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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13 17:53:03)
轉眼又是情人節了。不禁回想起非典那一年的情人節,柞裏子湊巧在北京。雖說那時候柞裏子在洋人的國度裏已經混了將近三十年,可是對情人節卻毫無印象。所謂“毫無”,也就是說,既不知道是哪一天,也從來不曾為這一天破過費。連張卡都沒送過,更別說送什麽煙酒香水口紅之類了。那一天,一位海龜朋友湊巧叫柞裏子去百萬莊附近的一家韓國烤肉店吃晚飯,與情無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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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馬:《最後的刺客·專諸》(12)§6(2)公子光的確沒有忘記專諸,這一點讓伍子胥說中了。不過,公子光還是被人小覷了,而且這小覷了公子光的,不是別人,正是伍子胥自己。伍子胥以為把專諸說成是鄭國來的張武就可以蒙混過關,沒料到公子光在鄭國有他的細作。就在伍子胥告誡專諸別小覷了公子光的那個晚上,公子光獨自坐在燈下沉思,手中捏著細作遞回的報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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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馬:《最後的刺客·轉諸》(11)§6(1)公子光打道回府,含含糊糊地對伍子胥說:吳王僚雖然十分欣賞伍子胥的滅楚之計,卻一時還拿不定主意。然後就把伍子胥與專諸安頓在湖濱一座喚做閑閑園的莊園裏,吩咐黑臀每日以好酒、好菜相款待,每夜遣美女相奉陪。伍子胥隻接受酒菜的款待,謝絕美女的奉陪,說他對天發過誓,一日父兄之仇不報,一日不近女色。專諸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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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馬:《最後的刺客·專諸》(10)§5(2)瀟瀟子獨自一人在船上喝悶酒的時候,公子光進了鄭姬的繡房。“怎麽?那蟋蟀湯真的見效了?”鄭姬見公子光這時分摸進繡房來,不免一絲驚喜。據說蟋蟀有壯陽之效,既然鄭姬這麽問,可見這“據說”由來已久。公子光尷尬地笑了一笑,說:“好像有點兒,不過還不成。我來是要同你商量件事兒。”鄭姬失望地歎口氣道:“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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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2-06 17:31:16)
說“儒商”,先得說說什麽是“儒”。如今“儒”有狹義與廣義兩種定義。前者專指以孔子學術為主流的思想流派,後者泛指讀書人。或以為先有狹義的定義,然後有廣義的定義。這推理所據,無非是以為儒既獨尊之後,所謂“讀書人”,讀的無非是儒家經典。所以,“讀書人”就與“儒家”並無區別了。這推理的邏輯不錯,隻是曆史並不總是合乎邏輯。考之以史實,在孔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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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馬:《最後的刺客·專諸》(9)§5(1)專諸失蹤了。找魚腸劍的那兩撥人一致得出這麽一個結論。一致?不錯。難道那兩撥人一個個都那麽傻?那倒不見得。不那麽傻的想必也有,隻不過不那麽傻的大概都死在一把普通尋常的劍下。死了,就不能再算是人,既然不能再算是人,自然也就不能再說是那兩撥人中之一。等到不那麽傻的都死盡了的時候,專諸自然就是眾口一辭[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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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雜談”上網後,引起一些討論,以下是柞某的一己之見,兼及兩個問題。1.怎麽稱呼古語?有人主張避免用“漢”這個字。多年前,柞裏子也曾笑話過王力編寫的《古代漢語》。不止是笑話內容的水平不夠高,而且笑話書的名稱言不成理。把漢以前的語言文字,也統稱之為“漢“,難道不可笑麽?爾後省悟其中的難處。不用“漢語”,用什麽?“中文”這個詞匯本是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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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沿革不像文字,語言必定是自然形成的。既是自然形成,形成之時自然並無標準依從。既無標準依從,發展時必然出現差異。所謂方言,就是同一種語言因地方不同而出現的差異。一般來說,一種語言流行的地域越廣,方言的種類就越多;流行區內的地形越複雜,方言的種類也會越多。理由很簡單:地域廣袤,地形複雜,遂不便交流;交流稀少,差異遂得以發生、發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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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非馬:《最後的刺客·專諸》(8)§4(2)瀟瀟子說到這兒,把話打住,兩眼瞪著專諸問道:這釣魚、打鳥、練掌功的事兒,聽起來似曾相識?是吧?這叫專諸怎麽回答呢?說不是吧,那是撒謊。不要說專諸隻不過是打魚專業戶,就算是騙子專業戶,麵對瀟瀟子那一雙勾魂眼,說實話恐怕都會舌頭打結,更別說是謊話了。說是吧,一想起叫那老家夥“爹”和“爺”時挨的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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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往火車站,第一件事是辦中轉簽字手續。把車票從售票處的某個指定窗口推進去,很快就有一張車票推出來。說“推”而不說“遞”,因那窗口極小,容不下手掌遞票的動作,隻能用手指推票。把車票拿在手中一看,車票上赫然印著“硬席”兩字。我又把車票推回窗口,說:“對不起,我買的是軟席。”票在窗台上沒有動靜,隻聽到生硬的聲音說:“沒有軟席!”“怎麽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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