓屋簷下的雞窩,石階旁的花壇,院牆外伸進來的蘋果樹枝,大門口的石墩子,甚至冬天結滿了冰的地,都是彌足珍貴的記憶。我整個童年都是在那座老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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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b4/35/d1/c34730992542U7ZOfCbU.jpg)
唱戲是需要舞台的。老爸年幼時看到的是臨時搭拆的戲台。到現在,很多村也還是沒有正式舞台,辦社火唱戲時依然臨時搭建。秋林坪比較先進,到我年幼時已經是木土結構的正規舞台了。去年給老爸的一封信裏說到這些,摘錄在此:那時候,秋林坪的戲台不是現在那個,由您牽頭重修的寬敞帶後台的新戲台,而是舊的戲台,舞台狹小,兩側勉強能安頓下文武場麵,沒有後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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