匝瑜

血壯山河-抗戰第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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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現在事件的走向超出了事先的估計,結果搞成了撤出宛平城的被動情況,而現在就連永定河左岸都不讓駐兵了,馮治安完全不能接受。9日馮治安命令駐保定第109旅派一團前進至長辛店。 馮治安不僅不能接受撤兵,而且想重新占領鐵橋東首。馮治安的這個態度讓秦德純立刻緊張起來,這已經不是事前商議搞搞事情的範疇了,完全就是要“挑起”戰事了。不過雖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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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那麽再回到所謂的潛伏的“第三方”和金振中是否知情的問題。挑起事端這個事情,按道理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的辦法就是由旅長何基灃派出精幹人員埋伏於暗夜,在團長吉星文的具體指揮下予以實施,至於埋伏的地點是要遠離宛平城,在以北1500米龍王廟附近,這樣才會把日軍引向龍王廟而不涉及宛平城,也許就是準備犧牲龍王廟的守軍兩個排60個人就好了。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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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日軍的行動也確實有玩味之處,龍王廟方向響槍,自然是攻擊目標,那為什麽另一個方向的鐵橋攻擊也要?日軍現地指揮官為第1聯隊附森田徹中佐和第3大隊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決定這個行動的當然是森田徹。 當淩晨三點第二次龍王廟方向響槍時,第3大隊大隊長一木清直少佐返回豐台軍營向北平旅團部匯報情況並請示命令,代行旅團長職務的第1聯隊聯隊長牟田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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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二天,也就7月7日,何基灃得到報告日軍的演習攜帶了實彈,如此匯報師長、師長趕回北平,“布置了應戰準備”。那麽,昨天日軍準備通過敵軍防地,攜帶實彈了沒有?“相持達十餘小時”、何旅長、日軍帶的都是空包彈?!這就是矛盾,日軍意圖通過敵軍防地而未帶實彈,而第二天演習卻帶實彈,這如何理解?很明顯這不可能,文中所說的6日雙方“相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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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935年12月18日冀察政務委員會成立之後,委員長宋哲元就站在了最前台,日軍在平津步步進逼,宋哲元感覺無法應付,在1937年2月以為父修墓的名義請假避居老家山東樂陵,將前台一切事務交給秦德純——“日方複無理取鬧,滋擾不休,確實使我痛苦萬分。日方係以我為交涉對象,如我暫離平津,由你負責與之周旋,尚有伸縮餘地,我且相信你有適當應付辦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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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月7日夜事件發生之後,日軍內部軟硬意見對立。關東軍在8日晨召開會議,認為“蘇聯因內部不團結和乾岔子事件的教訓,估計目前北方是安全的,所以趁此時機應對冀察給予一擊。”“乾岔子事件”是指此前一個星期,關東軍在黑龍江上的千岔子島擊沉、擊傷蘇聯各一艘炮艇,而蘇聯乖乖撤兵,蘇聯政府還正式承認千岔子島屬於“滿洲國”。關東軍在會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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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戰史言到金振中在7月10日的鐵橋戰鬥中負重傷,左小腿被手雷炸斷,槍彈從左耳旁鑽進右耳下出。在1933年長城抗戰時金振中即為營長,所部第9連連長鈕吉辰、第11連連長耿錫洲陣亡,金振中頭部、腋窩被炮彈破片擊傷。此次盧溝橋傷愈歸隊後調升團長,後任第77軍第179師第673旅副旅長兼第1065團團長。武漢會戰時第77軍與日軍激戰,第1065團在大界嶺與日寇廝殺三個月,肉搏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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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當時日軍想“把蘆溝橋的營長喊出來”的營長金振中也有回憶。2006年金振中之子金天愚將金振中所寫的《七七事變點滴的回憶》手稿送給一位專門從事抗戰資料搜集整理的作家方軍。手稿經方軍整理後在《人民網》日本版上刊出,而金振中已在20年前的1985年去世,此文完成於1981年5月,金振中時年77歲。“七七夜晚十時,綏署許處長,來電話問我說:據日方說,他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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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這次真打是怎麽引發的呢?秦德純回憶,“日軍於是開始炮擊宛平城。炮響之後,中國國軍第29軍奮起抵抗。”王冷齋回憶,“進城後,周永業、櫻井、齋藤等已先至,當在專員公署談判;未五分鍾,(時為四時五十分),而城外槍聲突發,槍彈紛紛掠屋頂而過。據報,日軍已開始向我射擊。”而日軍戰史記述,“此時,龍王廟附近的中國軍隊誤以為我停止前進[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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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月8日淩晨1點不到,北平市長(代軍長)秦德純在接到日方的情況通報之後,一方麵安排宛平守軍檢查,另一方麵派遣冀察外交委員會成員趕赴日本北平特務機關,隨即加派宛平縣長王冷齋處理此事。淩晨2點,宛平縣長王冷齋趕到日本特務機關,此時冀察外交委員會主席宗瀚、委員林耕宇、綏署交通處副處長周永業已先期抵達。秦德純沒有派出任何軍方人員前往日方接洽,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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