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年,米糕的糕。
提起江南,都說是“魚米之鄉”。這話一點都不假,單是那米,那米做的糕,就有著咂摸不盡的香糯滋味。
鄰家有個小妹妹,小名叫“年糕”。“年糕,年糕,快點回轉來吃飯哉”,她的外婆總那麽站在石庫門口、朝著弄堂裏喊。吳儂軟語,聲音拖得長長悠悠的,著實有些年糕的粘糯。可年糕卻一點兒都不喜歡自己被這麽叫著,因為每次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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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乍暖還寒,城市神情恍惚。火車站外麵,拖著行李排隊等出租車的人們,有的瑟縮在單薄短裙裏,有的裹著超長羽絨服…冷風吹在他們臉上,互不搭調的衣衫襯出彼此季節般迷惘的容顏。坐在紐約七大道那家叫“歐羅巴”的咖啡館裏,午後的時光頓時變得十二分不真實,和窗外那些久等不至的出租車一樣。鄰座的男子正伏案寫著明信片,一筆一劃相當用力,樣子很是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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