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什麽標簽來定義張愛玲?這是一個不太好回答的問題。賈平凹先生曾表示:“與張愛玲同生在一個世上也是幸運”;作家王小波表示:“張愛玲的小說有種不同凡響之處”;作家李歐梵表示:“張愛玲的小說藝術,像神話一般”。看起來名家們對這位傳奇作家的小說是挺認可的。
然而在真的了解過生活裏的她時,很多人對她又是不屑的。她就像上海筒子樓裏的一位婦人,永遠冷眼旁觀著生活中的一切,她毒舌、尖銳、冷漠、孤高,然而她又是寂寞的。她以女人特有的敏銳,寫下很多被稱為“張愛玲經典語錄”的句子:
生活就是一襲華美的袍子,上麵爬滿了虱子。
愛上一個人,心會一直低,低到泥土裏,在土裏開出花來,如此卑微卻又如此欣喜。
當然最經典的還是《紅玫瑰和白玫瑰》中蚊子血和朱砂痣的比喻。對於那些癡情卻又得不到圓滿的女子,張愛玲是同情的,但同時她又覺得這是必然,所以很多人都覺得《半生緣》中顧曼楨實在太慘了。對於愛情,張愛玲的態度一向是矛盾的。她一麵在多部作品中強調著男人的“紅白玫瑰”心態,卻又相信在這世界上總有一個人等著自己。
她冷眼笑著別的女人癡,卻走不出自己的愛情迷宮;她看透了愛情裏的真與假,卻仍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1944年初春,張愛玲遇上了她心中的真命天子胡蘭成。那時候24歲的她因《沉香屑·第二爐香》、《傾城之戀》等作品紅得發紫,但在愛情中她卻卑微到了泥土裏。不久他們結婚了,這段僅維持了兩年的婚姻讓她飽受爭議。所以當讀到本期要和大家介紹的這首經典情詩時,還是令人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