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講故事的人VS感動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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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講故事的人VS感動世界的人!

有一年加拿大的(中國筆會)在多倫多中央圖書館搞過一次見麵會,邀請的佳賓是中國作家莫言,在那次座談會上莫言稱:他自己是一位很會講故事的人,說有一次在火車上有位姑娘聽他講故事都入了迷,結果那妞的旅行目的地到站了,這妞都舍不得下車最後楞是找列車乘務員補票~也要堅持把莫言的故事聽完,然而整個座談會聽下來我沒覺得莫言的敘事能力有多好,他說是自己一個會講故事的人,我覺得這話說的有點大,坦率的說他也就是一般般,自我吹噓有什麽意思、、、

在中國的當代作家中,我喜歡的是王塑和劉震雲,很不喜歡的作家就是莫言,尤其是他寫的鄉村小說“紅高梁“和他的那部“豐乳肥臀“前者描述的是:男人把女人給扛進了高梁地~然後就生下了他,接下來就是描寫小孩子往酒缸裏撒了一泡尿,於是釀出來的那高梁酒,隻要人喝了那見到皇上都不磕頭,而後一部作品無論是從書名到內容,再到格調乃至尺度都有點大,都談不上是一部優秀作品,書中描繪的人性悲劇充斥著低俗與不雅,很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作品~竟然能獲獎,

更為荒唐的是:莫言還公然說謊,他在瑞典的獲獎感言中是這樣說的:我記憶中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跟隨著母親去集體的地裏撿麥穗,看守麥田的人來了,撿麥穗的人紛紛逃跑,我母親是小腳跑不快被抓住,那個身材高大的看守人煽了她一個耳光,她搖晃著身體跌倒在地,看守人沒收了我們撿到的麥穗,吹著口哨揚長而去,母親嘴角流血坐在地上,臉上那種絕望的神情讓我終生難忘,

你看:跌倒在地~嘴角流血~吹著口哨揚長而去,這情節聽上去是不是像過去老農民在憶苦思甜大會上的發言,為迎合老外的“獵奇“心理,莫言不惜編造謊言,說他是謊言的事實如下:中國廢除裹小腳的法令是在還有皇上的晚清光緒年代,此時距莫言的出生都已經過去半個多世紀啦(莫言是1956年出生)如果事實真像莫言說的那樣~他母親是位裹小腳的人,那他母親生他的時候~就已經是60多歲的婦女了,這歲數的女人還有可能生孩子嗎(這是一個常識吧)況且在50年代的中國,就沒有小腳老太太生孩子的記錄,因此獲獎感言~是莫言編造的謊話!

莫言獲獎後:圍繞著他的作品~特別是他在諾貝爾獎頒獎儀式上的獲獎感言,有大陸的新聞媒體到高密縣莫言的家鄉去搞采訪,記者在村裏拜訪了幾位老人~還有一些莫言的同學,根據村裏人的介紹,關於莫言母親撿麥穗挨打的事,純粹就是子虛烏有,莫言的父親是當年生產隊的會針,其四叔是生產隊長,五叔在供銷社工作,這樣的家庭背景在中國農村即不用拾麥穗,更沒有人敢打,即然事實不是莫言(賣慘)所說的那樣,那他所說就是取悅外國人,這是莫言的謊言之二!

莫言是一位備受爭議的人物,他和張藝謀是一個路數,越是描寫或拍攝那些土的掉渣子的東西(小說~電影)在國外反而越能獲獎,這就像舞台上的“小醜“一樣,為了喝采以醜為美,莫言的小說也是這樣:描寫的越土~老莫就認為越接近生活,豐乳肥臀描寫的變態惡心,書中有一位“女英雄“名叫龍青蘋~39歲是個老處女,她用盡各種手段誘逼男主角與她發生關係,未能得逞後絕望的開槍自殺,男主角得知後感到內疚於是就對她進行奸屍以滿足這娘們的心願,類似這種變態的描述還有很多,莫言的作品若剝去華麗的外包裝(獎項)其實內涵就是一肚子的糟糠,

老莫的搭檔張藝謀那也是半斤八兩,滿城盡帶黃金甲~與莫言的豐乳肥臀相比,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劃出來的,有一位導演評價張藝謀~說他是史上最貴的裝修工,你看張藝謀搞的那個~奧運會開幕式,除了大投資大場麵之外,幾乎就沒什麽內涵,拍電影也是這樣,他能將最昂貴的電影投資呈現在大銀幕上,那種富麗堂皇都奢侈到幾乎不可思議,其實這種外包裝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在老張拍攝的影片中,不僅有“光板脊梁“的糙老爺們,他展現出來的~還有一群半露著酥胸,然後再擠出胸前兩陀肉的美女,用一群性感的美女來吸引眼球,用這種審美觀去拍電影,那距離“大師“的標準是不是差的還有點遠,說到美女中國的漂亮妞簡直是太多啦,用美女如雲形容也不算誇張,要是這樣就能“當大師“的話,那這大師稱號也太容易啦,找一幫載歌載舞的靚妞這不難呀!

老莫與老張~這哥倆還真有一點像!

其實一個優秀的文藝作品~或者說好的影視劇作品,它的評判標準~應當看它能否抓住閱讀者的心,能否觸動人的靈魂,或者說能否讓人看後有所思考~有所啟迪,最終產生出好的社會反響,很顯然莫言的作品做不到這一點,另外莫言也算不上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他講的故事就像是一碗白開水~無滋無味,更談不上觸及人的心靈,也沒有社會影響力,這裏我介紹一位真正會講故事的人,他是我的一位朋友,這老兄講故事的形式不僅用他那生動的語言,同時也用他的攝影作品說話,在他所敘述的那些感人的故事裏有血有淚(攝影作品中的故事)他的故事曾經使許多人流下眼淚,他的敘述曾經感動過萬戶千家,他叫解海龍~中青報的攝影記者,

有一年的秋天(上世紀的90年代)那年在北京民族文化宮~正搞一個忘記名稱的外國展覽會,我有位朋友叫全欣,他家就住在民族宮他爹是館長,那天吃過飯後我們便都去民族宮看展覽,結果在展廳過道的牆壁上,看到掛著幾十幅震撼人心的照片,因為這些照片不是主展~所以被主辦方安排在了展廳的過道,照片的攝影者就是解海龍,拍攝的是那些農村上不起學的苦孩子,許多人看後感到震撼~大家都想為這些孩子捐款,可是過道裏又沒有工作人員,於是人們就把那些捐款擺放到照片的下麵,花花綠綠麵額大小不一的鈔票擺滿了一地,那場麵令人非常感動!

你看:好的作品就能產生出這樣的社會效應,試問莫言的作品能做到這一點嗎?答案是否定的,他的影響力能與老解並駕齊驅嗎?答案同樣也是否定的,老實講我特別不喜歡莫言的作品,盡管他在國際上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但是這絲毫不影響我討厭他的作品,特別是難以接受莫言在作品中描述的那樣,把女人扛進高梁地後脫下褲子就幹,要不然就像“酒國“中描述的那樣子,女人的胸脯很大看著就想摸一摸,有些東西經過莫言的描寫~真的變成了很醜陋,盡管今天在中國莫言被人稱為是“大師“~但對我而言仍然堅定的認為莫言~他根本就不配跟解海龍相比!

但凡是好的作品(無論是攝影~還是小說)首先會提出問題,會讓人迫切的想知道作品背後的故事,尤其是老解拍攝的那些苦孩子,他們為什麽會這樣,他們的將來會怎樣,好的攝影作品會推動社會去解決這些問題,老解他就是這樣,它的作品在感動了無數人的同時,它也促使了更多人的思考,我們怎樣才能托起~明天的太陽,要想感動觀眾那首先就要感動自己,很多拍攝場景都是在北京看不到的畫麵,很多照片老解都是在一邊拍攝一邊流淚,照片衝洗出來後~還會再一次的流淚,這些莫言能做的到嗎~答案還是否定的,而這一切就是驅使我拿起筆的動力!

為真實反映基礎教育的現狀,解海龍跑遍了15個省的28個貧困縣,他要去尋訪那些最渴望知識~最需要幫助的山區孩子,有時候他一天要走上幾十裏的山路,運氣好的話還能搭上拖拉機~或者小毛驢車,運氣不好那就隻能靠雙腳,那幾年老解的足跡踏過了太行山~大別山~沂蒙山,去過黃土高原~雲貴高原~青藏高原,哪窮他就往哪裏鑽,吃飯買碗雞蛋湯,買張大餅,一頓飯二毛錢搞定,累了在山間的小路旁休息一會,睡覺就找村裏的老鄉家去借宿,他就像是一位苦行憎!

他的作品是一個時代的縮影,更是一個時代的良心!

解海龍曾給我講述過這樣一個故事,說在安徽六安的金寨村,從一所破爛不堪的房屋裏傳出來了一陣陣的讀書聲,毫無疑問~這是大別山區的一個鄉村小學,老解蹲下來掏出他的那台135型相機~對好焦距正要準備拍攝,忽然耳邊傳來一聲住手~你要幹什麽!話音剛落就從屋裏衝出一位年輕壯漢,抬起腿來就給了老解一腳,把他踢到在地上並且怒斥道: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拍這些陰暗麵?

當時在那種情況根本容不得你辯解,如果一句話說不好~那就有可能挨頓揍,於是老解靈機一動掏出來團中央的介紹信,他用大姆指壓住介紹信上的“團字“隻露出來了中央委員會的字樣說道,好啊:你居然敢打北京派來的人,我回去啦這沒辦法拍攝啦,那位壯漢被老解給嚇唬住了,他追趕著不停的賠禮道歉一直追出去了很遠,後來老解才知道這位年輕人就是那所鄉村小學的教師,老解跟年輕教師回到了學校,並在教師的小破屋住了下來,聽他講述了那令人動容的敘說,

老解與教師在小破屋裏同吃同住了三天,在這期間這位年輕教師向解海龍講述起了他的故事,他是安徽合肥市人,二年前他來到金寨村支教(支教時間為期一年)時間到期後金寨村長懇求他能否再留下來,再教孩子們一年,聽著老人的懇求,看著那些孩子站在門口那不舍的目光,他心軟了~就這樣他在這窮鄉僻壤的小山村留了下來,太行山區是真的窮啊,窮的學生們就連書本鉛筆都買不起,於是他這位老師就用自己的工資替他的學生們購買,為了支教他回不了省城~他的工資也剩不下來,他的女朋友忍無可忍向他發出了最後通牒~你若再不回來那咱們就分手!

這是位有情有義的漢子,說到這的時候他哭了,他對海龍說兩邊我都舍不得(指女朋友與他的學生)再說那些山區的孩子們個個都生性純樸,他們對年輕的教師說:老師我們實在沒有錢還您~我們給您打柴禾行嗎,就這樣在他住的小院裏擺滿了一摞摞捆紮整齊的柴禾,年輕的教師對老解說:這些柴禾他一輩子都燒不完啊,這裏的鄉親都把他當做是大恩人一樣看待,說到這的時候他又哭了,就這樣年輕的教師每天都穿著他的那雙破布鞋,行走在孩子們那充滿了敬意的課堂、、、

這些說起來那都已經是20多年前的事啦,我今天之所以要舊事重提,是因為我在網上看到一些為莫言搖旗呐喊的文章,這使我感到憤憤不平,像解海龍這樣走遍了窮鄉僻壤為那些苦孩子奔走呼號的人~難道不值得讚美嗎,像歌唱家韓紅那樣幾十年來堅持不懈作慈善事業的人,難道不比獲得什麽獎更重要嗎,還有那蹬三輪車的老人,他將自己靠蹬車掙下的35萬人民幣捐給了3000多名貧困學生,他的名字叫白芳禮!而這些人和事跡不正是今天這個社會所需要的嗎,就像歌中唱的那樣隻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隻要都懷著一顆悲憫心,這個世界就會變得更美好!

再回到拍攝的主題:我第一次被紀實攝影的力量所震撼到~就是那次在民族宮過道上的攝影展,這世界上最令人動情的,就是心靈的震撼,如果不是攝影的記錄,我就是做夢都想不到鄉村教室會是這樣,在山西省靜樂縣的神峪溝村,由於大雨後教室坍塌,民辦教師隻能借村民的窯洞上課,棺材便成了學生的課桌,這種受教育的現狀與北京~上海這些城市的孩子相比~形成了天上與地下的反差!

每一幅照片的背後都有一段感人的故事,解海龍說他有一次步行80多裏地,來到西南的一個少數民族村寨,進到寨子的學校後,他聽到教室裏傳來郎朗的讀書聲,隔著窗戶往裏一看,隻見有位女教師背著一個孩子正在給學生上課,看到這一幕解海龍一下子就激動了,他立即就換上廣角鏡頭抓拍下了這一幕,後來老解打聽到這位女教師的名字叫戴紅英~28歲帶著2個孩子,全國像這樣的鄉村教師還有很多,而能反映出這些鄉村教育的真實現狀,正是解海龍爬山涉水的目的!

帶著情感去按動快門~拍攝出的照片就有溫度,在安徽省金寨鄉的小學,老解來到這所鄉辦小學的教室,他想拍一張“上課聚精會神“的照片,老解抬頭一看有雙大眼睛陡然就映入到海龍的眼眶,隻見這小女孩蓬鬆著頭發手中握著鉛筆,小女孩望著海龍的目光是充滿了好奇還有那求知的欲望,看到這裏老解的心揪了一下,他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快門,這張大眼睛的照片後來打動了無數中國人,

這張大眼睛的照片後來成為了中國“希望工程“的標誌!

老解拍攝的這些照片後來被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命名為中國希望工程,到上世紀98年的時候,多倫多有一幫北京人想學曆史上的武訓辦義學,他們想要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他們想為家鄉的苦孩子盡份力,活賢社的朱軍與連小康聯係上了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的秘書長徐永光,解海龍又帶我找到了薑昆,並聯係上了演員殷秀梅與王馥荔,有這些知名演員來多倫多參加義演,這樣由北京人發起的~希望工程在多倫多就拉開了惟幕,活動的名稱就叫~托起明天的太陽!

當年海外華人的愛心特別的高漲,98年長江發大水的時候,國際社會也向中國伸出了援助之手,美加兩國政府的捐款~加起來大約是不到20萬美元,而加拿大的華人曾經先後搞過三次捐款,前二次的捐款數額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僅第三次捐款~那數字就是60萬加元(約合57萬美元)超過了美加兩國政府的總合,而那次搞中國希望工程也是這樣的情形,當時星島日報,明報,以及世界日報都報道了這件事,世界日報還特開辟出來專欄,我在專欄上圖文並茂的發表了文章!

我把從北京帶回的照片挑選出了一些,交給了世界日報的記者沈丹心,這些照片在報上發表後的效果立竿見影,在河北省完縣的楊家台小學,一位鄉村教師帶著幾個孩子趴在碾盤上寫作業,這幅照片被稱為是~磨盤小學,在山東省平邑縣西點村小學,中年教師帶著十幾位孩子在教室的門口舉行升國旗儀式,這幅照片叫做~全校師生,在陝西佳縣賀家岩村的小學,大雪天幾個孩子圍坐在火爐旁,這幅照片就叫~烤烤凍僵的小手繼續上課,這些震撼心靈的照片曾使許多人淚流滿麵!

我在文章中曾經這樣寫道:也許再過上二十年的時間,也許那時我們的故鄉已成為富裕大家庭中的一員,那時候今天生活在貧困山區的孩子們也已經長大,他們或許已經娶妻生子~安家立業,也許有些孩子已飛出了大山,來到了更加廣闊的天地裏去發展,甚至可能還有人來到了海外留學,然而這些孩子們無論走到那裏,都不會忘記那苦澀又充滿溫馨的童年,都不會忘記曾經幫助過他們的解海龍叔叔,也不會忘記在大洋彼岸那些曾幫助過他們的~多倫多的父老鄉親與大哥大姐!

照片刊登後,在多倫多有一所百年曆史的黃氏宗親會所,會長黃XX先生看過這些圖文並茂的報道後給我打電話說,看過你寫的文章很受感動,他問我你說讚助一位失學兒童需要50元錢~對嗎,他在得到了我肯定的答複後繼續對我說:那好我代表我們的會所捐助一百名失學兒童,我這就給你開一張5000元的轉帳支栗,在多倫多展開這項活動的同時,老解還委托我尋找一位不具名的加拿大華僑,他匿名捐出了42萬美元,遺憾的是這位有愛心的捐款者~尋找到至今都無果!

概括的說老解~他是一位受敬重的男人,是一位優秀的紀實攝影者,他是第一批將鏡頭投向中國農村的記者,老解走遍了中國26個省的128個貧困縣,拍攝了上萬張的紀實照片,行程2萬多裏堪比長征,解海龍的故事還有很多,他那幽默生動的語言天才更是出色,攴桌上老解要是“砍起來“不少人都忘了吃菜,甚至在他的粉絲中還有國務院的副總理,工作之餘人家給解海龍打電話:小解~砍一段~砍一段,而老解呢則是一點也不觸,他有句口頭禪:整天繃著臉該多累呀,所以他老解敢把副總理就當做是一位普通老頭,他那小段子常逗得大人物笑出眼淚!

我為自己能有解海龍這樣一位朋友而感到欣慰,正是他用攝像的力量推動了國家對農村教育的投入,老解的攝影作品改變的何止是“大眼睛“一個女孩的命運,更是五百多萬中國失學兒童的命運,當年解海龍拍攝的每一個孩子都得到了救助,當年老解他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建起了希望小學,如果一個人在他的一生中能幹出這樣的一件大事,也稱得上是沒白來人世走上這麽一遭,在結尾之際我們再回到開篇的那句話:一位會講故事的人VS一位影響世界的人,你會更加認同那一位呢?你會認為誰更會講故事,誰更值得尊敬呢,謝謝你的閱讀~祝周末開心愉快!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Tern' 的評論 :
在這個問題上~該講的,我都已經講過啦、、、、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小花榮' 的評論 :
謝謝梧桐老兄的光臨,這倆位“光著板脊梁“的糙老爺兒們,還特別的愛寫~愛拍那些豐乳肥臀的娘兒們、、、食色性也!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超然看眾家' 的評論 :
謝謝超然看眾家的光臨:諾貝爾文學獎越來越明顯的有政治化傾向,隻顧頒給那些西方作家和東方的叛逆者,和平獎也是這樣,當年奧巴馬剛上台還啥事都沒幹,就得到一枚諾貝爾和平獎,簡直把和平獎當成了~幼兒園的小紅花、、、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矽穀居士' 的評論 :
謝謝居士的光臨,我在座談會上聽過這位“大師“的吹牛逼,老實講在人材濟濟的今天他真的是~扔到人堆裏那就找不到了,握手!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多市人' 的評論 :
如你所說(之前也對解海龍的作品也不熟悉)那麽在閱讀過此文後~你仍然還提出這樣的說法,那就隻能說明~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之間不導電,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任何的對話,那都屬於是~雞同鴨講!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桔子熟了' 的評論 :
謝謝桔子熟了的光臨,的確是這樣,莫言的文集你讀不下去~這很正常,他的那些東西很醜陋,一旦放到桌麵上往往往會引起反感,握手!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wumiao' 的評論 :
莫言在說謊,這事有記者的采訪佐證,也有他村裏的老人與同學證明,裹小腳~被打倒在地,這真是一派胡言,這故事編的就像~半夜雞叫一樣荒唐!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花似鹿蔥' 的評論 :
還記得解海龍,謝謝花姐!
Tern 發表評論於
隻說裹小腳這件事:我的小叔叔是1960年出生,我奶奶是裹了小腳的,她出生於1920年左右。
小花榮 發表評論於
哈哈哈,難道是“他們兩人最不想讓人看到的照片”?名人猶如肥豬,哈哈哈,再笑。
超然看眾家 發表評論於
和博主有同感,不喜歡莫言的小說,讀他的東西會感到惡心,厭惡。
矽穀居士 發表評論於
A picture is worth a thousand words!

謝謝大俠分享好文!
多市人 發表評論於
沒有看過莫言的小說,之前也對解海龍的作品也不熟悉。不過,就裹腳而言,同意wumiao的評論,真的不能一概而論,以偏代全。我外婆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出生於農村(但絕非偏遠地區)的人,她是裹腳的,我還清楚記得小時候看她解裹腳布洗腳的情況。
桔子熟了 發表評論於
當時買了成套的莫言文集,愣是沒看下去。還以為自己沒文化沒文學素養:(
wumiao 發表評論於
中國廢除裹小腳的法令是在還有皇上的晚清光緒年代,此時距莫言的出生都已經過去半個多世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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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清末的法令沒有那麽雷厲風行當時就消除了所有的陋習,“1912年3月13日,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孫中山下令禁止纏足。 至此,中國的纏足風俗開始從沿海大城市消失,並逐漸影響到內陸地區。 但放足運動也受到不小的嘲弄。”
直至快解放時我母親已經十歲多,我外祖母還逼著她纏足,母親很獨立,堅決不肯,夜裏就剪斷裹腳布,幾次三番,外祖父不忍心,說看到有母親那麽大的女孩已經不纏足了,外祖母才罷休。但母親的雙腳還是被纏變了些形狀,母腳趾外凸,走路很痛。而我外祖母的小腳小時候我看到她偷偷洗腳,觸目驚心的可憐。
花似鹿蔥 發表評論於
記得解海龍,良心記者的日子不好過了。。。
百萬莊大俠 發表評論於
回複 'kevinz2015' 的評論 :
謝謝你的光臨,非常認同你的說法,解海龍是用鏡頭~反映中國農村的貧困現狀,因為真實細膩而感動了中國,而羅中立則用他手中的畫筆,塑造了一幅感情真摯~純樸憨厚的農民形象,創作出了一幅偉大的油畫,握手!
kevinz2015 發表評論於
大俠文中的小女孩照片,就像羅中立的那幅油畫《父親》,撼動我的內心,謝謝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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