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之美,隻看相貌的話,不論中西,都有一個特征,就是勻稱。五官大小,分布位置,與臉和頭的比例都有一個固定範圍。
在這個範圍之內,眼睛可以大一點兒,可以小一點兒;鼻子可以高一點兒,可以矮一點兒。不同的搭配產生不同的美。
超出這個範圍,比如眼睛特別大,超出了特定比例,不美;鼻子特別大,不美,嘴巴特別大,不美。
這樣,勻稱,或者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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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愛,實際的愛。
當年讀某位靈性導師的著作,好象有一本書專門說愛,愛如何重要,如何稀缺,如何是靈性之鑰,大概是這類的意思,記不清了。
說得都有道理,但是就是缺一樣東西,就是如何真實地感受這種愛,如何真實地運用這種愛。
當然,也可能是俺讀得不細,或者靈性不夠,他說了,俺沒讀出來。
現在想想,他說的應該就是一種無差別的愛,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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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無國界。因為科學是規律,不因人而變化,不因政治而變化,不因任何其他因素而變化。
這個不因任何外在因素而變化的特征就是公的特征:它不偏向任何個體,也不壓製任何個體,它也不產生這樣的分歧與對立。
一言以蔽之,公的原則與運行與個體差異沒有關係。
與科學無國界相對的,就是科學家有國界。
在科學的普泛性上加上政治因素產生了你有我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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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為什麽科學匠沒有資格代表科學。
因為科學的本質是探索,而不是抱著現有成就當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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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也理解不到位。
又說長者立幼勿坐之類助長權威主義,讓人無法獨立思考。
西方讓你正裝參加音樂會,算不算權威主義,有沒有抑製你獨立思考?
嗬嗬。
“西方立,中勿坐”讓人服從權威還是獨立思考?
嗬嗬。
如果中西必然碰撞,必然結合,那麽中國學習並接受西方就是必然的。
西方對中國充滿吸引力也是必然的。
就如動物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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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說不信神的人是罪人。
其實這是一個比喻,信神可以理解為走神的路,罪本來是sin,就是偏離。
這樣,走神的路可以理解為走正路,偏離正路的人就是在走歪路。
這樣,不信神的人有罪相當於說不走正路的人就是走了歪路。
完全正確嘛。
什麽樣的人有可能走歪路呢?
如果不指明,他就不知道正路在哪裏的人。
即便指明了,因為正路非他私利所在因而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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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隻讀過幾段失去愛,所以俺說的不是失去愛,也不是失去,也不是愛。
而是失去愛,或者俺的理解,失去仁以後的焦慮與擔憂。
仁與愛的差別,簡單地說,愛可以當成是一種會產生取舍差別的情感,而仁則是無差別非取舍的聯通關係。通俗的愛,對象具體且常常特殊,而仁則沒有具體特殊的對象,萬物一視而同仁。
理論推不出仁。
意誌也做不出仁。
隻有智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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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生宣的效果,熟宣寫不出來。
那麽屋漏痕說的就是“紙法”,而不是“筆法”了。
其實屋漏痕是墨落在紙上的自然狀態,達到那個氣力自如的水平,寫在打印紙上也會有。
公認大家尚如此,私認大家就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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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地說,是為什麽中國書法出現“癲狂派”。
俺攪著,癲狂派的出現是必然的。原因是:
1.過度強調筆法,看不到筆法後邊的氣度。筆法可以看成是快艇,氣度就象壓艙石。隻有筆法,沒有氣度,必然失去內在的沉實感。有人會認為這是打破傳統觀念束縛。這樣說也有道理,就象你開車迷路了,也可以說打破了地圖的束縛。
2.隻強調筆法也不見得就走向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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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肉身本能當成人性的話,是的。中國傳統對這部分是壓製的。
但如果不把肉身的生物本能當人性,那麽就是另一個結論。
那麽肉身的生物本能是不是人性,是不是人的根本屬性?
是。但不是全部。不是人類活動與人類秩序的唯一基礎。
動物性之外,人還有理性,理性之外,人還有智性(嗬嗬,造詞了。意思就是理性之上的智慧。湊合著用先)。
對這三個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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