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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因工出差,第一次到台灣,從此開始了我的台灣戀情。回來後寫了一篇很長的遊記,翻出來再看,和現在的情況有很大的不同。作為曆史回憶,刪減分享如下。(二)台北的公交係統可以成為世界任何大城市的典範,四通八達,線路密如蛛網。要向外人說明如何使用這個係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在路邊的小攤買了一本台北交通手冊,有大拇指那麽厚。那本手冊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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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號是世界廁所日,不說廁所說什麽呢?廁所總是一個令人難以啟齒的話題,特別是在中國文化裏,入口處極端豐富,出口處極端齷齪。相聲大師馬三立有段單口相聲《查衛生》,諷刺中國廁所:局長檢查衛生,推開廁所門,“剛一進去,這廁所裏嗡,一萬多蒼蠅,大蒼蠅,小蒼蠅,麻子蒼,綠豆蠅,迎出一個團,跟龍卷風一樣,往身上撞。局長剛一進去,讓蒼蠅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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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因工出差,第一次到台灣,從此開始了我的台灣戀情。回來後寫了一篇很長的遊記,翻出來再看,和現在的情況有很大的不同。作為曆史回憶,刪減分享如下。
(一)
聯合航空公司的波音747穿過雲霧飛入台北上空,航姐從擴音器中要求乘客係號安全帶。我的心開始緊張了,好像馬上就要進入戰鬥。這是因為在漢城換飛機的時候,我毫無準備地受到了那亞洲現代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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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關注老海歸那段風塵往事的人都會知道郭芹的一些故事。她是“兩彈一星”元勳郭永懷的女兒。郭永懷和夫人李佩、女兒郭芹都是寒冬臘月去世的,去年冬天曾寫過懷念文章。今年11月8日是她去世24周年,特此再記述一些鮮為人知的小故事,以示緬懷。
郭芹1951年出生於紐約,1956年跟隨父母回國。他們一家住在中關村科學院的高級專家樓。住房條件雖然優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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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炳華和章周芬是1950年回國的老海歸。出國前有兩個孩子,交給家人看養。在美國又生了老三,取名徐奇慶,回國時兩歲,隨父母定居沈陽。
徐奇慶在沈陽二十九中上到高二,文革就開始了。他這個狗崽子責無旁貸被下放到農村插隊。徐奇慶所在的生產隊條件本來不錯,但是在當時極左思潮影響下,學大寨,上麵瞎指揮,產量下降,村裏沒人願意當隊長。徐奇慶在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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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一隻貓頭鷹光顧了我家後院。它站在院牆上左盼右顧,形態有趣可愛。我以為貓頭鷹隻在夜裏活動,可是這隻貓頭鷹大白天出來,準是餓急了。從它的眼神注視的方向看,草叢裏一定有獵物。院子裏常有花栗鼠竄來竄去,還出現過小耗子,大概讓貓頭鷹盯上了。我隔著玻璃門拍了幾張照片,覺得太遠了,又沒有長鏡頭,就拉開門出去,想靠近一點。貓頭鷹看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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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耳朵”這個詞對一些年輕人可能有點陌生,也許他們隻會以為是某個人的綽號。也沒錯,我中學一個同學的外號就叫“大耳朵”。幾十年前,小耳朵可是海外華人夢寐以求的東西。那個時候的網絡還不發達,想在電視上看中文節目隻有靠小耳朵,就是衛星天線。一開始,衛星天線直徑三四米,上百公斤,隻能安裝在地麵上。後來越來越小了,可以上房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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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代的海外學子們,在做決定要不要回國時,很多人都猶豫不決。這時接到國內大學校長、所長、名人的親筆信邀請回國任教任職,無不起到推動作用。比如,獲得英國雪菲爾德大學冶金博士的李薰原本沒有立即回國的打算,收到錢三強的邀請信後開始動回國的念頭。一年後任科學院院長的郭沫若又親筆邀請他回國,才讓他痛下決心。
有一位老海歸,叫周卜頤,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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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間,大家都憋在家裏找事做。一個朋友打電話,讓我給他推薦幾部我最喜歡看的電影。這一問把我問住了,一下還真想不出來,隻好告訴他,回頭給他發個電郵。看的電影太多了,要是問你,你能馬上說出你最喜歡的電影是什麽嗎?放下電話,開始回憶看過的電影。幾十年了,看過的電影無數,這才發現,很多名字記得很清楚,可是故事情節都很模糊。或者相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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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的夏天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走了。秋天來臨,樹葉逐漸變黃變紅,像往年一樣,心中總不免有一股惆悵,卻又多了一層憂傷。今年夏天怎麽過得這麽塊?疫情肆虐,不能出門遠行,天天看著自家院子裏的花草,從幼苗長出枝葉,花開花落。把自家小院裏的夏天拍下來,隻希望回顧2020還有些美好的回憶。
蓮花忠實地定期開放,可惜蓮花池裏的魚好像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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