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中的黑暗,不用找也會迎麵撞上。
因為曆史記錄政治,政治圍繞權力,權力有關欲望,欲望就是黑暗(適度時有積極作用是動力)。
比如,新晉獅王會咬死前任獅王的幼崽。
這不是因為新獅王與幼崽有仇,而是新獅王要在領地上傳遞自己的基因。
殘酷不?
政治的一麵,就是如此。
對政治黑暗失望反感憤怒的人們,要做的事情是什麽?
奮力發聲,讓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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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一句話是:
“總一副在馬下的“竊”,向著主子地諫,“你不要搞殖民地啊”地求,“黨啊,媽”地舔。”。
俺覺得這是姚先生的心理寫照,如果換幾個詞就更清楚:
“總一副在馬下的“竊”,向著主子地諫,“你要搞殖民地啊”地求,“西洋啊,媽”地舔。&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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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哲學就是砍切,分割。
對屠夫來說,豬的價值就是殺掉,切成塊塊,明碼標價,賣掉。
屠夫哲學的分析式操作追求的是確定性,對人類具有認識滿足與功利實用特征的確定性。
而確定性的代價就是把需要的或者關注的部分從整體中切下來:得到部分,失去整體。得到孤立,失去關聯。得到僵死,失去活潑。
真正神奇的是,
1.屠夫思維代碼是人類認知中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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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裏開始:
姚先生提出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什麽樣的人信道。比如,接受土教育的不該信但信也正常,接受洋教育的人則不該信。
問題好,不是問題有深度,而是問題有代表性。它讓人思考,土洋之別這類粗淺機械標準說明了什麽?
飛雅則給出了高明的回答:“將來,都是開源代碼,但是個人能夠讀出多少,讀懂多少,或者挖出多少,取決於慧根與修行,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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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姚貼評遼史,感覺姚先生對漢祚之亡大愜其意。
不亡如梗在喉。
亡了,依然如梗在喉。
其實哪有什麽漢祚?
天有道,漢得之則祚,不得則亡。
興也天命,亡也天意。
興也不必興奮,亡也不必興奮。
如屎在腸,當積則積,當拉則拉。
為之興奮惱恨,相當於跟屎過不去。
為的是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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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資產階級的掘墓人是無產階級這個論斷,隻有三分之一的準確度。這三分之一還有一半沒說對。
資產階級的掘墓人在某種情況下是無產階級,而成功的無產階級又注定是自己的掘墓人。
到家的辯證法應該是:
資產階段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產生了各種推翻自己的力量。
無產階級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產生了各種推翻自己的力量。
資本就是自己的掘墓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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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從阿喀琉斯追不上烏龜的悖論說起。換一種說法,就是一段長度無限二分沒有盡頭;再換,就是一個點,可以無限二分,因此找不到最小的點。
本貼說的不是數學的無限。
而是人的追求無限的努力本身,可能是荒謬的。
自然(不是自然界)存在或者自然的存在本身沒有大的概念,也沒有小的概念,沒有有限的概念,也沒有無限的概念,當然也就沒有無限大無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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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題,沒有考證,隻是笑談。
例子是第三人稱單數的用法。
漢語以"伊"為例,現代漢語讀為“一”.不分主賓,不分男女。
西語如英文,則是he(赫一),she{是一}。
三種稱呼,共有的部分是“一”音。
英文除了“一”音外,赫音與是音是有區分功能的;漢語隻有“一”音,區分男女的赫或者是音漢語中不存在。
這與祖輩孫輩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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撚管不可能是為撚而撚。因為如果隻是習慣,不撚比撚更舒服更實用。
但古代確有人強調撚管,則它一定另有目的。目前是啥?
其實目的很簡單:就是加強筆畫的力感,讓手上力集中到一個點上“鑽”到紙裏去,而不是“散鋪”在紙上。
原理也很簡單:跟子彈的飛行原理一樣(不能再深說了,懂的朋友應該懂了)。
明白這個道理,就可以消除牟撚管機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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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字最基本的是為了記錄或者交流,字形對了,清晰可辨就行。
但是大家都寫,就又要講誰寫得好。
講誰寫得好,就產生了兩個思路:一是寫出什麽路數,二是寫出什麽胸懷氣度性格。
當年讀過一個小段子,大概是兩個書法家互相diss,甲說乙,你看你哪筆是自己的?乙說甲,你看你哪筆不是自己的?
俺的解讀是,這兩位書法家在討論定式與創新的關係。
定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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