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言連續劇 {入城}48

redtruck (2009-01-06 18:19:00) 評論 (0)
入城 (48)2009-01-06 09:30:49



【天鵝輕舞】

知道彩雲是個舞迷,每次隻要有藝術演出團體來城裏演出,西域總是第一時間買好票,這天他興衝衝的捏著兩張票來找彩雲,一聽是看芭蕾舞《天鵝湖》, 彩雲樂的嘴都合不上了,二話不說跳上西域的悍馬直奔文學城大劇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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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演出,彩雲情不自禁地邁著輕盈的舞步從劇院出來,西域在一邊無不感概地說:“彩雲, 看你這麽喜歡跳舞, 當初怎麽不去報考舞蹈學校啊?”
彩雲輕輕地歎息一聲:“是啊, 從五歲開始, 媽媽就帶著我去學舞蹈, 一直堅持了近十年呢。可是當她聽說我真的想幹這一行, 卻堅決不同意。”
“那是為什麽呢?”西域不解地問。
彩雲解釋道:“媽媽特別疼我, 讓我學跳舞隻是為了陶冶情操, 鍛煉體型。 她可不想她的女兒步她後塵,找一個靠吃青春飯的行當。媽媽當年為了轉行走了很多的冤枉路,她也不想我為事業受太多苦, 你知道有許多優秀的舞蹈演員為了事業都做出很多的犧牲的。”
看到彩雲開始變的有點嚴肅的樣子, 西域馬上打哈哈調整氣氛:“是滴, 是滴, 如果你現在是舞蹈演員滴話, 俺一定沒有希望了?”
彩雲歪頭瞧著西域,好奇的問:“希望?什麽希望啊?說來聽聽吧。”
“你真的想聽, 我就說了, 聽了你可要頂住啊?”西域故弄玄虛的說。
彩雲白了西域一眼:“哼, 少來這一套, 快說!”
“最近本公司受城裏一號大才子牧風的親睞, 接到一個龐大的項目, 俺要出差一段時間去了。”西域有點牛頭不對馬嘴的開掰。
“啊哈, 我說你今天怎麽特別賢惠, 原來有陰謀啊?”彩雲嘴裏不依不饒的說, 心裏其實已經開始有點難過了。 和西域在一起這麽久了, 每天粘在一起打打鬧鬧, 說說笑笑, 忽然聽說他要去出差, 很是有點不舍:“一段時間是多久啊? 去哪裏啊?”
“去夏威夷為牧風大老板的廣告拍外景, 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看到彩雲有點失落的樣子, 西域連忙認真的回答道。“我想帶你一起去呢, 不知道能不能大駕光臨?”西域後麵又加了一句。
彩雲想了一想, 說“你是去工作的, 我跟著去搗亂啊? 而且這麽久的時間, 我這裏事情這麽多,怎麽走的開呢?”
“ 你真的不去啊? 我告訴你啊, 這次和我一起去工作的可都是牧風手下金發碧眼的美女啊, 你不怕夜長夢多,我出軌啊?”西域嬉笑的勸說彩雲。
彩雲加快步伐, 頭也不回的反擊著說:“切, 我和你之間又沒有軌道, 即使有軌道,我也沒有辦法控製你的思想和行為。 你要想出軌,我管得住嗎?要不,你就快點乘早翻車出軌道算了吧, 表拉著偶當你滴墊背。”彩雲揮手招呼一輛開過來的計程車準備上去。 西域趕緊一把拉住彩雲, 有點焦急的說:“這不是想惹你急, 讓你和我一起去夏威夷嗎? 怎麽說翻臉就翻臉呢?”
“哈哈哈!”彩雲像小孩子一樣得意的拍手笑著:“哦, 原來你想惹我急啊? 那現在到底是誰在著急呢?對你這樣的花心大羅卜, 這次也許就是最好的考驗。”

【牽手夏威夷】

西域去夏威夷出差了,彩雲雖然有點不習慣, 不過因為要籌辦馬匹拉拉隊, 手頭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也就沒有心思胡思亂想。 反而倒是西域在夏威夷顯得有點反常。 這天西域拍完外景回到旅館, 牧風要拉著他去海灘邊看夏威夷草裙舞表演。 西域死活不去,說是拒腐蝕永不沾。
牧風幹咳一聲說:“沾什麽沾, 那沾得著邊嗎?” 撇下西域,自己帶著旗下的帥哥美女們逛海灘去了。

夏威夷和本土有時差, 西域怕看草裙舞誤了和彩雲聯係的時間, 知道這些天彩雲一直在她新組建的拉拉隊裏忙著擴招隊員的事情,手機是不會開著的, 他趕緊拿出電腦想看看有沒有彩雲的郵件, 一張卡片從電腦背包裏飛了出來。



彩雲剛回到家, 打開電腦, 突然屏幕上跳出西域發來的悄悄話:“彩雲,你是世界上最美麗最動人的女子,太久沒見你了,你在哪兒啊?I miss you so much! Blah blah blah…後麵的話太肉麻了!俺決定留著見麵再說~~~”
彩雲也被逗樂了“剛分開多久啊,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你快點過來吧, 你看啊, 牧風帶著帥哥美女們去海邊腐敗了, 就剩下我一個人還在這裏對著電腦說癡話啊, 你不覺得我很偉大嗎?”
“怎麽可能這麽傻冒呢? 快點多給自己製造一點和美女們下海的機會吧?過了這個村, 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哈~~~”
“是啊!是啊, 俺正在製造這個機會呢! 彩雲, 你快點來吧, 夏威夷實在是太美了!看了你給的卡片以後, 我就在想如果不和你一起牽手去海灘,一定是人生的一大遺憾。”
彩雲:“……”



西域拍完外景後,特別延長了一個星期, 彩雲也飛到了夏威夷, 他們手牽手一起走遍了那裏的山山水水。 他們一起去大島看日出,觀看活動火山以及美麗的夏威夷女郎的草裙舞。參觀了珍珠港, 加深了解到戰爭曾經留給人民大眾的苦難和創傷。更多的時間, 他們是在檀香山度過的, 去Hanauma Bay 潛水, 和珊瑚礁, 熱帶魚還有海底生物有了近距離的接觸;在Waikiki Beach, 他們一起追波逐浪看太陽掉落到海平麵之下; 最後一天, 他們一起去了Polynesian Culture Center, 這是一個以集聚太平洋島國的民俗村, 看著島國土著的熱情洋溢的舞姿, 彩雲和西域都忍不住和他們一起舞了起來……。

出來之前, 正好看到那裏有熱帶花展, 他們就一起進去觀賞。 滿園花朵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朵朵鮮花爭相吐豔,紅的黃的綠的白的,在微風中抖動著豔麗的花瓣,美極了,真讓人看的讚歎不已,心曠神怡!彩雲看了十分動心, 忍不住對西域說: 我們買一盆帶回去吧, 讓我們的朋友們也一起欣賞。
“這不行, 這可是非賣品。”西域答道。
彩雲很奇怪西域怎麽回答得這麽快:“你怎麽知道, 又開始胡謅了吧?”
“這個我當然知道, 因為島上任何的動植物是不可以帶回美國本土滴。”
“噢, 太可惜了, 這麽美麗的花朵能搬一盆回去觀賞和栽培該多有情趣啊?”彩雲四周看看悄悄的對西域說:“要不, 我們偷偷採幾個花瓣帶上吧?”
看見彩雲一副惋惜的樣子, 西域壞壞的笑著說:“那不行, 帶花瓣也要被抓滴, 你要是實在控製不住滴喜歡的話, 就把俺給帶回家觀賞吧?”
“啊, 你也是花啊?”彩雲笑得彎下了腰:“請問貴公子算是哪一類別的花卉啊?”
“嗯, 俺是罌粟花, 讓人欲罷不能的鴉片!”
“哢哢, 你也太抬高自己了吧? 大公子, 充其量, 你也隻能算是一株毒草, 西域昆侖山上的一棵含有劇毒的狗尾巴草!!!”


【兩瓶毒藥】

回到城裏以後, 彩雲和拉拉隊的一幫朋友湊到一塊,決定新年舉辦一場別開生麵的化妝舞會,舞會地點選在馬匹拉拉隊!原來最近城裏的朋友們在彩雲的倡導下,組織了一個馬匹拉拉隊,這是朋友們閑暇時相聚的地方,由於彩雲的精心組織,拉拉隊裏聚集了一群誌趣相投的朋友們,能歌善舞,吟詩作畫,給平淡的空暇時間增添了無盡的樂趣,成了大家的心情加油站!

彩雲和好友冰兒,天寺,韻兒,油菜,酷河還有閑言一起籌劃馬匹拉拉隊的《冬之舞》, 每天都忙的不亦樂乎,幾乎把西域昆侖的大毒草給晾成草幹了,西域非常失落, 那天他和魚郎一起到阿蘭咖啡店裏喝咖啡, 見到阿蘭就開始訴苦:“彩雲是怎麽回事啊? 回來以後就和我玩失蹤呢? 電話也不接, 電腦也不開,到處找都見不到她的人影, 她在玩什麽遊戲啊?”
阿蘭聽了, 爽朗的笑笑:“嗬嗬!著急了吧? 愛這個東西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這麽說吧,愛,有時就是一種感覺,一種意境,一種情懷,一種享受對方激起自己愛意而提供的心靈風景般的境界……不需要擁有,不需要索取,隻需要全心地去感覺。讓那份情永遠環繞你,天涯海角………”
西域聽完以後瞪著眼睛張著嘴,驚訝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魚郎在一邊看得好笑, 他拿手托了托西域耷拉下來的下巴說:“兄弟, 別大吃一斤啦, 俺們蘭蘭正在準備考心理醫師的執照呢, 你這樣白白送上來的案例, 她見多了, 小case。”魚郎接著說:“俺知道彩雲躲在哪裏幹什麽, 需要的時候, 招呼兄弟我幫你送雞毛信就是了。”



彩雲生日的時候, 西域終於把彩雲從拉拉隊裏拖了出來, “你玩瘋了吧? 我的大小姐!每天忙的不見人影, 老實交代到底在幹什麽?”
“忙著排練節目呢, 你有什麽事情快點說哈!”彩雲看著西域的眼睛:“你不是說年前你很忙嗎, 俺讓你專心工作啊。”
“哦, 想不到你這麽關心我啊。”西域眯起眼睛看著彩雲咧著嘴說:“ 我是專門為你送毒藥來了。” 說著就拿出來兩瓶Poison Perfume, 一瓶是桔色的, 一瓶是綠色的。
彩雲接過香水, 拿到鼻子前麵嗅了嗅, 笑著說:“謝謝啊, 怎麽這麽會討人歡心啊? 為什麽買兩瓶毒藥涅,想一下子毒死我?”
“毒死是舍不得滴, 就是每天看不到你的影子,想一下子毒暈你, 好讓你天天陪著俺。”西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
彩雲直視著西域的臉:“嗬嗬, 天天陪著你, 那你的出軌大計什麽時候才能實現呢?”
西域從彩雲的手中拿過那瓶綠色的Tendre Poison, 抹了一點在彩雲的左耳根說: “記住這是用昆侖山上的狗尾巴草調製的, 要抹在左邊。”他又接過那瓶桔色的Pure Poison, 塗在彩雲的右耳根說:“這是用洛磯山脈上的罌粟花配製的, 每天都要塗一點在右耳上, 知道了嗎?”
看著眼前款款深情的這位, 彩雲心裏非常感動,她調皮的對著西域眨眨眼:“知道了,這樣就是所謂的慢性中毒吧?”
西域聽了, 特別高興, 一把把彩雲拉上他的悍馬說:“俺滴老婆就是聰明, 走, 讓俺再送你一支大劑量滴迷幻藥, 怎樣!”
“哼哼,臭美吧, 你,兩瓶毒藥就騙一個老婆也太便宜你了吧?” 彩雲不服的抗議著。
“嘿嘿嘿!!!”西域特別得意的笑著:“ 俺滴本事, 你不服是不行滴, 啊?!”



車子開到細雨廣告公司門前,西域把彩雲扶下車後,悄悄地俯在彩雲的耳畔說:“小丫頭,現在要委屈你一下了。”
“你要幹嘛? 綁架嗎?”
“什麽話, 彩雲, 對你, 俺需要施行綁架嗎?你也太小瞧人了。”
彩雲的眼睛被西域的領帶蒙上了。 “那你要變什麽戲法? 還要弄到你公司來, 不怕丟人現眼哪, 你?”彩雲嘟嘟囔囔的嘀咕著被西域牽著一腳高一腳低的跟著走。
“那怕什麽, 我西域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俺們老西家滴婆姨是最溫柔, 最美麗滴!”西域不無驕傲的說著。
“啊呀, 賣疙瘩,還婆姨涅?你讓人起雞皮疙瘩掉一地耶,你是哪個部落來的滿身土味的蠻子啊?”
“嗬嗬, 彩雲, 我說你背時了吧? 現在都是崇尚返土歸真, 越是鄉土, 越有格調, 你沒看到現在老總們都到花高價到鄉下去圈地種菜了嗎? 國宴的上品是草根樹皮!”一邊說著, 西域一邊輕輕拉掉了蒙在彩雲眼睛上的領帶。
隨著西域口中“塔塔”的伴奏聲, 彩雲覺得眼前一片明亮:


看著西域精心為自己製作的生日禮物,彩雲徹底陶醉在幸福之中。

【化妝舞會】

過年了, 為了迎接新的一年,馬匹拉拉隊員們精心準備好了化妝舞會【冬之舞】,為了增添熱鬧氣氛,彩雲還特別邀請了天寺, 李油菜當技術評委,還邀請了卡卡任狗仔隊長,貓咪為六合彩大主管,添亂的為猜ID大主管,一切準備就緒,冬之舞在新年夜即將如期舉辦。

傍晚時分,夕陽斜下,舞伴們在音樂聲中步入會場,那場麵如同一年一度的好萊塢頒獎入場一樣,一條紅地毯從入口一直鋪進舞廳裏麵。頒獎的小金人也早早地擺在舞廳四周的櫥窗裏,閃閃發光!

第一個踏上紅地毯的是拉拉隊長彩雲,一襲紅色旗袍,莊重典雅,光彩照人,她在攝影機前最生動最簡潔地講了兩句話“願我們一起跳過輝煌的2007年, 舞入更美好的2008年!”

隨後的是評委天寺和特約嘉賓小叉,他們雙雙步入,立刻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在話筒前他倆說:“希望拉拉隊的每一位隊員都有一個開心的2008,也希望我們的隊伍越來越壯大!”

跟在後麵的是卡卡,舞會特聘的狗仔隊長,專門製造花邊新聞。緊隨其後的是歌星遠空,今天還擔任曲美代言人的角色,真是生錢有道!才哥流著兩行熱淚和舞伴手牽著手進場了,一腳剛邁上紅地毯,就遇見了卡卡的采訪“請問首席狗仔大牙:你很興奮嗎? 有木有做尿檢?你和舞伴4誰主動迪?你對他有感覺嗎?是你勾引舞伴迪嗎?”
大牙被伶牙俐齒的卡卡問的暈了頭,轉著眼珠說“首先得指出,牙哥我很欣賞你和你的問題! 你不但美麗,還很聰慧呀! 你看,別人往往隻問一個,而你呢? 一問一串兒! 仿佛糖葫蘆!對了,糖葫蘆你吃過嗎? 酸裏帶著甜,初戀的味道呀! 順便問一下,卡卡妹妹你還記得初戀的感覺嗎?”
卡卡見大牙避實就虛,大聲說“狗仔大牙,你給額正麵回答問題!”
大牙接著說“你等著,才哥我這就給你找那首歌去,叫‘初戀的地方’。哎,別走開等著啊....”

卡卡見隊長過來了,丟下大牙,一個箭步衝到隊長彩雲麵前。
“彩雲,請問你迪舞伴有才華嗎?”
“粉油菜滴~~~”
“他單身嗎??”
“胡椒粉,辣椒麵,老虎凳,可以用的辦法都用上了,打死他也不說~~~”
“你對他有感覺嗎? ”
“感覺是有滴,什麽樣地感覺還要送到實驗室去化驗一下才能知道滴~~”
“你的舞伴在什麽地方?”
“呦?俺地舞伴失蹤了,有沒有什麽人可以伴著跳一曲?”

這時隻聽喚喚尖聲叫著來了“哈哈!我也牽著舞伴兒來啦~~ 彩雲姐,你也該把他套上呀。” 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喚喚用領帶套著舞伴大牙的脖子,手牽著領帶的另一頭,舞伴大牙喘著粗氣跟在喚喚身後一步一步倒著走過來,真夠另類的!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禮花將夜空點綴的絢麗多彩!時鍾一分一秒地逼近新年,所有的舞伴都到齊了,舞會就快開始了,就等隊長一聲令下了!
彩雲伸頭出來和大家說“對時間了!對時間了!舞會文學城時間十二點準時開始!”
閑言忙拿過話筒衝著大家說“緊張嗎?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舞會現場的準備已到了最後階段,倒計時開始!”隻見分針和秒針滴答滴答地靠近午夜。
幽夢跳著說:“好激動,好開心啊!開香檳慶賀啦!”
林韻“激動啊激動,激動的偶隻知道激動料~~”
特好玩“這,這,這。。。我是無與論次,語無倫比。。。”
米蘭“開香賓!嘿嘿!喝!咱們喝多了個個打醉拳哈!”
酷河激動無比的說:“再不開始,我的舞伴就跑了!!!”
幽夢指著冰兒說:“酷河哥哥別急,瞧,你的舞伴比你還急呢!” 不遠處冰兒在人群裏正躍躍欲試地踢踏著舞步。
遠空“既然酷河著急了,我就作回出頭鳥吧!鄉親們注意了,下麵,由我,代表鄉委鄉政府,隆重宣布:馬匹隊新年舞會,現在......就快要開始啦!括號(具體多快請谘詢隊長)括回來”
貓咪也跳了起來“好激動!摩拳擦掌!”
有才咧著嘴對大夥說“貓咪妹妹應是摩拳擦爪哈!” 貓咪一聽上來就是劈裏啪啦一頓亂拳錘鼓,有才那鼓鼓的肚子越錘越鼓!
米蘭對貓咪說“阿咪吃飽點哦,這要消耗體力滴...”貓咪興奮地眨著眼睛!

舞會終於開始了,第一個節目是評委們帶著花童狂舞,這幾個戴著假麵具粉墨登場了!他們的搞怪動作贏得的滿場的喝彩!遠空和添亂的合演的小品《俊美浪漫共舞》出人意料的幽默搞笑!彩雲自編自演的紅舞鞋舞姿空靈飄逸,牢牢地抓住了觀眾的目光,貓咪和閑言的激情salsa舞贏得了陣陣掌聲,冰兒和酷河的壓台戲《馬匹雙星》將舞會推向高潮,贏得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天寺接下來代表評委們講話“真的是精彩紛呈,目不暇接,如果說那帷幔掀起的是一幕又一幕的表演,倒不如說我們是在打開一個又一個的驚喜。”天寺還對每一個參賽節目給與了認真的專業的評價。

貓咪負責舞會的頒獎儀式,興高采烈地為大家頒發了百貓大獎, 拉拉隊員們皆大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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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江南】

【冬之舞】帶給拉拉隊轟動的效應, 全體隊員也前所未有的團結一心, 正在組織海外兵團回國匯演的團長大腕觀看了【冬之舞】, 希望彩雲能夠帶領拉拉隊編排出一支集體舞參加他們的海外兵團。 彩雲很高興地接受了,隨後召集了一些隊員和朋友一起商議出什麽節目好, 拉拉隊員一廉幽夢是個專業的舞蹈家, 剛從國內參加獨舞比賽回來, 強烈推薦《小城雨巷》,這是一個以江南水鄉為背景的最新上演的舞劇。

彩雲, 西域, 阿蘭, 魚郎, 天寺和靜海為此專門跑了幾百裏路去看了南京軍區前線文工團帶來的專場演出。

舞劇在悠揚的絲竹聲中開始,薄薄水霧和著煙雨,頃刻間將觀眾帶到了細雨飄零的江南水鄉;當舞者手執一把紙傘,在空靈的旋律中翩翩起舞時,讓人不禁想到了戴望舒的詩篇《雨巷》。那是戴望舒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以彷徨和猶豫的小資心態,寫下了他對江南小城雨巷的生命體驗:“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悠長又落寞的雨巷,希望逢著,一個丁香一樣地,結著愁怨的姑娘……” 一絲絲的思念、一點點的哀怨,一滴滴的清香,一下子都融入了美侖美幻的舞蹈《小城雨巷》中,喚醒了沉睡在觀眾內心的詩情畫意和浪漫情懷!

舞蹈輕柔、淡雅、婉約而舒緩,音樂一唱三歎式的鋪陳,娓娓到來,讓觀眾仿佛置身於詩性的氛圍與世界中。看完了舞蹈,大家都被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歎服編導的獨到眼光和演員所散發出的靈性光芒,為之折服,為之驚歎!

天寺太興奮了“我最喜歡那白牆黑瓦的活動背景,那油紙傘的變化道具,那具有濃鬱中國特色的絲綢旗袍,那不斷變化著的時空融合在編導設計的細節中。”

彩雲“是的,劇中少女們出門撐傘,悠閑穿梭於小城裏;她們提裙過橋,甩水收傘,在天放晴時把傘夾在胳膊下行走等等這些看似通常又瑣屑的動作,準確和細膩地表達了她們喜雨、避雨,在雨中歡鬧和嬉戲的種種感覺”

西域說“你們注意到最後收尾了嗎?一個純情的小女孩集中表現江南女孩活潑清麗的特征,一幅畫,一把傘,一個推讓的動作,活靈活現展現江南水鄉和諧美好的精神文化。”

阿蘭接這稱讚道“隻想說太美了,超過入畫之美,無論用國畫、水彩、水粉、油畫都無法比擬這活舞寫意之境。”

漁郎和靜海相視一笑,“這些人都神魂顛倒了嗎? 哎,你們肚子餓了沒有?”
幾個女士都跳起來說“餓了!餓了!漁郎大款請客!”

彩雲心滿意足地回到家中,腦海還沉浸在劇情的興奮中,在日記裏寫下一首小詩以釋情懷:

江南春雨如青絲
柔紗飄嫋似夢裏
婀娜傘波賽雲衣
清馨幽雅醉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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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舞劇定下來了, 拉拉隊的姑娘們也決定用這支《小城雨巷》來詮釋海外遊子對家鄉的思念。 彩雲, 冰兒, 天寺, 紅袖, 夏風, 夢兒, 板板, 米蘭,潔兒,貓咪和喚喚將代表拉拉隊員們跟隨大腕的海外兵團回國演出。西域也大力支持, 他把公司的小禮堂騰出來讓彩雲他們用來排練。
在專業舞蹈家一廉幽夢的指導下,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強化訓練,拉拉隊的《小城雨巷》也初具規模了, 再過兩天就要回國去匯演, 姑娘們為此安排了一次彩排,海外兵團的負責人要過來為他們的舞蹈做個最後的評審。傍晚, 朋友們都來了, 既為一睹姑娘們優美的舞姿, 也為姑娘們打氣加油和餞行。魚郎和阿蘭, 特好玩和特高興, 林韻和神劍, 阿尤和丟丟, 愛讀和海倫, 一月和雷少都雙雙對對的來到了,最熱鬧的是紅卡和大鼻子,帶著一群蹦跳著的小卡一起來了, 早就來到禮堂的農農, 78級, 沒感覺和白瑞德一塊眉飛色舞地講籃球聯賽小牛隊大戰猛龍隊,飛飛,地主婆, 靈狐, 雪晴湊在一塊欣賞阿涓的鼠標畫,為之讚歎不已, 小聲音, 可愛,西楓, 藥師, 帥虎饒有情趣地聽水上人高談闊論華爾街的驚險故事,音盲, 花心, 墨蘭, 酷寶寶, 福田,點點兒圍在一起聽小辣椒津津有味地擺龍門陣,等待著節目的開始, 還有很多慕名而來的鄉親們也三三兩兩的魚貫而入。 一時間西域公司的小禮堂被塞得水泄不通。 油菜, 天明, 靜海, 酷河, 閑言, 丁丁在台上搬道具, 打燈光, 設布景, 忙的汗流浹背; 夢兒, 雨蝶, 安靜, 小小艾, 爾爾和小燕子在後台忙的不亦樂乎,幫姑娘們準備演出服裝,化妝和發型設計。 牧風和大腕坐在第一排, 儼然一付評審的樣子, 兩個人不斷的交頭接耳在手提電腦上寫著點什麽。SDSunlight, 解放, 西域和雷少則在四周支起了三腳架準備在不同的角度和方向進行靜態和動態的抓拍。
…… …… ……



【雲飛如燕】

演出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觀眾席裏掌聲雷動, 西域反應最快, 拎著一隻大花籃送上舞台, 對著話筒還這麽即興來了一首打油詩:

彩雲跳舞俺來頂,嘴裏喊著小乖乖
有勁咱往一處擰,幸福日子爽歪歪

西域這幅油腔滑調的樣子,把彩雲弄了個大紅臉,她不好意思當眾讓人看笑話, 在西域的腿上踢了一腳, “你下去吧, 你, 真會搗漿糊!”西域順勢一個空心翻跳到台下。擠在大腕和牧風中間說笑起來了。 被西域這麽一折騰, 氣氛更活躍了, 大家都紛紛上台給演員們送花籃和鮮花。 魚郎也很開心, 上台宣布:“走, 到魚郎大飯店, 俺們為姑娘們回國匯演餞行, 開慶功會去。”大家一聽, 都樂開花了, 蜂擁而出直奔魚郎大飯店。

小禮堂裏隻剩下西域和彩雲, 因為知道明天西域公司還有一個展覽會, 彩雲主動留下來幫西域一起把廣告圖片掛起來。 看看搞得差不多了, 彩雲對西域說:“剩下的這些圖片你自己把他們貼完, 我先去卸妝了, 一會兒你來後台找我, 別讓大家夥等急了。”
西域嬉笑著說:“去吧, 去吧, 快點去卸妝吧, 畫得像天仙一樣的美, 我都快要動邪念了。”
“要死了, 怎麽這麽沒正經啊?”彩雲笑罵一聲去了後台。

彩雲在後台對著鏡子擦著臉上的油彩, 忽然燈滅了, 有一個黑影從後麵抱住了她。 彩雲以為是西域, 就掙紮了一下說:“動手動腳的壞家夥, 想幹嘛?” 黑影沒有說話, 隻有急促的喘息聲外加一股濃烈的酒味。 彩雲馬上意識到這個人不是西域, 她使勁掙脫了黑影, 在化妝台上摸索著她的手機。黑影又撲了過去, 奸笑著說:“彩雲姑娘, 好久不見, 越長越水靈了呀。讓姥姥親熱親熱啊。” 彩雲一聽,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幾年前曾經糾纏彩雲不放的“姥姥”!彩雲繞到門邊使勁的拉門想逃走, 可是門被反鎖了, 看樣子姥姥是有備而來的。 彩雲大聲地叫著“西域, 有壞人, 快來救我……”可是前台放著音樂, 西域一點也沒有聽見。 彩雲沒有辦法隻好跳上梳妝台, 推窗跳了出去, 拚命的跑。 姥姥也從窗口爬了出來, 在後麵追著。

跑著跑著, 彩雲穿舞鞋的腳踩在山上的碎石子上鑽心的痛。聽聽後麵姥姥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彩雲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四周看看, 一邊是懸崖, 一邊是峭壁, 後麵是追上來的姥姥,前麵是蜿蜒不斷的山路。根本沒有藏身之處。 排練了一天的彩雲實在是沒有力氣繼續向前跑了。她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就是沒有看清方向跑上山來了,越跑越荒涼, 自己在體力上根本不是姥姥的對手。 她橫下心, 停了下來, 轉身對姥姥說:“你到底想要幹嘛? 為什麽要這樣逼我上絕路?”
姥姥邪惡的說:“沒辦法,我就是偏偏喜歡你, 不得到你, 就是我的心病, 你知道嗎?”
“我有男朋友, 有自己的生活。 世界上比我漂亮的女子有千千萬萬, 你就不能退一步海闊天高嗎?”彩雲盡量放緩語調,懇求的說。
姥姥麵帶猙獰的說:“我看中的女人哪個不是對我投懷送抱,被我玩過的女人當然不少, 但是像你這麽有個性又不識抬舉的女人卻還沒有領教過,所以讓我特別不爽, 得不到你, 是我的一塊心病……”說完又要來拉彩雲。
彩雲後退一步, 堅定的說:“你這個惡魔滿口胡言, 做你姥姥的白日夢去吧。 我告訴你:你看錯人了, 我彩雲, 寧為玉碎, 不為瓦全。 你再要逼我, 我們就一起同歸於盡。”
“你嘴強,讓你看看我的厲害。”姥姥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彩雲也不示弱, 抬腿狠狠的蹬了姥姥一腳。姥姥幹嚎一聲向一邊倒去, 彩雲乘勢轉身往山下跑去, 可是舞服卻被姥姥緊緊的拽住了。 姥姥像發了瘋一般的撕扯著彩雲的衣服。 彩雲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就是不能讓姥姥得逞,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狠命的把往姥姥懸崖下推去。 “好, 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彩雲的個性!!!”說完,隻見一道霞光閃過,彩雲如燕的身影向山穀飛去……



西域一邊張貼著明天要開展覽會的廣告, 一邊想著心事。 和彩雲認識已經幾年了,是不是該在她回國匯演之前向她求婚, 或者等她在國內演出結束後, 自己飛回去求婚, 給她一個驚喜。 彩雲是個絕對浪漫的女孩, 要用什麽樣的方式才能讓她滿心喜歡的說yes呢? 西域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一陣電話鈴聲, 把西域從沉思中驚醒, 是魚郎來電話催他們過去吃飯了。 “好好好, 馬上就出發。” 西域看廣告已經貼完, 就關掉音樂, 飛跑著去後台找彩雲了。奇怪, 去後台的門怎麽上了鎖了, 西域很是納悶, 他咚咚的敲了敲門, 裏麵沒有一點聲音。 難道彩雲自己去魚郎大飯店了嗎? 他拿出手機給彩雲撥電話, 沒人接。 “這丫頭, 又和我玩失蹤!”西域苦笑一聲, 自己跑去停車場開車。 外麵已經開始下起濛濛小雨, 西域看到空空的車場裏, 隻有彩雲的寶馬小跑車靜靜的停在自己的悍馬邊上。 西域有點緊張起來了,彩雲的車還在這裏啊, 這人到哪裏去了呢?他跑回小禮堂大聲的叫著:“彩雲, 彩雲, 你在哪兒? 快點出來吧!”空蕩蕩的大廳裏隻有自己的回音。 西域想:會不會是彩雲搭了誰的車走了呢? 但這也不是彩雲的風格。連聲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他給魚郎撥了個電話, 詢問彩雲有沒有到飯店。魚郎說沒見到, 接著又調侃到:“真沒用, 怎麽連個小丫頭片子都管不住了涅? 彩雲是不是又在和你玩捉迷藏了? 快點找找吧, 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呢。”掛下電話, 西域越想越蹊蹺。 他找了一把螺絲刀把通往後台的門鎖撬開。 裏麵漆黑一片, 什麽也看不見。 開燈一看, 彩雲的衣服, 包包, 手機都在。 咦, 這人怎麽就這麽失蹤了呢?外麵的雨, 越下越大, 斜掃過來的雨點越窗而入,打在西域的身上, 西域頓時警覺起來, 咦, 這個窗子怎麽會開著的?他站上化妝台去關窗子, 可是心裏卻又一絲不祥的預感:彩雲的失蹤應該和這閂開著的窗子有關。 西域打了個電話給甜局,把情況和甜局詳細說明了一下, 甜局立刻帶著助手一米過來做現場調查。 很快, 甜局又把他的整個特安組的人員都叫了過來。 西域寢食難安的等了一宿,天亮的時候甜局過來和他說, 從手印取樣的結果可以斷定, 彩雲最後是從這扇窗子裏爬出去的,可是窗沿還有西域和其他身份待定的手印,窗外的腳印已經被一夜的大雨衝刷得蕩滌無存了, 所以很難斷定彩雲的去向。

甜局派出警力, 分兩路山上, 山下的搜索彩雲。當天晚上,各大電視網站都播出了彩雲失蹤的消息,彩雲的朋友們看到消息都驚訝的目瞪口呆,自動加入了搜救行動。

幾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線索,風停了,雲也停了,山林一片寂靜,彩雲好像就這樣人間蒸發了,阿蘭,冰兒,夢兒,一月, 天寺等都急得哭紅了眼睛。漁郎和阿蘭在一旁寬慰著西域,拉拉隊的特樂、酷河、白瑞德、閑言商量著下一步的搜救方向,西域特別準備了一套登山裝備,想下到懸崖底下看個究竟,被朋友們認為太危險而勸阻了。

【心隨雲去】

經過半個月的搜尋,沒有一點線索,還有很多其他的案子要辦,警察局隻好放棄了一切搜救,朋友們心情格外沉重,無法接受彩雲失蹤的事實。西域每日都在焦急與不安中渡過,他把公司的事情交給了手下,依舊每天搜索彩雲的下落。這天他沿著山路往上走繼續尋找著彩雲的蹤跡。 不知不覺來到了山頂上, 冬日的山頂一片蕭瑟, 隻有那片竹林還是那樣不畏嚴寒在冬雪中蔥鬱著。 西域步入竹林間, 尋找著那株刻骨銘心的青竹:

那是他和彩雲剛剛陷入情網的時候, 一起聽完了呂思清小提琴《梁祝》音樂會後, 漫步到了這裏, 西域把他聽完音樂會後的感思, 寫成了一首詩, 送給彩雲:

是你,是我

那上下翻舞的蝴蝶,一隻是你,一隻是我
那輕輕飄下的紅葉,一片是你,一片是我
那綠水環繞著青山,綠水是你,青山是我
那雪中傲放的梅花,花蕊是你,花瓣是我

彩雲聽後, 百感交集, 她摘下頭上的發帶, 選了一棵夠得到的竹子把發帶係了上去,然後他們兩人手把著手, 一起寫下了他們的誓言:



西域望著這株直聳雲霄的青竹, 當年的字跡仍然清晰可辨的曆曆在目, 可是,彩雲卻已經飄得無影無蹤……

西域睹物思人,過去的朝朝暮暮就像過電影一樣在眼前浮動。 西域心潮澎湃, 不禁紅了眼圈。擦擦眼淚, 西域垂頭喪氣的往山下走, 看著冬日裏萬物蕭條的山穀, 感覺有一股古墓般的陰森寒氣直逼而來, 忽然他看見在懸崖壁邊枯萎的灌木群的枝條上有一片桔色的東西在隨風飄動, 顯得格外的晃眼。 西域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彩雲失蹤那天, 好像就是穿著桔色的舞服。 西域狂奔到山下從車上取出了備用多時的登山裝備, 他要自己到懸崖上去看一看, 那塊布條到底是不是彩雲舞服的碎片。

西域回到了山上, 因為救人心切,怕別人會勸阻他的行動,他什麽人也沒有通知就獨自行動了。他把安全帶的一頭在樹根上牢牢的紮住, 另一頭栓在自己的腰間, 一點一點的往桔色碎布的方向接近。終於來到了碎布附近, 可是不管怎麽努力, 西域就是夠不到掛在灌木中間的那塊布條。西域輕輕地鬆開保險帶,緊緊地抓住懸崖上的樹枝根藤,一點點地往下移動,終於抓到了那塊碎布條了,西域翻來覆去仔細地看了又看,確定就是彩雲舞服上掉下來的。西域心裏一陣激動,終於有了一絲線索,可馬上心裏又一陣緊張,這麽陡峭的懸崖彩雲哪有能力爬到這裏來。

西域伸長脖子向下看了看,還是不見穀底,突然抓住的那根藤條開始鬆動了,西域還沒反應過來,人就一頭栽了下去!

一彎清月悄悄地從山背後爬了上來,透過山頂的竹枝把月光冷冷地灑向穀底, 用靜靜的目光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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