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聽到一個笑話,當時覺得很可樂,然而,由於社會文化與道德禁忌的緣故,我從未在人前講過這一笑話,因為,講不好就缺德了。2010年,King'sSpeech(英皇的演講)得了83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男演員,四項大獎。我把影片調來一看,這不是山寨於山東農村的笑話嗎?人家電影都拍了,奧斯卡金像獎也得了,我還矜持什麽?那是四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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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劇《花木蘭》裏有這樣一段唱詞,“劉大哥講那話理太偏,......,恁要不相信哪,請往身上看,咱們的鞋和祙,還有衣和衫,千針萬線都是她們連啦,......,這女子們哪一點兒不如兒男。”
有正常思維能力的人都知道,這其實是個歪理,其目的是烘托木蘭的女扮男裝,在戲台上製造戲劇效果,離開了戲台,沒有人會對它認真。然而,必要的張力無處不在,正常與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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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生的時候,我寫過一篇東西,其中對脫衣舞有大段描寫。這篇東西一出,在小社區裏引起一陣騷動。有人私下找到我,讓我帶他去見“世麵”。很多人在背後議論我,這小子夠二的,這種事別人掩蓋都惟恐不及,他倒好,白紙黑字,公開發表,二得可以。太太的女伴們也當著她的麵,公開討論此事。
山東女人說,你家趙錢整天蹲在家裏,頂了個名是寫論文,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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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美文化裏,政治正確這一概念,既嚴肅又可笑。嚴肅處性命攸關,可笑處令人捧腹。有一部電影叫RushHour(高峰時刻),其中有一段,對政治正確的嚴肅性有形象的描寫。一個英語夾生的中國警察去洛杉磯辦案,跟隨一個洛杉磯當地黑人警察去一家黑人會所查案。進門後,黑人警察親昵地與裏麵的黑人打招呼,What'sup,mynigger?(忙什麽呢?我的黑鬼)。Nigger是對黑人最具侮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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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頓任期八年,美國經曆了曆史上和平時期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經濟發展,實現了財政收支平衡和國庫盈餘5590億美元。小布上來任期八年,挑起兩場戰爭,把克林頓攢下的家底造了個淨光不算,還倒欠4270億美元。胡溫十年,營造了中國經濟的高峰,攢下豐厚的家底。小習上來,這一通出訪,成百億的美元,象撒胡椒麵一樣,撒了一帶一路,飄飄灑灑,飛向亞非歐三大陸。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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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代,八一電影製片廠有一部老電影,名叫《抓壯丁》。片中的盧隊長看上了芋仔娃的婆娘,誇讚道,“我說,這個婆娘倒還有點情意”。情意的意本應讀四聲(yì),盧隊長酒酣耳熱,說話有點忘情,帶出了官場上的京腔,把意讀成一聲(yī)。
與他狼狽為奸的王保長沒品味出盧隊長的情意,以為他說的是戲裏的青衣,“啥子青衣?”盧隊長甚為掃興說,&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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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時人們把官職或權力稱為印把子,把維護印把子的武裝力量稱為槍杆子。印把子加槍杆子是政權存在的基礎,此乃為政的二杆子。在北方方言,具體到陝西方言裏,如果一個人為人不靠譜,做事完全不考慮後果,極度我行我素,這個人通常被稱為二杆子,此乃為人的二杆子。幾年前,這兩個二杆子在黃土地上達到了高度統一。一個二杆子閃亮登場,他從烏有之鄉而來,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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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一個大澤,浩瀚如海,一望無際。澤角岸邊,林木茂盛,遮天蔽日,氣溫涼爽,景色誘人,一派避暑勝地的氣象。那片茂盛的林木是未經砍伐的原始森林。林中高大粗直的原木讓人不禁想象,歐洲人到來之前,這片土地上是一種什麽景象?如今,象這樣的原始森林越來越少,隻有在深穀或邊角地帶才能見到小片的,想看大片的必須往北開車數小時。
盡管如此,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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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班牙語裏,Don是一個常用字,主要用於稱呼。在世界語言譜係分類表中,西班牙語屬於印歐語係羅曼語族。羅馬帝國瓦解之後,原本統一的拉丁語也隨地域的不同而產生各類方言,這些方言就是今日羅曼諸語言的雛形。在同語族的意大利語,葡萄牙語,以及法語裏,Don也有類似用法。
在日耳曼語族的英語裏,Don的用法似乎也沒有問題。雖然Donald的簡稱為Don,如在共和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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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二十一世紀,北美經濟風雨飄搖。不到十年的時間,我竟兩次丟工作。我丟工作不驚天動地,但驚市駭俗。先說駭俗。第一次丟工作去了爹,第二次丟工作又失了娘,怎麽會有這樣的巧合?作為一個俗人,這是我感觸最深的,久久不能釋懷,隻好自我解嘲,這叫禍不單行。我雖沒有悲痛欲絕,但很長一段時間內,的確感到生活有些失衡。隻要一靜下來,悵然若失的感覺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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