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oveYou我愛你
XiuhuaYu餘秀華
Justsurvivingeachday,catchingwater,cookingmealsandtakingmedicationontime
巴巴地活著,每天打水,煮飯,按時吃藥
OnashinydayIdipmyselfin,justlikeadriedtangerine,(orlime)
陽光好的時候就把自己放進去,像放一塊陳皮
Idrinkallkindsofteainturn:chrysanthemum,jasmine,rose,andlemon
茶葉輪換著喝:菊花,茉莉,玫瑰,檸檬
Iseemtoembarkonthewaytospring,ledbytheseplea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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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詩歌?
首先必須具有詩意。其次必須可以歌吟唱和。
何謂詩意?
就是一種提煉自生活又高於生活的一種審美意境。
何謂可以歌吟唱和?
就是必須有一種音韻悅耳抑揚頓挫的節奏美。
綜上所述,詩歌的語言,絕對必須有別於日常的話語和文本。
現在中國的詩壇,太多是僅僅把段落每句分行,就成為詩歌。詩歌的語言,也喪失了往昔“吟安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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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關關雉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中國詩歌穿過了幾千年的陽春白雪,終於抵達它的目的地------下裏巴人。
下裏巴人那種原生態的情與欲散發出一股燒酒加大蒜的野腥味。對聞慣了星巴克和大吉嶺的鼻子們委實有醍醐灌頂般的提神醒腦效用。
其實,“用下半身寫作”的詩歌----“豔詞”自古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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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stinLove(為情所迷)
By:SophieZelmani索菲傑爾瑪妮
There'sadrawbackinlivingfor
Themoment,inlovinglifetoomuch
Everytimeyou'relostinlove
Youwonderwhenthelovewillstop
活在當下,熱愛生活
也不盡人意
每當為情所迷
便以為此情綿綿無盡期
I'mlostinlove
There'sapricetopayifyou
Wanttoenjoythepresenttime
Tobethatthankfuldemandsthatyou
Arealwayscarryingdeathinmind
我為情所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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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中國的詩壇
被砌成一個東北大炕
炕上兩團火辣辣的欲望
燒得比炕下的柴火還旺
都來不及洗去風塵與殘妝
穿過一整座城市的北漂男
脫下帶著京城霧霾的破西裝
胸脯比夢想更骨感
穿過大半個中國的女流氓
褪下從橫店買來的黑絲網
豐臀比現實還豐滿
當今中國的詩壇
被間隔成一間間窄小的廉租房
從東外環到西外環
容不下一張書桌,隻有幾張架床
男上女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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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鍾。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寒夜客來茶當酒。我泡了一壺上好福建鐵觀音,招待來自異國的好友。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些好友包括:
來自台北溫州街紫藤廬的陳文茜;
來自北京紫竹院的劉索拉;
來自匈牙利布達佩斯的餘則民;
來自香港的陶傑。
被餘秋雨譽為“轉世女巫”的陳文茜,把薩特的一句話“L’hommeestunepassioninutile”(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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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瑉的一首《我穿過一座城市去CAO你》,透著一股北漂都市盲流的痞勁,讓人聯想到地鐵歌手,北影門外的群眾演員穴頭,和紅不起來的搖滾主唱。
於秀華的一首《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透著一股鄉村悍婦“虎妞”的野性,讓人聯想到火車硬座,紅肚兜,和燒得暖烘烘的火炕。
讓人聯想到梁曉聲,陳忠實,莫言,甚至王小波。
中國的詩壇,開始看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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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PoemforNoOneinParticular》(不是特意寫給誰的情詩)
ByMarkO'Brien作者:馬克奧布萊恩
Letmetouchyouwithmywords(讓我的文字撫摸你)
Formyhands(因為我的手)
Lielimpasemptygloves(隻能如空手套般無力下垂)
Letmywordsstrokeyourhair(讓我的文字梳理您的秀發)
Slidedownyourbackandtickleyourbelly(滑下您的玉背,輕撫您的肚皮)
Formyhands(因為我的手)
Lightandfree-flyingasbricks(像磚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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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raveledacrossoverhalfofChinatoBangyou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
ByXiuhuaYu餘秀華
Infact,BangYouorbangedbyYouisalmostthesame,nothingbut 其實,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無非是
Thebangingoftwobodies,theblossomstimulatedbyitspower兩具肉體碰撞的力,無非是這力催開的花朵
Nothingbuttheillusionofspringcreatedbythisblossomthatmisleadustobelieve
Thatlifeisbeingre-opened無非是這花朵虛擬出的春天讓我們誤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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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磨一劍,可以磨出軒轅,龍泉,幹將,莫邪。
十二年磨一部電影,可以磨出金球獎最佳電影,最佳導演和最佳女配角。
這就是導演理查德林克萊特的《少年時代》(Boyhood)。
林克萊特應該是一名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否則不會在12年前就開拍這部電影,然後在隨後漫長的歲月裏,每個月抽幾天時間斷斷續續地拍,用的竟然還是同一批演員。
在這部把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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