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了一本書《TheScientistandtheSpy》(科學家與間諜),非常有意思,圍繞的是十年前中國留學生在美國定居後,在愛荷華玉米試驗田盜竊玉米種子的事件。這個事件當時在華人中曾引起一陣嘩然,但很快就被遺忘了。這本書以紀實文學題材,記述了事件的來龍去脈,讀起來就像看一本偵探小說。中心人物叫莫海龍,作者把他的背景和作案經過調查了個一清二楚,從家庭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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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美國取消留學生回國禁令後,想回國的都陸續回國了。到了1956年還不見親人歸來,家屬們紛紛寫信給政府,請求政府幫忙。
以前講過幾個拋棄妻子兒女不回國的海不歸。今天再說另一位,買樹槐。關於買樹槐的信息很少,從姓名看是回族,曾在西南聯大任教,1947年赴美。下麵是買樹槐妻子鍾竹如給政府的信,從中可以了解一點情況。
我是一個回族婦女,我要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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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不完全統計,50年代隨父母回國的“小海歸”有近200人。他們大部分是在國外出生,年齡最小的還在繈褓中,年齡大的10歲左右。今天父親節要讚一下一個人帶孩子回國的父親。
潘良儒在康乃爾大學讀博士的時候因同情共產黨被捕,法院判他限期離境。妻子宣布與他離婚,帶著大兒子留在美國,潘良儒一個人帶著小兒子於1955年回國。
王運豐在德國留學,妻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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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滄萍這個名字可能不是家喻戶曉,卻對家家戶戶的影響深遠。50年代馬寅初提出的人口問題遭到批判後,中國人口研究中斷了近20年。70年代,鄔滄萍為中國人口學的恢複奠定了重要基礎,從而發展到了一個家庭一個孩子的政策。鄔滄萍,1922年出生於廣州,1948年自費留學,在紐約大學讀工商管理,獲碩士學位,又在哥倫比亞大學選學了一年的統計學。1951年攜帶妻子孩子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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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講過好幾位患精神病的老海歸,他們有的承認自己一度精神不正常,住進精神病院治療;有的回國後則控訴美國對他們的迫害,強行把他們關進精神病院。今天再講一位:徐飛錫。徐飛錫,河北宛平人,北京協和醫院研究生畢業。1937年赴奧地利維也納大學讀了一年心理學,然後在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芝加哥大學、公教大學(天主教大學)工作學習,並獲得博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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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街頭藝人不少,吹拉彈唱都有。不要以為他們是懷才不遇,靠“賣藝”為生,或者是無家可歸的人。他們有的人是學生,在家裏練琴不如到街頭練,還能掙點閑錢。也有專業音樂家,有組織或無組織為公眾演出。小提琴大師JoshuaBell曾在華府地鐵站拉琴,不過他純粹是為了試探一下,看看會有什麽反應。結果一上午,來來往往一千多人,有27人往琴盒裏丟錢,共$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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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結束後,今年一月份走了5位老海歸,然後平靜地度過了4個月。今天突然傳來噩耗,陸元九去世,心裏一沉,一些往事湧上心頭。
陸元九,1920年出生於安徽滁縣,1945年赴美。1949年獲MIT自動化博士學位,同年與安徽老鄉王煥葆結婚。1956年一家5口回國。
不知寫什麽來懷念陸老。想起1957年陸老剛回國一年,接受官媒采訪的一篇報道。這篇報道充滿宣傳,用來懷念陸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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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時天下大亂,無學可上,整天逍遙,夏天遊泳,冬天滑冰,關起門在家裏看書、聽唱片、做半導體。翻遍了家裏的書,盡是父母學術方麵的書,文學作品不多,有一本紅樓夢,還有屠格涅夫的一套小說。紅樓夢看不下去,這輩子也沒有再看。屠格涅夫的《羅亭》《貴族之家》《父與子》《煙》《前夜》《處女地》號稱六部曲,全都看完了,《父與子》中反映的虛無主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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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50年代回國的老海歸都受到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每年國慶,周恩來都要設宴,招待剛回國的留學生,一直到50年代後期。不少老海歸都有“受到周總理接見”的回憶,大部分都是在國慶宴會上。
能受到偉大領袖接見的老海歸就少多了,能跟偉大領袖共進晚餐的就更少了。能坐在偉大領袖身邊就餐的老海歸,除了錢學森以外,據所掌握的資料,隻有一人,她叫鄒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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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初,神州大地刮起一股研究人體特異功能之風。開始是《四川日報》發布了一篇“耳朵認字”的報道,有“神童”可以聽出紙條上寫的是什麽字。後來又有人能用鼻子聞出來是什麽字。科學院心理所作了測試,表明這些認字功能都是作弊所致。《人民日報》也刊登文章《從“以鼻嗅文”到“耳朵認字”》,批評反科學理論。
然而,錢學森卻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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