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LG的公司組織全體員工及其家眷們,去本地的晚宴劇場(DinnerTherter)觀看喜劇表演。
酒酣飯飽之後,舞台上燈光驟亮,幾位演員隨著音樂魚貫而入,開始自報家門。望著台上滿麵春風的表演者,我忽然感到其中的一位亞裔演員有些眼熟。我把目光轉向LG,隻見他也怔怔地注視著台上。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說,“是他,陳老師!"
讓我們著實驚訝的是,台上的這[
閱讀全文]
***
當你站在波士頓的科普利(Copley)廣場中心時,你不妨在原地轉個圈。你會發現,此刻的你好像是拿著一個萬花筒,每轉一下,眼前就浮現出一幅迥然不同的畫麵,而每個畫麵都記載著過往的日子裏的一些不曾褪色的傳說……
東麵:三一教堂
當你轉向科普利廣場的東麵,你會看到,在一群現代建築的簇擁下,一座如城堡般的教堂,以其無法掩蓋的魅力,[
閱讀全文]
不是每一日的生活都能辣麽有聲有色,多姿多彩。然而,在MIT參加活動的這一天裏,見到了許多有趣的人,遇到了許多難忘的事兒,所以,我得把這些瞬間用文字記錄下來。
MIT博物館的喜出望外
波士頓是一個不缺乏畫廊和博物館的都市。麵對眾多的選擇,我們聽取了老同學的建議,來到了門麵不大的MIT博物館。
這裏的一個動態雕塑(KineticSculpture)展廳深深地吸[
閱讀全文]
高中生為什麽要參加科研競賽活動?
我們鼓勵孩子在高中階段做些科研的初衷,的確是與那些久負盛名的科技競賽有關。頂著IntelISEF,SiemensCompetition,IntelSTS…獲獎者的光環,也許會更加接近自己想要叩響的理想學校的門。
當初的想法很現實,也有些功利。現在回首,覺得那些所謂的榮譽和追求真是些浮雲。孩子在他的三段科研經曆中的收獲可以說,他的青春不再單薄。[
閱讀全文]
***
這是我第一次聆聽一位經濟學家的演講,而且還是一位榮膺諾貝爾經濟學獎的經濟學大師,他的名字叫RobertShiller(席勒)。對房價信息比較關注的人都不會對Case-Shiller指數陌生,耶魯大學的這位席勒教授正是該指數的發明者之一。
此刻,席勒教授就站在我們麵前,午宴之後,他以MIT校友的身份,為新作“PhishingforPhools:TheEconomicsofManipulationandDeception”(經濟學的操[
閱讀全文]
***
節前,公司舉辦了一場別開生麵的聖誕派對,著裝Code是“UglyX-masSweater”。秀一秀“醜陋”之聖誕毛衣?俺聽了不免有些一頭霧水,大過節的,大夥兒去聚會聚餐,自然應當倒飭得體體麵麵的,怎麽可以套上一件難看不堪的毛衣去會友赴宴呢?
同事見俺有些迷糊,趕忙為俺指點迷津---凡是編織著五彩繽紛的聖誕圖案的那類毛衣,我們統統稱它們為“Ugly&rdq[
閱讀全文]
***
我們有時會想,無論是在Intel/Siemens這些中學生科技大獎賽的領獎台上,還是在角逐各類科學奧賽載譽而歸的名單裏,你能看到許多風華正茂的華裔少年的參與。後來呢?獲得榮譽之後的年輕才俊們在以後的道路上會有什麽樣的故事和經曆呢?
我們有時會問,在世界各個頂尖院校和科研機構的生物實驗室裏,有無數黃皮膚黑眼睛的同胞們在孜孜以求、兢兢業業地加樣,[
閱讀全文]
***
對於大學的新鮮人,跨入自己心儀院校的門檻,就如同翻越了人生旅程的一座山巒。在山的那邊,展現在他/她麵前的將是又一片起伏綿延而又神秘誘人的層巒疊嶂。暑期的Internship便是那些需要逾越的山壑之一。
大學生利用假期在公司的打工,是一場發生在學生和雇人單位之間的初戀。從學生角度,在這樣寶貴的社會實踐中,展示自身的才華和潛能,磨練自己的社會經[
閱讀全文]
當我告訴我的同事,我要去MIT聽EricLander的一堂遺傳課時,同事們都很羨慕,囑咐我做點筆記。
秋末的一天,在學校的familyweekend,我有機會聆聽了MIT規定的必修生物學入門課(7.012),上課的內容是“破譯人類的遺傳信息”,講師便是EricLander。坐在久違的階梯教室,身旁是些稚氣未脫的年輕學子,講堂上是名氣爆棚的學界翹楚,我有一種似夢非夢的感覺。
EricLander[
閱讀全文]
對於下麵的這張MIT校園照,你可能會覺得不以為然,其實是一張非常有意思的照片。從這個角度,你可以同時看到建築大師貝聿銘(I.M.Pei)為其母校設計建設的4個作品。
數年前,普利斯頓評論(ThePrincetonReview)曾將MIT在內的20所學校描寫為“狹小的,缺乏景致的,或二者兼之。”(tiny,unsightlyorboth)
的確,當你穿梭在MIT的東西校園,身旁的一些水泥鋼筋結構[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