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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黨被趕下台幽靈遊蕩植民心

yongbing1993 (2025-12-22 06:44:05) 評論 (1)
共產黨被趕下台幽靈遊蕩植民心





馬克思恩格斯借用《幽靈》一詞,是對舊歐洲的一切資產階級勢力的反諷和駁斥。

共產主義並不是什麽看不見、摸不著的“幽靈”,而是現存社會經濟關係和階級鬥爭狀況的真實反映,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內在矛盾演變的必然趨勢,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是無產階級和全人類解放的崇高理想。

“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這是《共產黨宣言》中的開篇,是馬克思、恩格斯用詩一般的文字,開啟了一個全新的時代。這部著作所蘊含的思想的光芒穿越時空,對人類社會和曆史發展產生了深刻的影響,成為人類發展史上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標誌性文獻之一。《共產黨宣言》問世:使社會主義理論從空想變成了科學。

1848年2月21日,受共產主義者同盟第二次代表大會委托,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起草的《共產黨宣言》德文全文單行本在倫敦出版。開始時,恩格斯撰寫了一份草案,即《共產主義原理》。這部作品由二十五組問答組成,通俗易懂地介紹了共產主義的基本原理。但是,馬克思、恩格斯認為,用問答的形式做普及宣傳是可以的,而以此作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宣言“是完全不合適的”。於是,馬克思執筆重新起草了宣言,在其中廣泛吸收了《共產主義原理》的基本思想。在這個新的文件中,馬克思係統闡述了共產主義運動的曆史沿革、共產主義革命的曆史任務,以及未來共產主義社會的性質,反駁了資產階級對共產主義的批評。這個文件就是《共產黨宣言》。

斯蒂芬·茨威格在《人類的群星閃耀時》一書中寫道:“充滿戲劇性和命運攸關的時刻在個人的一生中和曆史的進程中都是難得的;這種時刻往往隻發生在某一天、某一小時甚至某一分鍾,但它們的決定性影響卻跨越時間。”寫就《共產黨宣言》時,馬克思隻有29歲,恩格斯27歲,如此年輕的頭腦卻思考和回答了人類向何處去那樣宏大深刻的命題。

“在危機期間,發生一種在過去一切時代看來都好像是荒唐現象的社會瘟疫,即生產過剩的瘟疫。社會突然發現自己回到了一時的野蠻狀態;仿佛是一次饑荒、一場普遍的毀滅性戰爭,使社會失去了全部生活資料;仿佛是工業和商業全被毀滅了。”

“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隻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在這部兩萬多字的文獻中,馬克思、恩格斯將理論邏輯與曆史邏輯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用透徹鮮明、激情四射的語言,深刻揭示了資本主義的內在矛盾,明確指出無產階級是資本主義的掘墓人,資本主義必然滅亡,共產主義必然勝利。

《共產黨宣言》有7篇序言,均是根據曆史的發展,不斷做修改補充。比如,1872年,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德文版序言中寫道:“這些原理的實際運用,正如《宣言》中所說的,隨時隨地都要以當時的曆史條件為轉移,所以第二章末尾提出的那些革命措施根本沒有特別的意義。如果是在今天,這一段在許多方麵都會有不同的寫法了。”正是不斷賡續這種自我批判、自我革新的精神,《共產黨宣言》的基本理論和精神力量才得以永存,共產黨人才培育了開拓創新的實踐品格。

當馬克思主義已經產生並指導歐洲工人解放運動的時候,位於歐亞大陸另一端的中國正處於危難之際,在眾多誌士仁人尋求救亡圖存真理的過程中,馬克思、恩格斯的名字和學說也傳入了中國。中國人最早了解馬克思主義學說,就是通過《共產黨宣言》。

1917年11月,俄國十月革命成功,馬克思主義迅即為中國的先進分子所接受。1919年4月6日,在李大釗和陳獨秀創辦的《每周評論》上發表了以白話文摘譯的《共產黨宣言》第二章的最後幾段文字,包括十大綱領全文,標題是《共產黨宣言》。五四時期,陳獨秀等委托陳望道翻譯《共產黨宣言》,並準備在《星期評論》雜誌上刊載。1920年春天,陳望道回到家鄉義烏,夜以繼日地工作完成了譯稿,並於1920年8月在上海出版。

一本書影響了一群人,一群人改變了中國命運。這本隻有56頁的32開小書,為苦難深重的中華民族點燃了新的希望,直接催生了中國共產黨的成立,更是滋養了一代又一代中國共產黨人。毛澤東等早期中國共產黨人大多是讀了這本書後開始確立馬克思主義信仰,走上革命道路的。

1920年1月,毛澤東的老師黎錦熙來北京看他時,發現他辦公桌上放著《國民》雜誌,這本雜誌載有《共產黨宣言》的前半部分,毛澤東為《共產黨宣言》的內容和精神所震撼,推薦黎錦熙也讀一讀。對這段時期的經曆,毛澤東在1936年會見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時說:“有三本書特別深刻地銘記在我的心中,使我樹立起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我接受馬克思主義,認為它是對曆史的正確解釋,以後,我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就沒有動搖過。”其中一本書就是《共產黨宣言》。

1939年底,毛澤東在延安對一位進馬列學院學習的同誌說:“馬列主義的書要經常讀。《共產黨宣言》,我看了不下100遍,遇到問題,我就翻閱《共產黨宣言》,有時隻讀一兩段,有時全篇都讀,每讀一次,我都有新的啟發。”

1922年8月,周恩來在旅歐期間,在《少年》上發表了《共產黨宣言與中國》的著名論文,指出“共產主義在全世界,尤其是在中國 ”。

所有的新生事物都不是一帆風順一次成功的。從《共產黨宣言》以來,經曆了《巴黎公社》,《十月革命》和《中國革命》以至目前的全世界《共產黨政權被趕下台》:自1991年前蘇聯的走資派複辟資本主義之後的全世界各國的社會主義國家的《共產黨政權幾乎全部被複辟資本主義了,共產黨政權都己被趕下台了》。

但是,被舊歐洲權貴勢力的妖魔化攻擊,以及全世界資產階級權貴勢力極盡全力的妖魔化攻擊,全方位地圍剿屠殺下的這個《幽靈》還在《遊蕩》。而且如同以往一樣對各種反動勢力汙蔑的反諷與回應:己深《植民心》。

19世紀中葉,歐州資本主義發展加劇了社會矛盾,當地資產階級為維護統治,將主張革命的共產主義斥為“幽靈”“怪物”,試圖將其汙名化為“洪水猛獸”。馬克思恩格斯以反諷手法,直接引用敵方的蔑稱,既揭露了反動派的恐懼,又消解了其攻擊的合法性。通過直接回應“幽靈”的汙名,宣言表明共產黨人無需回避這一標簽,反而以“幽靈”自居,彰顯無產階級革命的正當性與不可阻擋性。

“幽靈”是舊歐洲反動勢力對共產主義的汙蔑和攻擊。在19世紀中期,機器大生產在歐洲已經普遍發展起來。機器大工業的發展,對歐洲傳統經濟社會產生三大衝擊。一是在衝擊傳統的農業生產方式的同時,摧毀了封建貴族的統治;二是在衝擊傳統手工業生產方式的同時,擠壓了小私有者的生存空間;三是在衝擊傳統社會結構的同時,形成了以工業資產階級和工人階級為主體的兩大對立階級。在三大衝擊下,社會成員的經濟和政治地位都發生了改變:貴族和僧侶跌落下了聖壇;工業資產階級上升到統治地位;農民、小農業主、手工業者、小作坊主等則淪為現代的無產者。於是,地位下降的群體開始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展開了對工業資產階級的批判,盡管這些群體都聲稱自己主張社會主義,但這些批判大多隻是義憤填膺地譴責與聲討,起到的作用至多也隻能是對資本主義弊端的修修補補。

然而,在對資本主義批判的工人階級中有這樣一個群體,他們確信“單純政治變革還不夠而公開表明必須根本改造全部社會”,這部分人把自己稱為共產主義者。也就是講,共產主義一產生就不僅限於對資本主義的理論批判,而是要用行動推翻資本主義。

共產主義一出場,就公開宣布用暴力摧毀資產階級的統治,資產階級自然就把共產主義當作洪水猛獸看待,指責它是“鬼怪”“怪物”“幽靈”。由於共產黨人堅信,共產主義要“使整個社會永遠擺脫剝削、壓迫和階級鬥爭”,這必然會引起反動力量的恐懼和仇視。所以,包括資產階級在內的“舊歐洲的一切勢力”,都攻擊共產主義是個“幽靈”。

再次,共產主義確實像是以“幽靈”般的方式出場的。《宣言》是馬克思恩格斯為共產主義者同盟起草的綱領,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前身是正義者同盟,正義者同盟的前身是流亡者同盟。流亡者同盟是由流亡法國的德國政治活動家、工人和手工業者成立的一個秘密革命組織,而正義者同盟是由流亡者同盟中的部分激進分子分裂出來組建而成的

正義者同盟成立之後,旋即就參加了1839年的巴黎起義,在起義失敗、同盟領導人被捕之後,多數成員流亡英國重建了同盟,並在法國、瑞士和德國建立了支部,成為了一個國際性工人組織。正義者同盟建立的目的,就是通過少數人的秘密活動推翻現存製度,提出的口號是“人人皆兄弟”。1847年6月在正義者同盟第一次代表大會上,同盟實現改組,名稱改為共產主義者同盟,口號改為“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

1847年11月,共產主義者同盟召開第二次代表大會,馬克思恩格斯受委托為同盟起草了綱領,即《共產黨宣言》。共產主義者同盟成立之後,立即卷入到1848年歐洲革命風暴之中。3月,同盟在巴黎建立了以馬克思為首的中央委員會,製定了德國革命的政治綱領;4月,馬克思恩格斯回到德國,親自指導德國革命。革命受挫後,1849年秋天,同盟領導人重回倫敦聚集,提出要長期積蓄力量準備革命新高潮的到來,而同盟中的激進派主張立即發動革命,1850年同盟分裂。隨著1851年科隆共產黨人審判案發生,同盟組織遭到破壞,到1852年同盟宣告解散。

從共產主義者同盟的短暫曆史可以看出,“共產黨人到處都支持一切反對現存的社會製度和政治製度的革命運動”。在法國,它反對保守和激進的資產階級;在瑞士,它支持激進派;在波蘭,它支持土地革命和民族解放;在德國,它反對專製君主製、封建土地所有製和小資產階級。

《宣言》指出“共產主義已經被歐洲的一切勢力公認為一種勢力”。但事實上共產主義這種勢力,無論是流亡者同盟、正義者同盟,還是共產主義者同盟,它們都是密謀組織,不被當局所承認,處於地下活動狀態;都主張暴力,並有反對當局的暴力行動;都為流亡人員組成,組織比較鬆散,活動出沒不定。反動當局既要對它進行圍剿,又很難掌握其行蹤,所以惱怒地稱其為“幽靈”。

最後,馬克思恩格斯使用“幽靈”一詞運用的是反諷的手法。既然舊歐洲的一切反動勢力把共產主義描述為恐怖的“幽靈”,又認為“幽靈”已經成為一股勢力,要聯合起來進行圍剿。那麽,“現在是共產黨人向全世界公開說明自己的觀點、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圖並且拿黨自己的宣言來反駁關於共產主義幽靈的神話的時候了”。

如果反動勢力非要把共產主義說成是“幽靈”的話,那麽,這個“幽靈”的降臨就是要宣告:“資產階級的滅亡和無產階級的勝利是同樣不可避免的。”就是要宣告:“共產主義革命就是同傳統的所有製關係實行最徹底的決裂;毫不奇怪,它在自己的發展進程中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就是要宣告:“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合體,在那裏,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就是要宣告:共產黨人的目的“隻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製度才能達到……無產者在這個革命中失去的隻是鎖鏈。他們獲得的將是整個世界”。

結合歐洲當時的曆史,通讀《宣言》後,可以得出如下基本結論:馬克思恩格斯借用“幽靈”一詞,是對舊歐洲的一切勢力的反諷和駁斥。

共產主義並不是什麽看不見、摸不著的“幽靈”,而是現存社會經濟關係和階級鬥爭狀況的真實反映,是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內在矛盾演變的必然趨勢,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是無產階級和全人類解放的崇高理想。

機器大生產導致傳統社會結構瓦解,工人階級從“被壓迫者”轉變為“曆史主體”。馬克思以“幽靈”隱喻這一階級覺醒的不可控性,預示舊秩序的終結。“幽靈”的“遊蕩”暗示共產主義從邊緣到中心的演進過程:從秘密組織的局部活動,到1848年歐洲革命中的廣泛動員,最終成為曆史發展的必然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