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艦事件一出,才消停了半會兒的朝鮮半島再度陷入動蕩不安、劍拔弩張的狀態。
韓方提出的證據件件樁樁均指向朝方,整個世界的輿論也都強烈譴責著金二世政權。平壤前科在案,即使捆住手腳不動,人猶懷疑口放暗箭。這才是黃泥巴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所以他一邊矢口否認,大呼冤枉,一邊指責對頭栽贓。真相看似明白,實則撲朔迷離,局勢詭異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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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年,我家從朝陽門搬到王府井附近,相鄰的東安門大街便成為兒時最吸引我的街道之一。這條街並不長,東西向,一目了然。西望可見巍峨的紫禁城東華門,那是明清時文武百官上朝的必經之路。東邊與金魚胡同相連。金魚胡同是清末權相那桐的府邸所在地,當年半條胡同都是那家的。小時路過這裏,還可看到高高的院牆和朱紅的大門。後來被和平賓館等單位瓜分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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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六大文化係統(埃及、兩河流域、希臘羅馬、印度、中國、瑪雅)曾經以獨特的風貌,高踞於各個地區的時代頂峰。其中一直流傳下來,從未中斷的,隻有希臘羅馬和中國兩支。在消失的四大文化中,人們對瑪雅文化最感陌生,至今梳理不出一部脈絡清晰,傳承有序,不帶神秘色彩的曆史大綱。作為中國人,我有一點坦然,中華文明在本土爭鬥不已,卻從未禍害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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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在的世界,似乎越來越呈現一副沉屙不起的衰相。幾乎每個國家每天都有悲劇上演,其中包括一些明明在別處受辱遭欺,卻要報複在無辜身上的慘禍。無辜者大多是兒童、婦女和毫無戒備者。每當聽到、看到此類報道,我都喘不上氣,說不出話,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我不想一一列舉人名、事件,一則太多,二則不忍,一張口,沒頂的鮮血壅塞了口鼻。
我不敢說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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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是中國古代所謂“五倫”之一,是人與人之間關係的重要一環,人們自然對它有較多寄托、夢想和期望,乃至規範。
舊時文人眼裏的理想夫妻關係是“相敬如賓”,具體表現為“舉案齊眉”。固然,待客之道,理應恭敬。可是將食案舉到與眉毛平齊的程度,怎麽看都不是傳統的待客之道,怎麽論都算不上待客的禮節,倒像是給鬼神上供,或奴婢伺候主人的行為,是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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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每天都會湧現許多人,發生許多事。可是能引起強烈震撼的,往往是年輕人和他們做的事。比如中國有那麽多作家、教授、學者,可是都不如跨出茅廬不久的韓寒影響大。
年輕人沒有那麽多心計盤算,不會瞻前顧後。他們率性而為,率爾而對,隨心所欲,根本不管是否逾矩,不在乎是否應該出手,隻遵從本能指引,專接受情緒衝動驅使和下意識操縱,陽光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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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創造的文明,常常讓東方人或歎為觀止,或冷眼竊笑,或大惑不解。
迥然不同的不僅僅是物質文化,還有文化心理。歐洲人沒有亞洲人的匆匆腳步,沒有美國人駕車風馳電掣,緊跟逼迫。他們目不斜視,步幅恒定,不緊不慢,悠閑自在中另有一種堅定固執。特別能體現他們精神的,首推聞名全球的建築。
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其主體建築,從1506年到1616年,曆18位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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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近一個月的紅杉軍示威活動,在10日的流血事件中達到了新高潮。目前,衝突雙方的情緒正處於躁動不安,蓄積待發的狀態中。我們作為局外人、旁觀者,不受利益左右,集團控製,自以為比當局者看得明白些,能夠說些不左不右、不慍不火的話。
從紅杉軍喊出“最後一搏”的口號時,暴力衝突就已經不可避免了。這句口號,很容易讓人想起熟悉的“這是最後的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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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許多年輕學子為了走向未來而審視過去,他們不滿舊學的模式,懷揣著一種迫不及待的渴望,企圖以嶄新的視角,站在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把中國曆史放到世界曆史中,重新思索、對比、解讀。不僅閱讀有關著作,還計劃親身遊曆各主要文化遺址。然而,要達到目標,談何容易。
過去說,天下名山僧占多。現在是天下古跡,亂國占多。放眼望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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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地大,物不博,災多。年年發生,司空見慣,不會叫人驚奇。哪一年無災,倒讓人提心吊膽,直怕暗地裏有更大災難正在積蓄爆發前的力量。
在中國,常常是一個災難預示著另一個即將來臨。七六年,“沒見過的大旱,沒見過的大幹”,後來出現沒見過的大震。這在中國曆史上並非罕見。
今年,內蒙、新疆雪災,西南赤地千裏……
雖然與這些相比,年年春天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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