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穀 -- 溪流

地球軌道是橢圓,不圓我有什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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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吳連登的描述,“青黃不接的季節,他二十多天不吃一粒糧,常常是一盤子馬齒莧(一種野菜)便充一餐飯,一盤子炒菠菜,便能支撐著一天工作”。 這種描述就是讓人想象,大概毛從中南海家裏送客出來,都走不動路,需要扶著牆慢慢一步一步挨到門口。主席都這樣,普通人成啥樣,還不是可想而知嗎? 當然,後來有人辟謠,說吳連登說瞎話。但問題是為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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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種語境下,難道不是嗎?從宗教的角度看,每個人生下都有罪。如果說的軟一點,都多少有問題。 那麽,貝利亞為社會找到這些問題,幹掉那些人,難道不好嗎?這不是很多“天真無邪、對罪惡深惡痛絕的人”所希望的嗎?貝利亞幫助我們消除罪惡,幫助我們跑步進入共產主義天堂。我們不是應該崇拜貝利亞,感謝貝利亞嗎?不但共產主義的信徒應該歡呼貝利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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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統很重要,這就是為什麽美國曆史上最重要的是華盛頓和林肯。 不認真了解時,人們對民主社會有誤解。好像民主了,總統就不重要了。就隻要天天看著議會吵架,法院判案,看熱鬧,就自然享受民主果實了。 這種思路,也就不自覺地認定當年美國政治體製的設計者是不是搞錯了,怎麽弄成三權分立,兩權就夠了麽,怎麽還搞個總統,幹啥?民主了,為什麽還要認為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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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佛的角度看康德、休謨、波普,就類似普通人看北京門頭溝某地的村落,當地村民認定世界很神秘,我們搞不懂,隻能靠猜。 或者,波普的信念就像柏拉圖說的洞穴人的信念,靠看著影子猜猜猜。現代社會也都跟著陷入了波普式的絕望。世界到底是什麽,我猜我猜我猜猜猜。永遠不知道自己猜的對還是不對。而且“他堅信:我(波普)永遠不可能知道”。波普[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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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糯米引用的文章,很有意思,想到曆史的變遷,法官席位的搶占。 感覺吧,人類的難點在於:聲稱的、希望的、實際做的、和真實結果有差異。就像原來自稱公仆的人,不一定真是公仆,自稱為公共利益工作的人,不一定真的如此。 這個問題,在人的認識水平不提高的情況下,基本無解。曆史上一直在不停地變換: *牧師,我不為自己工作,我不為政客工作,我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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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關鍵根源是,拜登(和後台)放縱俄侵烏,然後綁架所有人買救火設備,眼看房子要燒塌了,約翰遜也不得不同意先救火。 還是我以前的觀點:川普防火防盜,世界和平;普京想放火,拜登放縱普京放火(白登戰前公開說,烏克蘭不屬於北約,不是我們的事兒。這是公開的放縱) 然後戰爭如期(如白登預期)展開。這時,拜登綁架所有人救火,購買救火設備(軍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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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和心理原因看來也很有一貫性。 就是說,他們都認定人的本性都是小人,所以應該以治理小人的辦法來治理。 不過他們沒有推理很徹底,所以沒有想到既然都是小人,那麽他們自己也是小人,也應該被當成小人來對待。 而事實上是,他們最後也確實被小人當成小人來對待了。 為什麽呢?大概也是世界觀、人生觀決定了他們的下場。用他們教導的那一套成長起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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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別的什麽。 中國人是否還要記得清朝的屠殺? 曆史,到底是為了未來的美好,還是為了強化仇恨的毒素? 一個手被燙傷的人,了解傷害的機製,是為了讓受傷的傷疤永遠也不痊愈,然後永遠記住?還是讓它痊愈,然後忘掉疼痛?忘掉疼痛,並不是不長心眼;反之,長心眼,避免再燙傷,也不是必須通過讓受傷的手(和心)永遠不愈合才能達到目的。如果永遠不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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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經濟計劃和遠景以及宏觀調控是任何國家都要做的,用經濟手段做宏觀調控是凱恩斯經濟學的重點(或者還有很多人,反正是宏觀經濟學的基本研究範圍)。 調控手段有各種各樣,包括非經濟手段,比如輿論等等,這是很正常的,普通人可聽可不聽(這是關鍵),不是指令性、強製性的。調控的有效性在於通過利益導向和道德引導普通人和企業的一般行為和經濟行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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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宣言和憲法不僅僅看到人性的善的一麵,也看到人性的可能變壞的一麵,而且其頒布經過了廣泛的論證和認證過程,報紙和各州議會代表都有參與。 因為人性有善的一麵,所以允許人自由探索,保證各種自由,上不封頂 因為人性有被腐蝕的可能性,所以規定了分權鼎立製度,類似三角形的穩定性,以互相製衡的機製互相強化,也讓整個體係強化。 而且因為權力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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