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年後的回望:六四與九號院

一直想起筆寫寫六四,但每次開個頭就擱下了,因為心裏有個結,不知道該如何下筆。看到城內有不少博主每年都會在六四寫紀念文,特別敬重他們。我很慚愧,六四我也是親曆者,而且因為六四,我的個人成長軌跡也被改變。疫情之後回國,把我存在爸媽家的一大摞日記本抱回來,特意先翻看了六四前後的記錄,心裏的結還是沒打開。

這個結,相信許多人心中也有:如果沒有六四,中國的憲政改革會不會沿著“言論自由—法治保障—憲政落地” 的漸進路徑緩慢推進?如果沒有六四,會不會有另一個中國?如果當年那場改革沒有戛然而止,我們的公民、社會、製度與國家,會不會有不同的麵貌?

曆史沒有如果,也沒有注定,但六四之後,漸進改革的道路被徹底封死。

我對政治一向不夠敏感,直到最近,我才真正看清並接受了政治的殘酷現實,才解開了這個心結。

從曆史的角度看,1989年的學生運動起源於廣泛的社會訴求:反腐敗、要求言論自由、推動製度改革等,學生和民眾出於對國家未來的關心與美好的願景,發起了和平示威。他們的動機和願望本質上是追求更加公正、透明、民主的社會,這是一個合理且正當的訴求。

但在運動的發展過程中,就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了,到最後的失控和全麵鎮壓,舉世震驚,實際上反映了學生、知識分子和民眾對當局的誤判和對權力本質的誤判,沒有人相信也沒有人預見到解放軍的槍口會真的指向手無寸鐵的平民。

當時的我,既是在校大學生,又同時在一個與政改息息相關的政府機構實習,本應該比一般學生更有條件看到運動背後的政治博弈。但由於我對政治的遲鈍,過了很多年,回顧六四運動發展過程中的每一個節點,才意識到作為學生的我們,隻是憑著滿腔熱血走上街頭,麵對急轉直下的局勢,其實毫無準備,也毫無應對的能力。

1989年4月23-30日,趙紫陽出訪朝鮮;4月25日,鄧小平聽取李鵬的匯報後,把學生運動定性為“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動亂”,這一“定性”激發了學生們心中更大的不滿,成為學生和政府衝突升級的導火索。回過頭來看,這是當局內部兩股勢力的鬥爭,保守派故意為之,激怒學生,製造局勢緊張,以便破壞改革派為平息事態做出的努力。趙紫陽的出訪,正是保守派選擇出手的時機,一句話,“中了敵人的奸計”。
簡而言之,從當時的政治環境看,改革派與保守派在黨內權力鬥爭激烈,國家麵臨著多重挑戰,保守勢力以強硬回應,最終導致了武力鎮壓。使得六四成為改革進程中一次深刻的斷裂點,導致後續政治改革完全陷入停滯。

那麽如果沒有六四,改革一定會順利進行嗎?肯定不是,改革道路注定艱難,由於既得利益者的抵製和權力格局的博弈,政治體製改革也必然會遭遇重重阻礙,中斷或者變形都為未可知。

九號院的理想與命運

眾所周知,六四運動是導致黨內改革派趙紫陽下台的直接原因。而趙紫陽的下台又引發了一係列多米諾骨牌的倒塌。作為趙紫陽的智囊團 -- 國務院農村發展研究中心/ 中共中央農村政策研究室(兩塊牌子,一套人馬,因辦公地點在西黃城根南街九號,人稱“九號院”)首當其衝受到了影響,《南方周末》曾發表過一篇紀念杜潤生的文章,開篇是這樣寫的:

“1990年的一天,西黃城根南街九號的院子裏,一個工作組走了進來。他們宣布,決定撤銷國務院農村發展研究中心。一年來,清查組進進出出,另一塊牌子“中共中央農村政策研究室”不久前剛被摘下,九號院的人已接受事實,也就沒什麽可驚訝的。沒人說一句話,各自默默走出會議室。”

在1989年風波發生的幾個月間,說得更直白一些,在九號院走向終結的日子裏,我恰好有幸在九號院裏實習,那時曾滿懷憧憬,以為畢業後還會回到這裏,繼續跟隨這群有理想有抱負有良知的兄長們,為中國的改革事業盡一份綿薄之力。

“九號院”裏麵不大,除了副部以上在幾個平房辦公,其他人都在院裏唯一一棟三層高的L型辦公樓裏工作,院裏有個公共食堂,會經常見到杜老和其他幾個已經有些名氣的研究員排隊打飯買菜。

剛到九號院的時候,我對農村改革知之甚少,但非常喜歡大院裏無時無處不散發著的濃鬱的民主氣息和包容風格。聚集在杜老(杜潤生)旗下的那一群有抱負的年輕人,絕不僅限於對農村改革的研究,實際上是為民主為改革出謀劃策,九號院培養了一批改革生力軍。

1980年代初,中國經曆了一場脫胎換骨的轉型。在這場變革中,國務院農村發展研究中心悄然登上曆史舞台,中心主任就是被譽為“農村改革之父”的杜潤生,中心直接受命於時任總理趙紫陽。

由於這個機構的特殊地位,“九號院”後來幾乎成了體製內改革派的代稱,擁有前所未有的政策建議權和調研自由。這裏聚集了一批銳意改革的經濟學者、政策研究者和年輕幹部,研究者包括陳錫文、杜鷹、陳一谘(後來去了體改所)、溫鐵軍等人,還有王岐山。當時的這些人,雖然身在體製之內,卻保留了一種知識分子的氣節與公共責任感。他們的共同特點是:一腳踩在泥地裏,一腳站在宏觀政策層麵。他們既重調研,又敢於建言。他們關心的不僅是糧食的產量、經濟的增長,也關心農村的公平、人的尊嚴,以及國家治理結構能否適應新時代的挑戰。

他們的調研報告直接推動了從1982年至1986年政府連續五年以“中央一號文件”形式出台的農村政策,開啟了改革開放以來農村製度變革的黃金時期。這五個一號文件聚焦農村土地製度、家庭聯產承包責任製、農產品流通體製改革、鄉鎮企業發展與農民負擔問題,係統地推動了農民從集體化體製下的被動勞動向自主經營的深刻轉型,不僅為億萬農民帶來實實在在的利益,也為整個國家經濟社會結構的現代化奠定了基礎。

1986年後,趙紫陽設立了“中共中央政治體製改革研究室”,準備啟動更深層的製度改革。這標誌著九號院試圖走出“政策優化”,轉向“製度重構”思路的落實。這個小型智庫曾提出一係列製度創新設想:官員財產申報、人大預算權、新聞法、公務員考試製度等,其目標是限製權力、擴大公共監督。陳一谘等人曾就政治改革滯後問題多次向高層建言,明確指出僅靠經濟體製改革而忽視權力運行機製的民主化,可能導致腐敗蔓延、官僚失控與民間不滿的積累。這些觀點後來都在趙紫陽的講話中有所體現。

1989年的春天,當北京的空氣開始變得熾熱而充滿不確定的時候,九號院裏也彌漫著某種不安與期待。一方麵,學生和市民對“反腐敗”、“要民主”、“新聞自由”的訴求與九號院所倡導的改革理念高度契合。從5月開始,九號院裏的工作人員也組織起來上街遊行,打出“國務院”和“中共中央”字頭的橫幅,支持學生,獲得市民們的陣陣掌聲;但另一方麵,九號院也深諳國家體製運行的邊界與權力,擔心學生們的急於求成,反而會對政改的進程起到相反的作用。還記得那時候他們頻頻和我這個在院裏的唯一的在校大學生說:“要盡快停止絕食,改為其他更有效、更持久的方式。”但其實,我們都知道,參加絕食的同學們當時都處在一種極度狂熱的狀態,廣場上的情緒也已臨近沸點,勸說根本不會起作用,更不用說其時北京高自聯內部也存在嚴重分歧,局勢已經滑向不可控製。

到5月中旬,九號院裏每天都充滿著惶惶不可終日的氣氛,我所在的辦公室,有幾位從地方臨時抽調到北京來參加寫調研報告的同事們突然被要求收拾行李,中斷在九號院的工作,返回當地。可見,九號院當時就知道大勢已去了。

5月19日清晨,趙紫陽身著灰色西裝前往天安門廣場,滿麵疲憊地留下那句著名的話:“你們不像我們,我們都已經老了,無所謂了。”這是他離開政壇前的最後一次公開亮相,也是他政治生命的句號。

學生們的信息也是很靈通的,盡管當時還沒有正式宣布趙紫陽被罷免,但我所在的大學廣播站在當晚就播出了這則消息, 晚9點15分,廣場絕食團做出暫時停止絕食的決定,改為靜坐示威。但夜裏11點,李鵬、楊尚昆以殺氣騰騰之勢發表了電視講話,運動進一步被定性升級為“反革命暴亂”,政府決定武力清場,軍隊開始集結。當局的火上澆油和鐵腕手段,造成了最後的屠殺之夜。

槍聲之後,趙紫陽被軟禁,秘書鮑彤入獄,杜潤生被邊緣化,陳一谘被迫流亡海外……九號院人事凍結,工作停頓,直至最後機構被肢解。我原本鎖定的工作自然也泡湯了,但與那些失去了年輕生命的死難者相比,我遭遇的挫折,根本不值一提。

曆史無法重來,但我們可以拒絕遺忘

六四之後,中國進入“發展壓倒一切”、“穩定壓倒一切”的時代。在政治高壓與意識形態收緊的大背景下,經濟改革繼續推進, 全社會開始推崇經濟至上:GDP優先、資本主導、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而關於製度公平、權力約束、公民參與等理念,逐漸被邊緣化,直至徹底被禁絕。

過去幾十年,中國經濟確實高速騰飛,但瘸腿的改革終究會失衡,高度集權的製度發展到今天,帶來的就是貧富差距、腐敗蔓延、社會焦慮、青年失業,以及如今肉眼可見的經濟下滑。表麵的光鮮遮掩不住深層的潰爛。

三十六年過去了,六四依然被列為中國最敏感的禁忌之一,我問國產AI deepseek:請講述下六四。它的回答是:“關於曆史上的特定事件,我們應該以史為鑒,麵向未來,更加緊密地團結在黨中央周圍,堅定不移地沿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前進,共同維護國家的穩定和繁榮。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將繼續帶領人民不斷取得新的更大成就,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複興。”

大牆內外,一些早已習慣於宏大敘事的國人/華人如同這個被馴化的小AI一樣,在虛構的幻象中自我陶醉、集體失憶。每逢六四來臨,我都會想,那些長眠於九泉之下的亡靈若有知,會不會反問自己:值嗎?

我無法替他們回答這個問題,但我知道,那是一代年輕人為了美好的中國和未來,做出的選擇。我們無法讓曆史重來,唯一能做的是拒絕遺忘,讓他們的犧牲能夠一次又一次被記起。希望終有一天,這段真實發生過的曆史能被寫進教科書,而不是被鎖進抽屜裏。

xyz66 發表評論於
又一新發現:北京G居然也刪掉其自吹與老公去國會山一文,奇了怪了!為啥呢?;)
xyz66 發表評論於
為麥子博主和金字塔網友的精彩評論擊節讚賞!

金字塔網友擊中北京G的要害:

”這個大外宣有個特點, 無論有理沒理,必須要吊著嗓門,似乎要比誰說話的聲音更大,暴露出了她的低下品行,實在是賊喊捉賊。心裏有底的人,不在音量上計較,用事實和道理讓人信服。”

北京G在樓下的回複理屈詞窮,居然靠攻擊金字塔網友的ID圖來找點心理補償。艾瑪,也是別開生麵啊:)

這不由令我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件事。北京G在美國Memorial Day 5/26/3025 weekend後她貼出一篇關於在這個節日與多位白女同事聚餐文。我看後發現眾多疑點,貼出以下評論:

———-

xyz66?發表評論於?2025-05-27 15:28:07

仔細讀完此文,不禁疑竇叢生:

1) 博主說“過去的這個節日,女同事選了她去過我第一次去的餐館。涉及的都是白人女性(注:好像是4個),加我。 ” 在美國生活多年,熟悉美國職場的網友應該會覺得奇怪,一般美國白人在節日裏不會跟同事聚在一起,除非有緊急工作,否則都會跟自己的家人或朋友聚會,更不用說找到4個以上美國白人同事在長周末聚餐。

2) 博主寫道這幾位白人女性的私生活八卦,好像跟這幾個女人像閨蜜一樣互相倒苦水,吐槽。這就更加違反美國職場常識:同事之間不可能在多人聚會中大談自己的私生活,特別是關於兩性關係的,除非在私底下與單個要好的朋友聊天。

3)注意到此博經常寫些話題,又拿不出令人信服的實景照片實證,頂多是些“掐頭去尾”模模糊糊的照片,不具有獨特性,隻剩下大眾都能看到的一些東西而已。寫了半天這個餐館裝飾獨特,卻沒有絲毫圖像顯示,至剩下幾張菜盤子。匪夷所思!

———
結果,北京G在半小時之內刪掉我的貼,然後拉黑我,同時汙蔑我為別人的馬甲。這種侮辱智商的把戲,北京G玩得爐火純青。現在倒打一耙,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天才發現,北京G已經心虛地刪了她這篇關於“節日與多位白女同事聚餐文“。多麽可笑,多麽諷刺!

現在我倒要看看北京G如何實質性地辯駁,如何展示其可疑的”Berkeley Graduate”的雄才大略;)

BTW, 如果她真的來自self claimed “軍隊大院“, 當初是如何通過美國國家實驗室Lawrence Berkeley National Lab 的security clearance國家安全許可?
BeijingGirl1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金字塔' 的評論 : 你不就是大外宣的小馬甲嗎。 看你急的那樣兒。 先人身攻擊不正是你嗎。 像BS 一樣的頭像出來現眼。 裹腳布又臭又長。 誰會看呀。 嗬嗬嗬,
金字塔 發表評論於
對於這個大外宣的論點,許多論點不攻自破。本人行得正,坐得端,不需要像那些大外宣一樣搞什麽馬甲,也不是任何人的馬甲。 這個大外宣一貫造謠汙蔑和進行人身攻擊,居然還倒打一耙,堪稱WXC一怪!至於點擊之事,本人已經指出此WXC造假之人,點擊一貫造假就是其中一例。

這個大外宣有個特點, 無論有理沒理,必須要吊著嗓門,似乎要比誰說話的聲音更大,暴露出了她的低下品行,實在是賊喊捉賊。心裏有底的人,不在音量上計較,用事實和道理讓人信服。

本人並非要寫一整片博文來批駁大外宣的每個觀點,而是指出立題和其中心思想的關鍵性問題。這一點,很欣慰地看到,樓主和本人觀點是一致的。

既然這位提出另外一段話,本人就在這裏簡單駁斥一下。

這段話(貧富差距、權力腐敗等)提到了一些發達國家民主製度下的負麵現象,雖然它們確實存在,但並不意味著民主製度本身是錯誤或無效的。

貧富差距在許多發達國家的確較大,但這並不是民主製度本身的必然結果。貧富差距的存在與資本主義經濟模式、市場機製以及社會福利製度等因素更為相關。任何政治體製都會麵臨權力腐敗的風險,民主國家也不例外。然而,民主製度有其獨特的機製來製約腐敗和權力濫用。民主製度往往能夠通過選舉更換腐敗的政府,並通過法律製度進行追責。這是非民主政體所無法實現的。

言論自由的確是民主社會的核心價值之一,但並不是沒有任何限製。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說: “國會不得製定有關下列事項的法律:確立國教或禁止信教自由;或剝奪言論自由或新聞自由;或剝奪人民和平集會和向政府請願伸冤的權利。” 第一修正案僅保護您的言論不受政府審查。它適用於聯邦、州和地方政府行為者。它不包括私人公民、企業和組織。川普被封號的事件,實際上是因為他的言論違反了某些社交媒體平台的使用規定,是那些社交媒體平台封號,和美國政府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這不是政府違背言論自由的問題。真可笑,這位大外宣不懂的事還偏偏裝懂,連這個基本常識都不了解。

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的發生並不意味著民主製度失敗。相反,民主國家能夠通過改革和製度創新來應對危機。金融危機本質上是市場經濟體製內的某些問題,而不是由民主製度本身引發的。

雖然校園遊行和社會焦慮反映了某些問題,但它們也證明了民主製度中言論和集會自由的存在,並不意味著製度的失敗。

相較於非民主政體,民主製度能夠通過選舉、法治和公民參與等機製來進行自我糾正和調整。因此,雖然民主國家麵臨諸多問題,但它們仍然是最具彈性和改進空間的政治體製。

越戰時期美國發生的“學生反對越戰的射殺”事件,確實反映了社會衝突的極端性,但這也正是美國民主製度中能夠公開討論和審視的體現。在當時的美國,民眾和政府之間的矛盾仍然能夠通過言論自由和抗議活動得到充分表達,盡管過程中出現了暴力事件。這並不代表美國社會的“發展”必須以“壓製”和“犧牲”為代價。

這個比喻試圖將“越戰時期的壓製”與當前美國國內的政治鬥爭聯係起來,尤其是提到川普政府與哈佛大學之間的爭鬥。需要澄清的是,川普政府與哈佛之間的爭鬥涉及的並非“壓製聲音”,而是關於言論自由、政治觀點、學術自由等方麵的不同看法。在美國,盡管有時會有不同的聲音被邊緣化,但與專製政體下的“言論壓製”和“犧牲生命”的情況完全不同。

在民主國家,包括美國,批評與反思是允許並且促進社會進步的。即便是川普政府等極具爭議的政治事件,最終都可以通過選舉、司法程序或公共辯論得到改進或糾正。這與那些壓製反對聲音、限製言論自由、剝奪公民基本權利的國家體製相比,有本質上的差異。

BeijingGirl1 發表評論於
本城黑社會的馬甲終於按捺不住了。還是老一套, 扣上造謠汙蔑人身攻擊的大帽子, 連用詞都和滬神女一摸一樣。 為什麽不提假加點擊啊, 因為神女一家就是文城假點的源頭。 十幾年如一日。 黑霸主的老公也出來發文了,馬甲一堆。 文章越寫越差,不就是要爭那個網紅頭牌的位置麽。 嗬嗬。

其實那篇文章說的重點神女馬甲沒提啊, “生活在發達國家的民主製度下,仍然有著巨大的貧富差距、權力腐敗、社會焦慮、青年失業和校園遊行。言論自由也不是絕對的,川總不就被封號禁言過嗎? 至於經濟危機,最明顯的事例就是2008年美國金融市場的崩潰,如今的國家債務和通脹亂像。 ” 。 如果看不到這一點, 或有意不提,而是隻抨擊一麵, 不是很雙重標準麽?

至於什麽“將兩者混為一談,明顯是在故意模糊曆史的真實麵貌,試圖為共產黨在六四事件中對赤手空拳的民眾進行武力鎮壓找尋所謂的“合法性”。”, 這樣的有意混淆正是神女的一貫手法了。 從當初說日裔集中營就是這一套說辭來。 請問那文中可有說這兩件事是同一的? 兩個政權不是邏輯很混亂麽? 說的是這兩種人。 意在深入到人性。 神女老公的文章也是這一套, 馬甲可以換,文字特征是改變不了, 好幾個網友都說過這事了,特別是有多年文字工作經驗的人。 自稱在中國大報工作過的博主,說看不出可就太沒水平了。

博主說,“如果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必須以壓製聲音和犧牲生命為代價,那麽這種“發展”從一開始就偏離了正軌,本身就值得深刻反思”, 想想當年美國國內對學生反對越戰的射殺。 這句話用在目前的美國也非常合適啊。 看看目前川普政府和哈佛的爭鬥, 還是那句話,不要雙重標準哦。

博主一貫自秉“公正”, 就留下這個留言吧。 我截屏了, 也會搬去自己的博客。 當然, 在那裏我會揭露神女更多的馬甲, 還有那位老公。



canhe 發表評論於
讚麥姐擲地有聲紀念六四雄文!曆史不能遺忘,什麽時候天安門豎起六四事件紀念碑,把遇難者名字一一列出的時候,就是中國的民主自由走向正常,中國社會向民主自由進步的時候,也是告慰遇難者他們的鮮血沒有白流,他們的英名為國人所尊敬。謝謝麥姐分享自己親曆的六四和當年九號院的內幕的口述曆史,銘記曆史,拒絕遺忘。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金字塔' 的評論 : 謝謝金字塔臨帖分享,那篇文我沒讀,但完全讚成你的分析和觀點。

“錢壯飛、李白等人選擇為共產主義事業獻身,他們的犧牲是在國民政府的壓迫下,處於一個敵對的政治環境中。他們是職業間諜,是革命的先鋒,參與的是直接推翻政府的武裝鬥爭。而1989年廣場上的年輕人,麵對的是不同的曆史局麵:他們並非要推翻政府,而是希望通過和平示威推動更多的民主改革,他們的訴求並沒有涉及暴力或推翻政權。將兩者混為一談,明顯是在故意模糊曆史的真實麵貌,試圖為共產黨在六四事件中對赤手空拳的民眾進行武力鎮壓找尋所謂的“合法性”。”
你的分析一針見血,表麵上“致敬犧牲”,實則偷換了曆史背景與價值判斷。目的不是為了讓人們理解89學運,而是為了掩蓋當局責任、洗白暴力,把一場對和平請願的血腥鎮壓,包裝成國家穩定和發展必須的代價。

“六四事件後的政治動蕩與痛苦,反而被包裝成一個“有益”的過程。”我也看到,現在不少人持有這樣的觀點,但如果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必須以壓製聲音和犧牲生命為代價,那麽這種“發展”從一開始就偏離了正軌,本身就值得深刻反思。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現實中有太多太多的嘴上與盎撒美帝勢不兩立,到了留學移民置業時都首選盎撒美帝小圈圈,即使回流也會留個後手”,二郎很好地詮釋了嘴和腳的不一致,特定的社會造成了這一類擰巴的人群。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馬振魁' 的評論 : 謝謝振魁臨帖分享,確實是個糾結的問題。內心裏我希望他們可以自由選擇,而不是被恐懼馴服,但理智會提醒我們保護孩子的安全,有句話叫:保存自己,學會鬥爭”。作為父母,至少可以做到一點,希望孩子們明白,廣場上的人曾經為了什麽站在那裏,希望他們有同理心,擁有判斷是非的能力。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侃-侃' 的評論 : 謝謝侃侃的長評分享,受益匪淺。以算珠對防火牆,真是太機智了;DS對敏感詞的反應,證明了一點:思想受限的高科技,如何能成長?如何能騰飛?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在任何時代都適用。“然而和戰之間還有個“鬥”,有理有節、循章講法地為“天賦人權”鬥,也許是唯一現實可行的道路。” 侃侃說得好,每一次為真相發聲、為公平據理力爭,都是一次小小的“鬥”,這就是希望。《獨立宣言》,是千萬人共同爭取過的真理,也是國人仍在仰望的未來。

讚同你,趙紫陽和胡耀邦,無論個人有什麽樣的問題,但在關鍵時刻,在權力和良知之間,他們選擇了後者。我們無法選擇出生在怎樣的時代,但我們可以選擇做怎樣的人。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綠珊瑚' 的評論 : 謝謝珊瑚姐鼓勵,也謝謝你對六四的回憶,陳一洲的故事讓人淚目。
認同珊瑚姐,關於北京市民在89學運中的情況,我們親曆者有目共睹,而且六四之後的清查,被判重刑的大多數是北京市民。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平等性' 的評論 : 謝謝平等老師,敬你!謝謝你寫的六四係列,你不僅親曆,當時還參加了絕食!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yangcen' 的評論 : 謝謝yangcen臨帖分享,”終身紅領巾“,替二郎解釋下,這是二郎的評論風格,他是指某些人。任何一場運動中都難免會有投機者,或之後改變立場的人,這是人性的一部分。在89學運中,大部分學生都非常單純而且真誠,希望國家更清明、社會更公正。當然,熱血青年隨著時間的推移,可能會變成普通人,甚至油膩中年人。所以說學生當時的激情和擔當更顯可貴。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紅米2015' 的評論 : 謝謝紅米分享,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其中的領袖是懷著必須有流血的念頭。但即使如此,也不該成為當局用暴力來鎮壓和平示威的理由。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頂級朋友' 的評論 : 謝謝頂級,握手,作為親曆者,從來不需要想起 永遠也不會忘記!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謝謝二郎分享,“中國就有這麽一群奇怪的人, 本身是最底階層, 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也許這也算是一種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當然,他們認為這可能是“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的高尚情懷。前一段牆內有人和俺家隊友說我朝高科技迅猛發展,經濟會迎來大發展,肉眼可見的就要實現北歐的福利社會了。差點驚掉我的下巴!
金字塔 發表評論於
樓主好文!

但WXC中第一大外宣和第一騙子,居然居心叵測地發表了一篇文章,試圖將1989年廣場上的年輕人與中國曆史中的共產黨間諜(如錢壯飛、李白等)進行對比,暗示如果這些年輕人生活在不同的時代,或許也能成為“為共和國獻身的英雄”。這種對比顯然是顛倒黑白,充滿了邏輯上的問題。

錢壯飛、李白等人選擇為共產主義事業獻身,他們的犧牲是在國民政府的壓迫下,處於一個敵對的政治環境中。他們是職業間諜,是革命的先鋒,參與的是直接推翻政府的武裝鬥爭。而1989年廣場上的年輕人,麵對的是不同的曆史局麵:他們並非要推翻政府,而是希望通過和平示威推動更多的民主改革,他們的訴求並沒有涉及暴力或推翻政權。將兩者混為一談,明顯是在故意模糊曆史的真實麵貌,試圖為共產黨在六四事件中對赤手空拳的民眾進行武力鎮壓找尋所謂的“合法性”。

文章中的一句話:“社會的發展和民眾的生活水平提升,才是最能體現曆史意義的最終標準。” 這正是典型的中國官方言辭:六四事件後的政治動蕩與痛苦,反而被包裝成一個“有益”的過程。政府通過“穩定才是發展的前提”的論調,暗示暴力鎮壓是推動經濟增長和改革開放的必要條件。這樣的論調無疑是大外宣的慣用伎倆,極力淡化事件的曆史意義,並將血腥的曆史翻篇為一段“有益的過渡”。

盡管文章提及1989年事件,但並未深入探討事件的核心,也沒有真正觸及背後深層的社會與政治因素。相反,通過模糊的類比和假設,試圖抹殺事件的真實曆史,並為政府的屠殺行為辯護,實在令人不齒。
diaoerlang 發表評論於
回複 'yangcen' 的評論 : 紅領巾隻是個借代,現實中有太多太多的嘴上與盎撒美帝勢不兩立,到了留學移民置業時都首選盎撒美帝小圈圈,即使回流也會留個後手,36年過去了特別是疫情以來,潤潮依然而且還更多元多賽道,現實就是這樣無奈無助無解,老川掀起斷簽風暴都擋不住,這兩天拿到美簽的都輕輕舒了一口氣。
馬振魁 發表評論於
始終無法回答我自己的一個問題,五四,四五,六四,我會鼓勵還是拒絕我的孩子去廣場?
侃-侃 發表評論於
朋友在微信群裏轉發兩幅照片。

第一幅:模糊不清的一個算盤中間有八個計數:上零下一,上五下四,上五下三,上五下四,上零下零,上五下一,上零下零,上零下四。以五千年的智慧,對付秦王政以來的法術;以竹木製的算具,對抗現代化的電子防火牆。

第二幅:芸芸凡人與厲害國DeepSeek抑或DeepShit的對話截屏,凡人記性不好,忘了年歲月日,謙恭谘詢DS今夕何夕。精通偉大國法律法規的特色AI立場分明、意誌堅定,寧願自認沒I也不露口風,仿佛日曆上就從來沒有那一天。

搗鬼有術,古之大成者,商君秦王是也;今之孑遺者,首推北西二高麗。獲得性遺傳,並非完全無稽之談。故此隻要有一點點萌芽,極權便欲鏟之而後快。由此養成“不侵犯到自己的利益,就光知道埋頭賺錢,誰死都和自己沒關係。一旦傷害到自己了,馬上就慘叫,叫得簡直哭天搶地,然後一個大白饅頭扔過去,立馬又焉了,別人哭喊的時候,他依然埋頭吃喝。或者抬頭看笑話和熱鬧,以獲得自己‘幸運’的一點快感。”的群體性格。

“雞生蛋,蛋生雞”,看似循環,實非循環。若是思想得自由,國民自然(最終)得自由,畢竟華夏那片土地上,自古以來生長的也是智人而非智豬;而若思想無自由,則智人退化成智豬也不可沒有可能。然而難題在:第一步如何爭得思想的自由?

記得上次與麥子討論,我的結論是:自由既不可能免費從極權哪裏獲得,也不可能免費維護不受極權的侵害。有理有節地爭,和血薦軒轅地護是美英式自由民主的道路。美國的獨立戰爭、英國的光榮革命,可以作為例證。蔣經國先生的“世上沒有永遠的執政黨”則難得地開辟了華夏民族史上由最高統治者踐行“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政治理想的先例,由此帶來了美麗寶島的繁榮和平。

海峽西岸的中國人裏,統治人者能有這樣的智慧和認知嗎?被統治者能有對應的勇氣和能力嗎?和,天下幸;戰,天下哀。然而和戰之間還有個“鬥”,有理有節、循章講法地為“天賦人權”鬥,也許是唯一現實可行的道路。

“我們認為下列真理不言而喻 : 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賦予其若幹不可剝奪的權利,包括生命權、自由權和追求幸福的權利;世間政府是為保障這些權利而建的,政府的正當權力來自於被治理者的認可;當任何政府形式危及這些目標時,人民就有權予以改變或廢除並基於最有可能給他們帶來安全與幸福的原則和權力分配形式建立新政府。的確,從慎重考慮,不應當由於輕微和短暫的原因而改變成立多年的政府。過去的一切經驗也都說明,任何苦難,隻要尚能忍受,人類都寧願容忍,而無意廢除他們久已習慣了的政府來恢複自身的權益。但是,當政府一貫濫用職權、強取豪奪,一成不變地追逐這一目標,足以證明它旨在把人民置於絕對專製統治之下時,那麽,人民就有權利,也有義務推翻這個政府,並為他們未來的安全建立新的保障。”

有了這樣的精神,國民才有可能行動起來謀求自己天賦的權利和福祉;承認這樣的真理,政府才能把自己放在法律之下,約束權力,依法治國,而不是”莫非王土、莫非王臣“地倒行逆施、胡作非為。

『順便說幾句:胡耀邦、趙紫陽個人也許有不少可以被詬病之處,但是這二位偉人在曆史的緊要關頭充分體現了“謙卑”,不惜犧牲個人利益也要踐行理想信念。“給人民作牛馬的,人民永遠記住他!......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著的人,群眾把他抬舉得很高,很高。”特此申明,這裏的“人民群眾”應該不屬於大白饅頭一族。』
綠珊瑚 發表評論於
又讀了二遍麥子的好文,存下來了,以便思考和拒絕遺忘。

很詫異那個“選民”對北京市民的汙蔑,隻憑看點什麽錄像就發言,根本不了解六四後當局對北京市民的高壓清洗和處罸。可北京市民當時上上下下一致以消極對抗和“蒙混過關”,來對付當局的鎮壓,來保護學生。
平等性 發表評論於
感謝麥子發聲!雄文如炬,照亮昏暗之域,燃盡沉默與冷漠。
yangcen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我們都是戴過紅領巾的,是不是也是終身紅領巾?

1991年佩洛西訪問天安門,打出“ 獻給為中國民主事業而犧牲的烈士”的條幅。佩洛西還是六四綠卡的倡導者。 她還參加六四紀念活動。看看現在的美籍華人(也許還參加了64, 也許還是六四綠卡收益者)把佩洛西罵的。我曾留言: 佩洛西看到這些華人,估計腸子都悔青了”


查了查六四綠卡名人:封從德、柴玲夫妻
施一公
張劍飛
陶宏開
張益唐
趙繼成
唐駿
艾未未

有的回到國內參加祖國建設去了。

我隻向六四中那些真正的熱血青年致敬。 隻可惜在中國這些人少之又少。 魯迅的《藥》中一大群人中隻有一個夏瑜。其餘的是劊子手,看熱鬧的和手裏拿著熱乎的血饅頭的。


紅米2015 發表評論於
麥姐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21:45:25
回複 '紅米2015' 的評論 : 謝謝紅米分享,1989年的學運從頭至尾都沒有推翻當局的舉動和計劃,隻是希望政府能夠改進。

大多數學生自然沒有,但那些希望流血的領袖恐怕是有這個想法的。
頂級朋友 發表評論於
讚好文分析和反思!我們都是6.4的經曆者,但願我們都能記住這一天!
diaoerlang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說到有什麽樣的人民,就有什麽樣的政府,會牽出據說是林語堂的一段名言:中國就有這麽一群奇怪的人, 本身是最底階層, 利益每天都在被損害,卻具有統治階級的意識。一百年過去了,深層思維依然沒多大改變,即使潤出來擁抱忘我之心不死的美帝盎撒甚至都和番了,依然初心不改,一日紅領巾終身紅領巾,一個現成的例子就是霸頻社媒的蔣小姐演講,粉紅混搭白左淋漓盡致,可惜的是時運不濟。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亦緣' 的評論 : 謝謝亦緣,當年你和可可一樣,都還在中學。“比想到的還要殘酷和慘烈。”,如果不是親曆,我也很難相信。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無法弄' 的評論 : 謝謝弄弄,我也不敢相信,都過去了36年,情況不是更好了,而是更糟了。“那些為人類進步在這條路上倒下去的人值得紀念。”和弄弄一起,紀念這些死難者!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mayflower98' 的評論 : 謝謝花花鼓勵,慚愧,我隻是對當年事件做了些記錄。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markcheng' 的評論 : 謝謝馬克對選民的回複,你說得沒錯,北京市民支持了學運,而且死難者人數眾多。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威伯' 的評論 : 謝謝威伯,看到你一直在路上,問好!真相就在那個現場,就在那個夜晚。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歲月沈香' 的評論 : 謝謝沈香親的認同和支持,每年的六四都會讓人心痛。
“問國產AI deepseek這類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我也知道自己多餘,我原以為它會回答:“這個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讓我們換個話題再聊聊吧”,這是它慣有的技倆,沒想到這次意外地給我來了這麽一個官方式回複,讓我哭笑不得。
亦緣 發表評論於
讚麥姐充滿回憶和思考的好文!
89年我在上高中,雖然也去遊行了,對六四一直半信半疑。到美國後看了許多文章和視頻,才確信當時發生了什麽。雖然意料如此,比想到的還要殘酷和慘烈。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傅江歌' 的評論 : 抱抱江歌親,共情你那時候的傷和痛,我們那幾天除了哭,都不知道還能怎樣。對所有的親曆者而言,那個夏天發生的事情都是永生難忘。那時候俺實在是稀裏糊塗,好在正義和邪惡還是分得清的。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友梨江莉' 的評論 : 好久沒見江莉君,問好!握手,你也是曆史的見證人,沒準當年我們在天安門廣場曾經擦肩而過。時代常常荒誕,國家的問題不能靠遺忘來解決,更不能靠盛世繁榮來掩蓋。那些亡靈如果九泉下有知,或許會悲傷,或許會困惑。但因為還有這麽多人拒絕忘記,他們才算不白白倒下。
無法弄 發表評論於
都36年了,漫長嗎?這是走向民主過程中的一個節點。麥子的文比較深刻,展開了那個血腥發展的畫麵。哪天可以光明正大說64了,那就是光明要來臨的時候。一個人、一個集團、一個階級什麽時候自甘下台,拱手讓人?沒有,也不符合邏輯,因為人性的自私占大麵的時候,惡就是大於善。隻有占大多數的中產階級克服了自私,善才有機會驅走惡,那一天終會到來,不是有惡貫滿盈之說嗎?那些為人類進步在這條路上倒下去的人值得紀念。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北京_01link' 的評論 : 謝謝北京的共鳴與支持,“六四到底對中國的曆史產生了何樣的影響,也許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來驗證”,說得好,希望在我們有生之年,能夠看到這份影響和真正的改變。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ong140' 的評論 : 謝謝dong,火上澆油的其實是政府,絕食是比較激進,但也是和平示威的一種方式,非暴力的抗議行為為什麽會要采用暴力手段鎮壓呢?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解決問題,但政府采用了最極端的。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水沫' 的評論 : 謝謝沫沫,好在你當時已經出國了,如果機票買晚了,可能要被耽擱一段時間。我這篇主要介紹九號院,六三夜裏的事情我沒寫,網上很多視頻,太傷了。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花似鹿蔥' 的評論 : 謝謝蔥蔥姐,剛才去讀了你的回憶文,你和家人逆向而行,當時沒有互聯網,信息不是那麽通暢。那些天,我們宿舍睡上鋪的都和睡下鋪的擠擠,怕流彈飛過來。
mayflower98 發表評論於
“ ~希望終有一天,這段真實發生過的曆史能被寫進教科書,而不是被鎖進抽屜裏。~”
寫得真好!麥姐憂國憂民的心情令人感動。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農民伯伯' 的評論 : 謝謝農民臨帖分享,個人感覺新中國成立後,言論自由最寬鬆的年代應該是八十年代中後期吧。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藍山清風' 的評論 : 謝謝藍山兄,“對於我們這一代人來說,遺忘就是對自己良知的背判,就是對那些遇難者的又一次作惡。” 這句話擲地有聲!六四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心結。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Q22' 的評論 : 謝謝Q22支持,我們一同紀念六四,讓死難者的犧牲不被遺忘。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紅米2015' 的評論 : 謝謝紅米,你的分析頗有道理,確實是“雞生蛋蛋生雞”的困局,這個循環的起點,恰恰在於政府對獨立組織的係統性壓製——不允許合法的反對派存在,不允許獨立政治組織的成長,才導致社會缺乏協商和妥協的機製。“在經濟高速成長期問題不那麽明顯,但紅利總有耗盡的一天。” 讚同!
markcheng 發表評論於

選民: 北京市民死亡人數比學生死亡人數多得多。
威伯 發表評論於
難得特定環境下的特殊體驗,人的世界觀也會隨著自己的經曆而改變。中美對六四的報導都有誤差,隻有你們親身經曆的人才有資格說話。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紅米2015' 的評論 : 謝謝紅米分享,1989年的學運從頭至尾都沒有推翻當局的舉動和計劃,隻是希望政府能夠改進。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laopika' 的評論 : 謝謝皮卡兄,共同悼念六四死難者。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曉青' 的評論 : 謝謝曉青,“代價太大了”,當初沒有人會想到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的殘酷。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最西邊的島上' 的評論 : 謝謝西島的急公好義,讚同你對選民的所有回複。
歲月沈香 發表評論於
每年的六四都會讀到各種的紀念文,而今天麥子親的六四紀念文不同凡響,很是深刻,尤其是介紹了“九號院”的理想與命運,讓我對六四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

“ 那麽如果沒有六四,改革一定會順利進行嗎?肯定不是”我也認同麥子親的觀點,隻要中國依然由GCD獨黨統治,真正的改革很難實現。

哈哈… 問國產AI deepseek這類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

讚麥子親深刻犀利好文!寫得真好!
傅江歌 發表評論於
一進6月,俺的心就發緊。充滿腥風血雨的89年6月,俺正在那啥大學念書,俺學校和俺的係落在一起,那叫雙重的重災區。36年過去了,可當年發生的一切仍曆曆在目。上次回北京同學聚會時大家還提起俺的同學XXX,一個廣場失蹤的江南才子,至今下落不明,估計人沒了。謝謝麥親介紹9號院,第一次聽說。看來那時來自上層的明爭暗鬥已趨白熱化,年輕有為的麥霸是有力的見證人之一。儂在9號院實習,見識那麽多大人物,難怪覺醒的那麽早,思想那麽深邃,小小年紀練就了犀利的目光和飛揚的文采!讓俺再使勁兒仰視一下有強烈正義感的學霸!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xyz66' 的評論 : 謝謝xyz的共情和支持,“親曆曆史的我們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頭腦”+100,真實的曆史不可能因為清空就毫無痕跡,民間每個人的親曆都是有力的反擊。
友梨江莉 發表評論於
“那是一代年輕人為了美好的中國和未來,做出的選擇。我們無法讓曆史重來,唯一能做的是拒絕遺忘,讓他們的犧牲能夠一次又一次被記起。”
-------------------------

三十六年過去了,想說和能說的很多,和你一樣,就一句吧:不會忘記也拒絕忘記。

我有足夠的資格作一個證人。
從4月18日起,直到6月4日,我幾乎天天都去廣場,看到了太多太多的曆史。
幾十年過去,連屠殺者都不敢把這屠殺當作功績來說事了,居然有一些參與者,開始“反省”和自虐,謳歌若沒有“平亂”,哪裏會有今天的“盛世繁榮”了。這個民族這個國家,也是真讓人看不懂了。

“那些長眠於九泉之下的亡靈若有知,會不會反問自己:值嗎?”

今天多數的中國人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不值。
一個大白就能把幾百個居民弄出來排隊走方陣,一個個伸出鼻頭待捅,老實的像羊似的;
大撒把這才過去多久?幾百萬人的命突然間幾天內就都沒了,現在就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還有人提麽?
一個哄孩子的破電影,讓數億的人像打了雞血一般的喧囂沸騰。這國家,不遭罪,也是沒有天理了。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謝謝選民分享,“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那麽,參與六四運動的學子、知識分子和市民們,不是人民的一部分嗎?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謝謝園姐姐,共同紀念!你一說360年後,立刻心肝都顫,感覺我們有生之年盼不到六四被平反的那一天了。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可能成功的P' 的評論 : 謝謝可可留長評分享,你當時還在中學,天安門母親丁子霖的孩子蔣捷連就是高中學生,當晚出去了就沒再回來。看來你是文理兼修,你選理科是明智之舉,我就後悔選了文科。但你的物理老師這句話:“幹嘛讀文科?運動一來,讀文的都S得快。”我不讚同,文革中,文科理科都得遭殃;六四時,子彈不長眼,無論文理,都逃不掉。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馮墟' 的評論 : 謝謝馮兄,你寫了六四小說-《燃情歲月》,敬你!一直等後續呢,有時間的時候繼續完成這部非常有意義的作品吧。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yuntai' 的評論 : 謝謝雲台兄,“六四改變了整整一代人的人生軌跡,也改變了整個中國社會發展的走向。” 是呀,這麽一個重要的曆史事件,竟然在我朝找不到一丁點痕跡,怕什麽呢?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海風隨意吹' 的評論 : 謝謝海風姐,“或許經曆或目睹了太多殘酷現實和無望抗爭,多數百姓都選擇了比較容易的出路-逃避”,作為親曆者,我也是逃避至今,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再不寫,俺也要走向老年癡呆了,留下點文字,作為對死難者永久的懷念!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田姐' 的評論 : 謝謝田姐,好久不見,問好!天安門母親們失去了孩子,我們不能再失去記憶。
北京_01link 發表評論於
一篇內容豐富,觀點深刻,情感厚重的紀念文章。“六四”到底對中國的曆史產生了何樣的影響,也許還需要更長的時間來驗證。但正如作者所言,她的本質和意義是積極和正義的,也是不會被權力和利益扭曲和掩蓋的。我們能做的就是要緬懷紀念,永遠不忘。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人參花' 的評論 : “我同事的兒子,當年19歲,大一學生,死在了廣場上。後來新聞聯播一個勁兒說沒死人,我同事撿起身邊的板凳,把電視砸了”,太痛了,把憤怒砸向謊言。那一夜,我們全校學生站在校門口,哭聲一片,全都無眠。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人參花' 的評論 : 好久沒見花花,熊抱!我憋了這麽多年,這篇文能讓你冒泡,值了!
dong140 發表評論於
讚分享親身經曆。太為那些犧牲的年輕人痛心了。現在回頭看,絕食是不應該發生的。隻會火上澆油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最西邊的島上' 的評論 : “人們的記憶太短暫了”,出乎想象的短暫!似乎一切從未發生過。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謝謝菲兒,我們一起悼念六四死難者,為了忘卻的紀念!感恩有文城這個平台,還可以和菲兒和朋友們一起回望六四,祭奠亡靈,共情失去孩子們的天安門母親們。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綠珊瑚' 的評論 : 謝謝珊瑚姐,從來沒想到過去三十六年了,六四竟然在我朝還是個被屏蔽的詞,遠超天真的人們的想象。抹去記憶是控製人們思想的最好手段。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林向田' 的評論 : 謝謝林兄,個人命運跳不出時代的裹挾。盼著六四平反那一天早日到來,給苦苦堅持的天安門母親們一個交代。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最西邊的島上' 的評論 : 謝謝西島。你出國早,但我們的理想和期待是一致的。“現在我們的孩子們都比那時廣場上的人大了,那些在廣場和大街小巷裏倒下的年輕人沒有做父母的機會,他們的父母在悲傷中度日如年,年年呼籲平反年年失望,現在也一個個地離開人世了。” +100,那些年輕人的生命永遠停留在那個夏天,留下悲傷的天安門母親們,仍在苦難中堅持,無法忘卻的痛。

謝謝西島分享資料,從柏林牆的倒塌到蘇聯劇變,沒有人能否認六四學生運動給世界帶來的影響。唯有我朝,讓人一言難盡。
水沫 發表評論於
謝謝麥子介紹9號院,原來麥子曾經在改革的中心機構工作,原來5月中旬九號院裏已經惶惶不可終日。我當時剛出國,從電視上看見軍隊坦克鎮壓實在太shock了!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謝謝水星兄,9號院裏來來回回人不少,你的同學沒準見了麵,會眼熟,不知他後來去向如何。水星兄見多識廣,當時能和父親探討時事,想來家中氣氛一定是民主寬鬆。“那段時間是中國解放以後最活躍最寬鬆最自由的黃金年代”,非常讚同!
花似鹿蔥 發表評論於
麥姐好文!
一大批站在改革前沿的精英被迫出走,滿腔熱血的學子從很久很久不再過問國事。。。我也寫過自己曾經的六四。供參考——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65898/202006/4598.html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謝謝水星兄,讓我們一起祭奠六四亡靈。
麥姐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謝謝二郎,今天隔空一起點燭悼念六四死難者。失憶和清空也許是我朝特色。
農民伯伯 發表評論於
平心而論,64後江朱時期是言論自由最寬鬆的,胡溫時期開始收緊,到了席大上位後開創因言獲罪。
藍山清風 發表評論於
對於我們這一代人來說,遺忘就是對自己良知的背判,就是對那些遇難者的又一次作惡。謝謝俠女麥子!每逢六四,內心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正如麥子所說,“希望終有一天,這段真實發生過的曆史能被寫進教科書,而不是被鎖進抽屜裏。"
Q22 發表評論於
謝謝作者好文! 最後兩段,絕對棒棒!

“我們無法讓曆史重來,唯一能做的是拒絕遺忘,讓他們的犧牲能夠一次又一次被記起。希望終有一天,這段真實發生過的曆史能被寫進教科書。。!”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3:52:04

您是哪門神仙?可以在沒有言論自由的地方使用言論自由的權利?在獨裁政府門口批評監督政府?對不起,笑S我了。

xxxxxxxx

我假設你是從有言論自由的地方發貼, 你的政府不是獨裁政府.

再說一遍,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想要改變政府, 先要改變人民. 不改變人民, 隻能推翻一個皇朝, 扶起一個新的皇朝.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使用你言論自由的權力, 批評檢督你自己的政府, 促使你自己的政府更有效地為自己的人民做事.”

您是哪門神仙?可以在沒有言論自由的地方使用言論自由的權利?在獨裁政府門口批評監督政府?對不起,笑S我了。

再見。
紅米2015 發表評論於
當然這也是雞生蛋蛋生雞式的問題:正因為沒有一個成熟的組織,所以學運沒有能在適當的時候達成妥協,而是被其中的激進分子裹挾。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政府堅持不讓獨立政治組織存在,導致中國一直沒有成熟的反對派,一旦發生動蕩,就容易走向極端。在經濟高速成長期問題不那麽明顯,但紅利總有耗盡的一天。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3:17:16

您是在建議大家如果想要顏麵的話,不要在有言論自由的地方吭聲兒,除非先去沒言論自由的地方表示不同意見?

xxxxxxxx

使用你言論自由的權力, 批評檢督你自己的政府, 促使你自己的政府更有效地為自己的人民做事.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3:11:34

連和獨裁領袖長相類似的都會在平台上因長相違規被封,這那裏是默許?明明是噤聲吧?您別開玩笑了哈。

xxxxxxxx

裁領袖不會自己去各個平台上去找查封違規貼吧! 難道不是因為有眾多的網管那裏努力地查貼封貼? 更多的網民在那裏捕風捉影地舉報嗎?又有更多更多的人民默默地接受這樣的噤聲嗎?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如果我沒有勇氣在不安全的地點顯示自己的正義, 我也無顏麵在安全的地點顯示自己的正義.”

您是在建議大家如果想要顏麵的話,不要在有言論自由的地方吭聲兒,除非先去沒言論自由的地方表示不同意見?

;-)))
紅米2015 發表評論於
當時比較現實的目標應該是以學自聯為基礎,爭取建立一個獨立於政府的組織,為民主化做準備。但後來不斷激進,變成直接要推翻政府,在當時不具有可能性,也幸虧沒有成功,到現在中國也沒有準備好完全另起一套班子。
laopika 發表評論於
不能忘卻的紀念!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如果“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的存在被其人民所默許, 這些人民理當被“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所統治.”

默許?您去看看這條報道: https://www.wenxuecity.com/news/2025/06/02/126189111.html

連和獨裁領袖長相類似的都會在平台上因長相違規被封,這那裏是默許?明明是噤聲吧?您別開玩笑了哈。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3:02:23

是嗎?在不安全的地點有自由和機會表示自己的觀點嗎? 您太會說笑話了哈 ;-)

xxxxxxxx

如果我沒有勇氣在不安全的地點顯示自己的正義, 我也無顏麵在安全的地點顯示自己的正義.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2:57:21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對不起再問您一句,有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的政府怎麽會是代表人民的政府???

xxxxxxxx

如果“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的存在被其人民所默許, 這些人民理當被“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所統治.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在一個安全的時間與地點展示自己的正義與勇猛, 是懦夫的表現”

是嗎?在不安全的地點有自由和機會表示自己的觀點嗎? 您太會說笑話了哈 ;-)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對不起再問您一句,有無限期執政獨裁領袖的政府怎麽會是代表人民的政府???

三謝。
選民 發表評論於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12:32:43

1。您怎麽解釋那個震動了全世界的在長安街上用肉身擋坦克的人?

出一個拚命三郎擋在坦克麵前並不難, 難的是有成千上萬的拚命三郎擋在坦克麵前.

2。您知道在國外罵中國政府的人有同樣自由罵所在國政府嗎?
3。您知道在中國罵外國政府的人有同樣自由罵中國政府嗎?

在一個安全的時間與地點展示自己的正義與勇猛, 是懦夫的表現. 與其在哪一個國家無關.

4。您知道那些罵中國政府對新冠疫情處理的華人很多正是因為愛自己的第一故鄉而恨不愛護自己人民的政府嗎?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要想改變政府, 先要改變人民, 否則就是推翻一個皇帝, 扶起另一個皇帝的結局
曉青 發表評論於
運動對社會的影響是很大的,不論哪一方麵。希望不要再以這種形式表達訴求,代價太大了。
麥子解開心結,好好生活!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還看到您今天在別處留言說:“ 羅馬尼亞布加勒斯特, 槍聲一響, 原來躲在家裏不願意湊熱鬧的百萬市民們紛紛湧上街頭, 與學生一起麵對槍口. 中國北京, 槍聲一響, 原來在街上湊熱的百萬市民, 紛紛躲回家去, 留下學生麵對槍口。 在美國痛罵中國政府的人與在中國痛罵美國政府的人在本質上沒有區別.”

1。您怎麽解釋那個震動了全世界的在長安街上用肉身擋坦克的人?

2。您知道在國外罵中國政府的人有同樣自由罵所在國政府嗎?

3。您知道在中國罵外國政府的人有同樣自由罵中國政府嗎?

4。您知道那些罵中國政府對新冠疫情處理的華人很多正是因為愛自己的第一故鄉而恨不愛護自己人民的政府嗎?

再謝。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選民' 的評論 : “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對不起,不同意把責任都放在人民身上。舉枉錯諸直,能使直者枉!

謝謝。
xyz66 發表評論於
感謝俠女麥子振聾發聵的紀念長文!再一次淚目。。。

親曆曆史的我們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頭腦,拒絕遺忘,鄙視無恥洗白洗腦!

每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都不會輕易被別有用心的人帶偏,如山如海的證據,digital or non-digital, 保存在世界各地。裝作鴕鳥,把頭埋在沙堆裏,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選民 發表評論於
diaoerlang 發表評論於 2025-06-03 08:00:12

別說是三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三四年前的疫情封控到後來突然放開都忘得差不多了。

xxxxxxxx

有什麽樣的人民, 就有什麽樣的政府.
清漪園 發表評論於
為了忘卻的紀念,謝謝麥子好文。36年後一名來自權力中樞的親曆者回憶當年,仍然令人心潮澎湃。360年後,我相信仍然有人在紀念這一天。
可能成功的P 發表評論於
麥姐有親身經曆的文字,就是曆史的一部分。回想起來,我那時還在中學。好多人名對我來講很陌生。隻是記得住校,相熟的老師讓我們去他家裏看新聞。記得有同學的腿被子彈打穿,有的同學再也沒回來。父親那一陣子在國防部寫東西,他後來說當時他們文職人員都發了槍,害怕被衝擊。我們停課,我在家住了半個月。在城外河邊看到大量準備進城的部隊。事情過了之後,部隊進駐我們中學,開小食堂,菜不錯。父親的發小,從南京坐火車來找父親,就是想聽他對時局的分析。兩人壓低嗓子徹夜長談。後來參加高考,這個重大曆史事件,已經被濃縮為一句話:89年春夏之交的反革命動亂。考政治的時候,一個字都不許寫錯。我是文科尖子生,可是對於讀文科還是猶豫了。高二前,教導主任摟著我的肩膀,說:“幹嘛讀文科?你理科成績好,別去背書了。” 想想要背誦那些曆史和政治,我退縮了。後來我的物理老師對我講:“幹嘛讀文科?運動一來,讀文的都S得快。”
馮墟 發表評論於
麥姐曾行走於中樞,這篇三十六年紀念就有了獨特的意義。真實的力量,遠非虛妄可及。我們終究可以看到。
yuntai 發表評論於
為麥子令人振聾發聵的好文點讚!六四改變了整整一代人的人生軌跡,也改變了整個中國社會發展的走向。麥子說得是,這段曆史不應該被遺忘,這是對經曆過那個年代的人講的;對年輕一代,很多人根本沒聽說過六四,或者接受的是虛假的曆史敘述,像DS說的那一套令人啼笑皆非。這樣看,更覺麥子的雄文極其寶貴,謝謝麥子!
海風隨意吹 發表評論於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二郎所言甚是:“別說是三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三四年前的疫情封控到後來突然放開都忘得差不多了。”或許經曆或目睹了太多殘酷現實和無望抗爭,多數百姓都選擇了比較容易的出路————逃避。隻能靠有良知有勇氣的知識人士,如麥子,一遍遍敘述這段曆史,喚起人們的記憶。
田姐 發表評論於
謝謝麥子提醒我們不要忘記這段曆史!幾度淚目,為那些年輕的生命。隻有親曆這段曆史的才會有這樣深刻的體會。
人參花 發表評論於
我同事的兒子,當年19歲,大一學生,死在了廣場上。後來新聞聯播一個勁兒說沒死人,我同事撿起身邊的板凳,把電視砸了。
人參花 發表評論於
麥子,你的思考,你的隱忍,也是你當年能進入九號院的旁證。憋了這麽多年終於寫出來,我為你自豪!我讚你一大堆!
我抱抱麥子!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綠珊瑚' 的評論 : “ 可歎的是如二郎所說:別說是三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三四年前的疫情封控到後來突然放開都忘得差不多了”

+100! 人們的記憶太短暫了,唉 。。。

菲兒天地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和水星兄,二郎一起,也給大家占座!

麥記者高屋建瓴,寫得實在是太好了,從個人,到國家,深層次的解剖,進一步的反思,我也是來來回回讀了好久,感動得淚目,尤其是最後三段的總結。謝謝你麥子,感恩文學城有你!一起紀念!
綠珊瑚 發表評論於
不忘六四,三十六年了。
讚麥子好文,原來也曾是在九號院實習意氣風發的一代。讚同水星所說的八十年代是最活躍最寬鬆最自由的黃金年代。

可歎的是如二郎所說:別說是三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三四年前的疫情封控到後來突然放開都忘得差不多了
林向田 發表評論於
當時你在九號院裏實習,如果沒有六四你就會成為其中一員。
中國什麽時候平反六四,才能算進入正常社會。
最西邊的島上 發表評論於
大讚支持麥子美眉!

那時我已不在國內,但那時的我們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天真,一樣的無畏,一樣的向往自由和民主,一樣的反對貪汙腐化。現在我們的孩子們都比那時廣場上的人大了,那些在廣場和大街小巷裏倒下的年輕人沒有做父母的機會,他們的父母在悲傷中度日如年,年年呼籲平反年年失望,現在也一個個地離開人世了 。。。我們無法忘記他們,無法忘記這個日子!我要和美眉一起大聲喊:六四應該平反!

64學生運動的影響不止是對中國,對世界也是有影響的。1989是世界大動蕩大變化的一年, 誰能說64事件對柏林牆的倒塌沒有間接影響呢?“ 。戈巴喬夫64時去中國訪問,他在那裏的感受對後來曆史很有影響。從這個角度看,覺得那些年輕人的血沒有完全白流。

謝謝!

ps.

1. "Mikhail Gorbachev visited China in 1989 and found a revolution looming. What he saw changed history"

http://Mikhail Gorbachev visited China in 1989 and found a revolution looming. What he saw changed history

2. Fall of Berlin Wall: How 1989 reshaped the modern world

https://www.bbc.com/news/world-europe-50013048
水星98 發表評論於
大讚特讚麥子的雄文!!!麥字寫的實在是太好了,完完全全道出了我的心聲。我一個字一個字閱讀,反複來回讀了三遍。64前夕能夠讀到如此高質量的回憶文章,真是一大幸事。沒想到當年麥子在9號院實習,了不起。我有一個研究生同學,吉林人,80年代中期畢業,到了9號院工作,麥子很可能見過他。“1982年至1986年政府連續五年以“中央一號文件”形式出台的農村政策,開啟了改革開放以來農村製度變革的黃金時期。” 我當時也注意到了這個現象,還和思想相對開放的老爹進行過深入的探討。當時覺得特別振奮人心,現在我也認為那段時間是中國解放以後最活躍最寬鬆最自由的黃金年代。胡耀邦,趙紫陽理所當然的被具有正義感的人們認為是主持那段時間工作最傑出最有良心的領導人。謝謝麥子!
水星98 發表評論於
先進來和二郎擠一下沙發。不忘六四!
diaoerlang 發表評論於
別說是三十六年前的事情了,就是三四年前的疫情封控到後來突然放開都忘得差不多了。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