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8-03-19 18:40:54)
3、春風沉醉的晚上三月初的北京春寒料峭。弟弟送我到機場,鬼九也來了,還有奚兒和她的父母姐姐。奚兒還是牛仔打扮,藍褲子換成褚紅色。鄔娜沒來,叫奚兒帶了一包水果。上午11時飛機起飛,波音747-400,乘客大多是日本遊客,三月的北京沒有毒日頭沒有沙塵暴。奚兒第一次出國,顯得興奮。“龍哥,能看見夏威夷嗎?”她這樣叫我,圓潤的低嗓音。“不能。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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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7 16:16:09)
2、奚兒 鬼九為我送行,原說吃韓國烤肉,預先訂了一桌。可是不知誰起哄,忽然來了二十多位,男男女女站了一地。那天是周末,找不到更大的房間,臨時改到西苑飯店吃自助餐。來送行的是同學、朋友,有弄文學的同行,還有記者編輯。一夥人在西苑占住一大間,有的人多年不見麵,彼此問候一番。鬼九端了酒杯說道: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今天給龍送行,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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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5 18:08:48)
1、窘困的作家 公元兩千零一年,也就是新世紀的第一年,經過一番籌劃,我居然拿到了前往美國的通行證,去美國周遊了一遭。 我是賣文為生的人,去美國之前,我的狀況不太好,雖然有長篇小說出版,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裏,我是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說實在話,在一個世紀結束的今天,“作家”不再是響亮的稱謂,賣文為生真正變成了窮酸職業。世界早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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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清泉石上流》讀者的回複《清泉石上流》連載了三個多月,結束了。非常感謝熱心的讀者,使這個博客的點擊量達到22萬餘,一些讀者寫了熱情四射的跟貼。說是“結束”,其實並沒有完篇。這本書2011年與三聯書店簽訂出版合同,雙方商定隻寫到1989年之前,後麵的內容以後再說。可惜隨著出版總署對作品的審查日漸苛刻,出版之事一拖再拖,使這本書最終胎死腹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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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水墨花鳥畫 1980年,父親的戶口從唐山市調回北京,組織關係回到國務院外文局,任命《人民畫報》社顧問。父親的家也從竹竿胡同搬到前三門大街的高層公寓,兩居室,在長椿撲麵而街地鐵站口。父親開始畫水墨畫,張姨伺候父親,買菜烹調盡心盡力。張姨的手藝傳到朋友圈子裏,上門的食客漸漸多了。唐瑜在香港住了兩年,回到北京,到父親這裏吃飯。父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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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肺癌手術 父親畫水墨畫,母親則是大大的忙人。《新觀察》辦起來,很快從月刊改為半月刊,十幾個人,工作的難度可想而知。但是,母親有了自己的陣地,再辛苦心甘情願。1981年,母親65歲了,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她的習慣,每天早上四點鍾起床,工作三個小時。早上的第一件事情是寫日記,寫過日記寫別的東西,比如《新觀察劄記》是每一期都要寫,是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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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新觀察》複刊右派平反,母親回到北京,這一年她63歲。從1978年春天開始,關於右派平反的話題已經在社會上廣為流傳,這當然與鄧小平的複出相關聯。1957年的“反右運動”是人類曆史上最為慘烈的“焚書坑儒”運動,但是在平反的過程中留了尾巴。當時的說法是:確有資產階級右派向黨進攻,反右的錯誤隻是“擴大化”而已。這是怎樣一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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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阿瑪蒂的故事》 1977年,母親和一大批到昭烏達盟插隊的所謂“五七大軍”(按照毛澤東1969年5月7日的批示下鄉)回到沈陽。八年過去了,所謂“大軍”並非虛言,在沈陽的省直屬機關的幹部和家屬就有四萬人,全省各市、地區的幹部呢?全國呢?這個大軍多麽龐大啊!中國的憲法中“遷徙的自由”早已被嚴厲的戶籍製度剝奪了。上千萬人大遷徙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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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人像素描有一回小妹妹阿布給父親拿來幾十張素描紙,英國貨,是50年代留下來的。這些紙從北長街帶到和平裏,再帶到沈陽大帥府,再帶到沙漠中的李家營子。看到這些紙,提起父親重拾畫筆的興趣。從1957年到今天,二十年了,他沒有畫過畫。在北大荒的850農場畫過壁畫,那是政治任務,不是藝術創作。“大躍進”搞了許多名堂,其中有一出叫“詩畫滿牆&r[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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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老朋友重聚北京1977年秋,嚴酷的政治氣候,似乎到了早春的天氣。夏衍的兒子沈旦華首先來傳遞重大消息:國鋒、劍英兩把利刃,刹那間斬斷“四人幫”的腳爪。在北京,人們探聽著各種小道消息,小道消息滿天飛,但是氣氛寬鬆了。對於這些老知識分子老藝術家來說,最重要的是兩條:第一,鄧小平何時出山;第二,“右派”何時平反。胡考七十歲生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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