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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在高隊長的發動下終於掀開了。到了這個時候,東方田才發現村裏有點不同,除跟自己同年同月不同日的阿昆哥不再抽自己的旱煙、鄉親們不再主動跟自己搭訕外,其他有啥不同地方自己也說不出來,沒人搭訕就每天悶憋著幹活,蔗園的殼都剝好了,土豆也下種了,就把餘下的力氣用來對付那半畝多大、長在“破球”草寮上頭比較陡地方的荒地,弄得好,來春又可以種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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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8 17:06:27)
上周末到學校接孩子,望見從對麵的遠遠處走著一個挺著肚子、平視著頭的人挪步走來,我就猜想,他是剛從自助餐廳裏出來,為啥?因為貪吃;為啥知道?因為我也有過同樣的經曆。相對方向慢慢走到同個學校門口,我就知道自己猜錯了,是“她”不是“他”,是“貪生”不是貪吃,她左手牽一個、右手推一個,肯定還要去接一個、或兩個、三個。在國外,擁有三個或以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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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在高隊長的發動下終於掀開了。到了這個時候,東方田才發現村裏有點不同,除跟自己同年同月不同日的阿昆哥不再抽自己的旱煙、鄉親們不再主動跟自己搭訕外,其他有啥不同地方自己也說不出來,沒人搭訕就每天悶憋著幹活,蔗園的殼都剝好了,土豆也下種了,就把餘下的力氣用來對付那半畝多大、長在“破球”草寮上頭比較陡地方的荒地,弄得好,來春又可以種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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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村一百多年的平靜被打破了,它被打破平靜是從土改的時候開始的。要說毛村的土改,倒有一段曲折,按工作隊高山隊長後來的說法:“毛村的土改最後是成功的,毛村土改的複雜性說明一個問題,剝削階級是具有很強的隱蔽性和欺騙性,我們要剝下他們的偽裝,用事實來教育村民,來提高他們的階級覺悟。大地主東方田的被鎮壓,解放了被壓迫的農戶,分了田地和房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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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7 17:09:43)

新西蘭的花品種很多、很多,就是還沒有見到曇花,由於對曇花有比較特殊的印象,多年來好多次因為看到了什麽東西、想到什麽事而聯想到她。
第一次對曇花有認識是在小學的一篇課文裏,課文提到曇花二字,意思是說:(邢燕子)願做什麽經風雨的青鬆、不願做一現而逝的曇花(大意)之類的意思,在注釋裏寫:曇花,一種常綠的灌木,在夜裏開花,花期很短。這是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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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是個外地人,他之所以跟毛村粘上了邊,是由於他是毛村土改工作隊的隊長,從他在1950年中期帶隊進駐毛村開始,在以後的50年時間裏為平靜的毛村帶來了震撼,改變了許多毛村人的命運。高山出生在1924年,是剛從部隊來到地方的專業幹部。他身高在172公分左右,中等身材、臉圓唇薄,剛搭眼是有些隨和,但眼瞎心明的的榮半仙卻私下對東方田說:“此人臉常帶笑而眼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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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6 18:32:37)

“人走茶涼”這話經常聽到,被人家聽到的發話者往往是那些曾經得意而今失意的人、對人情世事變幻的一種感歎,這類人在得意的時候,也許隻是放縱自己去享受那自認為是合理得到的“該”盡歡的感覺,因為那個時候必定是親朋滿座、阿諛滿耳。得意難免就要忘形,隻是忘形的程度不同而已,忘形的得意人所看到的當然隻是人家的笑臉而感受不到他們頭腦裏的不同念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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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頭養魚是能手,看女人也是能人,他不管兒子有啥想法,什麽形式也不搞,就抓了兩條鯽魚、煮了一鍋米飯,還有幾個雞蛋就完事了。婚後,也不出老金頭所料,兒媳婦一年一個崽地生,一連就生了3個兒子2個女兒,兒女的名字都是榮半仙起的,分別叫仁、義、禮、智、信,可惜老金頭隻到“信”8歲的時候就死了,那是在一個雨天的晚上,他在池塘邊的草棚裏喝了幾兩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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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25 20:00:38)
在十幾天前,接到國內朋友發來的一封電子郵件,讓我替他購買一種叫海狗鞭的東西,說是他的朋友需要用到。說實在,海狗我沒有見過,它的鞭也沒有見過,但從這個“鞭”字我猜出它大概的形狀和朋友的朋友為著啥需要用到它,心理有些不以為然,由於不是什麽急著需要它來治病的藥物,也就沒有專程去買。前天,在寫到一篇談神經紊亂問題的隨筆時,也不知為了啥就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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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夢夢成煙》經過一年多的勞動,上篇《鶴鳴》已經脫稿了,中篇《劍》也已經七七八八。由於是自己的第一部作品,雖知道存在許多不盡人意的地方,但就跟小孩子第一次穿新衣服一樣,雖色彩紅、綠得有些礙眼,還是沾沾自喜,不想悶在家、隻想到小朋友麵前去炫耀。自己雖不是小孩子了,但“童心未泯”,有了《成煙》這件新衣服,就想穿著去炫耀,要想人家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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