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席時間,我們一起走回酒店大堂。
娜娜和胡曉燁的親友顯然很多很多,滿滿地擺滿了整個大堂。
我一看到酒桌設計,就很頭暈。
娜娜請的婚儀設計,似乎覺得這個世界上大家理所當然的天生都是成雙成對的,酒席座位是很自作多情的男女配對的安排,男座上有一隻藍色的小熊,女座上有一隻粉色的小熊。酒席上擺著名牌,我和鬱興是一對小熊。我似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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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腎髒科,我開始有機會接觸到了朱希希的男友,內科四公子之一的羅毅。實習時我因為心裏存著班主任,對周邊的男生從來不怎麽注意,現在因為朱希希的緣故,我開始慢慢留意羅毅。他確實是長得不錯。
不管男生女生,長得好點,總是會受到點眷顧,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心靈美最重要”這樣的論調,我早已經發現是用來安慰我們這樣的女生一直到小學畢業的。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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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室裏,我脫去了白大衣,才發現衣服下擺和褲子都被浸濕了,心裏不由得鬱悶,一個人值班,也不可能回寢室換衣服,就要這樣捂到明天了。
我歎了一口氣,開始寫死亡小結,公式化的語句,不帶一點感情色彩。1:10am,病人心肺複蘇無效,經家屬同意,宣布死亡。那是一個比我隻大了幾歲的女生,卻已經匆匆走完了人生,留下那個愛她的男人無限的悲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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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科輪轉,每個內科分科四個月。經過血液科的殘酷洗禮,我一下子從一個怯生生碰到誰都叫老師的實習醫生,變成了一個能夠在深夜獨自下醫囑,能夠單槍匹馬和病人家屬艱難談話的住院醫生。
出了血液科,輪到了腎髒科。腎髒科很忙,為了科研,效益和各種各樣的原因,主治主任們白天不斷地收病人,晚上門診停了,也會通過急診繼續收病人,全然不顧我們值班小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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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人生第一輛車,嗬嗬。
娃娃剛會坐,爸爸就迫不及待把玩具車子給裝好了。娃娃很快就figureout了各個部件的玩法,讓人驚歎幼兒大腦的發達程度,一直覺得,我們長大的過程,不是進化,而是在不斷失去潛能來適應社會的過程。
經常和老公說起娃娃以後第一輛車,他說,娃娃應該和所有美國孩子一樣,開父母的二手車,然後自己負責洗車加油,嗬嗬。慈母嚴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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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月團委都會組織內外科住院醫生去養老院給老人義診,那個周日,我和鬱興都被派去了。
養老院在老城區一個暗仄的街道裏,走進去就感受一種暮年的傷感,老人們零零散散地到處坐著,有的一言不發,有的默默地看著電視,有的坐在一起玩牌。我們給老人一個個檢查身體,調整一下一些慢性藥物,然後坐在辦公室裏整理病曆記錄。
我寫著記錄,不由得歎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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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科的病人,反反複複的化療,把病人和家屬的精神,體力和經濟能力都挑戰到了極限。病人病情惡化非常迅速,那時候除了心髒科有自己的監護室,其他內科還沒有很正規的內科重症監護室,所謂的重症急症搶救也並不規範,所以成功率實在是很低。每次值班晚上都有幾個危重病人,天亮的時候,往往就已經不在了。作為剛開始獨立值班的住院醫生,我每次值班結束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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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畢業典禮結束後就是上崗培訓。七月一日,我就開始了正式的住院醫生的生涯。
那天早上,朱希希和我一起站在寢室的穿衣鏡前,相視而笑。我們穿著嶄新的白大衣,胸卡端端正正地佩戴在白大衣胸口,這是我們憧憬了五年的時刻。上麵有名字,科室,和醫院的名字,還有一張小小的照片。這不再是臨時做的紙卡片,是一張可以保存很久的塑膠卡,代表著我們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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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著娃娃的照片,娃娃長得真快啊,原來小得一點點的人,五官模糊,成天睡覺,不知不覺地也有模有樣的了,喜歡盯著周圍看啊看,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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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的那天,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阿巴達。她穿著剛果的傳統服裝,顏色豔麗奔放,我突然發現,隻有她的深黑色的肌膚,才能壓住那樣的色彩。我衷心地說,阿巴達,你今天真美。
阿巴達說,今天我們國家的總統來了,我要去見他,所以今天我要穿我們自己的衣服。我這才意識到,阿巴達的家族也許在剛果是很風起雲湧的,但是她卻跟著我一起睡小強橫行的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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