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

真實的記載如夢的一生---
博文
(四十九)不管世間發生了什麽事,時間是不會等待的,它依舊準確、忠實地向前推移著。立冬了,每到這個季節,農民們就會利用農閑的時候興修水利,以防旱澇。今年是幾個區縣聯合行動,要大興水利。我們公社被分配到與昌平縣交界的小湯山地段挖河,為此,公社抽調了各隊所有的男女青壯年,去參加這個大會戰。我們幾個知青也被調去了。去前公社書記還作了總動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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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三秋到了,隨著三秋的到來,人們又緊張地投入了秋收、秋耕、秋種繁重的勞動中。為了明年能有好收成,農民們辛勤地付出著汗水。這天要播種玉米,我和愛娃分在了一組。我在前邊用鋤頭刨出一個一個小坑,她在後邊往每一個坑裏撒上三兩粒種子,然後用腳把刨出的土再趟回去,蓋上種子踩實。我一趟到頭後又往回返,抬頭看到她輕巧熟練的動作,煞是優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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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驕陽似火,麥浪滔天。金黃色的麥秸禁不住沉甸甸的頭,綴得個個歪著脖子,向人們求救著。繁忙的麥秋暫時堵住了人們勤勞的嘴,這兩天人們為了收割,把閑聊的時間都用來磨刀了。一年一度的麥收在農家就像節日,所有的人都緊張地忙碌著,每人都至少準備兩把磨得鋒利無比的鐮刀。不但場院裏打掃得幹幹淨淨,路麵、院內、房前房後以及一切可以晾曬麥子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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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開春後是農忙的季節,該插秧了。人們要給每一塊地施肥、翻耕、播種、插秧。插秧是既累又難受的活兒,得厥著屁股彎著腰,一厥就是一天不說,更主要的是,那水太涼了。我們隊的稻田在村盡東頭的小河邊上。以河為界,這界既是隊裏所屬地的疆界,也是海澱區的邊界。河西是我們隊,河東就屬於昌平縣了。這條河是京密大運河,南北流向,正好從我們村東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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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二嬸就挨個地把我們叫醒了。大家匆忙起來洗臉、燒水、做飯。飯做的是早上和中午的,有一鍋貼餅子、一鍋棒碴粥。棒碴粥早上喝,又暖和又舒服。每人帶上倆貼餅子、一塊水疙瘩,作為午飯。老鄉們倒不帶飯,他們一般都是出工前吃得飽飽的,就堅持到收工回來後再吃。我們由於吃三頓飯習慣了,早上吃不了太多,到中午就餓了,隻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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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在天堂河的勞動很快結束了,我們又回到了海澱分局學習班。依舊是乏味的飯食、肮髒的馬桶、擁擠的睡鋪------我已經在這裏度日如年地過了兩個月零二十九天,明天是三月八號,到明天就整整三個月了,我掐指計算著。這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不知為什麽,這天特別想家,想媽媽。想起小時侯家裏雖然很困難,但每當晚上,和媽媽、哥哥、弟弟躺在床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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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我起身向北京火車站走去,我要離北京遠遠的,離開這個我既愛又恨、我曾維護過現在破壞著的古老城市。北京站售票大廳熙熙攘攘的人流更加堅定了我遠走它鄉的決心,俗話說:人行千裏路,勝讀萬卷書。“同誌,買一張到山西榆次的火車票,要今天的。”我排到了售票窗口,決定再去山西看看插隊的牛大去。“對不起,隻有明天下午的了。”售票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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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我們倆來到了西單。他看看表說:“喲,都十二點多啦,咱從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我一點都不餓。”我說。“其實我也不怎麽餓,不過得吃點兒,要不咱去‘又一順’來點兒羊肉餡餅?”他說。“好吧。是得吃點兒東西。”我們倆進了“又一順”,一人要了倆餡餅、一碗羊雜湯,熱乎乎地吃進了肚兒。出來後,我想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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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哎,沈猛!”我正在西四大街上走著,忽然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跟著他跑了過來,原來是來子。他也住小西天,離我家不遠。我雖然認識他,但我們沒什麽來往。“你怎麽這麽晚還在大街上溜達?今兒晚上大抄(全城戒嚴搜捕),十二點開始。你是不是沒地兒刷呀?我知道你從學習班兒跑出來好多日子了。走,我帶你到我們農場去,那兒穩。”看到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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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所有該看的人都看了,我便回到了北京。上午十點多鍾我到了北京站,我不由得緊張起來,看看時候還早,又沒什麽事,走走可能會心情放鬆些,我便信步向王府井大街走去。順著人流,我走進了東安市場。那時的東安市場有兩個門,一個正對百貨大樓。我進去後先向東再向北,一路走去兩邊都是單一商品的鋪麵。有賣鞋的、賣服裝的、賣自行車的,賣日用百貨以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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