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生當先生當戰爭領導者》

人世間所有事情的成敗完全在於每一個人是否能夠努力去嚐試去想然後腳踏實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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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學生當先生當戰爭領導者》
 
 
 
 
 
 
 
毛主席演講:《當學生,當先生,當戰爭領導者》
 
進入抗日戰爭後,隨著抗戰形勢的發展與持久抗戰的需要,迅速培養大批既有馬列主義理論水平又有實踐經驗的德才兼備幹部的任務,提到中國共產黨的麵前。毛澤東對此十分重視,在延安親自領導開辦了各種類型的學校,並經常到這些學校作講演。以下為講話全文:
 
《當學生,當先生,當戰爭領導者》
 
(一九三八年八月二十二日)
 
作者:毛澤東
 
同誌們,說了很久要來講話,但回回沒有來得成,很對不住。今天講三個問題。第一,當學生;第二,當先生;第三,當戰爭領導者。
 
同誌們現在都是學生,又何必來講當學生呢?況且有一部分同誌快畢業了,畢了業就不是學生,其他的同誌也等不了多久就畢業,為什麽還要說當學生呢?豈是學生要永遠當下去嗎? 我說對的,學生要當一百年。什麽道理呢?又是怎樣講呢?因為同誌們快畢業了,其他的幾個月以後也要畢業了,所以來對這個問題貢獻點意見。
 
黨校是學校,住在這裏就是當學生。出了黨校門是否學生就當完了呢?有人說是的,畢業了。我反對,我說不畢業,但文憑還是讚成發,畢業典禮也讚成舉行,這是畢業又不畢業。畢業告一段落,畢業後還要大學特學。無論進了黨校、抗大、陝公,外麵的中學、大學,都是一個人,尤其是革命的人、一個共產黨員的開門。學校生活是一種開門性質,把門打開是想進房子去。進了房子,事情就多得很,在裏麵吃飯、睡覺、做工作,可以住上十年、幾十年。外麵的大學三四年,此地的學校幾個月,都是開門。真正要研究東西,不是在學校,學校隻算一張門,房子是中華民國,那裏頭才有多一點、深一點的學問供你研究。
 
現在講門與房子的關係,不開門就不能進房子,叫做關門主義。強盜進房子,不得其門而入就要窬牆,小偷就打一個洞開扇小門,總而言之要開門。學校雖隻幾個月,但學了一個方法, 除了方法以外,還有什麽沒有?沒有了,真的沒有了。黨校所學的是馬列主義的方法、革命的方法、群眾工作的方法、黨的工作方法。如同下河遊泳,必須先學如何遊法,但還不算大遊泳家,必須要真的下河遊一遊。如果遊到中間,掉下去了,就不算好角色,是進門就嗚呼。我們學的方法是為了戰爭,就要到各個戰場上去做工作,在工作中取得勝利,才算好角色,但這張門的打開是要緊的。這是第一個問題的第一。
 
第二,如果活一百歲,今年二十歲,那還有八十年學生可當。學校以外所學的比學校學的多得多。學校所學的隻是兩手的一個指頭,校外學的卻有幾個指頭。不但如此,孫中山先生是學生,學的是醫;他學了三民主義沒有?一點也沒有學。他學了中國革命方針、方法、政策沒有?一點也沒有。但孫中山先生是中國民族民主革命的領袖,他的一套不是從學校來的,而是在外麵的大學校學的。小黨校在這裏,其餘如陝西、河南、湖北、湖南、江西、福建、廣東等等都是大黨校。如果周遊列國,到了英國、美國、法國,那裏也成了大黨校,大黨校者地球也。假使說黨校在延安東十裏,這話對又不對。對的是小黨校在此,的確在此;不對的是大黨校在全地球,那裏麵的東西多得很,天文地理等等之類,學之不盡,取之不竭。學到一百歲,人家替你做壽,你還是不可能說“我已學完了”。因為你再活一天,就能再學一天,你死了,你還是沒有學完,而由你的兒子、孫子、孫子的兒子、孫子的孫子再學下去。照這樣說,人類已經學了多少年呢?據說是五十萬年,有文明史可考的隻二三千年而已。以後還要學多少年呢?那可長哉長哉,不知有多少兒孫一代一代學下去。所以黨校學生不可自稱老爺,我們出去,要時常帶著學習的態度。學校學習是第一章,以後要不斷地學下去,活到老,學到老。每到一處, 不要宣布自己是大老爺,要宣布自己是學生,老老實實問一問情形,地形路途,東南西北,苛捐雜稅,貧農,富農,男男女女都查個清楚。從前怎樣,某年怎樣,如何發展,弄個明白。在黨校就把黨校弄個清楚,黨校曆史怎樣等等;出去當縣委區委,首先至少把一縣一區查一查清楚。不要亂下命令,更不要你的命令別人做不到立即加以處罰,不弄清情形而亂下命令是要不得的。譬如開批評會開展鬥爭,說某人是機會主義,但如果不把他曆史地、全麵地弄個清楚, 他不會接受你的批評。弄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藥。隔靴抓癢是沒有用的,原因在於沒有抓到癢處。解決問題也要抓住其要點才行,如說打日本如何打法,種種理論如亡國論、速勝論等都沒有抓到癢處,持久戰才多多少少抓住了一些。你們出去無論打遊擊,做黨的工作,群眾工作, 不管對象是誰,都要找清他的底子。試問是否可以看看《列寧主義概論》?一麵做工作,晚上看兩頁書,是可以的,也是必要的,但書本以外的東西也要研究。所以書本上的與非書本上的都是可學的與應學的,而沒寫字的是大學校。在黨校學了一個方法,出了學校還是學習,在實際鬥爭中,在工作中,尤其要老老實實當學生。
 
我們在學校學了馬克思主義,已經比孫中山還強些。講到馬克思,他有沒有在學校學了馬克思主義呢?據我所知,他不但沒有學,並且相反,他學了反馬克思主義。他的先生黑格爾是唯心論,馬克思是唯物論,他們兩個不相同。馬克思主義是在學校外麵學的,是在德國、法國等處看書、看事而學的。所看的事,有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打仗,有法國資產階級革命、巴黎公社革命和英國勞工運動,並且學了中國革命。後來寫了許多書,成為無產階級革命的太上老君、開山老祖。他的法寶可使資產階級頭痛,法寶就是馬克思主義,這是學校外麵創造出來的。列寧也是在校外創造了列寧主義。中國也可以有列寧、馬克思,黨校七百人中間出一二十個馬克思,並不稀奇。
 
你們在學校已經學了馬克思主義,將來繼續學習,向工人學,向農民學,向知識分子學。還要向資本家學,就是研究資本家如何剝削的一套;還要向土豪劣紳學習,他們的鬼鬼怪怪要研究一下,他們為什麽能富,為什麽能討小老婆;還要向日本帝國主義學,為什麽他有強大的飛機大炮,他的戰略戰術如何,政治情況又如何等等,同時打仗一定要了解他的情況,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知己要向自己學,如向工人、農民、知識分子、資本家等中國人,知彼就要知道帝國主義。我們要最後勝利,如不知己知彼,就不可能。知己知彼就得學習,隨時隨地當學生。很多好同誌有學習的精神,不把自己作為了不起,沒有說學了遊擊戰、社會科學等等就滿足,黨校沒有這樣自大的作風。但也有少數人以為自己地下全知,天上一半,不肯老老實實了解客觀情形,把這情形研究一下,再想個辦法,施之於事,就是不肯采納由外到裏、由裏到外打倒日本的辦法。我所說的就是要學這個辦法,這就是從馬克思那裏來的。中國有些古人也講這話,如孫武子然。這是第一個問題,在學校學習等於開張門,出去後要大規模地學習, 第二種學習就是大黨校,你們能這樣,我們就放心了,不會犯大錯誤了。如果不用這個辦法, 不先了解客觀情況之後經過考慮再下命令,一定很危險,我想黨校同誌們是有這樣的意識。
 
第二個問題是當先生。當學生又當先生,豈不怪哉?一點也不怪,就是這樣。當先生的除了學校教員外,每一個共產黨員和革命分子都有責任,在做事中間要當先生,也就是當學生同時當先生,每一個人有責任教育別人。我們中國人很多,四萬萬五千萬,但這些人懂得不很多,什麽團結抗日,什麽民主政權,什麽民生幸福,持久戰,遊擊戰,運動戰,什麽天地人和, 一二三四,趙錢孫李,等等懂得很少。所以教識字的是先生,中學大學教書的是先生。我們還要放寬些,出去開學校,不用錢,房頂是天、房底是地,開露天大學,但這不是叫每個人都去當學校教員,而是說無論做支部書記、縣委區委、青年救國會、自衛軍、少先隊、農民會、工會、婦女工作、遊擊隊、新聞記者,你所知道的就當先生,不知道的就當學生,學了然後再去教育他們。馬克思就是這樣,從無產階級學習了,又去教無產階級。他的先生有幾百萬工人, 工人覺得冷,覺得餓,都教育了他,工人打機器,也教育了他。後來工人懂得剝削者是誰而不打機器了,要怪機器所有者資本家了,於是工人打資本家,這些都教了馬克思,造成了馬克思主義,馬克思再去教工人。你們也如此,要從老百姓處學習,造成你們的東西,再去教老百姓, 不斷地教老百姓。團結幹部也是如此,一定不怕麻煩地教他們。從前有個好教員孔夫子,他慢慢地來,弄清了學生脾氣,使學生都喜歡,然後好好地教他們,所謂“循循善誘”。他又學而不厭,隨時當學生。如果你們有人會學得厭,就不如他了。孔夫子還有一件事,當先生不打盹睡,所謂誨人不倦。你們出去無論做什麽工作,也要不打盹睡,如果倦了,要用鑽股法刺一下。總而言之,要好好地弄清楚,不要不耐煩。如果每人能誨人不倦,不倦地教育人家,團結幹部, 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萬,四萬萬五千萬人民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可以團結起來,提高政治文化水平,先提高了幹部水平,繼則人民水平都提高了。同誌們要肯去講,肯去說,有台就演講,不要害羞,不會說就練習演說。有機會不演講,有談話機會不談話,就不是共產黨員。大家要有積極地教育人家的精神,就是當先生。
 
因為同誌們不久要出去做各種工作,無論做城市工作、鄉村工作、軍事工作、政治工作、文化工作、教育工作,我都要同誌們抱這樣態度。但如果宣布“我做先生”,那就壞了,群眾都會慢慢地脫離你,最後剩下你一個。這就是不要擺架子,先生架子擺不得,有點臭氣,擺老資格是件壞事,“老子二萬五千裏”就是擺資格,使人討厭。孟子說“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我提倡當先生,但又反對當先生,所反對的是自稱先生。同誌們都不要擺臭架子,就是要恭恭敬敬,客客氣氣,才和人講得通,你的心和人家的心相通起來。無論是群眾、父母、朋友或最親愛的,都要把心打通,不要架子。每人都要有教育人家的精神,都要有提高幹部水平的責任, 要說到舌子爛,喉子幹,就是說要肯講肯說,多講多說,不倦地講,不倦地說,有當先生的精神,但沒有先生架子。
 
第三個問題是當戰爭領導者。
 
也許有人說“要我去當排長,我尚未學會,我不去”。不是如此。黨校同誌大多數不去當排長或師長軍長,但又不一定不當。我就當過師長,在井岡山當了一回。我既未進過黨校,也未進過軍校,逼上梁山,不得不當,何況你們進過黨校,當過學生自衛軍呢?如果一逼,還是不得不當。但黨校畢業生還是不當師長的多,而要去做黨的工作與群眾工作。那麽如何說戰爭領導者呢?現在戰爭參加者是共產黨與國民黨,共產黨是抗日戰爭的領導者,如果共產黨員不懂得戰爭的道理,不懂如何指揮,就當不成功戰爭的領導者,所以今天來講一講。
 
在中國今天幹革命,離開了戰爭就不行。
 
第一,中國現在的情況是半殖民地半封建國家。
 
第二,這種國家的革命任務是要獨立要自由。半殖民地是不獨立、半不自由,半封建是不自由。中國既然是不獨立不自由的國家,換句話說就是半殖民地半封建的國家,所以就要打倒帝國主義、打倒封建勢力,換句話就是要獨立要自由。
 
第三,用什麽方法來達到獨立自由,完成這政治口號,做到對外獨立、對內自由呢?方法多得很,黨的工作、工會農會、組織政府、分配土地、辦報紙、辦學校,各種方法,各種方式,但戰爭是與敵人鬥爭的主要方式,也就是說戰爭是中國革命的主要形式。以曆史看,鴉片戰爭是戰爭,太平天國是戰爭,辛亥革命是戰爭,北伐是戰爭,十年蘇維埃是戰爭,今天抗日又是戰爭。
 
在中國謀獨立和自由,廢除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主要手段是戰爭。國民黨一路幹戰爭,共產黨也幹過戰爭三回,第一回北伐,第二回紅軍, 第三回抗日。因此不論做哪一項工作,都要管戰爭,要和戰爭配合。現在有一批同誌到山東去幹黨的工作,他們除了和遊擊隊配合以外,還有什麽辦法?不然隻有走,或者坐監。在山東做黨的工作,離不開遊擊隊、抗日自衛隊、少年先鋒隊。山東的梭鏢很長,日本兵很怕,因為這也是武器,也是軍事,也是戰爭。如果有步槍,那就更好,所以大家要研究戰爭。黨校同誌對戰爭是門外漢,這句話相當對,又不完全對。同誌們未進過抗大,但可以進一進,如果不進, 學學舊戲裏進門的辦法,兩手一張,不消一個鍾,也就進了去。這就是說隻要有決心。研究書籍也好,到了泰山就向老百姓研究一下、調查一下,就會有辦法,就會組織隊伍。一一五師副師長聶榮臻同誌從前是第一軍團的政治委員,現在是五台山的軍事總指揮,他就是用兩手一張、一步進門的辦法學了戰爭,陝北許多人民也都是這樣來的。西班牙有許多軍長、師長、團長也是如此,昨天在挖煤,帝國主義侵略來了,就爬出洞來去當兵,當兵有了經驗,就升排長、連長、營長、團長、旅長、師長到軍長,這些人都未進過軍事學校。中國的徐海東、賀龍也是好例子。軍事不用學,將來都可當軍長,隻要你肯幹。連這也是逼上梁山的。
 
日本帝國主義已離武漢不遠,如果武漢一失,日本帝國主義的胃口不吃則已,一吃便想再吃,他還要西安、廣州、南昌,中國隻剩下峨眉山。如果大家到峨眉山去當和尚,我就不讚成,你們也不讚成。但那些日本占領了的地方,除了武裝,除了戰爭,還有什麽辦法呢?不幹戰爭,如何做工作,如何辦農會工會,如何辦學校呢?上海、平津等地的工作要做,但是第二位,隻能偷偷摸摸,小聲講話。黨的主要工作要放在戰區,用戰爭方式來擴大遊擊區,來擠日本。朝東一擠,擠到平漢線; 朝西一擠,擠到同蒲路;南到正太,北到平綏,中間五台山就屬於我。擠得日本兵怕八路軍, 隻剩下平漢線一條。不但擠白天,而且擠晚上,鐵路在晚上就歸我。其次一擠,擠到北平城, 弄得火也熄了,城門緊閉。
 
用這方法擠日本,擴大抗日政權,消滅漢奸統治,擴大黨,擴大黨的威信,組織遊擊隊、自衛軍、工會、農會,再加上外國的援助,日本內部的反對,使帝國主義的路斷了。馬克思算得好,說帝國主義要死,日本帝國主義就是在中國抗日政權的建立、國際的援助中國和日本國內的叛亂之下而死的。於是中國的獨立自由到手,開個慶祝會,黨校學生散到全國各地,到那一天大家都慶祝。戰爭沒有困難,想做就有。女同誌又怎樣呢,八路軍不要就不幹戰爭嗎?也不!中國從前有穆桂英、樊梨花,將來中國還要產生許多女戰士、抗日的女英雄。這是要講的第三個問題。
 
問題越講越大,要當學生,當先生,當戰爭領導者,再有沒有?沒有了。如果再要有點, 還是沒有了。我還要到黨校來,將來有機會可再講。“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蔣介石國民黨出賣蒙古主權始末






《蔣介石國民黨出賣蒙古主權始末》

作者:佚名

人盡深知,蒙古是在抗日戰爭暨反法西斯戰爭亞洲戰場即將取得全麵勝利之際,於昏庸無能的蔣介石政府默許下由蘇聯策動獨立——但實際上,蘇聯之所以敢於在1945年煽動蒙古獨立出中國版圖,其蒙古境內的“民意基礎”,一定程度上來源於偽滿洲國時期日本關東軍的蒙獨戰略。

而不論是麵對日本還是蘇聯,作為當時國際上名義認可的中國領導人,蔣介石國民黨無力捍衛民族大義、拱手放棄領土主權的懦弱卑微均一覽無餘,永遠不可洗白翻案。

  1

早在十九世紀末,日本和沙俄為了侵占中國,都想要占領作為戰略要衝的蒙古地帶。

身為“緩衝區狂魔”,俄國人想把今外蒙古一帶當作緩衝地帶,日本則想把今內蒙古一帶納入偽滿洲國範圍,兩股勢力在此產生了矛盾和衝突。

侵占中國東北和蒙古的“滿蒙計劃”本就是日本軍國主義的既定國策,關東軍設計的偽滿洲國版圖一開始便把熱河包括在內。

1932年3月,溥儀公開宣稱熱河是所謂“滿洲國”的一部分,隨後日本也露骨地承認熱河屬於所謂“滿洲國”。

黃炎培曾這樣形容熱河的戰略地位:

熱河是高地,東邊高過遼吉黑三省,南邊高過河北省,我國保住熱河,不惟華北一帶得了天然屏障,即由熱河向東出兵,依高屋建瓴的形勢,雖欲收複東三省,也是不難。如果被日本占據了,不但東三省無收複的可能,而且勢必從此不得安枕。

1933年1月1日晚,日軍謊稱一名日本士兵被打死,向中國軍隊提出抗議,但遭拒絕,隨後日軍又向日本憲兵和哨兵投擲炸彈,反汙中國軍隊挑釁,製造了“山海關事件”。

2月21日淩晨,日軍開始向熱河東部中國軍隊發起進攻,日第8、第6師團和混成第14、第33旅團分三路向熱河進犯。

1933年3月4日,日軍占領整個熱河省。

為以最小代價控製熱河,日本關東軍老調重彈,再啟“代理人方案”,妄圖在內蒙古培植代理人、建立親日政權。

1935年7月,關東軍參謀部製定《對內蒙措施要領》,提出:

為收攬內蒙人心起見,努力籠絡王侯和人民,特別是力求通過有勢力的喇嘛,貫徹日滿兩國政策的本意,進行各種工作,使他們自己意識到依靠日滿的必要,從而進一步釀成與滿洲國采取共同行動的趨勢。

由此,成吉思汗的第三十世孫——錫林郭勒盟蘇尼特右旗劄薩克郡王德穆楚克棟魯普(簡稱德王),被日本人看中,成為了策動內蒙古獨立的急先鋒。

九一八事變後,關東軍為了征服東北曾網羅了內蒙古東部各盟旗的一些封建上層人物,以草原土地主和各汗後裔為主,而在偽滿洲國日趨穩定後,關東軍又把注意力轉向內蒙古西部盟旗的上層人物。

錫林郭勒隨即走進了日本人的視線,此乃關東軍西進的要衝,因此日本人就同德王勾結起來。

1930年冬,日本駐張家口特務盛島角芳竄訪蘇尼特右旗德王府,加緊策反德王;1931年夏,德王同他的妹夫補英達賴因事到北平,盛島角芳尾隨德王來到北平,還在扶桑館宴請德王一行。

席間,盛島稱讚成吉思汗是一位偉大的人物,希望德王應該像他的先輩那樣“征服蒙古”,並暗示德王“關東軍可以幫助他成就大業”。

1933年7月16日,關東軍正式提出:

在內蒙古西部樹立排斥蘇、中兩國勢力的自治政權。

日本特務鬆石孝良也致信德王:

日本帝國願意幫助你們收複長城以北的疆土,聯合西部各盟旗,加入滿洲國,或組織自治政府,與滿洲國攜手合作。

1934年盛夏季節,盛島角芳來到百靈廟竄晤德王:

關東軍準備無償,送給你2000支步槍,現已運到林西,請你派人運回來。

一個月後,茫茫漠北草原上降落了一架飛機,不斷轉動的螺旋槳,將偌大的草原掀起了幾級大風——大名鼎鼎的土肥原賢二抵達蘇尼特右旗,進一步加速了扶植德王的步伐。

1935年冬,德王在關東軍的引誘下,冒著嚴寒前往偽滿洲國“首都”新京(長春)參觀,麵見了關東軍司令官南次郎和參謀長西尾壽造,進行了所謂“日蒙合作”的談判。

關東軍表示願意幫助他首先在內蒙古西部搞一個“獨立局麵”,然後再建立獨立的“蒙古國”,日本人還向德王許諾,將送錢、送槍給他,幫他擴編部隊。

在日本人的慫恿下,1936年2月12日,德王府舉行了“蒙古軍總司令部”成立典禮——這一年是成吉思汗誕辰731年,典禮大會決定改元易幟,用成吉思汗紀年,確定“蒙古旗”。

德王以成吉思汗第三十世孫自居,被推為所謂“蒙古軍總司令”。

在典禮上,德王發表就職誓言:

我誓願繼承成吉思汗的偉大精神,恢複蒙古固有疆土,完成民族複興大業。

日本關東軍參謀長西尾造壽特地從長春趕來參加典禮,代表關東軍致辭:

日蒙攜手,親密合作。

隨後德王開始擴充軍隊,成立了兩個軍,轄八個師,一萬多人,他本人當了第1軍軍長,李守信任第二軍軍長。

在田中的指使下,德王同李守信、吳鶴齡再次前往長春,會見了關東軍參謀長板垣征四郎、“滿洲國”國務大臣張景惠、外交大臣張燕卿,同偽滿洲國簽訂了共同防共、軍事同盟、互派代表、經濟提攜的“滿蒙協定”。

日本在蒙古建立偽政權,實際上在蘇聯控製的外蒙古同日本控製的偽滿洲國之間建立了一個緩衝地帶,並作為日後進攻蘇聯(即“北進戰略”)的基地。

同時,內蒙古地帶的所謂“獨立”,也刺激了外蒙古地帶的蒙古族人,這為戰後的所謂“公投”埋下了隱患。

為防止日本以內蒙古作為向北進犯的跳板,蘇聯亟需在內蒙古與蘇聯之間建立一條深層次的緩衝地帶。

1936年3月12日,即“蒙古軍總司令部”成立後一個月,蘇聯就同外蒙古簽訂了《蘇蒙互助協定書》,規定:

一旦蘇聯和蒙古人民共和國的領土受到第三國侵犯的威脅時,締約國雙方必須立即計議當前形勢,采取一切足以保護安全的辦法,並相互給予一切援助,包括軍事援助在內。

毫無疑問,這個第三國就是指日本。

也因如此,外蒙古地區對蘇聯的依附進一步加深。

1937年1月,關東軍參謀部製定的《蒙古工作的經過和將來關東軍的方針》,對其在蒙古的策反目的說得很清楚:

關東軍進行蒙古工作的目的,在於使……西部內蒙古民族,依靠日滿方麵,並阻止中國共產黨軍隊和屬於蘇聯勢力圈的外蒙古聯係起來,以確保滿洲國的治安,同時羈縻外蒙,以有助於完成我方對蘇作戰的準備。

可以看到,至此時,日本人已然不把蔣介石的國民政府和國府軍隊放在眼裏,而是忌憚事實上早已身背民族大義、救亡圖存使命的中國共產黨對收複蒙古等陷落領土的決心。

自九一八以來,麵對東北地區和內蒙古地區的相繼淪陷、被日本人建立起偽政權的現實,蔣介石政府根本無心對抗,而是一門心思進行“剿共”,完全不顧國家民族生死存亡、領土主權的完整。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江青:鄧小平是謠言公司總經理








江青在打招呼會議期間召集的十二省區會議上的講話

1976年3月2日

鄧小平這種事,很多同誌不知道內幕。鄧小平是謠言公司總經理,他謠言散布的很多,去年查謠言,有的省查,有的省根本不查,還擴散,一查就查到北京,就查不 下去。人家揭發了,就是他那個政治研究室。這個政治研究室不僅淩駕在國務院之上,而且鄧小平他們耍了一個花招,把原來的毛選委員會撤掉了。他把胡喬木這樣 的人淩駕在政治局之上,毛主席不同意,不讚成的。這可是一個相當大的謠言店。

要跟同誌們講,我已經多次作自我批評,作記錄的同誌都可以證明。在天津,我跟我身邊的同誌都作自我批評,堅決改。重犯怎麽辦?我再改。一個共產黨員在前進 的道路上難免不說錯話,不做錯事,我有片麵性。我同在座的同誌有共性。一個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那麽絕對百分之百正確,完全反映客觀現實,這不可能。不可 能,就要出差錯。我想,我們大多數同誌都有這個問題。

打倒一切,懷疑一切,我有一個報告給毛主席,那是陶鑄的,還有國務院也有一份文件,說要層層燒透。當時他們想拿出去,我報告了毛主席,毛主席說這個不能拿 出去,要保護總理,副總理。全麵內戰我根本沒份。在革命進行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有這樣的缺點,那樣的錯誤,要看主流。這是我過去的想法。毛主席這一總結,我 就想,雖然這兩個錯誤不是我的,但是它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中間發生的,我是中央文革第一副組長,就要總結經驗教訓。

鄧小平不僅翻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案,他是所有的都翻。他利用毛主席在抓落實各項政策之時進行挑撥,說什麽曆次運動都要傷害一批有經驗的老工人,有經驗的 老幹部。他的話我也背不下來。這也是我後來知道的。毛主席不是批駁了嘛,陳獨秀傷害了嗎?一直數到劉、林。他挑撥離間,造謠誣蔑,完全是個反革命的兩麵 派。

鄧小平欺負毛主席,造謠誣蔑毛主席,殘忍啊!去年毛主席害感冒,他傳那些東西,有一份東西實在不成話,我不能在這兒擴散,那個東西是應該鎖起來的。而且為 了這個,我去求過他,他不見,最後第三次我說,你一定要排出一些時間來見我,我說屬於我的事,政治局判定我錯了,我承認錯誤,改正錯誤。如果屬於你們不理 解,鄧小平同誌不理解,我可以諒解,可以解釋,解釋以後還不理解,我等待,再解釋。我說你不要去幹擾毛主席,要保護毛主席的健康。

我不相信同誌們會跟他走。廣大的幹部,黨員,廣大的指戰員,廣大的人民群眾,能夠答應鄧小平嗎?同誌們能夠答應鄧小平這樣欺負毛主席嗎?我請問!在座的同 誌,都受毛主席保護!鄧小平這樣欺負毛主席,這樣殘忍,我不能說了。我們沒有責任保護毛主席嗎?我覺得應該想一想,還有什麽錯誤不能丟下,不能想想自己的 錯誤缺點,向造反派賠禮道歉。青年同誌也不要緊緊地揪住自己的書記不放。我上次講了,要共同對敵,對著鄧小平。

他(指鄧小平)現在已經走得很遠了。他要是上台,那是千百萬人頭落地。我公開在政治局講,我已經有精神準備,殺頭,坐牢,我不過隻有一個頭吧,從入黨的時 候起,就作了精神準備。不過我這次也要保護自己一點,不能隨便叫他們殺頭。向來我身上沒有一點兒錢,現在帶那麽幾十塊。弄不好,我就走。

對鄧小平有個認識過程,原來不了解這個人,隻知道毛主席批他搞獨立王國,這我知道,別的我不知道。因為那個時候正在作放射治療,有兩年完全不能工作。他欺 騙同誌,蒙蔽同誌,甚至於政治局同誌都不例外,都被他欺騙,更何況同誌們。據我知道,在很早毛主席就跟我講過,不要喊打倒劉鄧路線了,要有區別,要把鄧小 平跟劉少奇區別開。我聽招呼了,就不跟著喊了,因為大家都喊劉鄧路線嘛。

我們都一直是在受傷不下火線。他保護得好好的,養的那麽健健康康。我確實對他滿腔希望,因為看到毛主席一番苦心,怎麽樣保護他,然後怎麽調他回來,用什麽 方法來恢複他的名譽,來提高他的威信,這我都知道,都看在眼裏。那時總理病重,我原來比較憂慮總理這個位置,後來就不太憂慮了,甚至覺得他是一個團結安定 的因素。但現實是他不是安定團結的因素,是一個破壞、分裂的大陰謀家。“三要三不要”,他恰恰是要修正主義,要分裂,要陰謀詭計。

他七五年一月出來,剛剛隻有一年多。我對他一直有警惕,有這麽一個問號。這個人出來以後,從來不說一句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有什麽偉大的成果,沒說,對新生 事物憎恨得很。我在一次會議上對他說,你是一個不安定團結的因素。不是講經驗主義嘛,他說把“主義”去掉,有經驗就行了。這完全是反馬克思主義、列寧主 義、毛澤東思想的。經驗,據我現在粗淺的學習理解,有兩種,一種是有實踐的真正的科學的經驗,那這是寶貴的,是唯物的。一種是唯心的。

毛主席說“提法似應提反對修正主義,包括反對經驗主義和教條主義,二者都是修正馬列主義的,不要隻提一項,放過另一項。各地情況不同,都是由於馬列水平不 高而來,不論何者,都應教育,應以多年時間逐漸提高馬列為好。我黨真懂馬列的不多”。毛主席這個批示,他不學習。毛主席批示,經驗主義還是放在前頭。經驗 主義,教條主義都是修正馬列主義。

清華那個東西發了沒有?我的警衛員都有一份,到會的同誌要人手一本。就是鄧小平言論摘錄。這個人就連在死人身上都要做工作。周總理去世了,周總理的自傳上 說他是巴黎支部,鄧說是中國支部,歐洲,一定要這樣。這不是歪曲黨史嗎!有很多這樣的事。我想有的同誌可能比我熟悉他,我對他不熟悉,在座的有沒有他的部 下,大概也不熟悉,因為他這個人,不接觸人,不接觸群眾。他到大寨去,連一個中午都不住,到老百姓家裏都不去。

鄧小平在外事問題上走得相當遠。由於毛主席對外事抓得很緊,所以有一些抓回來了。比方,他投合三木,妥協,這個毛主席抓了,霸權問題不能妥協。這是個原則 問題,妥協了蘇修會高興。關於台灣問題,鄧小平拍布什的馬屁。我為什麽敢在同誌們麵前講他是個漢奸,代表買辦資產階級,有物為證。有一份是我給毛主席的, 這份是我最近打“土豪”得來的,因為他這種材料太多了。

鄧小平完全代表買辦資產階級利益,出口原料和外國資本家訂長期合同。他還說過,要把杭州、蘇州、還有廣州,還有許多地方開放給外國人遊覽,吃喝玩樂。在政 治局中,我們很多人抵製他。目前各大工礦企業,省、市,燃料吃緊,有的已經停產,包括北京,過去我以為隻是卡上海,卡遼寧、北京也停產了,連我那兒也受影 響。我說給我換燈泡吧,燈泡壞啦,老以為燈泡不亮,現在才知道不是那個事,是電不夠。有的地方已經停產,形成混亂。這是鄧小平破壞的結果。

電氣設備要下馬百分之四十以上,那麽下馬是不需要了或者怎麽樣了,並不是!而是不要中國自己造的,去進口外國洋人的。我不反對進口一點東西,如果它有某些 先進之處,那你先仿製,最好是迎頭趕上。我們現在是有一些,我推薦科教片給同誌們看,有些我們都是先進水平啊。混到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鄧小平, 他不看。為了“風慶輪”,前年就跟他鬥了一場。他罵我,政治局會不歡而散,一個多月開不起會來。後來他不得已到我那兒道歉,說兩個鋼鐵公司碰到一塊,我說 話走火了。我說沒什麽,鄧小平同誌。就這樣,就算完了。

一九七四年十月十三日有關“風慶輪”的報道,引起我滿腔的無產階級義憤。試問,交通部是不是毛主席,黨中央領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個部?國務院是無產階 級專政的國家機關,但是交通部卻有少數人崇洋媚外,買辦資產階級思想的人專了我們的政。象這樣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共產黨員,但是從反映的材料來看,他連 愛國主義者都不是。這種洋奴思想爬行哲學,不向它鬥爭可以嗎?政治局對這個問題應該有個表態。而且應該采取必要的措施。

應該告訴同誌們,我根本不知道有鄧小平什麽事,特別我還挺迷信他,他一直對我都比較講理,通情達理的,我說他能團結人,他是騙了我。這個認識過程多長啊。 到了“四大”(指四屆人大)以前,商量名單,毛主席告訴家裏,要政治局討論。毛主席非常尊重政治局。自從鄧小平到了政治局,政治局就成了一個擺設,象個花 瓶。他不給思考時間,文件事前不發,發了也來不及看,到會上去一大堆,根本來不及看,他就說,政治局通過了,就送毛主席,強加給毛主席,然後就利用他陪外 賓能見毛主席,又說,這是毛主席的,來鎮壓政治局。

我這個認識過程很長,他作了不象樣的自我批評,我就又覺得,還照樣迷信他。他采取什麽方法?他利用會見外賓的機會,主動找我談話,其中最突出的兩次。一 次,他說周總理的病怎麽樣,出了多少血,不得了啊,我當時以為他是關心周總理。另外一次,周總理比較危險,可能動手術,他就跑到我身邊說,不得了了,怎麽 樣危險,最重要的問題要有一個第一副總理。我說,那還不是你嘛。同誌們,當時毛主席傳話回來了,鄧小平當第一副總理,不僅這個,連總參謀長,黨的副主席都 是毛主席提的。我覺得鄧小平這個人連舊社會那種所謂起碼的做人道德都沒有,更何況無產階級先鋒隊,共產黨員。

鄧小平把咱們的原油,咱們的石油,連煤炭,棉布統統壓價出售。如果給了第三世界缺油的國家,那還情有可原,他是賣給那些大資本主義國家。燃料我們自己缺 呀。所以我說他是買辦資產階級,代表買辦,地主資產階級,中國有國際資本家的代理人,就是鄧小平。叫他漢奸,正確不正確?我們的毛主席還在保著他啊,我說 話是我個人的意見。我們最近還發現了高產的油田,都拿走了,都拿給外國人去了。煤炭,棉布壓價出售,我們八億人口,這不是出賣,不是漢奸行為?所以我說他 連一個起碼的愛國主義者都不是。

鄧小平這種買辦資產階級破壞生產是曆來的。他進口了好多外國設備。有的設備根本沒有處理三廢,現在毒害人民。就是這個代表買辦資產階級的鄧小平,他對第三 世界一點興趣也沒有,就是對美國,西德,第二世界有興趣。簡直是一副奴才相,在我們麵前可凶了。我曾認為他是一個團結的因素。

在座的同誌們,我也有點擔憂,我擔憂不是無緣無故的。青年同誌,老年同誌,隻要能說話的,都要出來說話,先學下來再說,除非他死不悔改,要做鄧小平的殉葬 品,那沒有辦法。群眾不答應,我們也沒辦法。能說話的要說話,但不能鎮壓群眾,要顧大局,先把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學好,要把鬥爭的鋒芒集中在鄧小平身上,不 然的話,就亂了,要總結經驗。

鄧小平對毛主席欺負,殘忍。毛主席這樣對待他,從頭到尾保護他,又給他恢複名譽,提高威信。他覺得天下是他的了。現在是毛主席統帥咱們反擊,還有什麽錯誤 不能丟掉呢?頂多是受了鄧小平的影響,執行了一些東西,中央也有文件。所以毛主席說中央負責。中央負責,主要是鄧小平負責。

現在看來,全國的謠言都是鄧小平弄的。說我一切職務撤銷,下放勞動,說我已經自殺了。其他的,人家不給我看,怕我看了生氣。我還活著,還活的好好的。他是 一朝權在手,就這樣幹。毛主席保護著你們,保護著咱們在座的,老中青都在內。我們沒有職責保護毛主席嗎?我這個憂慮不是沒有道理的。咱們都要總結經驗教 訓,毛主席已經給我們總結了。我們要好好學習毛主席的重要指示,要結合自己的實際,自己作自我批評,當然青年同誌有責任幫助。但另外一方麵也要顧大局,我 總希望先學起來,先學毛主席這個指示。

經常說錯話,做錯事,因為在前進的道路上是難免的,問題是改不改。我是隻要認識到了,就改。你們看看那些東西吧,看鄧小平是什麽人物。他要把我們國家變成 一個出賣原料的國家。另外,我希望跟著鄧小平犯了錯誤的同誌,沒有什麽舍不得丟掉,鎮壓了造反派的,應該賠禮道歉。我是從這個角度來看的,不是說不要弄清 是非。原則問題,路線問題應該弄清是非,可是揪起來怎麽能解決問題呢?大家坐下來,學習毛主席的指示不可以嗎?毛主席這個指示,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鄧小平從來不提批孔,他破壞了學習無產階級專政理論,“三十三條”政治局沒有學完。同誌們,鄧小平破壞了。我憤慨的是他反對毛主席,反對許多跟毛主席走 的,走毛主席這條革命路線的人,不管老中青,他都反對,反對廣大群眾。這個事情要認真對待。鄧小平反對我,是有政治陰謀的,是對毛主席。別人造謠我是武則 天。我說,在階級問題上,我比她先進,但在才幹上,我不及她。所以我們的毛主席要我們學一點哲學,讀四本書,就是要我們懂點中國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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