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道和楊振寧之間的恩怨

魯迅九 (2020-07-29 21:01:28) 評論 (36)
談起李政道和楊振寧,讓我想起我們都知曉的名言:“一個中國人,上,可一口氣吹滅太陽;下,可安邦定國。但兩個以上中國人在一起時,基本是幹不了什麽了。”
 
“老外”做事情喜歡AA 製,我的就是我的,你的就是你的,彼此界限分明。而華人卻喜歡紮堆,彼此相互不分,稱兄道弟,好得就像一個人似的,但最終一定會有這麽一天,因分利不公而導致決裂分手,李政道和楊振寧之間的恩怨就是這種情況,是個悲劇。這種事情發生在中國的海外,讓“老外”看在眼裏,他們認為華人之間的關係微妙。
 
李政道和楊振寧原本是很好的朋友。他們一起合作完成論文三十多篇。李政道所從事的是實驗物理,主攻粒子物理項目;楊振寧從事的是理論物理研究。愛因斯坦從事的也是理論物理。在物理領域裏,處最前沿的是實驗物理,在這個領域裏最容易有所發現。但,實驗物理需要有很好的技巧和動手能力。當年楊振寧也很想搞試驗物理,可是,有一次,楊振寧在和美國同學做實驗時,發現自己的手技不如人,不適合搞實驗物理,別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完成的實驗工作對於他來講,卻是難於上青天。於是,楊振寧選擇的理論物理為研究方向。搞理論物理要有很好的數學基礎。
 
李政道在實驗中發現粒子物理中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再次和楊振寧關於這個題目合作完成論文,並因此共同獲諾貝爾獎。
 
後來,楊振寧出了一本書,書中說是他先發現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緊接著,李政道也出了一本書,書中說,有個大一點的孩子先發現了一個寶藏的大門,他帶著一個小一點的孩子去探寶。當他們找到寶物後,小一點的孩子立個標誌,上麵寫上:“這是我的寶藏。”但,大一點的孩子馬上說:“這個寶藏的大門可是我先發現的。”
 
從此,兩個人因這方麵的紛爭而決裂。這件事鬧到了他們頭兒,“原子之父”奧本海默那裏去了,李政道和楊振寧兩個人同時向奧本海默提交辭呈。當奧本海默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很生氣地對兩個人說:“李政道別再搞粒子物理了;楊振寧去看精神病科醫生。”
 
李政道在其書中稱,他感覺他就是楊振寧的物理老師。這話我信。弱作用時宇稱不守恒原理隻能在實驗中發現,並且在丁肇中的實驗室了又得到了一次驗證,而不可能是由專門研究理論物理的人先發現。因此,李政道說自己是楊振寧的物理老師不為過。而楊振寧在其書中浮誇自己是李政道的數學老師。這話可就有點吹牛了,位於實驗物理前沿者的數學功底也會同樣是優等的,李政道就出版過《數學物理方法》一書,而我就沒見過楊振寧出過這樣的書,除了他那本自吹的自傳書。
 
由於是兩個人的合作成果,兩個人應該同為第一作者。在諾貝爾獎領獎時,應該按照兩個的姓氏頭一個字母的排列順序來進行。按照這個規定,最先出場領獎的應該是李政道。但是,楊振寧卻提出無理要求,要求先出場。楊給出的理由是,他比李政道年齡長。可笑!楊的這個要求破壞了科學界裏的規矩,很不地道。而李政道厚道,書生氣濃,並沒有和楊振寧在這方麵計較,更沒有提防楊振寧這樣的小人,於是,就答應了,領獎順序就以楊在先、李在後的順序。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養虎為患,楊振寧就以這個出場順序來說明自己是第一作者。楊振寧真是別有用心!
 
我認為李政道有著知識分子書呆子氣的單純,犯了防人之心不可無的大忌。如果李政道在其年輕時到社會上闖蕩上幾年,長長見識,品味不同人的德行,而不是一直在大學裏,或研究所裏搞研究,李政道就不會和楊振寧有這樣的糾紛,更不會造就了一個被中國政府譽為“科學巨匠”的楊振寧這樣的小人,我實在是為李政道感到惋惜。李、揚兩個人都已80、90多歲了,李政道仍工作在粒子物理實驗室裏,他的學術好奇心很重,這才是學術成就的關鍵;而楊振寧此時和中國政府的政客們搭得火熱,花時間到處演講呢,靠著那蹭來和搶來的諾貝爾獎的光環到處招搖撞騙。一個內心充滿虛榮的人永遠都不會去腳踏實地幹些實事,連在領獎的順序上都要算計,這樣的人永遠都不會是尊重客觀物質規律的科學工作者,其投機取巧的德行和那些滿腦子都是虛榮的“厲害了,我的國!”的共黨幹部是蛇鼠一窩。楊政寧現在是共黨的劣質花瓶。
 
現在,我們知道楊振寧在北京住著中國政府為其提供的豪華別墅,到處出席應酬的場合,連在一生中搞了很多三級片的香港娛樂界的邵逸夫去世時,他都要去光顧、瞻仰,真不怕浪費時間,更是玷汙了科學家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搞科研的高尚品德。更令人氣憤的是,在邵逸夫追到會現場,楊政寧去拍馬屁,竟然說邵逸夫比愛因斯坦還偉大。這馬屁拍得令人作嘔!這讓我更加鄙視此人,其連最起碼的人格都沒了。看到楊振寧這一言行,大家就會知道楊現在的配偶翁帆的人品了,其也是個唯利是圖者,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中國人之間有種凝聚力,使他們喜歡紮堆群居,所以在整個美洲很多地方形成特別的景觀------唐人街,如芝加哥唐人街。就連在貧窮的古巴,在哈瓦那,也有唐人街。但是,這些紮堆在一起的華人彼此靠的太近,相互產生摩擦矛盾,競爭得是你死我活的。
 
我將華人群體比作沙漠中的沙丘。沙丘是由眾多的散沙組成的。沙粒之間相互摩擦,磕磕碰碰,時常火拚,迸出火花。但,在狂風之後,無論被吹到何處,這些沙粒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形成新的沙丘,再次地在世界的某一隅處形成新的影響,這就是沙子的魅力。李政道和楊振寧就在這些沙粒之中。李政道的顆粒大一些,是鑽石顆粒;而楊政寧的顆粒卻顯得那麽地渺小,盡管其形成的年代久遠,但,終將逃不掉被大浪所淘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