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知者樂水,仁者樂山;知者動,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
“知者樂水,仁者樂山”推己及人,不一定對;智者樂山,仁者樂水,未嚐不可。
“知者動,仁者靜。”或許孔子由此體會,不能當作一種可以推而廣之的普遍原則。
“知者樂,仁者壽。”無根據的臆測,把主觀願望說成結論,這種做法流傳後世,遺害非常大。
比如,&l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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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先以敬而遠之,答“知”;以“先難而後獲”,答仁。這是孔子自歎列國對自己都敬而遠之,並自勉“仁者先難而後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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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中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語上也。”
神秀、慧能,孰上孰下?劉邦不務正業,朱元璋當過和尚,起初都是不入流之輩,成功之後被儒人奉為“龍”。子曰:“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武則天卻當上了女皇。“孔子西行不到秦”,儒者視秦為虎狼之邦,秦人卻統一了中國。世界之奇妙就在於各等樣人都有機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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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將“之”字實化再看:知酒者不如好酒者,好酒者不如樂酒者。
往好了說有,李白鬥酒詩百篇,固然符合孔子之言,但竹林七賢隻有七位,酒鬼卻有百萬千萬。一理論如果往好了說邏輯上成立,那麽反之,往壞了說邏輯上也必成立。比如“致良知”,往好了說,甚至佛祖釋迦摩尼都符合王陽明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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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
理當如此,非事實如此。現實是人之生也曲,直之生也幸而免。以子路為例,在孔子門生之中,子路可謂“直”。“子見南子,子路不悅。”“公山弗擾以費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說。”敢不悅孔子,可見其直。正因其直,所以才不能幸免。幸而免者如魏征,遇上了唐太宗。再舉現代之例,彭德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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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質勝文則野,文勝質則史。文質彬彬,然後君子。”
《詩經》中的君子都這樣,窈窕淑女配文質彬彬,美哉美央。然而,按這個標準,黃帝、炎帝、舜、禹、武王,都夠不上君子,而宋玉、魯肅可謂典範,範進比大禹——顯然太野——更近君子。
文質彬彬,修養好並不等於成材,儒家的問題就在於把修養跟成才等同,而且為了使這個理論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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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誰能出不由戶?何莫由斯道也?”
他希望人人有仁心,按道義行事,彼此彬彬有禮;具體怎麽做呢?簡化為行動就是忠恕。人人都如此,那麽就可建立君子之國,大同社會。
現實與理想之間連一條線,孔子認為,這便是正道。我們隻能說大方向如此,而實際人類社會發展的道路不是直線而是波動前進。在某個特定的曆史時期,當時所謂的正道,可能跟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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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不有祝鮀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難乎免於今之世矣!”
孔子對衛靈公說,您手下沒有能力突出的人,倒有不少小白臉,這麽下去,我看衛國夠嗆啊!
孔子可能自以為說得夠委婉了,可是衛靈公聽了,肯定刺耳,特別是他老婆南子又是有名的騷貨。
孔子有見識,但上來就挑人家不是,總歸不好。有人會說,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沒錯!但人都愛聽讚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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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孟之反不伐,奔而殿。將入門,策其馬,曰:‘非敢後也,馬不進也。’”
過謙就假了。人情貴真,貴自然。如,抱柱之信,臥冰嚐糞之孝,皆過激行為,後儒鼓吹此類東西,忘了子曰,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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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遊為武城宰。子曰:“女得人焉爾乎?”曰:“有澹台滅明者,行不由徑。非公事,未嚐至於偃之室也。”
朱熹注曰:“持身以滅明為法,則無苟賤之羞;取人以子遊為法,則無邪媚之惑。”
澹台、子遊可謂迂君子,朱子把美好願望當可行之事,更是自欺欺人。常言道,水至清則無魚;每個人都有缺點,為政不能以潔身自好為要。
比如,吳起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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