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光裏挖一條通道 進入黑暗意識的密室
用晦澀隱喻的詩句纏繞你 你無法掙脫
便用染黑烏鴉的筆 染黑我的白天
致使詩意發生偏移
黑暗裏 隻好和自己談心
說什麽身邊的鬼神已放棄
食人間煙火
西天廟裏的菩薩還在念經
其實我早已看透陰陽兩界
漂在江湖上的麵孔總是浮浮沉沉
不再用詩和黑夜對峙 你不知道
我已學會在戰場上先解除自己的武裝
除非是在家裏擺個八卦陣
和自己廝殺
每個動作仿佛在舉行宗教儀式
在同一天裏我曾經被埋葬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